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上你的心53 吻上你的心
“不光是早上,中午他也會親自做飯給我吃,其實我知道他工作應(yīng)該是很忙的。當(dāng)然了,中午有時候我也會做飯給他吃。你知道的,我做的飯菜都是家常飯,能得到他的認(rèn)可,很難得吧。”
夏一涵只知道見到她心愛的男人,好像有無數(shù)的話要說給他聽,卻沒注意到葉某人臉上那酸溜溜吃味的表情。
這兩個人,你做飯給我吃,我買飯給你吃,可真夠“恩愛”的了,他心里涼涼的想。
不行!看來需要加快撮合海志軒和林菱的進(jìn)度了。
聽說女人最容易屈服于習(xí)慣,最怕的就是寂寞。
這時間長了,兩個人日久生情,怎么辦?
即使是他了解他們的為人,知道他們都不會背叛他,想到他女人哪怕多看海志軒一眼,他也還是不愿意啊。
“還有呢?晚飯也是這樣?有時你做,有時他做?”葉子墨腹黑地問。
夏一涵沒想那么多,“嗯”了一聲,隨后她便很凄慘地再次被葉某人給壓到身下。
“以后在只有你們兩個人的時候,跟他保持距離!”他虎著臉,沉沉地說。
“你吃醋了?”夏一涵有些意外地看著他,不確定地問。
在她心里,好像葉子墨已經(jīng)不像是從前的那個愛吃醋,愛嫉妒的男人了。原來他還是會吃醋的,且還很認(rèn)真,看他臉黑的,比黑夜都黑。
“你說呢?”葉子墨咬牙切齒地問。
“好吧,那我以后跟他保持距離。不過……我們總要一起吃飯啊,又沒有干什么親密的事,這想避免不容易嘛。”夏一涵小媳婦似的小聲念叨,模樣又可愛,又單純,還無辜性感的讓人窒息。
葉子墨當(dāng)然也不是生她和海志軒的氣,他是生自己的氣。
要不是因為他自己不夠謹(jǐn)慎,讓姓宋的陰險女人得逞,他根本就不需要跟夏一涵分開,自然也不會有今天的一切煩惱了。
不過在看到夏一涵這副迷人的模樣,他所有的氣一下子就煙消云散了。
此時,除了想要好好疼她,還是想想要好好疼她。
想了太久,剛才那一次是有些囫圇吞棗了。這次,他要更疼惜地?fù)碛兴?
葉子墨的眼睛里又染上欲火,夏一涵看出來了,她縮了縮脖子,羞赧地低聲說:“你想干什么?快起來啦!海志軒準(zhǔn)知道你已經(jīng)進(jìn)了房間跟我在一起,你一來就這樣,我怎么見人吶。”
她說這些時還沒注意到剛剛那次狂亂,葉某人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紫紅的印記呢。要是她照了鏡子,才更知道什么叫做沒辦法見人。
太迷亂了,所以她自己完全沒有記憶。
葉子墨盯著她雪嫩的肌膚上一片片的吻痕,喉頭再次發(fā)緊。
“沒事,他知道的。他要是熱戀了,也不會比我好到哪里去,我敢說,那小子比我還要縱欲。”葉子墨哄了夏一涵一句,在她還想要躲開時,他已經(jīng)不給她閃躲的機(jī)會了。
“等我回去了,你就可以好好歇一段時間。”葉子墨極認(rèn)真地說,說完,還目光深沉地盯著她的眼睛,補(bǔ)充一句:“現(xiàn)在我就是要榨干你的體力,避免你在外面不老實。”
天地良心,她可從來沒有不老實,好不好?
這都是葉某人找的借口!大壞蛋!
