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節(jié) 來訪者
如往日一樣平常而悶熱夏末的午后,一陣清風(fēng)吹過,之前那股尚濃厚的暑氣也隨之頓時有些松懈。
何麟打了個哈欠,他爬下床抬頭看看鐘表“三點了?睡的真熟啊,都這時候了~”咚咚咚咚,何麟那很有個性的手機鈴聲響起。
“恩?”何麟又爬上床尋找手機“喂~我是何麟,你是?”
“臭小子!還知道起來呀!快點來教室上課吧!我們都上了一半了!”指導(dǎo)員那大嗓門吼的他不得不將電話遠離
“是是!昨天不是出事了嗎,怎么今天還要上課?”
嘟嘟。。。回答他的只有掛斷電話的忙音。
“我日,明明是請過假了,干嘛還叫我去上課!法律專業(yè)我可全部修完了,別的課都很多余上來干嘛?”何麟洗漱完,嘀咕著慢慢走出了宿舍。
“我想想,好像是1階。”上了三教的二樓,何麟緩緩?fù)崎_教室門。
由于學(xué)校發(fā)生特殊事情,所有教學(xué)活動暫時停止(保衛(wèi)處)——教室里空無一人,只能看到黑板上有如是幾個大字。
咚 咚 咚 咚!手機又不耐煩的在褲兜里震動
“又是誰呀!煩!”盡管何麟開罵了,但他還是按下了接聽鍵。
“小麟,怎么那么久才接電話嗯?”
“恩?”聽到這甜美而又熟悉的聲音讓何麟身體為之一顫。
“小~小 小葉呀~老婆大人的電話我怎么敢怠慢呢?”何麟安撫自己的女朋友的同時心里還罵著那該死的輔導(dǎo)員。
“你除了說幾句花言巧語還會別的嗎?我都不知道說你什么了,唉!都中午了,以你那德行現(xiàn)在肯定還沒吃飯吧,我這還有中午剩下的炒飯,你吃不吃!”
“吃吃吃~~還是老婆好啊~我愛你~老婆~”聽到炒飯二字,特別是葉敏做的炒飯,何麟喜出望外。
“你就少惡心我了~”電話那頭的聲音聽起來帶著些許的溫柔,何麟很享受這種感覺——“嘻嘻~”何麟習(xí)慣性的摸著頭發(fā)傻笑。
頭發(fā)明顯變得整潔了的何麟來到叫做夢之都的水吧門口,推門,叮叮~
“歡迎~”一位美女轉(zhuǎn)過身,圍裙跟潔白的上衣和牛仔褲更顯得她更加的苗條,上身的白色襯衫加那清秀的臉可以一瞬間征服男人~
“來杯愛心咖啡~”何麟笑嘻嘻坐在吧臺的高椅上對著葉敏一直傻笑“要老婆親手做的~”
回應(yīng)他的卻是那被揪著臉頰跟對面那布滿黑云的臉——“你說什么?”
“呵呵,我錯了~”何麟陪著笑臉不知說啥,但越是這樣葉敏則越是用力“老婆大人,我就是想逗逗你,肚子餓壞了~再說,注意形象~”這話說出葉敏松開手,轉(zhuǎn)過身不理會揉著紅腫臉的何麟
“哼~”葉敏將密封盒放在何麟面前“炒飯在這,自己加熱!”
打開飯盒何麟頓時眼睛放光“哇~我最愛的蝦仁炒飯~你真好~親愛的~”聽到這話,葉敏的臉猛地紅了起來“才不是...我又不是,又不是專門為你做的…~”
“哦~不是給我做的是給誰呢?”何麟傾身向前,靠近葉敏,頓時像發(fā)現(xiàn)新大陸一樣的看著葉敏“哈哈,你的臉紅了~恩”
“痛痛~”何麟那紅腫的臉又一次被捏起來。
叮!“自己拿去吃!”葉敏粗魯?shù)膶⒉诉f給何麟
“哦。。”何麟一臉委屈安靜的坐在吧臺一小圓桌開始狼吞虎咽起來,看到這情景葉敏只能搖搖頭,看著他吃的那么慌想必是從早上到現(xiàn)在都沒吃東西,不禁擔(dān)心起他的身體來
走進來一男子
男子徑直走向吧臺。
“原味奶茶。謝謝!”
