位面匪徒6,位面匪徒6.底線 鳳凰 網(wǎng)
王勝大怒,誰家的龜兒子這麼沒眼力,沒看到爺在泡妞嗎?
他瞥了一眼過去,便見一名三十左右,容貌英俊的男子正微笑著凝視著穆子涵。王勝頓時驚爲(wèi)天人:臥槽,這傢伙誰呀,怎麼比我還帥?
他很少有服輸?shù)臅r候,但眼前的這個男人在外貌上真的比他要強(qiáng)上很多。倒不是他真的帥到掉渣,如果真是那樣,那王勝反而沒什麼好妒忌的,因爲(wèi)再帥也就是小白臉,穆子涵不吃這一套。
而在這個男人臉上所流露出來的自信和那股子“成功人士”的氣質(zhì),纔是真的叫王勝羨慕的東西。
“子涵,好久不見。”男子用極富磁性的話道出了一句“好久不見”,周圍的不少女人已經(jīng)開始犯花癡了。
穆子涵看到來人卻顯得頗爲(wèi)吃驚:“秦邵陽,你不是去歐洲談生意去了嗎?”
秦邵陽深情地說:“生意任何時候都可以談,但要是錯過了與你相見,下一次又不知道是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diǎn)了。”
穆子涵聞言神色頓時顯得有些尷尬,而王勝則是徹底無語了。秦邵陽這是明擺著要撬牆角呀!
撬牆角也就算了,你不會偷偷摸摸地撬嗎,非要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給人難堪,簡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王勝此時非常生氣,於是轉(zhuǎn)身就將憤怒發(fā)泄到了食物上。穆子涵立刻壓低聲音說:“你幹嗎呀,別這麼沒禮貌可以嗎,人都還在呢。”
“人?哪有人?”王勝一邊吃一邊東張西望,弄得好像真的沒有看到人一樣。
媽的,你不是忽略老子嗎,老子忽略得更徹底!
“……”
穆子涵似乎讀懂了他行爲(wèi)中的含義,只好懷著歉意對秦邵陽說:“抱歉,讓你見笑了……我給你介紹一下,這是我的男朋友,王勝。”
秦邵陽臉上的微笑頓時凝結(jié)成了冰,他以輕蔑的眼神瞥了王勝一眼,譏笑道:“這種垃圾可配不上你。”
聞言,穆子涵的臉色驟然變冷,她正要斥責(zé)他,王勝卻直接轉(zhuǎn)過身厲聲質(zhì)問:“你說誰是垃圾?”
秦邵陽連瞧都懶得瞧他,彷彿自言自語道:“性情浮躁,行爲(wèi)粗魯,素質(zhì)低下,一看就知道有爹孃生,沒爹孃管……”
王勝二話不說,抄起紅酒瓶直接掄在了秦邵陽的臉上,“啪咔”一聲,那瓶子破裂,紅酒淋了秦邵陽一身。
秦邵陽身子一個踉蹌,直接倒在了地上,頭上流下來暗紅色的液體,也不知究竟是紅酒還是血液。
他當(dāng)場就昏迷了過去。
衆(zhòng)人俱是驚駭不已,他們都沒料到王勝居然連說都不說一聲就直接動手,等他們回過神來時,人已經(jīng)倒地了。
穆子涵見狀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壓低聲音說:“你怎麼能動手打人呢?”
王勝聞言卻一反常態(tài),眉毛一斜,高聲反駁:“他嘴巴賤,我替他爹孃管教他,有什麼不對嗎!”
其實(shí)穆子涵的內(nèi)心還是偏向他的,畢竟一開始是秦邵陽無禮在先,但王勝這一副死不認(rèn)輸?shù)膽B(tài)度叫她非常窩火。
她生氣地說:“那也不能隨便動手啊,有什麼矛盾不好解決的一定要動手?你這樣,跟原始社會裡的野蠻人有什麼區(qū)別?”
王勝聞言眼皮一跳,冷笑道:“怎麼,看不起野蠻人啊,還是你認(rèn)爲(wèi)你比我高尚很多?表面上溫文爾雅,背地裡男盜女娼,這種爛貨你以爲(wèi)我見的還少嗎?”
