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嫣兒的眼睛死死的盯著兩人,恨不得上去撕碎兩人的嘴臉。
只是當(dāng)她看到眼前發(fā)生的一幕時,頓時讓她的心中有了另一個打算。
公冶凡東見識初卿他們兩人,本想要邁出的腳步又停了下來,轉(zhuǎn)過身,看著慢慢向酒店走來的兩人,看到她們兩人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公冶凡東的心中不免有些感嘆,想到他和沙爾汗,不知道何時才能夠象他們兩人這般。
“公冶凡東,你怎么在這里,沙……呃,公主殿下呢?”初卿抬眸正好看到在酒店門口的公冶凡東,不禁放開言司遠(yuǎn)的手,幾步便走到了他的面前,看了看他的身后及周圍,并沒有看到沙爾汗的身影,不禁有些疑惑的開口問道。
“公主她……她跟著巴伯柘衍早一步便回來了,我并沒有跟他們一起,因為中途遇上點事情耽擱了,所以才這個時候回來。”公冶凡東不禁有些無奈的說道,眼底閃過一抹傷痛,他知道當(dāng)時的行為已經(jīng)讓沙爾汗很生氣了,只是不知道她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初卿見狀,黑眸深處閃過一抹了然,倘若她沒有猜錯的話,公冶凡東臉上的這抹無奈的表情,只能夠說明,他又不知道怎么惹到沙爾汗了,不然也不會露出這樣的表情的。
“哦,原來是這樣,我聽巴伯柘衍說了一些,但是具體的就不知道了,我只是想問問你,你們兩人去哪里了?玩得還愉快嗎?有沒有……”初卿說著便向公冶凡東的方向靠近了一些,嘴角揚起一抹笑意,對著他眨了眨眼,一副你知道的表情。
公冶凡東聞言,只是抬眸淡淡地看了眼初卿,便微垂下眸子,微微向后退了一步,跟初卿保持一定的距離,在心中不禁感到哭笑不得,倘若他的感覺沒有錯的話,他好似已經(jīng)聞到了一絲絲的醋味,只不過某個女人并沒有感覺到而已。
初卿察覺到公冶凡東的舉動,不由得微微挑了挑秀眉,本還想要去‘調(diào)戲’一下,卻沒有想到,腳步還沒有邁出去,便被某人一把抓住了手腕,聽到了一個略顯冰冷的聲音,在她的身后響起。
初卿不禁縮了縮脖子,有些不敢看身后男人臉上的表情,她好像玩得有些過火了,不禁暗暗吐了吐小舌頭,心中不免暗自叫糟,好像有些過火了,
“卿卿,我覺得你應(yīng)該會很累了,試了那么多的禮服,晚上還有晚宴等著我們,我想我們應(yīng)該回去了。”言司遠(yuǎn)的黑眸深處閃過一抹光亮,雖然心中知道她只是想要逗弄一下公冶凡東,但是未免靠的有些近,這讓他不免心中有絲醋意。
“呃,我還不是很累,而且我還想要知道公主的情況,可不可以稍微等一下。”初卿聞言,微微咬了咬下唇,猶豫了片刻說道。
開什么玩笑,倘若現(xiàn)在就跟他回去的話,估計從現(xiàn)在開始她所能夠出來走動的范圍就僅限在房間里,甚至是在床上,對于言司遠(yuǎn)話中的含義,她還是能夠清楚的了解到的。
為了捍衛(wèi)她的領(lǐng)土,她不得不決定稍微反抗一下,畢竟這是‘生死攸關(guān)’的大事情,不能輕易的妥協(xié),不然的話,晚上的宴會就真的會泡湯的。
初卿微微搖了搖頭,更往公冶凡東的旁邊靠了靠,這讓公冶凡東感到有些無奈,便只好不漏痕跡的向一旁挪了挪,這是他們兩口子之間的事情,他參合進(jìn)去好像不是很好,因此只能選擇明哲保身。
初卿自然是察覺到了公冶凡東的小動作,不禁在心中暗罵了一聲,真的是太不夠朋友了,枉費她那么關(guān)心他與沙爾汗的事情,真的太不會幫忙了。
“言夫人,至于現(xiàn)在公主殿下在做什么,我也不是很清楚,她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在房間了,您若是有什么事的話,不妨到她的房間找她。”公冶凡東微垂著眸子,攬眉想了想,不禁在心中微微嘆了口氣,輕聲說道。
初卿聞言,不禁眸色一亮,對啊,她怎么沒有想到呢?本來還想要對著公冶凡東道聲謝的,但是看到他如此疏遠(yuǎn)的距離,便直接轉(zhuǎn)過身笑瞇瞇的對著有些臉色不好的言司遠(yuǎn)說道:“親愛的,我還有些私事要找公主殿下商量一下,不如你先去房間休息一下?”
