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有機會必須得去日本走一趟了,現在正是日本幕府時代,德川家宣,你給我等著……”楊烈想罷,輕輕一敲伊賀朧的脖頸將她敲昏。
楊烈下意識地摸上伊賀朧的雙眼,心中不由得一動,心中暗自問道:“仙官令,可不可以將伊賀朧的雙眼移植給我。”
“可以。”仙官令呆板的聲音在楊烈腦中響起。
“什么代價?”
“一萬氣運值。”
“原因。”一萬氣運值這價格太高,幾乎將楊烈的老底掏光,但價格越高,說明伊賀朧的“破幻眼”價值越大。
“破幻眼,擁有破解忍術的功能,但這只是初級功能。依次往上破魔、破命、破神、破法!破魔:破解任何魔、法、術;破命:破解命格、命運;破神:破解神力、神性;破法:破解一切法則。具體功能請宿主自行摸索,如何升級也請宿主自行探索。”
“那我可不可以從你那里兌換?”
“宿主請注意,仙官令不是主神,一切功法、異能、仙法、科技等必須由宿主在位面空間探索并求取,并不能由仙官令處兌換。如何宿主要移值倭女伊賀朧的破幻眼,移值后,倭女伊賀朧的雙眼將恢復成普通的眼睛。”
楊烈看著昏迷中的伊賀朧,昏迷中的伊賀朧顯得天真浪漫,楊烈撫摸著伊賀朧嬌嫩的面頰不斷地思索著,德康幕府時代正是武士的巔峰時期,武士地位極高,而忍者則比較下賤。
這個位面的忍者其實根本沒有任何人性,不管是當權者還是忍者本身只當自己是工具,僅僅把自己視為一把刀,而且他們只為利益而戰,而且地位遠遠比落魄的武士、浪人低,甚至還不如山民,而且普通忍者還不配有名字,只有少數精英忍者以及忍者統領才有名字……
雖然很殘酷,但這就是現實,這就是血淋淋的現實,想到這,楊烈心中一凜,“仙官令,移植倭女伊賀朧的破幻眼!”
瞬間,一道八卦陣出現在楊烈和伊賀朧的腳下,片刻后便消散了……
昏迷中的伊賀朧只是感覺到微微有些痛苦,眉頭緊皺,片刻后便舒坦了,而楊烈則眼睛緊閉,額頭青筋直冒,五指握拳,握的咔吧響。
痛,劇痛!眼睛是人身上最柔弱的地方,而這種痛不但來自于眼睛,還來自于靈魂深處,來自肉體的疼痛好抗,但來自靈魂深處的疼痛卻令楊烈痛不欲生,但楊烈并沒有大聲喊叫,只是咬牙死抗、硬抗,他不能叫,也不能喊,大丈夫可以流血,但不能流淚。
還好,這疼痛來得快,去得也快,當疼痛散去,楊烈只感覺眼睛一陣陣地舒爽,以前感覺看山是山,看水是水,但現在有一種感覺,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每個人的身上都莫名地帶有著屬于自己的色彩。
“來人,將這兩個倭女綁起來,帶上。”楊烈一聲命令。
“將軍,非我族類其心必異,這倭國女子身懷異術,將軍何不趁早殺之,省得放虎歸山,日后給我等帶來變數?”鄭嘯風在楊烈耳邊輕聲說道。
“嘯風,你久居南海應該多少了解一些倭國之人的特性,這些倭國之人只會尊敬強者,欺負弱者,而且這些忍者根本沒有任何忠誠性可言,因為她們只會尊重強者。我強,她們便是我手中的一把刀,如今留著她們,就是要讓她們做我手中的刀,為我們開辟中進軍倭國的道路。”楊烈冷冷地說道。
“既然她們沒有任何忠誠可言,那將軍就不怕她們反噬?”鄭嘯風還是有些擔心。
“只要保持足夠的強勢,她們在我等手中就會愈加鋒利,這點信心,我楊烈還是有的,我不管她們天意如刀,心堅似劍,我楊烈比她們強,就是比她們強,她們做我手中的刀,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楊烈豪情萬丈地說道。
“將軍,那現在鰲拜業已經伏尸,康熙小麻子也被咱們捉住了,咱們下一步怎么辦?”
楊烈轉頭看向神龍教圣女龍兒,“這真正的太后在哪?”
