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一句話----我一直在努力寫!絕對不會太監(jiān)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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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人是一個掛著中校軍銜的軍官,他走到我面前,“你是方覺曉先生嗎?”
我點了一下頭沒有說話。現(xiàn)在這個場合還是讓我那三個老婆出面比較好。俗話說,好男不和女鬥。估計這夥大兵哥還真就拿我三個老婆沒有什麼辦法,總不能對女人動粗吧?嘿嘿,我在旁邊看熱鬧就行了。其實從剛纔我就看出來了,這夥大兵雖然氣勢洶洶鬧得動靜很大,可看情形沒有真打算動手來強的。我估計他們這樣只是在嚇唬我。高家要真對付我,也不會使出這麼沒有水準的手段。
“你是誰?”雨菲果然發(fā)難了,“你又算是幹什麼的?”
中校軍官沒有回答的雨菲的話,依舊望著我,能做將軍秘書的人都有兩把刷子,否則怎麼能做將軍的貼身心腹呢?
“方先生,我是高楊將軍的秘書。剛纔發(fā)生了一件很嚴重的事情,是關於楚婷小姐的。所以高將軍想馬上和你面談一下,請你務必去見他。”
“哦,你們將軍請他去見面嗎?”婉兒指了指院子裡的那些全副武裝的軍人,“這就是你說的請嗎?”
“抱歉。”中校軍官對我笑了一下,“這不是高將軍的意思,而是老司令的主意。希望方先生不要介意。”
“不介意?你們這麼明火執(zhí)掌地衝進來,你說我們介意不介意?”雨菲馬上察覺出了中校軍官的語氣在變“軟”馬上就變得得理不讓人了,“你們這樣做和強盜有什麼區(qū)別?”
中校依然鎮(zhèn)靜地微笑著沒有說什麼,只是望著我似乎在等我說話。
宋靜拉了一下還想責問中校的雨菲,示意她控制自己的情緒,然後平和地問那中校軍官,“他現(xiàn)在有事情要去辦,請你轉告你們將軍,等他辦完了事就去見你們將軍。”
中校軍官收起了臉上的笑容,“對不起。將軍有命令,請方先生馬上去見他。當然請的方式有很多種,如果你一定不肯去,那我們只好換另外一種方式請你去見將軍。”
“怎麼?你們還要抓他去不成?!”雨菲生氣地瞪起了眼睛,“我警告你,這個國家還有法制!誰給你們這種胡作非爲的權利?!”
“方先生,”中校對雨菲的責問不與理睬,依舊望著我,“希望你能跟我去見高將軍,不要把事情弄僵。不要讓我使用,我不希望使用的方式‘請’你去。”
“可是,你能保證他安全回來嗎?”婉兒不拿地看了我一眼,“我們怎麼知道你們帶他去是不是安全。”
中校笑了,“你們不是說過嗎,這個國家是有法律的。沒有人敢隨便亂來的。我們是軍人,不是綁匪。”
雨菲不忙地哼了一聲,“可你們的行爲和那些人沒有任何區(qū)別!”
中校淡淡一笑,轉頭看著我,“方先生,你的意思呢?
我知道自己不說話是不行了,“請問貴姓?”
“免貴姓嚴。”
“嚴秘書,我想你應該知道楚小姐出了什麼事情,我現(xiàn)在要趕去醫(yī)院看望她。我希望你能和高將軍說一聲,等我看望過楚小姐之後,我就會去見他。”
中校笑了,“那正好。高將軍就在楚小姐治療的那家醫(yī)院。我們可以一起去。”
“好。那現(xiàn)在就走吧。”
當我臨上車時,宋靜過來低聲叮囑我,“如果見到楚婷的外公記得要剋制點,不要衝動。明白了?”
