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緊密的埃著,誰也沒有說話。
納蘭靜語滿臉妖媚的笑容,輕柔而體貼的為秦逸上藥,一只手卻在秦逸的大腿上輕輕的滑動,仿佛不是上藥,而是引誘,縱然秦逸再討厭她,但是身體也是被勾動的起了反應。
突然,納蘭靜語眸中閃過一抹惡毒,拿著棉簽的小手,用力刺入秦逸的傷口中,哼,秦逸讓她痛,她當然也要回擊一下。
“嘶!”
秦逸倒抽了一口涼氣,這個女人,真狠。
“不好意思,我剛剛手滑……秦逸,你沒事吧?”
納蘭靜語假裝惶恐不安的丟開棉簽,睨了一眼血淋淋的傷口,一副很無辜的看著秦逸,心中卻樂開了花。
總算是報了點仇了。
秦逸看著近在咫尺布滿了關心和無辜的傾城臉蛋,淡淡一笑,快速的伸出手,一堆,直接將納蘭靜語推下了床。
納蘭靜語一怔,驚嚇的花容失色,在要摔倒的時候,快速的反應過來,慌忙穩住了身子,穩穩的站在了地上,怒不可遏的瞪著秦逸,這個男人真粗魯。
“抱歉,我也手滑了一下。”
秦逸冷笑道。
納蘭靜語臉黑,無話可說,傻子都知道這是借口,秦逸就是故意這樣對她,像剛剛的她故意那樣對待秦逸一樣。
彼此凝視,都不甘示弱,氣氛陷入劍拔弩張中。
“我想知道你為什么好了?你不是不能修煉了么。”
納蘭靜語不再假裝下去,雙手環胸,冷視秦逸,開門見山的道。
秦逸聽到納蘭靜語的話,挑眉,原本是為了這個而來?
“納蘭靜語,你憑什么以為我會告訴你?”
秦逸像是聽到了一句,非常可笑的話般,一臉鄙視。
自戀的女人,見過不少,像眼前這個這么自戀的,他倒是第一次見。
納蘭靜語被諷刺的難堪,是啊,他堂堂秦家大少,雖然被趕出了,可是,如今他康復了,也就意味著,終究有一天,他秦逸會再回去,他為什么要告訴自己身子是如何康復了?
自己是他的誰?
盛氣凌人的納蘭靜語,變的沉默不語,繼而腳一勾,把一張椅子搬了過來,坐在了秦逸面前,放下了驕傲,低聲下氣的說道:“逸,別這么冷漠,我只是想關心你……”
“影后,別演了,我會惡心的。”
秦逸冷言諷刺,一點也不為所動。
“秦逸!”
納蘭靜語憤怒,覺得所有男人中,就只有秦逸,能激怒她,讓她變的不像自己。
該死的。
“大門在那邊,好走不送,還有,下次別再出現在我家,否則,你就沒有走大門的機會了,我會讓你體驗一下飛鳥的感覺。”
面對憤怒的納蘭靜語,秦逸視若無睹,指了指窗口,警告道。
“哼!”
納蘭靜語冷笑,跺腳,轉身,不過,又回頭,看了看秦逸,冷聲的說道:“你就沒有什么問題是想從我身上知道的?”
“沒有!”
秦逸很無情的給了兩個字。
“是嗎?”納蘭靜語冷笑,置疑,繼而小手從口袋中拿出了一把金鑰匙,得意洋洋的嘲諷道,“你不好奇,這把鑰匙的來歷?”
秦逸的臉色冷了下來,直直的看著金鑰匙,有要發怒的預兆。
納蘭靜語才不怕秦逸,把玩著金鑰匙,姿態妖嬈的走向秦逸,坐在了床上,小手勾起秦逸的下顎,嬌柔的說道:“我來時,在玻璃桌上放著的竹筒里找到的……真沒有想到啊,這把人人都想要的鑰匙,竟然在你的身上。”
秦逸輕笑,突然出手,一把掐住了納蘭靜語的脖子,大力的將她壓制在了床上,陰翳的說道:“下一次,少動我的東西。”
說完后,秦逸搶回了金鑰匙,厭惡的看著納蘭靜語,這個女人竟然知道金鑰匙,為什么她一個外人知道?
難道是因為秦凌的原故……
“吻我,我就告訴你關于金鑰匙的一切。”
納蘭靜語被秦逸掐住了脖子,也沒有展露出任何慌亂,反而伸出了雙手,環住秦逸的頭,得寸進尺的提要求。
“我想殺了你,猶如螻蟻般簡單。”
“可是你不會殺我。”
“納蘭靜語,我以為我已經很自戀了,沒有想到你也有過之而無不及。”
秦逸說完后,收緊了大手,看著痛苦,呼吸急促,美眸中逐漸有慌亂之色的納蘭靜語,秦逸才滿意的笑了,繼而放開了她。
“咳咳……”
納蘭靜語震驚又憤怒,秦逸竟然對她有殺意,這是她所料不及的,她以為秦逸再怎么不喜歡她,不愛她,卻永遠不會想殺她。
可是剛剛秦逸生出來的殺意,卻讓她害怕了。
“各自索需。”納蘭靜語再次起身,不敢在那么有恃無恐,“你告訴我,你為什么康復了,我告訴你金鑰匙的事情。很公平的買賣,誰也不吃虧。”
秦逸看著納蘭靜語,思考,要不要這么做?
“我從秦凌口中聽說過金鑰匙的事情,這鑰匙一直是族長保管的,不過,既然你父親給了你,看來他們是白費心機了。”
誰曾想到秦天辰竟然把如此重要的東西,傳給了他的廢物兒子?
“他們是誰?”
秦逸冷冷的問道,黑眸中已經有了殺意,和父母有關的消息,對他來說很重要。
“這是第二個問題了,不在我們各自索取中。”
納蘭靜語狡黠一笑,冷聲道。
“我好了,是因為遇到高人了。”
秦逸淡淡的說道,自然不會說出玉佩的事情。
“你當我納蘭靜語是傻子嗎?”
納蘭靜語聽到這樣的解釋,暴怒,冷冷的諷刺道。
“你愛信不信。”秦逸無所謂的道。
納蘭靜語狐疑,暫時相信了,看了看秦逸手中的金鑰匙,冷聲道:“我只知道很多人想要得到這把鑰匙。傳聞這把鑰匙藏著巨大的秘密,是古武家族的禁忌秘密,只有族長和最為年長的長老知道真相。”
“說了等于沒說。”秦逸嗤之以鼻。
“你不也一樣。”納蘭靜語翻白眼道。
秦逸不再說話,因為他覺得很難從納蘭靜語身上套出話來,即便能套出來,也要費一番功夫,或是代價。
“咯咯……”納蘭靜語仿佛看穿了秦逸的心思般,突然妖嬈一笑,媚人的看著秦逸,誘惑道:“秦逸,只要你和我睡一次,我就告訴你,你想知道的一切……不用急著回答我,我給你十天時間考慮。”
“謝了,我有潔癖,怕公車有病。”
“你……”
秦逸錯愕,繼而無語的看著納蘭靜語,直接拒絕。
納蘭靜語憤怒,磨牙,狠狠的刮了一眼秦逸,氣急敗壞的轉身,離開。
怕自己再多待一分鐘,會被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