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也說這幾天,讓我多在家里吧。i^畢竟現在只有我一個人是他們的目標。雖然他們很想弄死我,但是也沒有向我身旁的人下手。所以這段時間,帶孩子出門的任務就交給阿姨了。買菜做飯就交給堂弟了。家里衛生包括洗衣服,就我一個人負責了。
悲催的家庭主婦生活啊!
這樣的日子不過才兩天我就受不了寂寞的趁著家里沒人逛街去了。也就打算在我們小區前面的那街上轉轉,給寶寶買兩條褲子罷了。那么近的距離,小鐘也不可能整天沒事做的就蹲我們家門口吧。
下了樓,出了小區,往前面的路口轉去。我就看到了一個孩子,追著球,往車道里跑去。
“喂!孩子!”出于一種本能我想要去拉住他。那路邊飛馳的汽車,似乎根本就沒有看到他一般。
在我追過去的時候,我看到了那孩子的臉,那臉上有著紅紅的圓圈。
我的腳步僵住了,手也縮了回來,飛馳的車子就在我面前二十厘米的地方刷了過去。車子撞到東西了,是東西,不是人!
那車子停了下來,司機下車看著那被他撞飛的東西,就朝著我吼道:“你他媽找死不要害我啊!你拿個紙人在街上走什么啊。想敲詐啊!你媽個逼的,我還要你賠我被嚇的精神損失呢。”
我愣了一下,指著那被撞飛在不遠處的紙人就吼道:“那東西又不是我的。小心你撞了紙人招鬼啊!”
吼完了我轉身就走,回家去!知道那司機撞上的是什么嗎?就是那種給死人陪葬的紙做的金童玉女里的一個。我在看到那孩子紅圓圈的臉頰的時候,就知道這個了。單從背影上看是看不出來的。我跑過去的時候,和那孩子有了一些角度讓我看到了他的臉頰。
紙人!在走路!大白天的!我不知道是不是魏華就在這附近,或者小鐘。小鐘現在到底有多厲害,我們并不知道。畢竟他在精神病院出來之后,就跟魏華在一起了啊。他幫著魏華找雕龍大梁啊。(呃,這個我們還沒有得到證實,只是這么推測的。)
我一邊往回走,一邊注意著四周的動靜,魏華突然出現在我面前的時候,我確實是驚了一下的。然后直接挑著退后三步遠。
“呵呵,魏醫生啊,你怎么在這里啊?你不是和我們小區的那誰誰誰分手了嗎?”。
魏華朝著我微微一笑道:“我送你回家吧。%&*";;”
“不用,這都到我們小區門口了啊。”
“一起走走吧。我不會傷害你的。”
然后他就直接轉身朝著我家那樓走去了。我猶豫了一下,還是慢慢跟了過去。我們也不說話,就這么緩緩朝著我們家樓下走去。
我是一直警惕地盯著他的背啊。到了樓下,魏華停下腳步,回身一笑道:“金子,你回家查查三國里被箭射死的大將吧。我需要的是一個能和我并肩作戰的伙伴,不是單純的煉化的小鬼。你真的很合適。”
說道最后一句話,他還是伸出手,試圖劃過我的臉頰。我別開了臉和他拉開了距離。這個男人很危險啊。
他還是那種微笑著說道:“上樓吧。”
我從他身旁跑上了樓,回到家才用手壓著那狂跳的心,好幾秒,冷靜下來之后,我才匆匆跑去房間,打開了電腦。
剛才魏華說誰了?我對三國真的不熟啊。那么多人我一個也記不住啊。射死的啊,三國射死,百度。
尼瑪的魏華坑我呢?給三國這個百度詞條添點擊呢。有什么好看的啊。等等《三國神話》?不是《三國志》或者《三國演義》嗎?
我點了進去,快速查找著射死的大將,最后我找到了……魏華說的就是這個吧。
大家有興趣可以自己去看看,我簡單的說說啊。
a是三國大將之一,在船上,被流箭射死。而當時,有人看到那箭是轉彎了進入船篷里直射心臟的。
野史記載,b為敵軍軍師,精通道術。他抽了自己兒子的魂,附在那箭上,親自射出了箭。他兒子因為生魂被陽光直射,在完成任務之后,魂飛魄散了。
魏華說他希望我成為他的伙伴,是指……
尼瑪的,怎么他不成為的我伙伴呢?拿我一個活生生的人當什么?工具啊!