他說著又是一腳朝秦邵陽的小腹踢去。
“王勝!”穆子涵氣得渾身在抖,聲線陡然拉高了幾分。
這時,安保人員終於趕到現(xiàn)場。
面對虎視眈眈圍著自己的保鏢們,王勝轉(zhuǎn)了轉(zhuǎn)手腕,活動十指關(guān)節(jié),正打算動手,這時羅毅卻忽然開口道:“你們都下去吧。”
那些保鏢們立刻收勢,一個個站得筆挺。
羅毅盯著王勝那金色的眼眸說:“王先生,今天是我生日,能否給我個面子,不要再動手了。”
王勝看了他一眼說:“既然主人發(fā)話了,那這個面子我是一定要給的……不過在我離開以前,我還有件事要證明一下。”
他走到秦邵陽的面前,彎腰抓住他的衣領(lǐng),用兩個響亮的耳光將他打醒。
秦邵陽緩緩回過神來,看清了他的臉,身體上的疼痛再加上昏迷前的記憶令他勃然大怒,他瞪著王勝說:“你真有種,居然敢動手打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王勝搖頭說:“不知道。”
秦邵陽冷哼一聲,一副“諒你這個土鱉也不知道”的表情,簡直看得王勝反胃。他惡狠狠道:“我記住你這張臉了,賤民,希望你到明天早上還能保持這樣的鎮(zhèn)定!”
王勝差點(diǎn)就以爲(wèi)自己聽錯了,上帝,這年代罵人還有罵“賤民”的嗎,他以爲(wèi)他誰,皇帝嗎?
王勝笑道:“沒事,你很快就說不出狠話來了,我保證。”
他說著,一把揪起秦邵陽,將他拖到大廈邊緣。
“你想幹什麼?快放開我,你這雜碎!”秦邵陽被嚇得臉色發(fā)白,聲音都開始發(fā)顫了——他已經(jīng)猜出王勝要做什麼了。
王勝單手揪住他的衣領(lǐng),將他的身子拋出大廈外。
“啊!”
秦邵陽慘呼著,卻發(fā)現(xiàn)自己並沒有被拋出去,撿回一絲魂魄的他面白如紙,身子懸空的感覺令他差點(diǎn)尿褲子。他死死抓著王勝的手臂,視線卻一點(diǎn)也不敢朝下望。
王勝就這樣平舉著他,冷笑道:“怎樣,感覺爽嗎?”
爽你大爺!
衆(zhòng)人都被他的動作給驚呆了!
尼瑪,這裡可是二十七層啊!這人要是掉下去,還不成肉餅了?
秦邵陽被懸掛在半空中,感受到四周涼颼颼的冷空氣,簡直快被嚇哭了。
穆子涵急忙勸說:“王勝,別衝動!爲(wèi)了一點(diǎn)小事你一定要鬧出人命嗎?”
小事麼……
王勝聞言卻沒理睬她,而是對秦邵陽說:“你喜歡她對嗎?”
秦邵陽聞言頓時陷入了沉默,也不知道他哪裡來的勇氣,他忽然冷笑道:“你不就是想讓我在她的面前丟臉嗎,這種卑鄙的伎倆也就你這種癟三能想得出來。你不是很能嗎,來呀,有種鬆手啊!”
“你以爲(wèi)我在考驗(yàn)?zāi)悖俊蓖鮿俸鋈粻N然一笑,“白癡!”他一下子就鬆開了對方的衣領(lǐng)!
“啊!”
秦邵陽的身子忽然下墜,他急忙抓住作爲(wèi)救命稻草的王勝的手臂,哭道:“別鬆手!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快拉我上去!”
王勝聞言一把抓住他的手臂,用力一拉,甩在了地上。
他盯著褲襠已經(jīng)溼透的秦邵陽,冷冷地罵了句“軟蛋”便走了。在經(jīng)過穆子涵身邊時,他說:“這種無聊的貴族遊戲,老子不玩了!”
說完,徑直離開別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