“請稍等~”葉敏熟悉的收完錢轉(zhuǎn)身做起奶茶,那男子也無聊的四處觀望正好與剛吃完飯的何麟對目。
“恩?聶秦叔叔?”何麟吃驚的站起身來,口中的飯因來不及吞咽而讓他咳嗽不已。
“這。這不是何麟嗎?”被何麟叫做聶秦叔叔的人快步走到他面前“臭小子!長那么高了!哎,你慢慢來。”他接過葉敏遞過來的水給何麟,“好點沒?臭小子?”
何麟不好意思的摸摸頭傻笑道“呵呵,聶叔叔,沒事了。那么久沒見還是這么精神啊~”他雖在說話但是眼神還是看向葉敏
葉敏轉(zhuǎn)過身看看沒事的何麟微微松口氣她將奶茶放在何麟坐著的那張圓桌上——“聶叔叔,這是你的奶茶。”
第二節(jié) 案件
“寶貝~我吃完了~幫我洗洗吧~”何麟則壞笑的叫嚷。
“你說什么?”葉敏偷偷捏何麟的腰部,臉上卻是笑瞇瞇的。
“疼疼~松手,松手,我錯了!”何麟一臉求饒樣看著葉敏,“哼~”葉敏轉(zhuǎn)過頭,何麟只能將求救的目光投向聶秦。
聶秦看到這一幕哈哈笑道“小麟,可以呀!那么快就有女朋友了?還是個美女~”
葉敏聽到聶秦夸她美女小臉?biāo)查g通紅,手也松開了;何麟則是趁機跳開攻擊范圍,揉著疼痛的腰。
“聶叔叔,你好,我叫葉敏,何麟的女朋友。”
“嘻嘻~又紅了~”何麟不時機會的吐槽,當(dāng)著大人的面葉敏不好發(fā)作,只得用眼睛瞪他,后者則是當(dāng)沒看見的吹口哨。
葉敏哼了一聲,用眼神警告了何麟一眼,拿走飯盒沖洗的時候為了宣泄心中的不滿,把飯盒洗的叮叮作響
“呵呵,還真是可愛。”聶秦坐下來嘗了嘗奶茶“恩~味道不錯~!”
何麟坐在對面喝著白水“聶叔,這回你來,該不會是那個傷人事件吧?”
“恩。正是”聶秦點點頭“不過你是猜不出受傷的人是誰的。”
“哦?是嗎,說來聽聽,我看絕非一般的人,要不然你這個分局隊長也不會親自來查。”
“何秦勝,你認識吧?“哦~那不是我們A市的跨國公司老總么,咋了?”
“何宋就是他兒子也是這案件的受害者。”
“恩?”何麟一驚猛烈咳嗽“咳咳,就是那最大的壟斷公司的那位公子?”聶秦點點頭“正是!”
“什么事情呀?”葉敏聽到是名人受傷也來了興趣,順勢坐在何麟身邊。
“這個嗎~不告訴你~”何麟邊說邊摟住葉敏的細腰,葉敏推了推,沒推開,臉一紅也就沒說什么。
“呵呵,小麟,在叔面前玩浪漫,你會不會還嫩了點啊~?”聶秦笑的葉敏又一次低下頭,小臉通紅通紅的。
“昨天,我們學(xué)校跟影視學(xué)院開了場籃球比賽,當(dāng)時的何宋作為我們學(xué)校的主力在球場上奪分。大概到下半場快完的時候,拉拉隊正在放禮炮,這時何宋突然跌倒并捂著自己的左腿,無法參加后續(xù)比賽,抬下場發(fā)現(xiàn)傷勢過重,送到醫(yī)院后經(jīng)醫(yī)院檢查是槍傷,膝蓋骨打碎了。”何麟說著突然錘了一下葉敏的膝蓋。
“啊~!”葉敏一痛失則叫了一聲!
接下來,何麟的臉則是光榮的被葉敏捏著的“后來呢?”
“后來就是比賽暫停,聶叔他們介入調(diào)查了。”何麟被捏著臉發(fā)出的聲音十分模糊。
聶秦接過話口“現(xiàn)場調(diào)查后發(fā)現(xiàn)左面的觀眾席有把PPK跟自制消聲筒,還有些碎玻璃,可惜的是沒有提取到指紋。”
葉敏松開手思考什么,何麟則趁機又一次逃離她的魔爪“何宋呀,他的確是個花花公子,沒準(zhǔn)是什么仇家干的呢?”