初卿本以為這樣就能夠逃過一劫,眼底閃過一抹精光,看著言司遠(yuǎn)臉上的表情之后,嘴邊的笑意便有些掛不住了,只見言司遠(yuǎn)三步并作兩步便直接走到了初卿的面前,伸手將她攬在懷中,似笑非笑的說道:“好啊,正好我也有些事情需要找公主殿下請教一下,不如我們一起好了。”
言司遠(yuǎn)的話音剛落,初卿便有種不好的預(yù)感,想要推據(jù)身旁的男人,奈何被他緊緊的扣住腰身,頓時有些動彈不得。
“司遠(yuǎn),你輕一點,我都快喘不過氣了。”初卿在男人的懷中動了動始終都掙脫不開他的鉗制,眼珠子滴溜溜的一轉(zhuǎn),便放軟了語氣,有些撒嬌的口吻說道,眼睛頓時流露出一副委屈的樣子,定定的看著身旁的男人。
言司遠(yuǎn)自然知道她的這種表現(xiàn),只是為了讓他放開手,但是沒有辦法的是,他確實是對這樣子的初卿沒有辦法,手指上微微用力,懲罰性的捏了捏她腰上的肉,這才慢慢的放開手,給了她一些空間。
初卿感覺到腰上的力道,不禁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知道他是略施小懲,頓時變得安分了不少。
公冶凡東將兩人的私下的小動作看的一清二楚,眼中不禁有些羨慕他們兩人的感情,不知到什么時候,他和沙爾汗才能夠這樣肆無忌憚的站在一起談?wù)勄椋f說愛。
他不禁在心中微微嘆了口氣,想著兩人之間的身份,想到之后的生活,這些困難都是很現(xiàn)實的事情,他也曾經(jīng)想過要放棄,但是當(dāng)他看到沙爾汗眼底的傷心時,心中不禁有些不忍,他不愿意讓心愛的人去掉眼淚,不愿意再去傷她的心。
因此他決定承認(rèn)這份感情,他想要維護(hù)他們的愛情,想要以后能夠可以光明正大的待在她的身邊,而不是以一個保鏢的身份站在的她的身旁。
不管以后的路是荊棘遍地亦或是滿目狼藉,他都會堅持的,他始終相信皇天不負(fù)有心人的。
而躲在石柱后的寧嫣兒看著眼前這樣如此恩愛的一幕,指甲深深地陷在了肉里都不為所動。
言司遠(yuǎn),初卿,倘若不是你們,他們寧家怎么可能會淪落到如此的地步,她也不至于會逃到這個地方,只是讓她沒有想到的是會在這種地方碰到他們兩個人。
她一直都尋不到任何的機會可以接近他們兩人,卻沒有想到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很顯然,救她的那個男人跟言司遠(yuǎn)他們是認(rèn)識的,看他們這樣肆無忌憚聊天,他們應(yīng)該是很熟悉的。
寧嫣兒的眼中閃過一抹深思,救她的那個男人看樣子挺好接近的,畢竟是他出手救了她,雖然這樣做可能有些對不起救她的人,但是為了能夠讓言司遠(yuǎn)他們夫婦兩人吃點苦頭,那么能夠利用的人便只有公冶凡東了。
雖然這樣做可能會有些對不起那個救了她的人,但是她現(xiàn)在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要把言司遠(yuǎn)他們夫婦兩人欠她的都要讓他們償還回來,不惜任何代價。
寧嫣兒的眼底閃過一抹堅定的光芒,她很快就能夠讓他們感受到什么是絕望的滋味,什么才是真正的痛苦,她要讓他們也嘗試一下她所受到的所有的責(zé)難,這樣才能夠讓她解氣。
“言總裁,既然你們還有其他的事情的話,我就先走一步了,隊長剛剛一直在找我。”公冶凡東看著眼前打情罵俏的兩人,眼底閃過一抹異彩,倘若他也想要跟沙爾汗像言司遠(yuǎn)夫婦這樣恩愛的話便只能夠更加的努力才好。
初卿聞言,沒好氣的瞪了言司遠(yuǎn)一眼,這才轉(zhuǎn)過身,有些歉意的笑了笑,淡淡的說道:“好吧,既然你也不是很清楚的話,我等一下就去找公主殿下,正好我還有東西要交給她。”
公冶凡東聞言,只是眼眸深處閃過一抹亮光,轉(zhuǎn)瞬間便消失不見了,淡淡的點了點頭,便不再多說什么轉(zhuǎn)身離開了。
“司遠(yuǎn),你說,是不是他跟沙爾汗鬧別扭了?只是,剛開始咱們一起去的時候不是還很開心的嗎?是不是中間又出什么事了?”初卿皺著秀眉看著漸行漸遠(yuǎn)的公冶凡東的身影,不禁有些疑惑的靠在言司遠(yuǎn)的懷中,小聲的說道。
言司遠(yuǎn)聞言,抬眸看向正在往酒店里走去的略顯落寞的公冶凡東的身影,眉頭不禁輕輕地皺在一起,長長的睫毛底下掩飾住眼底一閃而過的深思。
“也許吧,想要真正的弄清楚事情的真相,便只有去問沙爾汗了,公冶凡東哪里估計你是問不出來什么了。”沉吟了片刻,言司遠(yuǎn)淡淡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