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烈一下車,就被二十個不懷好意,手拿棍棒的人給圍了起來……
“大哥,就是這小子……”一個臉帶蛤蟆鏡的精壯漢子一手指著楊烈說道,說完立刻躲在人群之中。
“是你小子啊。”帶頭大哥手指摁的“磕巴”響……
“隊長,是我,別開槍……”楊烈無良地喊道。
“是你把鬼子給帶過來了……啊,呸,小子,少給我打岔,聽說你很能打,我怎么就這么地不信呢,怎么著,咱哥倆練練?”
“大哥,別大意,咱們還是一起上吧。”蛤蟆鏡又蹦了出來,說完又躲到了人群之中。
“拜托,大哥,你們要想找回場子就明說,你,你,還有你……以為帶個墨鏡我就認不出你們來了嗎?說吧,是不是林宇靖這個大胸姐讓你們來給我下絆子的?”楊烈有些無奈地看著這些特警精英們,他們一出來,楊烈就認出他們了。
“根本不是林警官,而是我們隊長……”蛤蟆鏡張嘴說道,發現失言后立刻閉嘴。
帶頭大哥,哦不,特警隊隊長恨恨地看了蛤蟆鏡一眼,然后一指楊烈身后,忽然臉略驚喜地說道:“喲,林警官來了。”
楊烈早就知道后面根本沒人,但還是故作上當的樣子回頭,楊烈一回頭,特警隊長一拳就襲向楊烈的胸腹,楊烈只是微微一轉身,便刁住偷襲的拳頭,一個過肩摔,就把特警隊長狠狠地摔在地上,然后一腳后踢,再次將偷襲的人踢飛。
順勢向前,一路拳打腳踢,不一會兒,二十個特警精英便倒了一地。
“哦,忘了告訴你們了,其實我不只是能打十個,我能打二十個,怎么樣,服了唄,隊長?”楊烈嘚瑟地說道。
“小子,算你厲害,不過,我們警隊,不,我們……社團藏龍臥龍,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強中自有強手,一山還有一山高,你要記住一位偉人曾經說過的話:我們還會回來的。”特警隊長仍然嘴硬地說道。
楊烈在四周瞅了瞅,一把拿起一塊磚頭,快步走到特警隊長身前。
“小子,我警告你,別太過份啊……”特警隊長一看楊烈拿著那么大的磚頭氣勢洶洶地直奔自己而來,不由得縮了縮脖子。
“砂鍋大的拳頭見過沒?”
眾人搖頭。
“砰!”楊烈一拳將磚頭打碎,是打碎而不是打成兩截,打碎了,打碎了……
“砂鍋大的拳頭見過沒?”
眾人趕緊點頭,生怕楊烈的拳頭落在自己的身上。
“看到那顆歪脖子樹沒?”
眾人順著楊烈的手指一看,看到了一顆約摸半人粗的一顆歪脖子樹,趕緊點頭,生怕楊烈又要玩什么幺蛾子,難道要讓我們自掛東南枝不成。
“叭!”空氣中傳來一聲炸響,楊烈運起全身的氣血,對著那歪脖子樹就是一個側踢,一腳將那顆歪脖子樹給踢斷了。
踢斷了……
斷了……
了……
楊烈反過身來,看向眾人,眾人感覺眼前這根本不是人,而是一個人型猛獸,一看楊烈那瞪著的雙眼,眾人嚇得不禁有哆嗦“看來,楊烈剛才是留手了,要不然,這一腳踢過來……”
眾人冷汗直冒。
“哥,都是自己人,自己人,高抬貴手,高抬貴手,有什么事吩咐弟兄們辦就行了,大事辦不了,跑跑腿還是可以的……”特警隊長現在連狠話都不敢放,訕笑著說道。
“是你們自作主張來找我麻煩,還是林宇靖那個大胸妹唆使你們的?”