“不。當(dāng)時比賽有門票的才可進去,而且是學(xué)校發(fā)放,這尋仇的可能性不大。”
葉敏又低下頭沉思“對了!那個何宋不是最近呢跟那法學(xué)系啥校花好上了嗎,叫啥來著?”想了想“對了!她叫鄭美麗。”
“哦?這是個線索。鄭美麗跟何宋是情侶關(guān)系。”聶秦趕忙在本子上記下,他合上本子沉默的喝著奶茶。
第三節(jié)鄭美麗,線索?
何麟突然想到了什么,隨即打了電話。
“喂~張哥,是我~小麟,呵呵,又要麻煩你了!”
“能不能幫我查下那個羅廣跟鄭美麗。“
“什么?你不知道鄭美麗是誰?拜托~我們這的系花!”
“是的,是的~就是她,呵呵。是嗎?好的謝了~”
掛上電話何麟笑嘻嘻的看著自己的葉敏跟聶秦,故意賣關(guān)子似的喝口奶茶,一邊看他們眼光。
“我說,小麟,快點說吧,有什么就說出來吧!”聶秦坐不住了。“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呢?還跟叔賣關(guān)子。”
“恩,是的,那個鄭美麗原來跟我一個哥們原來好過,后來呢。。。不知為何就說要分了,最后就over了~。”
聶秦楞了下“區(qū)區(qū)一個女大學(xué)生,跟那么多人有過關(guān)系,看來她還真不是省油的燈!”
低頭看看手表聶秦站起身“時間還算早了,要不去找下那個鄭美麗問問?”
何麟點點頭“也是,或許她知道些什么.”
葉敏十分平靜的收拾碗碟“你們?nèi)グ桑疫€要看店,有什么事就問我吧,我們女生宿舍就是出門右拐就到了。”聶秦優(yōu)勢一陣記錄,何麟則是將杯中的奶茶喝完。葉敏端著杯子與盤子放入水池慢慢清洗著,“那小敏呀,我們就走了?”“啊~!好的!”葉敏頭也不回的應(yīng)到
叮鈴~何麟跟聶秦推門出去了,葉敏回過頭看著他們的背影臉上露出幸福的微笑,“真是的~”。
來到女生宿舍樓下何麟一臉好奇的樣子往里面張望。
“拜托...你不用這樣吧,你天天在這上學(xué)的還沒看夠?”聶秦用一種很奇異的眼光一直盯著何麟。
“嗯嗯嗯,是呀,這里簡直就是我們男生的理想國,你要知道,這里的管理可是很嚴(yán)格的,就像是你們哪的檔案室一樣。”
聽到這一解釋聶秦臉上瞬間黑線“小麟呀,你有時別把這關(guān)系跟我們的。。。扯上關(guān)系好不?”
“呵呵,打個比喻而已~哈哈哈~!”何麟又是傻笑的摸摸頭。
“哎,服了你!”
“你好,警察先生,你要的鄭美麗宿舍號是205,請從右手邊上去。”
“好的,麻煩了。”聶秦回一個禮。
“你就在這等著吧,別想上去了。”
何麟不削的切到“沒事,我不上去了,反正看下這外面就夠了~啊哈哈~”
聶秦還是十分汗顏的上了樓;何麟則無聊的在門口打轉(zhuǎn),發(fā)呆。
十分鐘后,聶秦一臉沮喪的下樓“哎~她不在,聽她宿友說她平時就是不怎么好的人,看來我們下回來找她吧。”
他們正要走一輛寶馬車停在宿舍樓前,一個花枝招展的女人從車上拉著大小包走下來,還不忘將那LV包跨上接著對著車?yán)锏闹心昴酗w吻“白白~寶貝~明天見~我好愛你呀~”
那男的也以飛吻回應(yīng)她“好的~鄭寶貝~我等你~”
女人轉(zhuǎn)身慢慢走向宿舍樓寶馬隨即開走“請問,你是鄭美麗女士?”
聶秦硬著那撲鼻的香水味看著這女人
“恩?等等。”女人伸手掏出一包“七星”,抽出,點上,那嫻熟的行為讓何麟在想她還是不是個大學(xué)生。
“噗~是我,有事吧?”聶秦拿出工作證意思下就收了回去。
“呦~原來是位警察呀~還是位警官?有什么事情嗎?”
