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年年有,今天特別多。
趙天佑一臉無奈的說什麼事。
肥肥安問:“這學期的期末考試你參加嗎?”
任彪插話道:“這不廢話嗎,我老大是國防生,參加這玩意兒幹嘛。”
肥肥安沒有理會任彪,甚至沒有看他一眼,直接當對方是空氣一般。
趙天佑好奇的問:“你問這個幹嘛?”
“我是班上的學***,要統(tǒng)計人數(shù)後報系裡。”
趙天佑學的是建築,系裡的女生少的可憐,像肥肥安這種長壞了的也得了個胖美人的綽號,可見資源匱乏到何種程度。
趙天佑想了想道:“參加吧。”
“那,你的學習跟得上嗎?”
切!任彪豎起大拇指道:“我老大可是狀元,他就是拿一天來看書也包過。肥肥安,我覺得今天你的話太多了點吧。”
肥肥安不爲所動,她瞪著任彪道:“你要再多嘴,我就把你和眼鏡妹紙餵飯的視頻傳到網(wǎng)上。”
餵飯是大學生情侶常乾的事情,通常是你一口我一口,情意綿綿讓人肉麻到痛。
趙天佑雙手插兜,眼帶笑意的看著任彪:“看不出啊,你還這麼有情調(diào)。”
任彪怒了:“肥肥安,你別瞎攪合了,我和老大要出去喝酒。還有,你不要老是站在路中央,把混凝土踩壞了可不好。”
“任彪,我有那麼胖嗎?”
見兩人又要鬥嘴,趙天佑說我參加考試,然後叫任彪上車走了。
還沒走幾步,前面突然出現(xiàn)一羣女生。
她們剛剛從浴室出來,被熱水浸泡的臉蛋白裡透紅,長髮隨意的飄在腦後,洋溢著青春美麗的氣息。
這麼多美女,任彪看的眼睛都直了。
趙天佑也放慢了速度,搖下車窗,一隻手搭在窗戶處靜靜的欣賞。
末了,趙天佑說:“任彪,你太色了。”
任彪有些懵了,大家都看了美女,憑什麼說我色啊。
趙天佑壞壞一笑說:“我看美女和你看美女不同。”
“有什麼不同?”
“境界不一樣啊。”趙天佑老神在在的說。
任彪表示虛心接受,並洗耳恭聽下文。
“你看美女,只注重美女的外表,目光多停留在對方的胸部和臀部。而我看美女,是看一種感覺。”
“感覺?”任彪摸了摸發(fā)燒的腦袋,問:“什麼感覺?”
“是那種空靈飄渺的感覺,好比藍天裡突然飄來了一朵白雲(yún),不經(jīng)意的驚豔一般。”
老大就是老大,看美女也能講出一番大道理,不服不行啊。
任彪問:“老大,照你這個標準,這些人都是俗脂庸粉。”
趙天佑說也不是,燕瘦環(huán)肥各有所愛罷了。就像富貴的牡丹豔冠天下,而斜陽裡的衰草也有自己的光輝。
等這羣女生走過,趙天佑繼續(xù)往前開,路中間一個長髮飄飄的女生正靜靜的站著,對著車裡的人微笑。
這個女生一米七二,身材高挑苗條,雙腿修長有力,站在那裡宛若一株笑看春風的海棠花。
面對奧迪車她非但沒有躲閃,反而朝著趙天佑招手微笑。
任彪雙眼發(fā)直了,這女的是誰啊,無論身材還是相貌,簡直就是極品中的極品啊。
看完美女,任彪又用無比崇拜的眼神望著自家老大。
別人泡妞要用錢用鮮花,老大什麼都不用,一個眼神全搞定。
神啊,爲什麼要讓我嫉妒的流淚。
就在任彪傷感的時候,趙天佑下了車,朝著那個女生走了過去。
“你認識我?”
“認識,你叫趙天佑。”
“我是,可是我不認識你啊。”
“不認識沒關(guān)係,以後你就會認識的。”女生矜持一笑,從包裡摸出一張名片遞了過去,說:“我叫穆婉清,是奮進會的會長,我希望你能加入我們。”
奮進會?學校社團嗎?
趙天佑疑惑的看著對方,穆婉清也不多解釋,她笑著說:“你再考慮考慮,我先走了。”說著,穆婉清招了招手,一輛黑色轎車緩緩駛來,她鑽入了轎車。
“瑪莎拉蒂?天,這妞兒坐的竟然是瑪莎拉蒂。老大,你賺大發(fā)了。”
趙天佑不說話,他低頭看著那張名片,隨口問道:“任彪,你聽說過奮進會嗎?”
“奮進會?”任彪的嘴張成了“O”字:“你說奮進會?湘北大學最神秘的社團?”
用神秘來形容這個社團恰到好處,奮進會從它成立的那天起就帶著神秘的光環(huán)。會裡的成員不是上流社會的名媛,就是鮮衣怒馬的公子哥。換句話說,這是一個只爲高端圈子的青年量身打造的社團,沒有一定的身份和地位根本就進不了這個圈子。
趙天佑不說話,他嘆了口氣說:“那個穆婉清你認識嗎?”
