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吧外面一塊空地上,兩撥人正在對峙。黃昏的光輝籠罩著兩撥人。
沈亮后面站著得有八九個人,手里都拿著甩棍。沈亮對面站著一個男子,手里也拿著棍子,身后也站著五六個人。男子無所謂的用腳踢著石頭,衣服倘來著,露著胸膛。嘴里叼著煙一副玩世不恭的樣子。
"何深,你說說這事怎么處理"沈亮指著前面的男子開口說道。
"什么怎么處理,打了你的人就打了。"何深扭了扭脖子"別以為你老子是黑松我就怕你了,拼背景我也不差你到哪去"
"還有"何深伸手指了指沈亮背后的人"不是人多就行,你這里面有多少軟腳蝦,出來嚇唬人干嘛"
"是不是劉江不在了,你就覺得我好欺負了"沈亮咬了咬牙。
"沒錯,劉江跟我同一年級的。我會給他點面子但不代表我會給你面子"何深笑了笑"劉江不是一棍子被人打傻了嗎,丟不丟人"
"那就是沒得談了?"沈亮舉起棍子就打算上手,身后的人早就按耐不住了。
"你要我賠禮道歉肯定沒得談。但我不知道你跟旁邊那些人有沒有得談"何深伸手指了指我們。
靠,看戲也躺槍。沈亮回過頭來也看到了我們,拿著棍子指著我"狗子。我還沒去找你呢。別不識抬舉往上撞"
我舉起手笑了笑"開嘛玩笑,沈亮哥哥這是要揍我們啊"。棟梁在旁邊也跟著樂了,伸手一指沈亮"要不是因為你的原因發展到現在,鑫子會進去嗎"
"那怪我嗎,要不是你們打破我的頭,劉江會去找你們嗎。劉江會被打成癡呆嗎。"沈亮握著拳頭,要不是何深在他們對面,估計他們早就沖過來了。
"所以咱這梁子沒得解了,等你緩過來揍我們,還不如現在就拉個盟軍一起干趴你"我兩手一攤。
"那你們這是要上手了"沈亮說著已經準備動手了。狗哥可不想做炮灰"打住,我們只是看戲的"
沈亮根本不聽,柿子還撿軟的捏呢。沈亮帶頭就沖了過來,身后的人可都拿著家伙呢。我們幾個赤手空拳的可經不住他們打。
"那個何深,趕緊麻利的收拾他們"我吼了一句,沈亮已經沖了過來,舉起棍子就照我頭上招呼。我伸手一擋,好疼,但是管不了那么多了,一拳就揮到了沈亮的臉上。
黑人也棟梁也都在我旁邊緊緊挨著,怕被人打散了。左手火辣辣的疼,擋著拿棍子感覺手都快斷了。
對面圍著我們一下一下的就招呼。黑人挨了幾下伸手搶了一根棍子照著一個人臉上就砸。啊浩體格大,用背扛了好幾下,轉身低頭就往人群里抱起了一個人一起摔在地上。張峰已經被打到在地了,雙手抱著頭起不來了,姿勢還是那么的專業。眼看一棍子就要往張峰頭上砸,我趕緊撲在張峰身上用背擋了一下。
我還以為會有第二棍子,結果沒動靜了。我抬頭一看,棟梁手里拿著板磚就招人頭上呼,這是急眼了。但是背后被人踹了一腳也倒在了地上,黑人跟啊浩就護著我們的周圍。棟梁爬了起來拉著一個人就不放手,一拳一拳的打,不管別人怎么打他。我跟張峰爬了起來就在棟梁周圍幫他減輕壓力。
"狗日的,欺負我大兄弟"何深一聲怒吼,終于加入了戰局,我們的壓力瞬間就減輕了。何深難怪幾個人就敢跟沈亮對峙,人戰斗力強,幾下就把沈亮的人打散了。沈亮舉著棍子就要往何深頭上砸,何深躲開這一棍反手一棍就把沈亮打在地上。用腳踩著沈亮的臉"服不服"
"我服你大爺"沈亮紅著眼,掙扎著要起來來,被何深死死的踩在地上。沈亮的人,過來了幾個拿著棍子把何深逼退了。架著沈亮就要走。結果發現周圍他們的人都被打倒在地爬不起來了。何深跟我們幾個把沈亮幾個人圍在了中間。
"咋滴,還想繼續啊"何深吐了口痰,伸手一指"要繼續把你們也打趴"
沈亮有點站不穩了,但目光還是兇狠"你們別哪天落我手里了。特別是你狗子"沈亮看著我說"挺會挑時候的啊"
"鑫子的事,咱就完不了"我咬著牙。
"那行,那就繼續磕"沈亮轉頭看著何深"那你呢"
"只要你不來動我的人這事就過去了,畢竟是我打你的人在先。賠禮道歉就別想了"何深笑了笑然后轉了個身對他的人說"讓開,放他走。下次再過來就繼續"
沈亮捂著肚子,被人架著就要走,地上的人也都扶著站了起來。沈亮走的時候惡狠狠的看著我們。狗哥知道,這事沒那么簡單了。
"狗子"棟梁拉了拉我,在我耳邊說"好機會,就這么讓他走了?"
