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但是,我還是不會放棄的。”
巴伯柘衍被公冶凡東的眼底的堅(jiān)定弄得微微一愣,心中頓時煩躁不已,眼眸微微瞇了起來,有些威脅性的說道:“公冶凡東,有時我真的是很嫉妒你,但是,你不要忘了,你現(xiàn)在還在保鏢隊(duì),我隨時都可以報告給國王陛下,讓你立刻離開保鏢隊(duì)。”
巴伯柘衍原本以為這句話能夠讓公冶凡東緊張起來,讓他打消了去探望沙爾汗的心,只是結(jié)果卻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公冶凡東只是垂眸將巴伯柘衍握著他衣領(lǐng)的手拿開,嘴角驀地?fù)P起一抹略顯邪魅的笑意,這讓巴伯柘衍不由得微微一愣,畢竟能夠看到眼前的男人的笑意,也是很讓他吃驚的。
“我不在乎,你盡管去告訴國王陛下好了,至于保鏢的這個位置隨時歡迎你將它拿走,我只想要去看一眼沙爾汗。”公冶凡東說著,便轉(zhuǎn)身往沙爾汗所在的房間走去。
巴伯柘衍看到公冶凡東的這一舉動,微微一愣,沒有想到就這一瞬間,等到他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公冶凡東的手已經(jīng)摸到了門把手,這讓他不得不快步上前,一把按住他的肩膀。
“公冶凡東,你……”
“放手。”
巴伯柘衍的話才剛剛起了頭便被公冶凡東略顯冰冷而低沉的聲音打斷了,他微微一愣之后,便更加的用手按住他,眼眸微瞇,“公冶凡東,不要逼我。”
“放手,巴伯柘衍,你打不過我的。”公冶凡東微瞇著眸子抬眸看了眼肩上的手,聲音低沉的說道。
巴伯柘衍本來想要將他打發(fā)的就不再多說什么,雖然心中有很多的不滿,只是當(dāng)他聽到公冶凡東略帶挑釁的話語時,原本就已經(jīng)高漲的情緒,頓時有些忍不住。
叔可忍嬸不可忍,當(dāng)真是小瞧了他不成,巴伯柘衍也顧不了多少,直接一把揪起公冶凡東的衣袖,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拳,而公冶凡東好似終于找到了一個突破口似的,頓時跟巴伯柘衍對打了起來。
就這樣兩人在沙爾汗的房間門口大打出手,你一拳我一拳的互不相讓,不多時,兩人身上,臉上都掛了彩。
最后兩人都互不相讓,扭打到一起,互相克制著彼此。
“公冶凡東,你不要忘了你是一個保鏢,而保鏢的責(zé)任就是要保護(hù)公主的安全,但是你都做了些什么?讓沙爾汗躺在床上昏迷不醒,這就是你所謂的保護(hù)嗎?”巴伯柘衍對著公冶凡東的另一側(cè)的臉頰就揮去一拳,恰好讓他躲了過去。
“我之前也都已經(jīng)說過了,這件事是我的疏忽,但是現(xiàn)在我只想要好好的守著她,并不想要跟你動手,巴伯柘衍,不要用你的身份來壓我,你也只不過是公主貼身保鏢。”
公冶凡東同樣也沒有好臉色給他,畢竟之前他不知道巴伯柘衍跟他喜歡的是同一個人,只是覺得他這個人不錯,倘若沒有沙爾汗的話,也許他們兩人會是很好的朋友。
巴伯柘衍聞言,更加的生氣,沒有想到曾經(jīng)沉默寡言的公冶凡東也會反唇相譏,更加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兩個人竟然就這樣一言不合便打了起來。
倘若不是巡邏的保鏢隊(duì)員看到費(fèi)力的將他們兩人拉開,估計(jì)他們兩個人會打到剩下最后一絲力氣才肯罷手。
巴伯柘衍氣喘吁吁的看著被保鏢隊(duì)員拉到一旁的公冶凡東,黑眸微微瞇了起來,在這之前,他就對公冶凡東的行為很不滿了,現(xiàn)在總算是找到了一個合適的理由發(fā)泄出來,但是卻依舊看他不順眼。
而站在另一面的公冶凡東卻也毫不示弱的看向巴伯柘衍這邊,他不是不知道巴伯柘衍眼中的含義,確實(shí)是他沒有照看好沙爾汗,但即使這樣,他的女人也是他來守護(hù),而不是被另一個與他有相同心思的男人來質(zhì)疑。
公冶凡東這也是第一次覺得這樣做是無可厚非的,畢竟沙爾汗是他最心愛的人,倘若不是因?yàn)樗矸莸膯栴},一直在逃避沙爾汗,也許他們早就在一起了,也就不會讓巴伯柘衍對沙爾汗產(chǎn)生感情。
他不想要再多說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化成了兩人之間的拳腳功夫之中了,也讓他更加的確認(rèn)了他的心,若是沒有沙爾汗,那么他的世界就會崩塌的。
正當(dāng)兩人都毫不示弱的盯著對方的時候,巴伯使臣便趕來了,當(dāng)即便將巴伯柘衍給帶離了現(xiàn)場,并沒有多看其他人,畢竟現(xiàn)在是非常時期,而現(xiàn)在他兒子竟然在公主的門前動武,這讓他感到無比訝異。
當(dāng)保鏢隊(duì)的人慌慌張張的找到他并告訴他,巴伯柘衍正在公主的房門前與公冶凡東扭打到了一起的時候,心中震驚的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且不說公冶凡東怎樣,就光他的那個悶不吭聲的兒子,怎么可能會打架?
只是當(dāng)他來到公主房間所在的樓層時,便看到兩方人對立站著,各自的中間還拉著一個人,仔細(xì)看去,兩人臉上都微微有些淤青,可見雙方下手都沒有留情。
巴伯使臣看到兩人已經(jīng)被保鏢隊(duì)的人拉開了,來到他們身側(cè),頓時感到很無語,“你們這簡直是太不像話了,難道不知道公主殿下需要休息嗎?簡直是胡鬧。”
不管是誰先挑起的這件事,兩個人都有錯,他不可能因?yàn)榘筒涎苁撬膬鹤泳桶铀热羲S護(hù)了,那么這樣做是對其他人的不公平。
兩人好似壓根就沒我聽到巴伯使臣的話一般,依舊死死的盯著對方,兩方都毫不示弱。
巴伯使臣頓時感到很無語,真將他說得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了,便安排人去將宴會的后續(xù)工作做好,而他則拉著巴伯柘衍往他的房間走去。
至于公冶凡東,也被巴伯使臣一個眼神示意下,被保鏢隊(duì)的其他人給帶了回去,畢竟這件事的起因到底是什么,又是誰先動的手,都沒有人能夠說清楚。
索性,巴伯使臣便讓人將他們兩人分開,至于之后的事情,還需要他慢慢的調(diào)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