兩人在房間里火熱地糾纏,身體和身體的相接,訴說著無限的思念。
海志軒則拿了漁具去湖邊釣魚,林菱走開以后其實也沒什么地方可去,便去了湖邊,海志軒去的時候,看到她正側(cè)身站著在憂傷地望著湖面。
那眼神,真是讓人有些震撼的。
他說不清她看起來是絕望,還是心酸,總之,他沒在哪個女人眼中見過那樣一種眼神。
林菱看著平靜無波的湖面,長長的嘆息了一聲。
她不知道要怎么忘記,怎么瀟灑,似乎就只有嘆息才能詮釋她此刻的心情。
一聲長嘆讓海志軒止步。
他靜默地看著林菱,心里自然而然地猜測,到底是什么事讓她有這么大的憂愁。
以前他還調(diào)侃過葉子墨,說他請了個鐵娘子,機(jī)器人。要知道葉子墨的工作強(qiáng)度是很大的,別說是個女人,就是個男人,有時候也應(yīng)付不來。
林菱呢,不管多高強(qiáng)度的工作,總能游刃有余地出色地完成。
她的表情永遠(yuǎn)都是帶著職業(yè)的禮貌和冰冷,跟任何人說話時看起來都很疏遠(yuǎn),幾乎沒有一絲笑。至少海志軒是沒見過她笑的,她應(yīng)該是喜歡葉子墨。她雖極力掩飾,海志軒也看得出來,女人喜歡一個男人,眼神會不自覺地追隨著這個男人走。
那她此時的嘆息,就是為了葉子墨吧?
難道她到現(xiàn)在還看不開,她早該知道葉子墨喜歡的是夏一涵啊。
他還記得那時夏一涵的訂婚禮,很多事都是林菱辦的呢。
她喜歡葉子墨,他海志軒喜歡夏一涵。那間屋子里,兩個人一定是如膠似漆地纏綿著,海志軒忽然覺得從某個角度講,他和林菱有些同病相憐。
他不是個多事的人,這會兒卻偶發(fā)感慨,本想要走開,卻沒走,反而朝著林菱走過去。
“林助理!”他叫了一聲,林菱聽到海志軒的聲音,心里忍不住又是一陣緊張加慌亂。
林菱,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變的這么沒出息了。這還是你嗎?不就是一次不小心的糾纏,忘了不就是了。
你越是這樣避著,躲著,明明他沒起疑,恐怕都要起疑了。
面對他,就像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過一樣。
林菱若無其事地深吸了一口氣,嘴角邊兒強(qiáng)擠出一絲笑,轉(zhuǎn)身,對海志軒說:“真巧,海先生也到這里來了。”
“你還會笑啊?真難得。”海志軒是想要緩和一下氣氛,調(diào)侃了一句,林菱的臉不覺紅了。
她的生活一板一眼,確實沒有什么人跟她開玩笑的。
偶爾林大輝大大咧咧的開句玩笑,會被她冷著臉說一聲:“請你說正事。”
她是想裝作什么事都沒有,反而弄的更加不自然,于是她又收起了笑臉,恢復(fù)了她平常冷冷淡淡的模樣。
“是人就會笑的,海先生,您在這里忙著,我走了。”
這個女人很奇怪,他來,她就走。海志軒摸了摸鼻子,心想,他有那么招人討厭嗎?
他就算及不上葉子墨那個花心大蘿卜那樣招女人惦記,卻也不是無人問津的男人吧?
要知道來海家主動要給他提親,要嫁給她的女人那也是數(shù)都數(shù)不清的。
男人這方面的自尊心的確是強(qiáng),本來海志軒是有風(fēng)度的,這時都忍不住要板著臉問一句。
“林助理是很討厭我?我做過什么讓你討厭或者憎恨的事?”
問者無心,聽者有意,海志軒這隨便一問,林菱的臉騰的一下,紅的更厲害了。
她根本就不敢正視海志軒,在他跟她說這句話時,她的心跳的非常非常快,就像要從喉嚨口蹦出來了一樣。
她慌亂地避開海志軒帶著質(zhì)疑的視線,盡量平靜地回了一句:“沒有啊,海先生怎么這么說。我好像聽到葉先生叫我,我過去了。”
她估計是有生以來第一次撒這么蹩腳的謊,她管不了了,只想著第一時間逃開。
她怕,她怕海志軒知道。
具體為什么怕他知道,她根本就沒細(xì)想過。若是細(xì)想了,她可能就不會這么慌亂。畢竟海志軒好像也不是那種強(qiáng)行要什么女人的男人,更不可能纏著她。她知道他喜歡的是夏一涵,他在報紙上不是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說他喜歡夏一涵,他一生都只愛她這一個女人嗎?