"那怎么辦,還能把他打死啊。揍他就行,一次不服揍兩次,兩次不服揍三次"我無奈的說到。
何深走了過來,遞給我們幾根煙。我揉了揉手臂,真疼,下回可不能用手擋了,手擋不過棍子。
"沒事吧"何深笑著問。
我看著何深,一拳就呼到了何深的臉上。何深捂著臉,身后幾個人就要上手,棟梁幾個也站在我的身后。
何深伸手攔住他們。我笑了笑"這下扯平了"。何深也笑了笑,伸手指了指我"這性格我喜歡,晚上我請喝酒"
話沒說太明白,狗日的想坑狗哥。故意晚點上手自己的人就少受點傷害,那么容易放沈亮走就是想讓沈亮把注意力放我們身上。真當狗哥腦子裝的是大便啊。
……
晚上,大排檔包廂內。一張大桌子圍了一群人,桌上擺滿了一桌子菜。果然都是有錢人。不吃到何深思考人生勒緊褲腰帶,我怎么對的起黨和人民對狗哥的關愛。何深招了招手"狗子,我給你們介紹一下。我旁邊的這個是棍子,老虎,還有這個是我們主力叫大炮……"何深把他的人挨個介紹了一下。我也把棟梁景姐他們介紹了一下,坐著準備開吃。結果何深啟了一瓶酒,說什么好不容易認識得先喝一個。靠,狗哥蹭點吃的就這么難嗎!
酒過三巡,大家都喝飄了,都摟著肩膀稱兄道弟。景姐就坐在我跟黑人中間死命吃,也不怕胖。
何深摟著我的肩膀"狗子,要不你們跟我混吧,學校里我罩你"何深說著拍了拍胸脯。
景姐剛想開口說什么。我踩了她一下腳,開口對何深說"跟你混到是談不上,做朋友還行,我這兩哥們在學校上晚自習我怕被堵了,你幫忙照看一下"我指了指棟梁跟啊浩。
何深笑了笑"那行,小事,不說這個了。喝酒"
我也笑了笑跟何深舉起酒杯碰了一下。
一直喝到很晚,期間給啊龍發了短信請個假不去賭場了,啊龍說沒事。
散場的時候大家打了招呼就各自走了。棟梁啊浩走的時候我還想拉他們回啊龍宿舍睡,但他們不愿意,都離家近。
陪黑人送完景姐就回到啊龍宿舍,頭暈乎乎的,正打算躺床就睡。手機響了,發來一條短信:親愛的早點睡,明天跟景姐校門口等你哦,一起去燒烤。木馬。
靠,這都什么跟什么,狗哥看得一愣一愣的。看了一下通話記錄,狗日的棟梁拿我手機打了多少個電話,浪費了多少話費,敗家啊。看到這,果斷回了一條短信:滾犢子,老子不愛你了。分手吧!
然后手機關機,防止別人打擾狗哥睡覺。這一夜,睡得很安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