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時候是八歲?那與那一葉應該沒有什么糾葛才對吧?!到了現(xiàn)在,那個女孩應該已經(jīng)有十八歲了,跟我見到的差不多,而那一葉呢?!
“對了,那一葉多大?!”,我望向范玲。
“他……他大概二十多吧!”,范玲有些支吾,似乎不敢看我的眼睛。
“大概?!你是她老婆你能不知道他多大?!”,我有些錯愕,“麻煩你說實話好嗎?”
“可是這個和見鬼的事情有關嗎?!一葉說他不認識這個江鯽!”,范玲有些不耐煩,“我也曾經(jīng)懷疑他和這個江鯽是曾經(jīng)認識的,可是他真的不認識,我問過了!”
“停車!”,我突然喊了一聲,車子猛的剎住了,接著我便作勢打開車門便范玲一把拉住。
“陳小姐,你去哪?!你不是答應我?guī)臀业膯幔浚 保读嵊行┘绷耍笞∥业氖植蝗鲩_。
“既然你不敢坦誠,我也沒有必要多此一舉!算了吧!”,我一把甩開了范玲的手。
“算了?!你的一句算了,會讓我們丟了性命!”,范玲說著,眉頭皺的更緊。“那一葉今年剛滿二十歲!”
好吧,終于說實話了!
世界沒有無緣無故的鬼纏人,這一點我是肯定的,像炙焰所說凡事都有因果,我想江鯽也是一樣,而且我看江鯽沒有加害那一葉的意圖,倒是真的想與他結婚一般。
至于范玲和那一葉壓低母子戀,我倒是沒有興趣,我現(xiàn)在只想知道有關于江鯽所有的事情。
“江鯽死之前住的那個地方叫什么?”,我認真的望向范玲。
范玲臉的尷尬微微的退去,隨后拿出手機。“她生前住的那個地方叫下灣鎮(zhèn),現(xiàn)在基本已經(jīng)沒有了,政府征地之后,居民都移居到別地了。”
шшш? тт kán? ¢ 〇
接過范玲的手機,我翻看著面的資料,不愧是有錢有勢的人門路多,資料跟警方系統(tǒng)一樣的詳細,連哪一年,過什么學校做過什么小組長和學習委員都記錄的一清二楚。
不過,最后面記得是,十歲那年因為在秸稈田里面睡著了,被人無意一把火給燒死了,而江鯽的父母也因為痛失獨女,雙雙喝藥自殺。
“有那一葉的資料嗎?!”,我突然抬起頭望向范玲。
“沒有!”,范玲搖頭。
“沒有?!”,我皺起眉頭,“什么叫沒有?!”
“真的沒有!一葉和我在一起,他爸媽根本不同意!所以……所以……”,范玲說到這里,眼神四處飄逸。
按理說,和那一葉父母差不多的年紀,他們不同意是正常的,可是范玲這個女人能把江鯽查的清清楚楚,卻沒有查那一葉,我不太相信。
不再說話,只是看著窗外的車來車往,等到了那個高檔小區(qū),我跟著范玲進了電梯。
看著指示燈不停的變化,我突然將臉轉向范玲。“那一葉的父母住在哪里?!”
范玲楞了一下,隨后警惕的望著我。“你想做什么?!他爸媽原本不愿意我們在一起,你要是去找他們她們知道一葉撞鬼的事情了,那樣我們更沒戲了!”
原來,范玲是因為這個原因才對我支支吾吾的?!看來,她真的很喜歡那一葉。
我沒有說話,因為電梯的門打開了,走到門口我豎著耳朵想要聽到些什么,卻似乎風平浪靜。
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范玲,范玲趕緊開門,等進去之后,范玲捂住嘴巴一陣訝異。
“走的時候,這里亂七八糟,為什么現(xiàn)在干干凈凈的?”,范玲說著,小心翼翼的東張西望起來,神情依舊很緊張。
的確是窗明幾凈,而且地板面的濕痕還沒有干,應該是剛剛拖過沒有多久的。
想到這里,我的眼神四處搜索,終于在半開的廚房那里看到了那一葉忽隱忽現(xiàn)的身影,似乎他正拿著拖把拖地。
這時候,范玲也發(fā)現(xiàn)了那一葉,急忙跑了過去,一把奪過拖把丟在了地并且拉著那一葉走了出來。
“你怎么拖地?!你沒事吧?!”,范玲焦急的望著那一葉。
那一葉輕笑起來,他拍了拍身的圍裙,輕輕搖頭。“家務本來應該我來做的!你看,我連馬桶都刷干凈了!”
“老公,你別嚇我?!你到底怎么了?!那個女鬼呢?!”,范玲一把抓住那一葉的肩膀,使勁的搖晃。“她走了嗎?!”
聽范玲這么說,那一葉的臉色突然變了,而后直勾勾的望著范玲。“姐姐,你我先進門,我替你分擔家務是應該的,可是讓我走,沒有那么容易!”
那一葉的口赫然出現(xiàn)一個僵硬的女聲,而此時他的臉泛著懾人的青光。
‘啊’的大叫一聲,范玲直接摔倒在地,而此時被附身的那一葉旁若無人一般從口袋里面掏出一張抹布,慢慢悠悠的在桌子面擦了起來。
“江鯽?!”,我試圖著叫了一聲。
那一葉手的動作停了,慢慢的扭過頭望我。“你也知道我?!”
“為什么糾纏那一葉?!你和那一葉有什么淵源?!”,我小心翼翼的問,話說這個江鯽此時根本沒有任何的兇戾之氣,倒是一副居家小媳婦的模樣,盡管這種表情放在一個男人的臉會覺得很怪。
“我們本來是夫妻!”,江鯽直勾勾的望著我,隨后將頭轉了回去,繼續(xù)擦桌子。“所以,請你少管閑事!”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我才是他的老婆!”,一旁的范玲聽到江鯽的話,里面跳了起來,儼然已經(jīng)忘了江鯽是鬼一般。“我才是一葉的妻子,算你是鬼,你也不能跟我搶!”
對于范玲沖動的怒吼,我沒有言語,倒是想看看江鯽的反應。
江鯽先是怔了一下,而后笑了起來。“你和他連結婚證都沒有領,而我們之間是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的!你們……根本不合法!”
“不合法?!我撕爛你的嘴!”,范玲惱羞成怒直接撲向了江鯽。
而在范玲的手快要碰到江鯽的臉時,她卻突然挺住了,而后嘴涌出大量的鮮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