她甚至不知道為什么,她看到報紙上海志軒的說辭時,心里會有些難過。
太奇怪的感覺了。
難道女人真的是只要有性就會有愛嗎?荒謬!她不會相信這種荒謬的說法。
她這樣的反應(yīng),這樣的說辭怎么能騙過海志軒?他是做什么的,要不是有超強(qiáng)的察言觀色的本事,他還能當(dāng)上最年輕的理事長?
林菱慌亂地邁步就走,海志軒低喝了一聲:“站住!”
“葉先生叫我了,他性格急躁,我就不陪海先生說話了。”林菱冷淡地說完,加快了腳步,根本就沒聽他的。
海志軒一愣,隨即放下漁具,快走幾步追上了林菱,擋在了她身前。
他皺著眉,定定地俯視著被迫停下來的林菱,幾乎是帶著一種壓迫性地問:“林菱,你的反應(yīng)告訴我,我曾經(jīng)做過什么事讓你難以接受,所以你很討厭我,故意避著我。請你告訴我,是什么事!”
林菱自然而然地抬眼看了海志軒這一眼,只是驚鴻一瞥,卻沒想,她的心會忽然猛烈地撞擊了一下。
原來他的眼睛就像葉子墨的眼睛一樣的深沉,一樣的有內(nèi)容。
她在他眼中看到了剛毅,還有執(zhí)著。雖然這時帶著一點(diǎn)兒輕微的憤怒,卻讓他看起來更有男性魅力。
林菱就像被燙著了似的,趕忙又避開他的注視,卻不想說話的時候,聲音會有些顫抖。
“不知道您在說什么,我跟你從來都沒有什么接觸,怎么談得上討厭呢。您是青年才俊,人人仰慕的高官,要是誰討厭您,就太沒有眼光了。”林菱不知道怎么搞的,越說越覺得奇怪。
說不討厭就行了,為什么要酸溜溜的稱贊他,好像她是個花癡似的。
林菱可不是個會拍馬屁的人,這么多年,海志軒聽到的贊譽(yù)無數(shù),當(dāng)然聽得出對方是真是假。
他皮笑肉不笑地說了聲:“林助理,稱贊要不出自真心,是很傷人的。”
林菱本來就紅的臉更加紅了幾分。
她怎么從來都不知道這個海志軒喜歡抓住女人說個沒完呢,是她**,又不是他……她有點(diǎn)兒凌亂,轉(zhuǎn)念一想,人家海志軒根本就不知道是她**給他了,并不是因此要找她說話的。
都是她自己心里有鬼,才會有這樣尷尬的局面。
林菱的臉色更顯冷淡,極冷地說道:“海先生,我們?nèi)~先生好像在叫我,我要去復(fù)命了。”
“他現(xiàn)在沒時間叫你。”海志軒還真就跟林菱耗上了,反正他沒什么事。
葉先生沒時間叫她……林菱瞬間想到葉子墨和夏一涵正在做什么,更羞窘的臉發(fā)紅,一直紅到脖子根。
海志軒可能是第一次認(rèn)真仔細(xì)地看林菱,或許這是出于異性的本能,紅著臉?gòu)尚咧呐耸且蚰腥岁P(guān)注的吧。
林菱皮膚還是很白皙的,五官雖沒有夏一涵那樣絕美,卻也算精致,且有幾分英氣。
尤其是她一對秀眉呈一字型,一看就很堅毅,不若柳葉彎眉那樣柔媚。
或許只有這時她臉紅看起來更有女人味,總之海志軒奇怪地閃了一下神。他們站的很近,微風(fēng)吹來,林菱身上幾乎會被忽略的香水味撲鼻而來,海志軒不由皺了皺眉。
為什么他忽然覺得這味道有似曾相識的感覺,明明他和林菱都沒怎么接觸過。
趁著海志軒出神,林菱轉(zhuǎn)身又快步走了。
這次海志軒沒有再跟上她追問,他忽然不想問了。總逼著一個女孩子問人家不想說的事,本來就不禮貌,他剛才那樣算是很失態(tài)了。
……
又一番**結(jié)束,兩個薄汗微微的人即使熱,也還是舍不得松開彼此。
“寶貝兒,高興嗎?”葉子墨低聲問。
“嗯!”夏一涵羞澀地點(diǎn)頭,她是高興啊,見到他,能不高興嗎?