“在本圣女精心打造的密室里,莫非將軍也對這太后有興趣?話說這太后雖然才三十余歲,但保養的卻如二八年華,比本圣女絲毫不差,莫非將軍想嘗嘗這一國太后的滋味?嘻嘻……”神龍教圣女龍兒笑嘻嘻地說道,但臉上卻無一絲笑意。
“唰~”楊烈化作一道鬼影,倏然出現在神龍教圣女龍兒的面前,眼前直直地盯著她,凝聲說道:“我不喜歡開玩笑,我更不喜歡下屬跟我開玩笑,此事下不違例,如果再有下次,我要讓你神龍島在大海中消失,后果你懂得……”
神龍教圣女龍兒的雙眼也緊緊地盯著楊烈,眼中不斷地閃現出桀驁不馴之色,但最終在楊烈咄咄逼人的眼神中敗退下來,低身行了個禮,“屬下尊令!屬下這就將真正的太后、康熙小麻子的生母佟佳氏給帶上來。”
“不用了,殺了吧,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啊……”楊烈說完,轉頭看向吳應熊,“吳世子,這建寧公主就交由你來處置吧……”
“在下明白。”吳應熊輕輕一點頭。
“不要啊,不要啊,將軍有要殺建寧啊,她跟在下已經有了夫妻之實了啊。”韋小寶本來在一旁打著醬油,一聽到建寧公主耳朵立刻就豎了起來,一聽說楊烈要殺掉建寧趕緊跳了起來。
“師傅啊,你趕緊求求楊烈將軍啊,讓他千萬不要殺建寧啊,也不要殺小玄子啊,小玄子雖然不是我們漢人,但他一直提倡滿漢一家,而且在他的治理下百姓現在安居樂業……”
“哼,安居樂業,你哪只眼睛看到了?滿漢一家,你信嗎?”楊烈冷冷地說道。
“安居樂業,現在我漢人百姓都是這些滿清勛貴的奴仆,甚至我們漢人在他們眼里都不是人,連豬狗不如,滿清八旗哪一旗沒有圈禁、圈養我們漢人,如果這是你所說的安居樂業,那這種安居樂業不夠也罷。韋小寶,我知道你從未出過京師,你出去京師看看,我們漢人到底什么是安居樂業還是豬狗不如。”
“還有滿漢一家,滿漢一家,為什么要把滿排在漢字前邊,就算是真的滿漢一家,你信嗎?就算我們漢人全都信了,那滿人呢,他們信嗎?他們畢竟是少數民族,他們總共加起來才有多少人,而我們漢人又有多少人,以少數統治多數,這滿清皇族他們夜里能安下心來睡覺嗎?”
“知道為什么最近揚州、嘉定等地年年莊稼豐收嗎?”
“不……不知道。”韋小寶被楊烈的問話問的莫名其妙,說著滿漢一家怎么又扯到莊稼上了。
“那是因為,那些土地被我們漢人的鮮血染紅了,那些土地被我們漢人的尸體給養肥了,揚州十日、嘉定三屠,多少無辜人漢人死在滿清的屠刀之下,多少婦孺被他們欺侮,甚至我們的衣冠、我們的傳統、我們的文化都要被他們抹去,好讓我們漢人世世代代做他們的奴仆,做他們的狗,如果這狗你想做,我不攔你,但我想做什么,希望你也不要攔我……”楊烈盯著韋小寶靜靜地說道。
“這……”這個位面的韋小寶出生在京城,而不是揚州,所以京城外的景像他沒有見過,他所知道的一切都是在麗春院里聽說的,但麗春院本身是個煙花場所,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但這三教九流的人有一個特性,那就是有錢,沒錢怎么可能去煙花場所呢,今天楊烈說的話跟他以往聽說到的完全兩樣,他不禁被驚呆了,分不清到底什么是真,什么是假……
楊烈也不是沒有想過干掉這大氣運加身的韋小寶,但想了想,還是沒有動手,一是他畢竟是陳近南的弟子,不看僧面看佛面;再一個,這個位面給楊烈一種極其壓抑、極其黑暗的感覺,試想一個不學無術、大字不識一個,只是有一點小聰明,有點小義氣的小痞子混得風聲水起,而那些苦讀寒窗的士子、苦煉其身的武者在當下別說平步青云了,連謀生都是問題,兩方一對比,這讓他們情何以堪吶。
這個世界是黑暗的、極度不公平的、壓抑的,楊烈不想動韋小寶,殺了韋小寶也許跑出來一個韋大寶等等……
想了又想,楊烈一把將韋小寶推至陳近南身前,厲聲說道:“陳永華,管好你的徒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