蛛花夫人小心的將我扶好,讓我靠在她的懷中,她的眼神含情脈脈,一改方才那種死敵般的殺人目光,仿佛,我是她最愛的情人一樣
轎子在樹林上方急速飛行,一條條極細(xì)的銀絲纏住了樹干,而另一端則系著極遠(yuǎn)處,轎子便靠著這極細(xì)的銀絲在空中滑行
也就是說,轎子其實并不是在飛,而是在銀絲上滑行
那銀絲放在平時也幾乎無人可以看到,更何況這漆黑的雨夜
蛛花夫人的手輕輕一捏,然后向前一擲,一根銀色飛鏢拖著一縷銀絲嗖的穿過雨幕,飛向漆黑的遠(yuǎn)方
只聽咄的一聲,銀絲再次被固定在遠(yuǎn)處的某個地方,那花轎便繼續(xù)在銀絲上向前滑行
這就好比游樂園里的纜車,只不過這纜車所用的纜繩,幾乎無法用肉眼看到而已
花轎繼續(xù)向前,那大雨噼里啪啦的砸下來,但雨滴一靠近花轎兩米范圍內(nèi),便嗤嗤的被一股力量給彈開
花轎掠過那片老墳地,接著又飛過一條小河,最后來到了一座山崖前
山崖上布滿了郁郁蔥蔥的古樹和藤蔓
蛛花夫人再次擲出飛鏢,這次對面?zhèn)鱽矶5囊宦?,飛鏢似乎是嵌入了山巖里
花轎沒有繼續(xù)往上飛行,而是直直的向著山崖撞去
眼看就要撞的轎毀人亡
然而,蛛花夫人的面色卻異常平靜她對這里的地形了若指掌
唰啦一聲,花轎稍稍抖動了一下,轎子擦著茂密的藤蔓沖了進(jìn)去,周圍的光線頓時一黯
咚
轎子終于停了下來
原來這是位于絕壁山崖下的一個山洞,這山洞離山崖頂部約有百米,而離地面則有兩百米
這不上不下的位置,外加山洞外那長勢極為茂密的藤蔓,根本無人可以輕易進(jìn)入
山崖的右側(cè)更有一條瀑布飛流直下
蛛花夫人緊皺的眉頭頓時一松,她輕輕的舒了口氣。請大家搜索品&書網(wǎng)看最全更新最快的似乎這一路上心情也很緊張。
“還好,最近這幾天,茅山派的那些老不死的一個個都躲起來閉關(guān)去了不然的話這種好事還輪的到我”
山洞曲折環(huán)繞,深約四五十米,山洞內(nèi)被分成了幾個區(qū)域,其中一個是簡單的休息區(qū),另外一個區(qū)域放置著一張白色的大床。那床上同樣爬滿了綠藤,并且床是由野獸獸骨拼接而成。那估計便是臥室
更深處的地方則被成片的藤蔓給遮擋住了
我仍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做著和李若桐纏綿的美夢
蛛花夫人輕輕的用手指碰了碰我的惡鬼紋身,道:“睡的可真香呢”
“這里就是本夫人的家小子,你喜歡嗎”
她伸出手來,啪的打了一個響指,位于臥室區(qū)域后方的那一大片藤蔓竟然緩緩自動升起
那藤蔓的后方赫然是一片人工開鑿出來的石坑
石坑的右側(cè)有三個手臂粗細(xì)的木塞
蛛花夫人的豐唇微微一張,兩道絲線從我的雙臂之下穿過,蛛花夫人詭異的往石壁上跳了上去。
然后我雙臂下的絲線將我團(tuán)團(tuán)纏繞,蛛花夫人用力一提。將我整個人提了起來:“好沉的家伙”
蛛花夫人將我?guī)У侥氖又?,然后將石坑右?cè)那三個木塞子拿掉
石壁內(nèi)部傳來嘩啦啦的聲音,下一刻,三股清冽的水流飛快的從石壁內(nèi)沖了出來
原來這木塞子堵住的是一個小通道,這通道連接著山崖外的那個瀑布,木塞子一打開,瀑布的水便會流入這石坑里。
這樣這地方竟然形成了一個純天然浴室
溫度適中的水流緩緩將我的身體浸濕。蛛花夫人隨手將水擦拭著我臉上的污穢,當(dāng)我臉上的臟東西被沖掉的時候,冷艷妖媚的蛛花夫人頓時咦了一聲
她那桃花般誘惑的雙眸吃驚的看著我的臉。
藤蔓深處有點點幽綠色的小光點閃動,那是飛舞的螢火蟲,螢火蟲的光亮微微投射在我的臉上
一般像我這個年紀(jì)的男人還不能稱為男人,他們只能稱為男孩子。但我和那些生活在溫室里的城市男孩不同,我從小就經(jīng)歷了生活的艱辛,甚至無數(shù)次站在死亡的關(guān)口
在這亮光下,我的臉顯得棱角分明,充滿了陽剛之氣
蛛花夫人久久的看著我,道:“真是的我怎么可能喜歡上一個人類”
蛛花夫人輕笑一聲,臉上飛起一片淡淡的紅暈
她緩緩的坐進(jìn)池水里。道:“你這家伙,還挺招人喜歡的,不過你終究是個人類,現(xiàn)在我會把你洗的干干凈凈,然后.。。把你吃掉那樣的話,我的靈力就會大增,十幾年后或許連師尊也不是我的對手了”
她先是咯咯嬌笑,然后變成狂笑:“到時候,黑山姥姥那個賤人我也不用怕了”
她親自替我清洗起來:“不過在把你吃掉之前,我會讓你死而無憾”
水流沖刷著我的身體,片刻后,蛛花夫人將木塞重新堵上,水漸漸的從石坑底部流出
蛛花夫人換上了一件紅色的長袍
蛛花夫人將我挪到了獸骨床上
她雖然是個女流之輩,但抱起我來竟然只需要一只手,可以說是力大無窮了
蛛花夫人再次打了個響指,位于石坑后的另一層藤蔓緩緩升起。
她赤著腳走向藤蔓后方,可惜我此時處于半昏迷狀態(tài),否則的話我會看到,那藤蔓后方的石壁被打磨的無比光滑,那兒竟然是整個山洞里裝飾的最像人類居住的地方。
而那個地方的石壁上赫然擺放著一尊塑像。
塑像整個兒用純金打造,只是塑像面容模糊,竟然是個蒙面男子
蛛花夫人緩緩跪在塑像前,然后恭敬的對著塑像上了柱香
之后,她站起身來,走到獸骨床前,她的手指插進(jìn)了我的發(fā)根,就像親密的愛人一般道:“好了,我們要開始了,不過我不會讓你感覺到一絲的痛苦的,我會讓你快樂到死真是有點舍不得呢”
蛛花夫人身上的紅色長袍緩緩落在地上,她對著我輕輕吹氣,忽然她的十指同時射出十條銀絲,分別刺入我的十處要害大穴
蛛花夫人氣息急促,那銀色的絲線頓時變成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