何麟看聶秦的臉黑一陣紫一陣只能暗自嘆氣。
“是這樣,昨天發(fā)生的傷人事件當(dāng)中的受害者就是何宋據(jù)調(diào)查跟你是情侶關(guān)系。”
“哦~那個人呀?怎么了,他死了還是咋了?是不是沒斷氣又在說我什么?警官,麻煩你快點說有什么事情,老娘還有事~。”
何麟聽到這不由暗嘆道“天呀,還好不認識她,沒想到那么美麗的人居然那么潑婦,海水不可斗量啊。”
聶秦則是咳咳兩聲“不是,我們就是想調(diào)查下,他是不是跟你前男友羅廣有過沖突。”
“羅廣?喝,就那個廢物?才不是老娘的前男友,都不知前幾個去了,要不是我看他長得不錯,有些小資本的后臺誰做他女友,是跟那何什么宋的吵過,還打過架呢,真是讓我吃驚,就那樣的人還為老娘出氣,哼~老娘就是甩他,他能咋?”
何麟此時的心中把這鄭美麗一頓問候。
“等等呀,我有個電話。”鄭美麗又將在她包里一陣翻動掏出部手機。
“喂~哎呦~周局長呀,恩~是我,怎么?想我了?明天的晚飯呀?恩~不過我要你來接我~白~”
掛上電話她,對聶秦看著“請問警官先生,還有事嗎~我要去換衣服了~”
聶秦厭惡的皺皺眉“沒事了,謝謝合作。”
“謝謝你~你人真好~白白~”鄭美麗說完給聶秦拋個媚眼就扭著屁股走進宿舍樓。
“真把我給惡心死了,沒見過變得那么快的人,還裝嫩。”聶秦揮著手將這附近的香水味揮散,接著點上煙狠狠吸了幾口。
“鄭美麗在同學(xué)中的形象看來還真不是吹得。”何麟喝口咖啡將剛才的事情跟葉敏復(fù)述一遍。
“怪不得你們回來就看到聶秦臉色不太好,原來給人“欺負”了”聶秦看著筆記咳咳幾聲。
“我聽得到。”葉敏則呵呵的笑了一聲。
第四節(jié)毀容,線索的中斷?
“媽的!玩的高興了就不要老娘了!”
鄭美麗一個人快步走在學(xué)校旁的小路上一路罵道“偽君子,什么想我了,就是把老娘做個裝飾來陪襯,還叫我打扮漂亮些?我呸!”鄭美麗雖然口上這樣說,但是此時空無一人的街道還是讓她心里多少有些害怕,走幾步就回頭看看后面,左手緊拽著包中的防狼槍
咚咚“恩?”鄭美麗回頭腳步聲停止了,她向四周看看,沒有人跟在她身后“誰?誰在那?”回答她的只有冷清的風(fēng)跟她剛才講話的回音“難道我多疑了?”
轉(zhuǎn)過身她又快步走著,那身后的腳步聲漸漸靠近這回她下定決心猛一回頭“誰!”
鄭美麗剛要轉(zhuǎn)過身,想把跟蹤自己的人看清時一灘液體迎面向她臉上撲來,本能的反應(yīng)讓她用手遮蔽住,但是還有液體飛濺到她臉上;
手上跟臉上傳來的一陣劇痛感混雜著酸味一瞬間刺激到她的神經(jīng),“啊!”她的慘叫聲劃破夜空。
但是她還想多喊又有些撲在臉上“硫酸?”但是劇痛感讓她捂著臉痛苦的打滾,此時她的衣服,皮膚都發(fā)出滋滋的聲音 一個黑影將玻璃瓶甩在地上指著她大罵道“你這個該死的東西,這是你應(yīng)的報應(yīng)!”“誰!誰在那!”周圍的住戶聽到鄭美麗的慘叫聲聚集過來,黑影落荒而逃。
“喂!這有人躺在這了!快叫救護車!”“天呀,她怎么了?怎么那么重的酸味?”“不好,這是硫酸,快點接水過來!”這是鄭美麗失去知覺前最后聽到的最后的話。
當(dāng)聶秦接何麟來到中醫(yī)院已經(jīng)是第二天的上午十點“昨天晚上她去參加房地產(chǎn)一個老板的私人聚會,回來路上遭到人潑硫酸,當(dāng)時接近午夜,所以沒人走在那條路上,加之周圍都是學(xué)校,沒人經(jīng)常走動。她現(xiàn)在還在重戶病房,現(xiàn)場十分凌亂,也難怪,誰看到有人給毀容了都是救人先,我們?nèi)∽C時除了當(dāng)時裝硫酸的玻璃瓶,不過已經(jīng)摔碎;其他的沒有任何東西,跟之前一樣,也是沒有指紋,目擊者也是看到她捂著臉昏迷,沒有看到其他人。”
何麟看著綁著繃帶躺在病床上的鄭美麗,他不知說什么好聶秦拍拍何麟的肩“醫(yī)生才給她打完鎮(zhèn)定劑,剛才她又在那大吵大鬧。”“哎~可惜了這個人呀,那么好看的,就給毀容了。”聶秦不忘來損下鄭美麗來解除昨天的氣,“但是為何要毀容呢?”
