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L唏噓的話語，顧雨薇沒有出聲。

喉間哽咽著一團抑鬱，她知道，L說得對。

她很慌、很亂，也根本就沒有自己想的那麼強大。

她在家裡待了一天，忙忙碌碌，卻又無所事事，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一步該怎麼辦。

她就像是一個提線木偶，L怎麼牽扯，她就怎麼動，沒有自己的自主意識。

咬緊牙關，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強忍著纔沒有落下來。

她不喜歡這樣的自己。

一點兒也不喜歡。

“這樣的你，會讓我失去投資的興趣。”L一字一頓，語氣冰冷又漠然的就像是在顧雨薇的心上插了一把尖刀。

她渾身重重一顫，彷彿再次被丟到一個漩渦之中，她掙扎著，卻沒有人肯來拉她，只能越陷越深。

“我教你，是爲了有朝一日，你能成爲和我並肩作戰的同盟，而不是要給自己增加負擔。”L很慢很慢地低道，“雖然現狀很殘忍，但是，如果一個人活著連利用價值都沒有，誰還會去在乎她？”

話音落下之後，臥室陷入一段長時間的寂靜。

“我不知道該怎麼辦。”顧雨薇哽咽著出聲，“我空有一份想報仇的心，腦子裡卻一片空白！你怎麼能要求我纔剛開始就把什麼都做得好好的！”

“那就拿出你該有的態度！”L厲聲，“分清楚你最想做的是什麼。”

“……”

“就算我現在算計了你，你也先報完對顧又惜的仇，再來找我算賬。”L冷道。

顧雨薇咬住脣瓣，揪緊了拳頭，問：“接下來……我該做什麼？”

“滿足我！”

話音剛落，L粗暴的吻在顧雨薇身上如雨點般落下，額頭、鼻尖、嘴脣、脖頸，甚至是更隱秘的地方，都被他侵佔過。

她驚慌失措的想躲，扭動著身子想逃開他的禁錮。

上一次的接觸是她病得1;148471591054062沒有力氣反抗。

而這一次，她卻是一再的提醒自己不能反抗。

可是，他是個……完全陌生的男人。

淚水伴著委屈和恨一塊兒落下，身上的衣服三兩下就被脫掉，屬於男性專有的燥熱將她完全覆蓋，堅硬又滾燙的什麼抵著她，尋找著快樂。

她搖頭，顧不上想其它的事情，拼了命的反抗。

“不要……我不要……我不跟你合作了！嗚嗚嗚——你鬆開我，鬆開！不要碰我！”

身體在此刻襲來一陣尖銳的痛楚，口中的嗚咽被吻堵住，他在她身上強行索要著，絲毫不顧她的掙扎和抗拒。

她哭得狼狽，很想抽自己幾耳光。

爲什麼要因爲報仇就把自己變成這個樣子？

可是，不報仇，她甘心嗎？

不依賴L，她知道下一步該怎麼做嗎？

躺著、趴著、側臥著，他變幻著各種姿勢索取他需要的一切，在她身上揮灑著運動的汗水。

粗粗地呼吸落在她身上，兩人的呼吸、心跳，都完美的同步，讓他發出深情的讚美：“薇薇，你真棒！”

她認命的咬牙，身子在他的貢獻下完全沉淪。

從這一刻開始，她就真的沒有任何退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