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遠寧內(nèi)心一動,心道康王終于要對自己拋出橄欖枝了。
“小王爺,這有點不大合適吧?”楊遠寧笑道:“之前的事情早就過去了,而且王爺也親自帶你給我賠了罪,何必還要如此勞神費力的設(shè)宴呢?”
楊軒忙道:“楊兄千萬別這么說。雖然你已經(jīng)原諒了我,但是在我和父王心里,卻一直都愧疚難安,若是不專門給你陪個罪,只怕父王的良心一輩子都會過意不去。”
“王爺真是太看得起我楊遠寧了!”楊遠寧肅容道:“我天朝能有如此以身作則的王爺,真是天下萬民之福。”
楊軒臉上閃過一絲驚喜,忙道:“這么說來,楊兄是答應(yīng)了。”
楊遠寧正色道:“王爺不計較我身份卑微親自設(shè)宴款待,我若是不去,如何對得起王爺?shù)囊黄嘈模俊?
“那真是太好了!”楊軒喜道:“我這便回去通知父王。還請楊兄一定要在家中等候。到了時辰,王府便派遣轎子前來迎接楊兄。”
楊遠寧‘吃驚’道:“王爺還要派轎子來接我?小王爺,萬萬不可啊!我乃是一介平民,如何能承受王爺這般抬愛?”
楊軒道:“楊兄你莫要推辭,你能賞臉來王府赴宴,便是給我和我父王面子。這轎子是一定得派的。”
楊遠寧又跟楊軒客氣幾句,見楊軒執(zhí)意不肯讓步,只好苦著臉道:“既然如此,那我只好從命了。王爺這般待我,真叫我好生慚愧。”
見楊遠寧終于應(yīng)承下來,楊軒和沈俊元對視一笑,楊軒道:“那便請楊兄先回家候著,晚些時候王府的轎子一定準時到達。”
楊遠寧又感謝幾句,這才與楊軒和沈俊元分手。
楊遠寧回到家里,恭惜如已經(jīng)等候在房內(nèi)。
見到楊遠寧回家,恭惜如關(guān)切道:“淫賊,今日小王爺又跟你說了些什么?”
她喊楊遠寧淫賊成了習(xí)慣,索性都不改口。
楊遠寧摟住恭惜如腰肢,嘻嘻笑道:“小王爺今日可不是跟我說些葷話,康王終于要開始拉攏我了。”
“是嗎?”恭惜如擔(dān)憂道:“你是說王爺今日便要跟你挑明立場了么?”
楊遠寧點點頭:“不錯!小王爺已經(jīng)跟我說了,今晚康王在王府之中設(shè)宴款待我,想必就是要亮出底牌了。”
“那你準備怎么辦?”恭惜如急道:“萬一你不答應(yīng)跟他合作,豈不是危險至極?”
楊遠寧輕刮恭惜如鼻子一下:“傻瓜,就算危險我也非去不可。而且我如果答應(yīng)跟他合作,那才是真的危險至極了。”
“為什么?”恭惜如奇怪道:“你跟他合作,他還會對你下毒手么?”
楊遠寧正色道:“康王那種人,心思陰險毒辣。對待自己用得上的人極力拉攏,一旦用不上,這人的死期也就到了。所以,我若是跟他合作,也許現(xiàn)在沒有危險。但是等他的陰謀完成之后,我就立刻一命嗚呼了。”
恭惜如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又擔(dān)心道:“那你今晚的安危怎么辦?王爺今晚明擺著要拉攏你,若是你不答應(yīng),萬一他對你下手……”
“不會的,這一點你大可放心。”楊遠寧寬慰恭惜如道:“王爺決計不會傻到在王府里殺人,他苦心經(jīng)營這么久的‘仁’王形象,豈會自己親手毀掉?他要對我動手也只會派刺客進行暗殺。”
“那我跟你一起去!”恭惜如堅決道:“你進了王府我就潛伏在王府外面,等你赴完宴出來,我就護衛(wèi)你一起回家。”
見恭惜如神情堅定,楊遠寧即無奈又感動,只得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