我點點頭抱住她在她臉蛋是輕吻了一下,“我知道了。”
雨菲過來低聲說,“別硬來,先拖住他們,咱們再慢慢想辦法。我剛纔已經給農志傑打了電話,他說他會招認給那個高老頭過話,讓他不敢亂來的。”
我點點頭,“我明白了。”
婉兒一臉擔憂地走過來,剛想說話。我忙笑著打斷她,“行了,我不是小孩子,不用這麼囑咐我了。我自己知道該怎麼做了。各位領導的指示我都已經牢記在心了,一定會按照你們的最高指示來嚴肅處理的,你們就放心好了。來,都笑笑,別都繃著個臉跟要送我上刑場似的,我還不想做革命烈士呢。”
我的三個老婆都笑了,眼中的憂慮明顯減少了許多。
宋靜笑了說,“你呀,真沒個正經。去吧,我們等你回來。”
我輪流和她們三個擁抱,給了她們一個安慰性質的熱吻。,這個場面讓旁邊的那些大兵哥查點不眼珠子都掉出來,估計他們怎麼也想不明白我和宋靜她們是什麼關係吧。
我和林風乘坐的汽車夾在三輛軍車中,飛快地向楚婷所在的醫(yī)院開去。
XXX醫(yī)院是京城裡一所非常有名的醫(yī)院。它隸屬於軍隊系統(tǒng)。這裡是很多高級領導人看病尋醫(yī)的首選之地。普通的百姓很少能來這裡看病,因爲這裡高昂的治療費用不是一般人家能承受的。
我在嚴秘書的帶領下來到一間急救室門口。遠遠就看見楚嘯天,高楊和楚婷的媽媽和不少人都站在門口,正不安地等待著。楚嘯天更是焦躁地走來走去。
見到我走過來,楚嘯天的臉上浮現(xiàn)出無比的憤怒。他大步衝到我面前,一把抓住我的衣領,怒吼道,“你這個混蛋!就是你把小婷害成這樣!你這個該死的混蛋!”
他掄起手來,一個耳光就向我臉上抽過來,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冷冷地看著他,“楚先生,我希望你能冷靜點。”
高楊喝了一聲,“嘯天,你冷靜點!”他快步走過來,拉開了憤怒的楚嘯天。
我對高楊點點頭,算是問候了,“楚婷現(xiàn)在怎麼樣?”
“正在搶救。”高楊陰沉著臉望著我,“方覺曉,這件事情的責任都在你。”
楚婷愛上我,並不是我去追求她啊,怎麼現(xiàn)在都是我的責任呢?我心裡不免有點感到委屈。可我極力讓自己平靜下來,“高將軍,現(xiàn)在不是討論該由誰負責任的時候,先搶救楚小姐是當務之急。”
高楊點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楚嘯天惡狠狠地瞪著我,咬牙說道,“我告訴你,如果我女兒什麼意外,我就讓你給她償命!”
我看了他一眼沒有理睬他。
“別吵了!”楚婷的媽媽忽然對楚嘯天叫了起來,“要怪都怪你!不是你逼小婷怎麼會出這種事?楚嘯天!我告訴你,我女兒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和你沒完!”
說完就放聲大哭起來。她身邊的人忙輕聲勸慰她。楚嘯天被自己的妻子一罵,馬上就向是泄氣的皮球,低頭不再說話了。
忽然,急救室的門一開,一個醫(yī)生急匆匆地走出來。楚婷媽媽馬上就衝過去,急切地問,“醫(yī)生,醫(yī)生,我女兒怎麼樣了?她有危險嗎?”
“你是病人家屬?”醫(yī)生沒有回答楚婷媽媽的話而是高聲問她。
“我是,我是!”楚婷媽媽連連點頭,“有什麼事您快說。”
“你們家屬的血型裡,誰是RH陰性AB型的?”醫(yī)生掃了一眼在場的人,“病人失血過多,需要緊急輸血。可是現(xiàn)在庫存的這種血型已經用完了。我們聯(lián)繫了這種血型的捐血人,可是他們不能馬上趕到。如果你們親屬中有這種血型現(xiàn)在就跟我去化驗,馬上輸血給病人。”
“什麼?”楚婷的媽媽一下就呆愣住了,她急忙轉頭問楚嘯天,“怎麼會這樣?你是不是這種血型?”
“我也不是啊。”楚嘯天緊張地把詢問目光轉向身邊的人羣,可是得到都是否定的搖頭。
楚嘯天焦急地問醫(yī)生,“我們夫妻都不是這種血型啊!怎麼辦?還有什麼其他的辦法嗎?”