“哥,兩方面都有,一是你讓兄弟們有些下不來臺,再一個就是林警官的挑唆……”
“現在服了沒?”楊烈狠狠地說道。
“服了,服了……”特警隊長連連點頭。
“既然是自己人,那這事就算了,不過還真有點小事,請你們幫忙。”
“啥事,說吧,弟兄們保證完成。”特警隊長胸脯拍的震天響,心里卻說:“趕緊安排任務,只要安排了任務,我們就借著這名義跑了,想再找我們……哼哼……門都沒有。”
“給我二百塊錢……”楊烈一伸手就要錢。
“這,許處長說了,不能接濟你們……”
“給不給?”楊烈眼睛一瞪。
“給,給,我們給……”特警隊長立刻掏了二百塊錢出來。
“走,帶你們去個地方,你們啥事不用干,就杵在那里,給我壯威就行,走!”楊烈帶領著眾人浩浩蕩蕩地直奔廣告城。
特警隊長倒是想過分開逃跑,但最終放棄了,一是抹不開面子,二是分開跑確實能跑掉一大部分人,但剩下的就不好說嘍,想了想還是緊跟在楊烈后面,看看他到底在弄什么幺蛾子。
楊烈在廣告城神神秘秘地搗鼓了一陣,然后讓特警隊的人抗起一塊用白紙包住的大牌匾,直奔附近韓國人開的跆拳道館。
進了道館,有好多人正在練習跆拳道,一看楊烈等人浩浩蕩蕩地直奔場館而來,嚇得趕緊把館主請了出來。
館主樸成性是個韓國人,一看楊烈等人怎么不像是來學藝的,趕緊走了出來。
“你們想要干什么?”樸成性用蹩腳的普通話大聲喊道。
“久聞樸館主大名,更知樸館主乃洋城有名的跆拳道黑段三級,鄙人不才,對腿法稍有涉獵,特前來拜館,切磋腿法,共同進步,友誼第一,比賽第二。”楊烈郎聲說道。
“他這是什么意思。”樸成性雖然勉強會說漢語,但一聽楊烈這半文半白的話有點聽不明白。
“館長,他……他是來踢館的。”一學員立刻說道。
“大膽!你這是藐視我大韓民國的國粹,更是藐視我大韓民國。”樸成性大怒,他在洋城立館已有數年,還沒有人像楊烈這樣明目張膽的來踢館。
“什么踢館,多難聽啊,是相互切磋、切磋……樸館長不會不敢吧,如果不敢,就別開館了,將這些學員遣散得了……”
“你欺人太甚,帶這么多人來踢館,欺我場館無人嗎?”樸成性一看這么多壯漢前來踢館,心里也是有些打怵,畢竟雙拳難敵四手,亂拳打死老師傅啊。
“哦,他們啊,他們只是來觀戰的,挑戰的只有我一人。”楊烈淡淡地說道。
“你一人啊……”樸成性一聽只有楊烈一人,膽氣立馬一正,真是腰也不疼,腿也不彎了,身體倍棒,吃嘛嘛香……
“年輕人,自信是件好事,但過度的自信就是自傲了,本館長自從修習跆拳道未嘗一敗,你還是回家再練幾年,再來找我切磋吧……”
“少廢話,到底敢不敢接受挑戰,不敢的話,可以,把這塊牌子掛在你們門口就好了。”楊烈懶得與他磨機,一把拿過牌匾,“嘶拉~”一聲,將白紙撕開,只見牌匾上寫著四個大字,“東亞病夫!”
落款是四個小字,“高麗棒子。”
“你,你……”樸成性被氣得臉色通紅,這可是赤~裸~裸地打臉啊,如果自己再不接受挑戰,自己的名聲可就徹底完了……
“既然你找死,那我就成全你!”樸成性立刻走到了檑臺之上。
楊烈緊隨其上,兩人站好了位置,大戰一觸即發。
跆拳道的學員紛紛叫囂著讓館長給他好看,有幾個韓國籍學員更是氣焰囂張,而特警隊員則是雙眼一瞇,暗道一聲:“完了!這樸成性真是作死,這么一激就跟楊烈對上了,這楊烈真是在搞幺蛾子,踢館,他真想的出……”
“啊!”樸成性發出一聲怒吼,準備先聲奪人,雙腿快速急奔,然后跳起就是一腳,狠狠地踢向楊烈的頭部,力求一擊斃敵。
“踢死他,踢死他……”
“讓他知道我們大韓民國的厲害!”
