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很想要殺人,但是她不能,只能夠在心中默默的忍受著,盡可能的控制住情緒。
她知道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便是去對方給的地址去找言司遠,畢竟錢已經(jīng)沒有了,她不想要連言司遠的面也見不到,便只好選擇去找他。
不管這個人給她的信息是真的還是假的,她都必須要去一趟,不然,她實在是不安心,也不放心。
初卿緊緊的握著手機,看到之前的電話號碼,攬眉想了想之后便又重新?lián)芡四莻€號碼,只是不亂她怎么打,對方都是沒有任何的回應。
這讓原本就很煩躁的初卿,心中更加的煩躁不安,既然打不通,那么就只能夠她親自去驗證了,想必對方應該也不會期騙她吧。
初卿盡可能的往好的地方去想,她不敢想象若是言司遠出了什么事,她能否堅持的住,但是現(xiàn)在也只能夠這樣做了。
房東拿著到手的錢箱,找到一處很是安靜無人的地方打開來,當他看到里面滿滿的現(xiàn)金時,兩眼都能夠冒出金光來了,為了怕人發(fā)現(xiàn)便慌忙的將皮箱扣上,十分謹慎的看了眼周圍,看看是否有其他人的存在。
在確定周圍并沒有其他的人的存在的時候,房東這才眉開眼笑了起來,總算是弄到手了,這辦事效率可真的是夠快的。
隨即便直接提著箱子往外走去,想要抓他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情了,畢竟他在這里的勢力也是不容小覷的,即使不好的話,有了這筆錢,他也可以逃到國外去,根本就不會受到任何的懲罰。
房東這樣想著,心情大好,不由得哼著小調(diào)慢慢的走到后門的位置,那里停著他的車,原本以為還要大費周章的,卻沒有想到竟然會如此的順利,簡直就是出乎他的意料之外。
之前答應當面交易只是為了穩(wěn)住初卿,他壓根就沒有打算當面交易,那樣對他來說太過冒險了,既能夠讓她看到他的面貌,指不定又帶了什么精密的儀器,倘若因為談這單生意,而將他送進監(jiān)獄了,那就太得不償失了。
思前想后,他還是決定以這樣的方式來解決還算是不錯的,而且不單單不會冒險,反倒是輕而易舉的事情,及這樣一個弱女子,他還沒有放在眼里。
房東的唇角微微勾起一抹淡淡地笑意,看了眼副駕駛座上的皮箱,心情更是大好,只要有了這筆錢,他想要上哪就去哪了。
房東這樣想著,心情更加的美,只是油門一踩,便快速離開了這里,也許她的同伴就在不遠處的某個地方等著她,即便錢到了他的手中,他也要小心謹慎一些更好。
只是,當房東走到一半的時候,卻突然想到他有一個很重的本子落在了木屋里,也就是綁架言司遠和寧嫣兒的地方。
“該死的,怎么能夠?qū)⑦@么重要的東西放在那里了?!狈繓|不禁有些生氣的的敲打了一下方向盤,不禁有些懊惱的楠楠自語道。
不管如何,那本重要的資源聯(lián)絡本對他來說非常的重要,若是讓其他的有心人找到的話,那也是一個很好的證據(jù),他必須要拿回來,不然的話,有可能就會暴露了他的身份了。
房東不禁有些煩躁的皺了皺眉頭,但是也沒有辦法,只能夠先回去一趟,將那本聯(lián)絡本拿回來才是正事,而他之前給初卿的地址也是那里,只希望他能夠趕在初卿的前面將聯(lián)絡本拿回來就好。
然而對于他有利的地方便是,他知道一條比較近的路線,應該能夠趕到初卿去那里之前將聯(lián)絡本拿回來。
這樣想著,房東便又調(diào)轉(zhuǎn)了車頭,開始往木屋的方向而去。
而初卿從劇院里走出來時,便聽到手機再次響了起來,當她拿起手機看到屏幕上顯示的電話號碼時,不由得微微皺了皺眉頭,并不是綁匪的那個號碼。
初卿不禁感到有些無奈,但是還是按下了接聽鍵,“初卿,我在劇院的西南面的停車場等著你,你帶著司遠往這里來就好?!?
聽到電話里公冶凡東那熟悉的嗓音,初卿頓時有種想要哭的感覺,但是卻緊緊的咬著下唇,做了幾個深呼吸,便開口說道:“不用了,公冶凡東,我并沒有接到司遠,他不在這里?!?
“什么?不在這里?什么意思?難道你們還沒有交易嗎?還是出了什么事情?”公冶凡東聞言,頓時有些不淡定了,有些擔憂的開口問道。
早知道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他就應該跟在初卿的身旁,盡可能的不讓對方發(fā)現(xiàn)了。
之前讓初卿戴在身上的定位儀顯示她已經(jīng)出了劇院,原本以為他們已經(jīng)交易完成了,為了防止初卿出來找不到他,便打電話詢問她的具體情況,順道將他的位置告訴初卿,以便他們更好的找到他。
只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初卿竟然沒有接到言司遠,現(xiàn)在到底是怎么回事?他實在是有些搞不清楚了。
“他們并沒有將司遠帶到這里,而是將他放在了其他的地方,錢已經(jīng)讓他們給搶走了,我現(xiàn)在只想要盡快的趕到司遠所在的位置?!背跚湮⑽@了口氣,有些無奈的說道。
公冶凡東聞言,英挺的眉頭不由得輕輕的皺了起來,“你是說他們并沒有按照約定與你當面交易,反倒是直接將錢拿走了,并沒有發(fā)放了言司遠?”
“也可以這么說,但是他說已經(jīng)放了言司遠了,只是讓我去那個地方找他就行?!背跚漭p聲說道。
公冶凡東聽了初卿的話后,心中不禁有些擔憂,現(xiàn)在這樣的情況,很明顯是對方不守信用,但是現(xiàn)在最讓人擔心的是言司遠的安危,對方說的那個地方到底有沒有言司遠還另說。
“這樣,初卿,你先待在那里不要動,你把地址發(fā)給我,我們再一起去找言司遠,這樣會比較妥當。”公冶凡東微微皺了皺眉頭,沉思了片刻之后說道。
初卿看著外面人來人往的街道,心中更加的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