聶秦不解的看著何麟“憤怒,因為這樣做可以讓自己的憤怒得到發(fā)泄,做出這事情的人就是想將她毀了,以此來結(jié)束一切。”
“照你這么說兇手你知道是誰了?”“恩,大概猜到是誰,但是就我跟他的接觸來看很不像他。”何麟盯著觀察窗繼續(xù)發(fā)呆“問題是指紋問題是怎么回事呢?”
這時兩個年輕護士聊著天經(jīng)過他“你看~這好看不?”“你有涂什么在指甲上?我怎么看不見?”“out了吧~這是我新買了的無色的指甲油~這個呀就是好看~涂了一層再涂都沒事,嘻嘻~其實這出了好久的,最近才買的。”
“羨慕你呀~”何麟聽到這突然想到什么“指甲油?”“恩?兇手是指甲油?”沒反應(yīng)過來的聶秦問道,何麟則不理會的跑上去問那兩名護士幾句話就回來了;“什么東西呀?小麟,你想說什么呀。”“我懂了,為什么沒有指紋的,蠟。”
第五節(jié)情殤
“小麟,你好好解釋下,我還是不太懂,怎么指甲油跟蠟也有變成消除指紋的東西。”“恩,指紋之所以存在是因為我們手上有紋回路,一條條紋路的高低不平就形成了指紋,而手套,或者其他東西帶上后不會留下指紋是它給遮住了。”
“這些我懂,直接說。”聶秦催促何麟“指甲油可以將凹下去的紋路不平后將平的紋路覆蓋,這樣我們就像戴了手套一樣,但是它想要去掉就必須要酒精才可以去除,比較麻煩,同時容易暴露出來。但是蠟不同的,他只要熱水就可以去除手上的蠟,這樣可以來消除指紋。”“剛才那兩位護士說這無色的指甲油是前幾年出的,據(jù)說當(dāng)時很多愛美的女孩都喜歡,昨天我看鄭美麗的手指甲也涂有,你想想那么愛美麗的女孩子怎么會錯過這指甲油,而羅廣又是個重感情的人,他也必定給她去買,所以他有機會得到這指甲油。”
“恩,我叫他們查查。”聶秦轉(zhuǎn)身打電話,“他們說去查查看了。”嗚嗚,嗚嗚“喂!我是,什么?”聶秦的表情一瞬間就嚴(yán)肅起來“怎么了?”察覺到異樣的何麟問“羅廣在男生宿舍樓頂揚言要跳樓。”“啊?難道他。。。”
來到學(xué)校的男生宿舍,周圍圍了好多圍觀的學(xué)生,老師。“你們都別過來!過來我就跳了!”羅廣將一只腿伸出護欄騎坐在護欄上威脅著欲上來救他的警察“請冷靜,這解決不了問題。”
聶秦跟何麟匆忙的趕到十樓的樓梯口跟消防員交流“聶隊!你來了?”“恩。什么情況?”“是這樣,上午宿舍安全檢查時老師發(fā)現(xiàn)羅廣的柜子里有一瓶硫酸,正想報警時給從外面回來的羅廣撞見,發(fā)生沖突,沖突中將硫酸打翻,所幸那老師輕傷,他就直接奔到頂樓坐在護欄上要跳樓,說他殺人了。”
“真是的,沒見過這樣的,小麟,你說怎么辦?小麟?”聶秦抬起頭何麟已經(jīng)翻越樓道警戒線上到天臺“小麟,你干什么?”
“聶叔,羅廣是我哥們,我去勸勸他。”“哎!等我跟你一起。”聶秦也翻過警戒線跑上頂樓“羅廣,還記得我嗎?”“呵呵,這不是何麟嗎,怎么?當(dāng)起談判家了?”
