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應(yīng)該是趙祁寒的母親了,在趙祁寒母親的旁邊,我還看到一個讓我熟悉、痛恨害怕的人——趙開忠!
大半年沒有再見到趙祁寒了,沒想到初次見面,竟然是在這樣的場合,這樣的情況之下。趙祁寒還是老樣子,站沒站相,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印?
當(dāng)有人前來祭拜的時候,葬禮主持人會喊一聲鞠躬答謝,趙祁寒和他母親開始鞠躬,至于趙開忠,則只是象征性的點頭一下。
我詫異,趙開博的靈堂中怎么一直沒有見到趙祁宏。趙祁宏可是趙開博身前最寵愛的兒子,如今老爸死了,他沒有理由不出現(xiàn)在靈堂中啊。
還有,邱盈盈也沒有出現(xiàn)在靈堂中。
怎么說呢,趙開博這個靈堂讓我感覺有點不對勁,至于怎么個具體的不對勁,我又說不上來。
“邱局長到,請家屬鞠躬答謝。”忽然,葬禮主持人喊了一聲。
我回頭看到一名身穿警服的中年男子走進來,身旁跟著邱盈盈,雖然沒有見過邱局長,但是我知道,他就是邱盈盈的父親。
邱盈盈父親去到趙開博的靈位前面拜了拜,然后到一旁的座位上坐著,能到那個座位坐的人,都是參加這個葬禮的人中,地位比較高的。
我不由自主的看向邱盈盈,只見她時不時看一眼趙祁寒,眼神中充滿了怨毒和嫉恨。看來趙祁寒一直沒有和她結(jié)婚,沒給她好臉色后,她已經(jīng)因愛生恨了。
邱盈盈和她父親剛剛坐下,便是開始湊在一起,交頭接耳,似乎在說什么事情。
邱盈盈的父親只是偶爾看一眼趙開忠,眼神中閃過一絲陰毒。
要是我的猜測沒有錯的話,兩人肯定在合謀什么見不得人的事情。
我當(dāng)下慢慢朝著他們所在的位置走過去。靠攏他們之后,我聽到邱盈盈的父親說:“你對趙祁寒那個小子現(xiàn)在到底是一種什么心思?已經(jīng)不愛他了吧?”
邱盈盈說:“我倒是想愛他啊,可是人家根本就給我這個機會,仗著自己大少爺?shù)纳矸荩L(fēng)得不得了,到處找小姐,平時連正眼也不看我一下。”
邱盈盈父親說:“趙祁寒這小子就是一個飯桶,繡花枕頭,除了長得好看一點,什么狗屁作用沒有,我現(xiàn)在很欣慰你沒有和他在一起,不然真是丟了我們邱家的臉。”
“哎呀,爸,這句話你已經(jīng)說了幾百遍了,得了,就不要再說我了,你現(xiàn)在想怎么著,就怎么著吧。”邱盈盈雙手抱在胸前,氣鼓鼓的樣子。
“行,這話可是你說的,到時候你回家可別和我鬧。”邱盈盈的父親說,他們現(xiàn)在說話都很模糊,似乎句句話中都有弦外之音。
邱盈盈說:“知道了,我現(xiàn)在根本不是趙祁寒的什么人,他就是死了都不關(guān)我的事。”
“對嘛,這才是我的女兒,都說了,虎父無犬女。”邱盈盈父親拍拍邱盈盈的肩膀。
之后只見他掏出手機,似乎在編輯短信,將短信發(fā)出去之后,他重新收起手機,此時看向趙祁寒和趙開忠的臉上充滿了陰沉。
我心中有不好的預(yù)感,感覺邱盈盈的父親肯定想干什么壞事。
果然過了一會兒,邱英瑞帶著一幫警察沖了進來,看來邱盈盈父親是早有計劃的。
我也是醉了,一家三口都出動,邱盈盈的父親選擇在今天,在趙開博的葬禮上動手,恐怕就是想好好給趙家一個下馬威。
“邱局長,你想送我大哥最后一程,沒有必要這么客氣吧?”趙開忠終于發(fā)話了,現(xiàn)在沒有趙開博,怎么說,他也是趙家權(quán)利最大的人。如今邱盈盈父親的做法,完全不給他面子,所以他不站出來已經(jīng)是不可能的了。
畢竟葬禮上有這么多雙眼睛在看呢。
面對趙開忠的問話,邱盈盈父親只是笑了笑,說:“我今天純粹是來看我老朋友一眼的,執(zhí)行公務(wù)的是邱英瑞警官。”
邱盈盈父親果真是個老狐貍,不將自己的立場挑明,要是待會兒邱英瑞玩過頭,局勢對邱英瑞不利,他完全可以站出來,替邱英瑞說話。
邱英瑞帶著警察沖進來后,直接走向趙開忠?guī)兹苏局牡胤剑f道:“我們接到舉報,你們有人私藏了槍支,所以我特意帶人過來看看,到底有沒有這回事,請你們配合我們調(diào)查。”
“抱歉,這是我父親的葬禮,誰要是敢搗亂,別怪老子不給他面子。”趙祁寒低喝一聲,站出來,靈堂后面頓時也沖出來十幾名西服男子,和邱英瑞帶來的警察對峙在一起。
趙祁寒慢慢走上前,站在邱英瑞身前,說:“你來搜我身啊,要是在我身上搜不到任何東西,老子就滅了你。”
邱英瑞裝模作樣的說:“例行公務(wù),趙公子不要見怪。”慢慢朝著趙祁寒走過去。
趙祁寒竟然真的很配合,將西服拉開,就要讓邱英瑞進行檢查,可是邱英瑞才走到趙祁寒身邊,趙祁寒便是揚起拳頭,狠狠一拳砸在邱英瑞的臉上。
“媽的,你不看看小爺我是誰,竟然敢搜我身?你不看看自己有幾斤幾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