“這是館長的成名絕技啊,看來館真是怒了,這一腳踢的可真狠啊,不得把他踢成腦震蕩啊……”
“哈哈哈哈……這小子真是不知死活,敢來挑釁館長,踢死他……”
臺下群情激奮。
但楊烈不慌不忙,雙眼微瞇,身體微微下蹲,重心下移,冷冷地看著疾馳而來的樸成性,調整呼吸,搬運氣血,然后一個轉身旋風轉,一腿踢在樸成性的小腿上,一腿將他的攻勢打斷,將樸成性踢倒在地。
“咔嚓~”一聲。
“啊,”樸成性發出一聲慘叫,“我的腿斷了,”樸成性大驚。
楊烈緊接著又是轉身一腿,踢在樸成性的胸口之上,一腳將他踢出檑臺。
場下瞬間安靜了,眾學員睜大眼睛,愣愣地看著在臺下慘叫的樸成性館長,本以為是一場龍爭虎斗,沒想到兩腳完事,這跆拳道也太慫了啊……
“你,你這不是跆拳道!”樸成性在臺下大吼。
“我沒說,我這是跆拳道啊。”
“那你這是?”
“這是中國功夫!”楊烈一字一字地鄭重說道,“鄙人楊烈,師從寶芝林鬼腳七。”
“操,你咋不說,你師從黃飛鴻呢……”特警隊的人不由得破口大罵,“你編也得編得像樣點,還鬼腳七,你要是師從鬼腳七,老子還師從葉問呢……”
沒人相信楊烈說的是真話。
“你,你……你到底想干什么?”樸成性抱著小腿痛苦地哀嚎著。
“不干什么,我就是看你們這群高麗棒子不順眼,只是想讓你這跆拳道館在這洋城開不下去,讓你將這東亞病夫的牌匾掛在你武館的門口。”楊烈冷冷地說道。
“你欺人太甚,我這跆拳道館是你們中國政府允許的,你,你……無權這樣做……”樸成性想硬氣一把,拒理力爭,但一看到楊烈冷地雙眼,立刻慫了。
“好,既然你這跆拳道館想開下去也行,不過得照我的規矩來,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我倒要看看,誰敢來你這道館來學習……”
“什么規矩?”
楊烈沒有說話,而是將自己的衣服脫下,扔在樸成性身前,樸成性不明所以,不知道楊烈想干什么,身旁立刻有學員,在樸成生耳邊低語幾句。
“好,好……“樸成性惡狠狠地瞪著楊烈,他的臉立刻變得潮紅,而后蒼白,然后白中帶青,帶著不忿,咬緊牙關,低頭拾起楊烈的衣服,然后走進辦公室。
不一會兒,又走了出來,低著頭,彎著腰,將楊烈的衣服雙手奉還,然后低聲說道:“這里有兩張卡,每張卡上十萬塊錢,密碼是……這是我們道館半年的收成,請高抬貴手……”
“哼,算你識相,”楊烈伸手接過衣服,摸了摸兜中的卡,帶領著特警隊揚長而去。
“這就完了……打完了也沒有什么表示,這牌匾咋辦?”特警隊長舉著牌匾問道。
“表示,當然有了,給,這場卡上十萬塊,給弟兄們分了,下一站,還是高麗棒子的跆拳道館,我要將洋城所有高麗棒子的跆拳道館全挑一個遍!”楊烈豪情萬丈地說道,楊烈仿佛看到了一條金光閃閃的大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