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奮轉回魏家陣地,和眾人交代了幾聲之后,便神不知鬼不覺的出了迷光深林,直奔荒山之嶺而去。
齊楚兩家并非是傻子,定然能夠料到這尸傀乃是秦魏兩家搞的鬼。秦奮至拍賣行得到此金剛尸,一直因為自己實力不足以壓制,所以從來沒有動用過。這金剛尸威力無比,只是他心中暗暗可惜,這一次沒有殺幾個齊楚兩家的強者。
如今,他已經如愿以償的將金剛尸送進了齊楚兩家,只要他帶著聯盟的人,再將此尸傀收出,這勾結陰尸宗的帽子也就算坐實了。
齊楚兩家也抱有同樣的想法,秦奮也早有預料,所以在離開之前,他已經交代了眾人最近幾天時間一定會將齊楚兩家的人看的死死的。
一路風馳電掣,直奔荒山之嶺,兩日之后,秦奮方才進入荒山之嶺。
云陽宗終年云霞霧彩,仙鶴齊鳴,作為東荒峪首屈一指的打宗門,靈韻十足。云陽宗由群山組成,每一座仙山都是清新翠綠,煙波浩渺,香霧迷蒙,祥云掩映。
云陽仙山清虛洞,瓊花玉樹露華波。
這是世人對云陽宗美景的贊嘆。曾經被裴慶豐抓至此處,險些小命嗚呼,倒是沒有注意這仙山美景。
在群山之中,有一寒潭,碧波粼粼,那寒潭藍的純凈,藍的恬雅,藍的讓人無限陶醉。在寒潭四周一座座宮殿古廟矗立,風景如畫,古韻和山河美景完美融為一體。
“什么人?”
秦奮方一踏入其中,山澗林道之上,兩個云陽宗弟子喝問,看其衣裝品相具是不凡,這兩個弟子修為并不算高,但是于自身神情之上都顯露著一種孤傲冷冽的氣質。
“兩位師兄,煩請通報,就說至流島秦家弟子前來拜見……”說到此處,秦奮頓時尷尬,他和酒糟老頭已經有多次面緣,竟然還不知其名,自己也只是‘酒糟老頭’‘酒糟老頭’這樣的叫著。
“拜見什么?”一個弟子頓時皺眉。
“那個……”秦奮有些不好意思,他撓了撓頭,笑問道:“兩位師兄,你家宗門之中在道境之中身居護道者的前輩名號叫什么?”
“你這個人,真是無禮,前來拜山,竟然不知我家師叔祖名號,那你拜的什么山!”一個弟子頓時頓時呵斥。
“就是,我看指不定是想要混進我云陽宗做些什么不軌之事!”另一個附和。
“兩位師兄,在下真的是有要緊的事情拜見你們師叔祖,還請勞煩通報!”秦奮心中不快,但是面色不變。這兩個弟子想必平時高傲慣了,見人都是高人一等。
“呵,憑你的修為,也能認識我家師叔祖?真是笑死人了!”一個弟子頓時嗤笑,冷眼看了看秦奮,言語帶刺。
“想要我們給您通報也不是不可以,總要行些人事才是,這事可都不是平白能辦的!”
一聽如此話語,秦奮頓時明白了,原來這兩個看門的弟子是見自己修為低微,想要討些好處,因此冷言冷語刁難自己。
既然明白了二人的意思,秦奮也不必和這兩個看門的弟子一般見識,晃手兩顆中等品質的玄晶出現,朝著二人拋去,“呵呵,這是師弟給兩位師兄的見面禮,還請笑納!”
“砰”的一聲,二人同時出手,一人一掌,將那玄晶震碎,晶瑩的能量如同光雨一樣,閃閃發光,“你打發叫飯花子呢?弄兩塊中等玄晶糊弄我二人?”二人頓時怒不可遏,兩眼冒火,“我云陽宗就是剛剛入門弟子,修煉用的玄晶都是中等品質的玄晶,你給我們這樣的東西,是瞧不起我們嗎?”
秦奮頓時心頭一寒,雙眼陰郁,這兩人不過是看門的門童而已,竟然如此不知足,要知道一般的家族之中,也只有資質好的弟子才能用中品以上的玄晶,他拿出兩塊送給二人,絕對是已經高看他們了。
“果然是小家子貨色,我告訴你,我云陽宗從不缺少中品以下的玄晶,我師父每天給我的都不下于白塊,你拿出此物也就算了,竟然還之拿出一塊,這是在羞辱我們嗎?”
秦奮掃視了一眼這說話的弟子,此人一身白衣,光鮮亮麗,但是修為也不過才道玄初期境界,若按照他所言,修煉用的玄晶都是中等品質,且每日都不下于白塊,如此修為,真是草包一個。
但是,他并未將心中想法說出,和顏悅色的問道:“那兩位師兄以為我該拿出何物送給二位,方不算失禮?”
“哼,你一個小小秦家的弟子能有什么好東西!”一個嗤之以鼻,滿臉不屑。
“師兄,此話差已。每個人的境遇福緣都是不同的,說不定這小子有什么令人吃驚的造化,不然你以為憑他家族的資源,能讓他修煉到散人境界,比我還高?”那白衣弟子頓時說道。
“嗯,說的有理!”另一人頓時點了點頭,表示同意,此時他看了看秦奮手上的空間戒指,眼神一亮。
秦奮的空間戒指明光閃動,竟然比他們二人的還要好上許多,他頓時起了貪心,“這樣,你若是真想要我們幫你通傳,就讓我二人看看你的儲物戒指,我師兄弟二人在其中挑選一兩件喜歡的東西,也算是聊表敬意。”
一聽此話,秦奮頓時怒了起來。在正整個道境,無論是儲物戒指還是儲物袋都是玄道者最為隱私之物,里面多裝有對其最重要之物,豈容讓人查看,這二人當真是放肆無比。
“兩位師兄莫不是在開玩笑?這儲物戒指乃是玄道者私密之物,豈容他人查看,你家師長都沒有教過你做人嗎?”秦奮再也壓制不住心中怒火,面色陰寒,若不是現在在云陽宗山門之前,自己有求于人,他哪里容得下這二人放肆。早就出手將這二人抹殺了!
“大膽,你竟敢對我家師長不敬,真是找死!”白衣少年頓時勃然大怒,晃手之間,一個金印朝著秦奮的面門轟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