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呢,大人,不遠處那兩位就是武大郎跟潘金蓮,是我們陽谷縣最不般配的夫婦兒,你看那金蓮長得,細皮嫩肉,真俊啊!”
看著他哈喇子都快流出來了,向寒一臉的嫌棄,不過想來也在情理之中,這潘金蓮長得……好像甘婷婷啊!
“走吧,回府,今日暫且歇一歇!”
“得令!大人。”小衙內自作聰明,以爲大人也對潘金蓮有非分之想,那看向寒的表情簡直噁心。
“來人,把這廝重打五十大板,看你還敢不敢!”外人就是靠不住,只有列車給自己僱的保鏢衷心啊!
“不要啊,大人!大人,饒過小人吧……我以後再也不敢頂嘴,再也不敢有非分之想了!”
“呵呵……”
對於老百姓的探望,向寒一向沒有架子,在府中的飯桌上,向寒很是熱情地款待這對夫婦。武大笑容滿面,覺得獲得了無限光榮。
“大人,你看我們來致謝,您還如此破費,真是太不好意思了……慚愧……慚愧啊!”
“是啊,奴家也感到……”
一杯小酒下肚,金蓮面色緋紅,有種酒不醉人人自醉的滋味。微笑著,向寒揮手錶示不礙事。
“武大啊,當初你是如何娶到這位比你小十八歲的嬌妻呢?我很好奇!”
猛地戳中金蓮痛處,兩人都爲之凝噎。有些話,不說不透,當初張大戶強行把金蓮許配給武大,若是武大把持住男人的底線,恐怕他們便不是夫妻。
見他們不語,向寒繼續講道:“武大,你先回去,我有些話想單獨對你娘子說。”
“啊?大人……可是……”
“怎麼?信不過我?”
“啊?不不不!娘子原先一直足不出戶,今日偶爾出門,我怕有些禮節她不知,所以,懇求大人讓我們在一塊。”
點頭稱讚,這傢伙倒是挺疼媳婦兒,“放心,金蓮長得雖美,但我不會爲難,我只是想問清楚一些事情,你個武大傻乎乎地啥都不懂,怪不得你會死於非命。”
“什麼?”
“什麼什麼!來人,給我把武大帶出去,順便把門關一下!”
於是,在陣陣恐慌後,屋子裡只剩下向寒與潘金蓮兩位,女子很是膽怯,腿都是抖的。關上門之後,房間內顯得很昏暗,孤男寡女,難免不會碰撞出火花。
“金蓮今年多大?”
“二十三……”
“嫁給武大多久了?”
“三年!”
三年閉門不出,整日整夜守著這麼一個三寸丁,無性無愛,這本身就是一個牢籠,一個比張大戶府邸更爲殘酷的牢籠。在他們那個時代,可沒有現代婚姻那麼想得開,婦女一旦嫁給男子,就要一輩子,除非被休。另外,所謂的出軌,是要進豬籠的。
“金蓮,不如……你改嫁吧,我給你一個自己追求幸福的機會,如何?”
話音剛落,金蓮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起來,“改嫁?呵呵呵,我潘金蓮本就是一個奴隸,在外人看來,是我潘金蓮下嫁給武大郎,現在讓我改嫁?別人的口水都會把我淹死……沒用的……我的幸福早就在三年前消泯了,或者說……我不配!”
看她眼含淚珠的模樣,向寒的內心其實是寬慰的,至少……她不像向寒想得那般隨便。對於這種女人,向寒不可能會虧待。
“我說配,你就配,明日我便公開審理你們的私事,還你一個自由。”
含淚看著向大人,金蓮的模樣楚楚動人,是那樣的真實,二十三歲,雖是大好年華,但被現實經受打擊的她顯然有些少fu的味道,作爲有徵服欲的男人來講,把她壓在身下是一種成就,或者說,人性本能。
“大人……您……”
穿上衣服是大人,脫掉衣服就不算大人了吧……當他不知道下一站去哪的時候,所謂宣泄,不過如此……
又是一天,武大惴惴不安地在家等候消息,自己的娘子一夜未歸,是個人就知道發生了什麼。想他武大還興高采烈地給那狗官送炊餅,這不是羊入虎口嗎?
“我的金蓮……我的金蓮啊……”武大瘋得一般衝出,跑向向寒衙門府邸,一路跌跌撞撞,吃瓜羣衆都不明狀況,索性跟著他一起來到衙門口。
“這武大是怎麼了……瘋了嗎?”
“聽說是媳婦兒被向大人拐跑了……看來這向大人也是好色之徒啊!”
“小點聲,小心株你九族!”
“怕什麼!官逼民反,我就不信還沒有王法,連人家的媳婦兒都搶,這是什麼狗屁父母官!”
一時間,聚集的羣衆越來越多,紛紛到衙門討要說法,其中更是有西門大官人以及王婆……相傳武大的老婆貌美多汁,到要看看是不是真的。
鼓聲轟鳴,向寒一早就被亂醒。本來就有起牀氣的他到要看看是哪位活人有冤屈!
打開衙門,羣衆一擁而入,估計有一二百人,想來他們是趁著法不責衆的心理好好鬧一把。其實……這羣傢伙們大都是跟張大戶相似之徒。與其坐以待斃,不如主動出擊。
“還我娘子……還我娘子……你這狗官……”武大郎咆哮著,腦子裡滿是潘金蓮被凌辱的慘樣。
很快,向寒從內堂出來,他的那些系統保鏢也將所有人圍住,霎那,刀劍抽出,那些吃瓜羣衆的聲音瞬間泯滅。
“大官人……這……這……不會有事吧……”其中一人小心顫語。
“怕什麼,咱們這裡有兩百壯丁,是陽谷縣十分之九的勞力,他敢一起治我們的罪?再說,經過我多方打聽,我嚴重懷疑這名大人的身份,朝廷裡哪有二品向大人?”
“你的意思是……”
Wшw? тtκan? co
“別急,先看看情況!”西門慶一臉陰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