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我要一萬塊錢,雞仔他們五人各有意見,有的贊同,有的不贊同。
雞仔說:“行,大姐大,你拿一萬塊錢很合理,剩下的五千塊錢我們五個人分。”
貝小帥立即顯得不樂意,撇嘴說:“大姐大,怎么說也得我們一起平分吧?”
“是啊,大姐大,你怎么能一個人就拿一萬塊錢呢?”李凱也附和起來。
“媽的,貝小帥,李凱,你們倆還當不當花姐是你們的大姐大?怎么廢話這么多?”剩下的周亮和張舒揚開始反駁。
我感覺我這老大做得有些失敗,但是總算不是太失敗,畢竟有五個人中有三個人的觀點是贊同我的。
“我們說的只不過是實話。”貝小帥和李凱又開始嘀咕起來。
聞言,雞仔立即一個大嘴巴子扇過去,打得貝小帥和李凱一愣一愣的。
雞仔指著兩人的鼻子說:“你倆這忘恩負義,貪財?shù)男∪耍芊值揭磺K錢怎么了?別忘了,要是不跟了大姐大,你們現(xiàn)在還在偷雞摸狗,甚至還要向上面交保護費!”
聞言,李凱和貝小帥不再說話了,只是低頭不語。
“滾吧,老子以前還不知道,你們倆竟然是這種小人。”周亮狠狠推了一下李凱和貝小帥。
張舒揚脾氣比較暴躁,揮起拳頭又想朝著貝小帥和李凱的臉上砸下去。
見此,我攔下張舒揚,說:“住手,干嘛啊,真當自己是黑社會?道不同不相為謀,讓他們倆走吧。”
說完,我扭頭走了,雞仔幾人忍著想動手的沖動,指著貝小帥和李凱憤憤罵了幾句后,也跟上我,雞仔怕我傷心,還安慰我?guī)拙洌f大姐大,不出一個星期,我們就你拉來一幫的跟班。
我說:“別,我們以后干大事的人不要多,只要精,不靠譜的我是斷然不要的。”
雞仔撓撓頭,以前似乎根本沒有想過這個道理,總是錯誤的認為,人越多,就越好。
今晚上,我回到旅館,感覺有些疲憊,我洗洗澡睡去了。
第二天一大早,我剛剛起床,正想出門買早點,卻是在門外見到了兩個讓我詫異的人。
貝小帥和李凱。
兩人直挺挺的跪在門邊,一旁雞仔、張舒揚和周亮雙手抱在胸前,冷漠的看著這一幕。
我問:“怎么回事?”
雞仔說:“不知道,一大早我們剛剛出門,就看到這一幕了。”
張舒揚走過來,在貝小帥和李凱身上推了一下,說:“喂,好狗不擋道,你們倒是讓開啊。我們大姐大要出去了。”
“對不起。”三個字緩緩從貝小帥口中說出來。
李凱也跟著說:“大姐大,昨晚是我們鬼迷心竅了,我們錯了,我和貝小帥昨晚上已經(jīng)想了一晚上,我們想通了,以后還是跟著大姐大混。”
“草,誰稀罕你們倆這叛徒啊!”周亮冷哼,抬腳在兩人的屁股上重重踢了一腳。
“大姐大,你就給我們一次機會吧?”貝小帥抬頭,認真的看著我,祈求起來。
我嘆息一聲:“你們可能不太適合我們的圈子。”繞過兩人,往外面走去。
貝小帥和李凱忽然轉(zhuǎn)過身子,抱住我大腿,說:“大姐大,求您了,我們是真心的,以后大姐大你說什么,那就是什么,我們絕對不反駁了。”
求了我之后,兩人又向雞仔求。
最后雞仔臉上露出為難,看著我說:“大姐大,要不你就再給他們一次機會吧?這倆小子腦子有時候缺根筋。”
我說:“行吧。”作為一個帶頭的人,有時候威嚴固然很重要,但是包容和理解同樣也重要。
之后,五人跟著我一起出去吃早餐,口中大姐大不停的叫著,我感覺別扭,說:“搞得和黑社會似的,以后叫我金姐。”
五人干笑,開始叫金姐。
我原本以為,只有他們五個人會叫我金姐,但是后來這么叫的人越來越多,以至于在后來一段時間里,金姐成了一種信仰和精神。
吃完早餐后,在回旅館的路上,雞仔問:“金姐,什么時候我們再干大事?”
我說:“等著吧,我在策劃呢,等一切妥當了,我會通知你們。”
五人眼睛中立即亮起閃閃的光芒,很是興奮。
我說:“對了,你們以后要跟我混,那就得遵守我的規(guī)矩,誰要是觸犯了,別怪我不留情面。”
五人連連點頭,說是是是。
之后我可是說我的規(guī)矩,“第一,不能干作奸犯科的壞事,第二,為人必須低調(diào),第三,服從我所有的命令。第四,別把你們一個個搞得和混混似的,待會兒該剪發(fā)的剪發(fā),該換衣服的換衣服。”
我的規(guī)矩都沒有為難五人,所以五人欣然接受。
雞仔說:“大姐大,我們現(xiàn)在的狀況,一直住在旅館恐怕不太合適吧?要不要換個地方。”
我想了想,說:“你們待會兒去找個小區(qū)房,記住,要安靜一點的。”
雞仔說:“沒問題,這件事包在他身上。”
隨后雞仔帶著兄弟們?nèi)チ耍k事挺靠譜,中午就告訴我已經(jīng)找到了,是一間單身公寓。
每月的房租1500。他們五個人也在我隔壁和上下樓租了房屋。
而且,五個人現(xiàn)在都將頭發(fā)剪短了,身上穿上正是的休閑夾克,有了個人的樣子。
晚上,吃過飯,我正想出去散散步,可剛剛走到小區(qū)門口,就被三名男子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