何麟苦笑道“原本我以為我的推理錯了,不是你做的,沒想到真的是你。”“呵呵,有什么,那婆娘本來就是該死的,不過那個何宋更該死!要不是當(dāng)時我沒打準(zhǔn)絕對打他頭。”聶秦來到天臺想說什么,何麟做出止聲的手勢又指指他背后的右手邊的視覺死角。
“你知道我怎么帶進去的嗎?我都佩服我自己。”“用攝像機是吧?”“你怎么知道?哦,對了你是學(xué)法的,是有些邏輯力!呵呵呵,是的,我就是將手槍放入其中,沒想到幾千塊錢買的PPK跟自己做的消聲器還真的能用,呵呵,真是天助我也呀,那天的拉拉隊居然會放禮花,要不是那禮花放的視線不好我還真想打死他,不過他還不配死。”
聶秦將找來的繩索捆綁好后給何麟點點頭“不過你猜的到我是怎么消去指紋的嗎?”“如果我猜的沒錯就是指蠟是吧?你給她買指甲油只不過是一個方案”
“呵呵,聰明,不愧是學(xué)法律的,當(dāng)年看來你是第一名不是虛的!”“沒錯,我就是用給那負心婆買的指甲油消去指紋的,看你都知道,我想你也猜到我是怎么拿到硫酸的。”
“為什么又要將鄭美麗毀容呢?”“就那混女人,一天到晚跟什么男的都鬼混,要不是昨天想找她復(fù)合我還真聽不到她心聲,呵呵,沒辦法,我付出那么多得不到回報自然要從她那取得讓她也得不到的!”呵呵,可惜了,她那張美麗的臉,哎~還想跟張哥說聲對不起呀,看來他要給記過了。
“你真的好狠,羅廣,我認識錯你了!”“是的,你是認錯了,我不是羅廣了,我就是個要死了的人了,永別了,我的朋友!”“你就是那么想死嗎?”這個熟悉的聲音讓羅廣將即將伸出的腳停了下來,“鄭美麗?”鄭美麗的出現(xiàn)讓所有人未之呆住,“羅廣,你覺得我真的很好看嗎?現(xiàn)在你滿足了嗎?”這時的鄭美麗包著繃帶的臉部隨著她的講話慢慢滑落,她不管一切將繃帶扯下來,指著看不出五官的臉質(zhì)問道“好看嗎?啊!你嫉妒我,我無所謂,但你這樣做是為何?”鄭美麗一句句厲聲的話語讓羅廣低下頭,“我。。我當(dāng)初就是愛你,愛的為你付出所以,我知道我配不上你,但是我也不能看著那個花花公子將你作為陪襯來玩。”
“所以你就去**來殺他?”“是的,我就是要那花花公子死,我要他知道我為了你做的出所以事情,哪怕殺人,但是你也不是什么好種!”羅廣用憤怒的眼神看著鄭美麗,“那天要不是我想給你我買的禮物我真的看不出你還是這樣的人呢!毀容只是我記在你跟我好過的份上,要不然老子早就崩了你。”此話一出讓鄭美麗一愣,不知如何說。
羅廣見到鄭美麗沒說話自己也低下了頭“鄭美麗,說真的,其實我還是愛你的,你可能看不上我,但是我對你的愛是真的,這輩子我不能讓你愛,那么我就下輩子還你!”
羅廣說著又跨出另外一只腳,聶秦一個箭步從他右側(cè)閃出攔腰抱住他,“啊!你做什么!”羅廣還想掙扎但已經(jīng)給沖上來的其他消防員按倒。
聶秦默默地抽著煙看著押走的羅廣他心情又是萬分感慨“沖動真的是魔鬼呀!”何麟伸了個大大地懶腰,“好了~解決這事情真是舒服,聶叔,我們吃飯去吧。”“不了,我還要回去寫報告給上級,開展一次打擊黑市槍的行動了,沒準(zhǔn)以后又會多出幾個羅廣那就麻煩了。”“呵呵!那好吧,那我回去了?”“我送送你吧。”“那么大方?好呀~”同時坐在警車中的羅廣還在回想自己給救下來時何麟跟他說“溫德爾?貝瑞(1)曾說過過去是我們給自己下的定義。我們有很好的理由去努力擺脫它,或是擺脫它的陰影,但擺脫它的唯一途徑是添以更美之景。但是你選擇錯了方法,所以你只能為你的過錯來補償”羅廣流下了眼淚“何麟,看來你還真的是我的哥們!”
END
(1)溫德爾?貝瑞(1934年生,美國詩人、隨筆作家和小說家,同時也是一位農(nóng)民)此句出自美劇《犯罪心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