這種事,我自然不會傻到自己去承認錯誤的。就當什么也沒有發生過。
第二天一大早,小區里議論的主題就是昨天在小屋大門不遠的地方,一輛車子撞了一個紙人的事。度奶奶還繪聲繪色地說,那紙人就是會走路的啊。
她都看到紙人走路了,怎么就沒有看到我當時也在,而且還吼了那司機一句呢?我看她就是想象力豐富罷了。
而堂弟則聽得很認真啊。從小花園里回家,堂弟幫忙抱著孩子,我提著今天的菜。他問道:“那紙人的事情你知道嗎?”。
“不知道啊,我整天在家啊。”除了那一次外,我唯一出門的就是今天早上啊。還是和堂弟在一起的。說這句話的時候,我心虛地眼神有些飄。
“下午我去保安室看看大門的攝像頭,說不定能找到點線索吧。”堂弟說著。
我聽著那是心中一咯噔啊。我不知道咱們小區的攝像頭有沒有找到那邊的。畢竟那離我們大門很近啊。而起小區大門那確實有攝像頭是朝外拍的。
要是讓他看到那紙人跟我有關,還看到魏華送我回來的。我卻沒有老實說明情況,堂弟告訴我哥,那我不就后院著火了嗎?哦,好像我才是我哥的后院哦。
不過堂弟還是沒有能去看那攝像頭的錄像的。因為中午的時候,我們就接到了老鐘的電話。他在電話里說,小鐘出事了。問我們能不能過去看看。
小鐘出事,我們過去看什么啊?又不是親朋好友什么的。但是老鐘總的來說還是幫過我們幾次的,既然他開口了,我們也就要過去的。
寶寶睡午覺的時候,我和堂弟就過去了。跟著小區里的漢堡媽媽借了車子去的。
老鐘家,我們去過好幾次了,熟門熟路就到了那還掛著中醫診所牌子的大門前。感覺一切好像就是一場夢啊。想著當初,小鐘就是在這里給人看病的。他就像是和煦的春風一般。
他也會挽著老婆的手逛街,也會坐在那辦公桌前,帶著微笑的給孩子做著檢查。可是現在的小鐘,真是已經沒有回頭路了吧。我不知道小鐘是怎么想的,就那么平平淡淡,美美好好的過一輩子不好嗎?為什么要去招惹岑棉,招惹魏華呢?
堂弟上去拍拍門,卻沒有人應門。我掏出了手機,準備給老鐘打電話的。鄰居出來看了看我們說道:“找老鐘啊?他們家出事了。”
“怎么了,大爺。我們就是找老鐘的啊。”
“他兒子,原來就是個瘋子,昨晚上把自己吊死了。”
“啊?”我和堂弟都很吃驚。老鐘說的就是這件事吧。
那鄰居繼續說道:“好可怕呢。他們家原來就是給人算發財的,到死了還那么個死法的。”
堂弟遞上了煙。男人之間有時候就是這樣的,一支煙就覺得是交情了,那鄰居就給我們說了這件事。
原來是一大早就聽到了老鐘的哭聲。鄰居們拍門也不見應,就有人報警了。警察直接踹開門的。在二樓找到老鐘的時候,他就跪在地上哭。小鐘已經在房間門框上吊死了。(這房子是帶著院子的老房子,所以門還是采用那種木頭做的門,門框上有窗,有橫欄的)說是吊死吧,腳上還掛著秤砣,頭上還滿是泥的。
聽到這里,我們一下驚呆了。秤砣?頭上還放土。這個是……被擺局了。這個局是什么意思我們沒有看到全部,并不知道。
“那現在人呢?”堂弟問道。
“警察處理完了,都到派出所里去了。”
我和堂弟馬上上車,朝著派出所去了。在車子上我一直沒有那種心理去接受小鐘已經死的消息。為什么就那么巧?我們懷疑我的車子是小鐘動了手腳,接著就是紙人的事情,這些都是針對個人的。接著他自己就出事了?誰下手的?魏華?還是真的就是他自殺的?
自殺給自己腳上弄個秤砣?小鐘業務上說不定比我們還熟悉呢,這樣的錯誤的不會犯的。除非這個就是他故意的。或者是有人故意這么弄死他的。
這個是鄰縣的,派出所咱們沒有人脈關系的,所以我們到那提出想見老鐘的時候,那年輕的小警察就冷冰冰地說不可能。老鐘現在被懷疑是兇手呢,這件事已經報上去了。
當然,我們也沒有能看到小鐘死后的照片。如果是小左他們處理這件事,我們肯定能見到老鐘。如果是張警官處理這件事,我們連案宗都能看得到。終于我要感嘆一下人脈關系的重要性啊。
堂弟那是遞煙說好話,擺著市公安局張警官的關系,還一再強調只是看看說幾句話而已。
人家就是不給啊。說多了就冒出一句來:“張隊長啊,你跟張隊長熟,你叫他來啊。他算個蔥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