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我們兩人一妖開始了十分不協調的工作,三人配合著,一到下午就開始人流量巨大,幾乎有一個來兩個,不知道這樣要持續多久,聽林書說這種情況一般持續到清明節結束的最後一天,有的時候或許得等到清明節結束的後幾天時間不定,
不過這個假冒的平在著實省了很多事:“裡邊請!”
“平大師,你好你好好久不見了!”一個婦女伸出手抓住平的手,十分激動的說,“當初可多謝謝你了,要不是你我家老太太可真不知道該怎麼辦。”
“奧,不知這位女士是?”小狐貍她能知道平的故人?我都不知道。
“你真是大人愛忘事啊,我是小娟,張曉娟嘿嘿,這次我是給老太太買點紙錢,讓他在下面花花,別虧待了自己,再怎麼說也是有兒有女的的人。”女人解釋著。
“奧,是啊,是啊張女士,這些天的事情忙得我暈頭轉向的,張女士你這邊請!”平一般說先生和女士,林書也是這樣,唯獨我不是這樣的。
“林書,你招呼一下!”平說。
“好嘞,女士你要點什麼?”林書說。
這一天還算過得舒舒服服我有時間偷懶了,可是不知道誰說平回來了,第二天來了好幾個慕名而來的人,他們都是有事相求平的人,其實沒事的人也不會無聊來這裡。
剛纔來了好幾個,被小狐貍好不容易敷衍走了,前文也說過,越是有錢的人越是害怕鬼怪之類的東西,因爲那些賺了大錢的人手裡的錢大部分都是從死人手裡扒過來了,小狐貍說點好話心靈雞湯就敷衍了事,可是總不可能有這麼多人都是沒事找事來求安慰的吧。
“我看你明天還是別變成平了,你該幹嘛幹嘛。”林書說,“別給自己沒事找事。”
“沒事,我能解決的,之前那些不都是疑心病很重的人嘛,沒事!”小狐貍說。
“來人了,我去接一下!”我起身出去迎接,“你好,先生有什麼可以幫你的嘛?”
“奧,沒什麼,我就是隨便看看!”他擡頭看看牌匾又看看自己的手。
“有什麼不對的嘛?”我走過去擡頭看了眼牌匾,‘殯葬禮儀’四個大字在上面好好的,“這牌匾字有什麼問題?奧,你是風水家?覺得這匾額有問題嗎?”
“不是的!”男人手中有一張黑色的名片,“我看看!”
“這不是我們店的名片嘛,哥們?”看他年紀和我差不多大我覺得叫先生有點變扭,“怎麼了有什麼事?”
“我說過了,我在這看看!”那人有點激動說話的聲音有點大了,“對不起,我激動了,抱歉!”他說完轉身就走了。
“你怎麼出去這麼長時間啊,誒!”林書看見我旁邊要走的年輕人,“小兄弟你怎麼了?是不是他要進來啊?”第一個問是問那個年輕人的,第二個是問我的。
“這個我哪知道啊,我問他,他也不說,他手裡有我們店的名片,他就站在門口不動,奇了怪了他。”我對林書說。
“不對,小兄弟你站住!”林書三步就走過來,一隻手搭在那個年輕人的肩膀上,“你怎麼回事啊?”
年輕人腦袋轉了過來,看向林書,臉色不大好看和剛纔比明顯不是一個人的。
“呀……”林書一驚,臉色不大好看,他臉色就好像年輕人在和他照鏡子一樣只不過林書表情裡有一抹在意的感覺,他皺眉說:“既然你說沒什麼事,是不是口渴了進來坐坐吧。”
“不了,我要回家!”他已經擡起腳了。
“夢裡翻江倒海,醉生夢死;夢醒花開花落,內褲增霜!”林書繼續說,“你是不是攤上什麼事了?”
“你們怎麼知道?”他本來邁出去的腳步又收了回去,“我什麼都沒說你怎麼知道我在夢裡醉深夢死?”
“你來我們這不是來求解釋的嘛?”林書走到年輕人的面前,“進來談談怎麼樣?”
“平大師在嘛?”男孩莫名其妙的說出了這句話。
林書笑了笑:“他在,他在!”
年輕人最後被他給讓進了屋裡,林書現在年輕人身後伸出手向上來回倒騰,給‘平’使眼色,平站起來看著林書有口型對他說:啥?
“師兄,這個小夥子來有求於你!”林書雙手向上倒騰。
“奧,你來這裡找我,所爲何事?”小狐貍眉頭皺了一下,“奧,原來是這樣啊!”
“平叔叔,你把我忘了,上次我爸爸請你幫忙看風水來著,你忘了,當時還說我能考上名校,你忘記了嗎?”年輕人很奇怪的看著平。
“什麼時候?”小狐貍額頭上滲出汗。
“上個月。”他說。
“奧,對對對,是你啊我想起來是這樣的,我是這麼說的。”小狐貍眼睛一轉,“那麼你叫什麼名字?”
