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命啊!楊遠寧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有權有勢的人,即使再作惡,照樣有人要看他們的臉色。
楊遠寧暗暗發誓,總有一天,也要讓這些畜生只能像狗一樣仰頭看自己,永遠不能翻身。
出了天然居,金魁的大嗓門突然響起:“楊兄弟,你怎么在這里?”
只見金魁就在天然居對面一家酒樓門口,沖著自己打招呼。
金魁笑道:“兄弟莫不是會姘頭去了?嘖嘖,下得血本啊,這天然居連我老金也消費不起。還是兄弟有魄力。”
他說著沖楊遠寧豎起大拇指,臉上滿是****的笑容。
楊遠寧苦笑兩聲,道:“金大哥在這里做什么?”
“這不是今天蹴鞠輸給閣老府,小姐來這里會蘇武那小子么!”金魁道:“小姐不放心,便差我來給他當護衛。”
楊遠寧這才注意到這家酒樓便叫做陽春樓。稍一打量,原來這條街都是高檔酒樓。
“那個小娘皮也會怕?”楊遠寧笑道:“他不是厲害得很么?”
金魁提著眉頭訕笑道:“女人嘛!再強勢還是需要男人給她安全感的。”
“哐當!”
楊遠寧一頭栽倒在地。這話從金魁嘴里說出來真他媽****。
楊遠寧嬉笑道:“不錯不錯,有道理。不過金大哥你可知什么能帶給男人安全感?”
金魁疑惑道:“男人還需要安全感么?”思忖一會兒又道:“不過這話也對,有功夫的人安全感就比沒工夫的人要多。所以,應該是功夫能帶給男人安全感。”
楊遠寧嘻嘻笑道:“功夫算個屁!當然是安全套能帶給男人安全感啦!”
“安全套是什么玩意兒?”金魁皺眉道:“這玩意兒沒聽說過啊!莫非是套在身上便可以刀槍不入的家伙什?“
楊遠寧一陣惡寒!忙道:“差不多吧!有機會搞兩個給你用一下就知道了。”
“楊兄弟你真是太客氣了。”金魁哈哈笑道:“兄弟,要不我們兩個也進去喝一盅?反正小姐跟蘇武那廝在二樓,我們便在這一樓大廳里消遣消遣如何?”
有人請客楊遠寧當然不會推辭,兩人樂呵呵的便進了陽春樓。
陽春樓不愧是杭州城內的高檔酒樓,進入大廳便猶如進了宮殿一般,酒樓內的裝飾和擺設豪華異常。
兩人在靠近窗戶的位置找了張桌子落座,又叫小二上了些小菜和白酒,便開始比賽吹牛逼起來。
大廳內都是些官宦子弟,兩人的豪爽把諸人搞得忒不自在,一個個白眼翻得不停。
金魁笑道:“楊兄弟,看來我們兩個還真是異類,跟這些敗類有些格格不入啊!”
楊遠寧嘻嘻笑道:“我們是異類,他們是敗類,當然不一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