“那就只能等那些捐獻者趕來再說了。”醫(yī)生也有點無奈地搖頭,“沒有其他的辦法了。”
我走到醫(yī)生面前,“大夫,我是這種血型。抽我的血吧。”
在場所有人的目光都轉向我,楚婷的媽媽更是一臉的驚喜。
“那太好了。”醫(yī)生衝我一擺手,“趕快跟我進去。”
經過化驗,消毒等程序後,我被帶進了搶救的手術室內。我一眼就看到了躺在病牀上的楚婷。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緊閉著,她的臉色因爲失血過多而顯得非常蒼白。在無影燈那明亮的燈光下,顯得那麼柔弱,那麼孤單無助。
我的心裡涌過一陣熱浪,她是爲了我才弄成這樣的。我沒有想到她對我竟然愛的這麼深,竟然肯用死亡來證明她對我的真愛。現(xiàn)在的她,在我的眼中再不是以前那個刁蠻任性的女孩子,而是一個可愛的女孩,一位聖潔的天使!她影子已經刻在了我的心裡,再難以磨滅。
鮮紅的血液從從我的身體裡流出,順著那細細的導管,緩緩地流入楚婷的身體裡面。我忽然產生了一種很奇妙的感覺,就在我的血液流入楚婷身體的那一刻,我們倆的血脈緊緊地聯(lián)結在一起了,我們兩個人的心也貼在了一起,這一生我和她都不會分開了。
我凝望著楚婷那蒼白的臉蛋,心裡充滿了愛憐。雖然她有時候喜歡發(fā)大小姐脾氣,有點刁蠻任性。可她還具有更多是優(yōu)點,她美麗,聰明,善良,最爲讓我敬重的是她的勇氣,能頂住自己家人給予她的巨大壓力,勇敢地愛我。這不是每一個女孩子都能做到的。她是一個值得我愛的好女孩。
忽然楚婷那烏黑濃密的長睫毛輕輕顫動起來,在我的注視她緩慢地睜開了自己那雙美麗的大眼睛。似乎真是心有靈犀一般,她緩緩地轉過頭,向我這邊望過來。當看到我時,她的眼睛裡爆發(fā)出驚喜的光芒,臉上浮現(xiàn)出甜美幸福的微笑。
我那緊繃著的神經終於鬆弛下來,楚婷沒事了,她脫離危險了!
我們兩個互相注視著。雖然誰都沒有說話,可是彼此都清楚地知道了對方心中的想法。那是難以言喻的微妙感覺,好象我們兩個的心可以不通過語言就能交流一般。
“現(xiàn)在相信我了話了……”楚婷含笑望著我,因爲虛弱她的聲音很輕,“我是真愛你的……無論誰反對……我都要和你在一起……”
我點點頭,感動的熱浪在我心中翻滾著,“我知道,我明白。不要說話了,你剛做完手術,身體還很虛弱就不要說話了。”
楚婷轉過頭,看了一眼連在我們兩個人手臂上的導管,她笑了,那笑容是那麼燦爛,充滿了幸福和快樂,“我的身體裡……有你的血了……我們今後就……血脈相連了,誰都不能再把我們分開!”
我點點頭,“是的。我們不會再分開了!但是你現(xiàn)在要聽我的話,好好地休息。聽我的話,乖乖地閉上眼睛睡吧。我會在你身邊守著你的。”
楚婷溫順地輕輕點了下頭,神情地望著我,“我聽你的話。”
說完,她帶著幸福的微笑閉上了眼睛,漸漸地睡著了。
爲了更多給楚婷輸點血,我拒絕了醫(yī)生的建議繼續(xù)把自己的血液輸?shù)匠蒙眢w內,只到醫(yī)生強制性地拔掉了我手臂的導管,我才停止了自己這次輸血。
我看了一眼熟睡中的楚婷,起身向搶救室外走去。楚婷是沒有危險了,可我的麻煩還沒有解決呢。還有一場非打不可的“戰(zhàn)爭”在等著我呢!
當我走出搶救室的大門時,楚婷媽媽趕緊迎上來,看來他們已經從醫(yī)生嘴裡得知了楚婷已經脫離危險的消息,所以楚婷媽媽的臉上明顯沒有了剛纔的焦慮不安。
“你怎樣?身體還挺得住嗎?”楚婷媽媽望著我的眼中明顯帶著感激和慈愛。讓我感覺。她的眼光象是在看自己的女婿一樣。看來我給楚婷輸血的舉動,贏得了楚婷媽媽的歡心,讓她對我的觀感大爲轉變了。
我笑了搖頭,“我身體壯實,輸這麼點血沒什麼的。”
“年輕就是愛逞能,”楚婷媽媽的口吻就向是在責怪自己的孩子,“身體保養(yǎng)不好,等到老了就麻煩了。那可不是鬧著玩的事。”
我對楚婷媽媽笑了一下,“謝謝阿姨關心。我知道了。”
“你就是那個方覺曉嗎?!”一個威嚴的聲音在我身旁響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