“平叔叔,你真是貴人多忘事啊,我是王虎!”王虎說。
“奧,對對,你爸爸是賣藥的吧?!”小狐貍說。
“……”王虎沒說話,我心裡暗想:天吶!你就不能少說一句啊?
“我爸爸是檢察院的檢察官,平叔叔你真是愛忘事!”王虎說,“可能是你見的人多了記錯了!”
“嗯,可能吧,我看你臉色不好看是不是最近纏上什麼事了?”小狐貍問。
“是這樣的,我這些天的確碰上了一些事情,我想到你纔在我爸爸名片夾裡把你找到,我不知道當講不當講!”王虎說。
“小兄弟,你說吧,我們都知道了!”林書戳了一下我。
我連忙點頭:“是啊,我們都看出來了。”
“請說吧!”小狐貍問。
“你們可真行,真厲害一猜就猜出來,我這些天真是夜夜翻江倒海醉生夢死,我就差點死在夢裡了,我現在想想都害怕!”王虎開始講述他是怎麼夜夜笙歌的:“我不記得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做春夢了……”
一個年輕氣盛的人做春夢是再普遍不過的,就像每個人都要洗澡一樣普遍,人是無法逃脫七情六慾的束縛。
王虎做春夢的事正好離他們家請平佈置升官風水的事之後發生的,他那天特別累,在學校打籃球比賽,是和臨校的高校的一場友誼賽,對戰雙方很多都認識,所以打的很開心很賣力,最後他們學校贏了,可能是因爲比賽場地是自己學校的原因。
“爸,今天打球累了,我想早點休息,不學習了。”他現在是高二,所以學習還算稍微輕鬆。
“作業寫完了再睡!”
“知道了,今天打籃球,和別的學校打的,我們學校拿了第一!”王虎說。
“真厲害!”他爸爸把報紙合上,“我去準備一下飯,你去洗個澡吧!”
王虎是個單親家庭,他爸爸平時工作特別忙,如果家裡有個細心的女性那麼就會很容易發現王虎的變化。
王虎躺在牀上,把門關上瀏覽***,看著看著就眼皮子打架了,他搖搖頭想把自己的困勁驅散可是並沒有得償所願,他越是搖頭越是發睏。
“我在牀上玩手機,玩著玩著就睡著了,我玩著玩著就覺得困了,平時我熬夜學習到夜裡十二點都不覺得困可是那天才九點我就睡了。”王虎他壓根就不知道自己攤上事了。
他在夢裡先是做夢應戰高考那些天到底是怎麼樣的情景,可是突然不知道怎麼回事自己的夢突然從學校轉到一間賓館了,他鬼使神差的上了三樓,眼也不眨就直接到了四樓。
在四樓404房間停了下來,他伸手把門把手打開,他不知道爲什麼自己突然變得口乾舌燥,他在怎麼用舌頭舔嘴脣嘴脣就是那麼幹。
這是很普通的賓館結構,賓館進門處有一個鞋架,鞋架上有一個高跟鞋,根據王虎的說明是一種紅色看起來是一種十分誘人的大紅色高跟魚嘴鞋,在對面還有鞋架一間浴室,往裡面走是一個特別大的雙人牀,三個人睡都沒事的牀,牀前面有一臺挺大的電視機,他跟隨意的躺在牀上打開電視挑了個節目,那個節目具體內容他不記得了反正就是小孩子哭找爸爸,然後爸爸躲著他的那種節目。
他看電視可是自己的心不在電視上,因爲在他躺的牀上有女人脫下來的絲襪,有女人脫下來的內褲有女人脫下來的一切貼身衣物,還有一件晚禮服,而浴室裡面有洗澡的聲音,還時不時傳出女人哼唱音樂的聲音。
他腦袋裡一想今天果斷是做春夢了,天吶第一次做,怎麼樣才能裝成經常做的樣子?還有之後有和朋友們討論的話資了。
他高興的差點沒從牀上蹦起來,但是他還是剋制住了,如果自己現在跳起來準會完了,因爲有過睡覺摔在牀底下的人都明白一般在夢裡做特別劇烈的運動時會立刻跌倒或者醒過來,比如跳樓,再比如跳水之類的。
他竟可能的剋制住自己的想法,讓自己慢慢的慢慢的平靜下來,可是他不管怎麼樣都是在想在浴室裡面洗澡的女的到底漂不漂亮,到底是誰?是班主任?還是自己的同桌,我看這衣服挺性感的應該是班主任那種熟女吧?也可能是英語老師那種新婚少婦!
在他滿腦袋跑馬燈一樣的過濾自己熟人的時候,浴室的水聲消失了,過了一會門開了,高跟鞋的聲音在短短的走廊裡朝著王虎躺的牀上傳來,他眼睛盯著走廊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