“真傻!”他溫柔地說著,揉了揉早被恩愛弄亂了的她的發(fā),滿眼都是寵溺的柔情。
“你呢?你高興嗎?墨?”夏一涵抬頭,很認(rèn)真地看著他。
明知道答案會是什么,她還是想問。能聽到他說他高興,她的快樂也會加倍的。
“當(dāng)然了,小東西。”葉子墨的手就放在她頭上,有事沒事地揉兩下,抓兩下。
夏一涵不記得是聽誰說過,男人對心愛的女人的頭發(fā)是非常迷戀的。
所以每一次葉子墨揉摸她的發(fā),她心里都會涌起滿滿的柔情,仿佛她沉在一種很暖很暖的氣氛中。
“墨,能跟你在一起,真幸福。”她看著他深潭一樣的雙眸,癡癡地說。
“這話應(yīng)該我說。”葉子墨感慨,隨后把她往懷里圈的更緊了些。
他們都喜歡這樣沒有任何束縛地抱著對方,或許只有這時候才能感到他們離對方很近,很近,好像中間再沒有任何阻隔了。
“晚上想做些什么?去喝酒唱歌,好不好?”葉子墨問夏一涵。
他自己并不喜歡那樣的地方,他不過是想要撮合海志軒和林菱,才這么提議。
“做什么都行,隨便。”夏一涵說。
“好,那就去唱歌吧,這小鎮(zhèn)上只有一家ktv,不過音響設(shè)備很好。老板我們認(rèn)識,他以前是職業(yè)歌手,后來可能是看破了一些事,就躲到這偏僻的小鎮(zhèn)來開ktv了。他的目的不是賺錢,只是喜歡音樂……”
夏一涵安靜地聽著葉子墨說這些,她的經(jīng)歷或許太單純了。葉子墨則不同,他這么多年走南闖北的,知道的趣聞自然多。
她喜歡聽他高談闊論,盡管他從不在旁人面前說這些,他一般都還是比較沉默的。
對男人來說,女人喜歡聽他說見聞,這是崇拜他的表現(xiàn)。
每當(dāng)看到他的女人帶著一種癡迷的神情看著他,聽他說話,他就覺得自己經(jīng)歷的還太少,可以向她炫耀的太有限。
也只有在夏一涵面前,他時而才會想要像個孩子一樣,渴望炫耀,渴望聽她說一句:“墨,你真厲害,連這個也知道。”
兩人好像整個世界都不存在別人了似的,在房間里整整膩了一下午。
還是顧慮夏一涵的身體,葉子墨努力隱忍,沒有再要她第三次,第四次,反正時間還早,他們還有晚上可以纏綿。
只是聊天,大部分時候都是葉子墨說,夏一涵聽。
快吃晚飯時,兩個人才穿好衣服出門,海志軒已經(jīng)釣了魚回來,親自下廚做飯。
林菱一直是很別扭的,但她作為葉子墨的助理,既然來了,也不好讓海志軒獨(dú)自忙,她享用現(xiàn)成的飯菜。
所以做了一番思想斗爭,她還是去幫海志軒的忙了。
海志軒和葉子墨兩個人算是亦敵亦友了,他們是什么都要比試一番,都學(xué)功夫,也都學(xué)做菜。
林菱看到海志軒做菜那么專業(yè),還是很意外和佩服的。大概女人都喜歡認(rèn)真的男人,尤其是個會認(rèn)真做菜的男人,好像做菜本身就已經(jīng)說明這個男人足夠有風(fēng)度和體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