“聽說過,據(jù)說她是湘北大學的校花,想她的人沒有一個團也有一個營。”
趙天佑皺了皺眉頭道:“她邀請我入會。”
任彪再一次的震驚了:“她邀請你,這是好事啊,你爲什麼不答應?”
“我在考慮。”
考慮?要是邀請我我立刻就去了。
一年幾萬塊的會費算什麼,只要能天天看到美女,這錢也花的值啊。
趙天佑用怒其不爭的眼神掃了任彪一眼說:“我看你是精蟲上腦,滿腦子都是美女。任彪,她爲什麼要邀請我,有什麼目的,這些你都想過嗎?”
“想過啊。你人長的帥,又有發(fā)展前途,說不定那個穆晚清看上你了。”
趙天佑給了他兩個栗子吃,將車開到宿舍門口,將任彪丟下,一個人回了公司。
公司裡,幾個美女正忙得不可開交。
藍心妍看報表覈對數(shù)據(jù),方青蕪和各個行政部門的頭頭腦腦練習,梅玲玲則忙著訓練一干小弟。
總之每個人都很忙,沒人理會他。
趙天佑乾咳了兩聲,他踱步走進藍心妍的辦公室,藍心妍剛看完報表,一見他就來氣:“你來幹什麼?活兒都幹完了。”
“心妍,我遇見一件事情,拿不定主意。”
藍心妍問什麼事,趙天佑將名片拿了出來,藍心妍看了一眼,神情凝重的說:“是她邀請你的。”
“是啊。”
“加入啊,這是好事。”
好事兒?可看藍心妍的樣子一臉的不樂意,趙天佑趕緊賠笑道:“我還沒弄清楚這個組織到底什麼架構(gòu),是不是太冒失了。”
“不冒失,一點都不冒失。人家大美女邀請你,你要不去豈不是損失。”
趙天佑明白過來,她還在爲歐蕓蕓的事生氣呢。
藍心妍果然火大了,她把桌上的報表推開,氣呼呼的說:“又是方青蕪,又是歐蕓蕓,現(xiàn)在連奮進會的穆婉清你也勾搭上了,你能不能不要這麼招蜂引蝶。”
“嗚嗚- --”藍心妍越說越激動,竟然哭了起來。
她這個正房當?shù)囊蔡哿耍粋€有一個國色天香的小三,真是防不勝防。
還沒結(jié)婚就這麼累,以後還怎麼得了。
藍心妍越哭越大聲,梅玲玲和方青蕪都放下手頭的活兒跑過來,看到底發(fā)生了什麼。
“小趙,你欺負心妍?”梅玲玲少有的嚴肅,一雙眼睛瞪得溜圓。
方青蕪也沒什麼好臉色,三個冤家這一刻結(jié)成了統(tǒng)一戰(zhàn)線。
趙天佑的頭頓時大了起來,早知道回來這麼麻煩,還不如在冰島監(jiān)獄稱王稱霸呢。
“我沒欺負她。”
“那她怎麼哭了?”方青蕪質(zhì)問道。
藍心妍偷偷的瞄了一眼,她哭得更加起勁。
趙天佑有些六神無主,他說可能是心妍壓力太大了吧。
壓力太大?梅玲玲說了句對她好點,她可是你老婆,就飄然出門。
方青蕪沒料到梅玲玲這樣說,她臉頰有些發(fā)燙,心說你承認她是他老婆,那我又算什麼,小三嗎?
兩大美女一前一後的出了門,藍心妍從桌上站起身,擦乾臉上的淚痕,趾高氣揚的說:“你都聽見她們怎麼說了,我可是你老婆,明媒正娶的老婆耶!”
一個耶字拖著長長的嗲音,趙天佑渾身起雞皮疙瘩,說:“我剛纔問你的事情到底怎麼辦?”
藍心妍一本正經(jīng)的說:“奮進會是個高端圈子,在湘北省可謂獨樹一幟。很多政壇上有名的人物,都曾經(jīng)加入過這個組織。”
說著,藍心妍還點了幾個人的名字。
這些人 要麼是威震一方的封疆大吏,要麼是風生水起的商界梟雄,聽的人心驚肉跳。
趙天佑有些吃驚道:“可是它的會長怎麼這麼年輕?”
“會長和會員都是從青年才俊中挑選,董事會的大佬們會持續(xù)關(guān)注入會的青年並予以扶持。”
會長還不能決定一切,它的背後是大佬們組成的董事會。
能夠被這些大佬看中選成會長,這個穆婉清又是什麼來頭呢?
藍心妍出乎意料的說:“穆婉清沒什麼來頭,她只是蘇南穆家的大小姐。穆家雖然也算名門望族,可是穆婉清在家族中沒什麼地位,她有今天完全靠的自己。”
趙天佑眼前不禁浮現(xiàn)出那個白衣飄飄的女孩兒,那麼的青春嫵媚又才華橫溢,他決定好好了解一番。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趙天佑拉下窗簾,打開了絕密的手提電腦。
這臺電腦是特製的,就算在沙漠中也能保持良好的通訊。
一番操作,趙天佑進入了冰島監(jiān)獄系統(tǒng),找到了有名的包打聽大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