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因爲,這一個吻,無關情慾,我得到了付欣婕的心。
“我先回去了,你給我一段時間,嗯???一個月吧,乖乖等著我,不準亂跑知道嗎?”
“夏曉,我現在很矛盾,不要逼我了,讓我自己想想清楚。還有,希望這件事情不要影響我們的工作。”
我點點頭,準備往外走,她卻又拉住了我,“再陪我一會兒???”說罷,她的脣主動覆了上來。
回到溫莎那邊已是中午,在路上接到了小靜的電話,問我怎麼不在家,我說付欣婕喝得太多了,照顧了她一晚上,在她家補一覺。小靜說要過來看看付欣婕,我嚇得趕緊拒絕。
溫莎竟然做好了午飯在等我,我從來不知道她是會做飯的,賣相還比我做得好看多了。由於心裡有鬼,我沒有說太多,直接進了衛生間,點上一根菸讓自己平靜下來,又洗了把臉,把付欣婕的香味衝散,好在衣服上都是付欣婕的酒味,想必溫莎不會認爲這酒味來自一個女人。
等我一臉自然地從衛生間出來,溫莎什麼都沒問,只是給我遞過來一條熱毛巾擦臉,又溫柔地叫我先吃飯。說實話,溫莎真的是無比適合做女朋友,上得廳堂下得廚房、人前是淑女牀上是XX,可惜,我好像註定要對她不起。
我心下感動,打起精神吃了一大碗飯,然後放下筷子看著她吃,溫莎擡頭奇怪地問道:“看什麼呀?菜不好吃嗎?”
“好吃,我吃了很多,只是沒想到你這麼厲害。”
溫莎調皮地吐了吐舌頭,“你沒想到的還多呢,我可是十八般武藝?!?
“嗯,對了,你昨天半夜醒沒醒?我走得時候你已經睡著了,後來忙得忘記給你發信息了,三點多才想起來,不好意思。”
“我啊,一覺睡到天亮。醒來看到你不在肯定先看手機咯,沒事的,我沒害怕?!彼纸o我夾了一個雞腿,“我們之間就別說什麼不好意思了,傻子?!?
她越溫柔
我越愧疚,想起和付欣婕的一月之約,覺得自己真下作。好在長假馬上就結束了,我不用和溫莎太頻繁地見面,也給了自己足夠的空間把這問題理順。
上班那天我去得很早,躲在辦公室裡裝作忙碌的樣子,因爲我和溫莎的事情已經傳開,我能想象到將要面對怎麼樣的調侃。而顏晨這個大嘴巴,是我最怕見到的。
躲是躲不過的,我心裡暗笑自己一廂情願,她能放過我纔怪。
這女的可能整個假期都在憋著,到了公司第一件事就是溜進了我的辦公室,“夏大總監,你說怎麼辦吧,欠我幾頓飯?”
我警惕地關上門,對她抱怨道:“你的嘴怎麼那麼快啊,說得全公司都知道了,至於麼?”
“嘿,這不是一傳十十傳百麼,怎麼,你覺得委屈你了?覺得溫莎配不上你?”
女人的友情多麼可怕,我和顏晨認識這麼久了,她才和溫莎認識幾天啊,就以孃家人自居來質問我。我低三下四地陪著笑臉,並給她拿了一袋零食,“顏大小姐,不是這麼回事啊,你想啊,我從來都那麼低調,被你弄得大家都來問我,我不習慣啊。還有,現在公司裡面這麼亂,確實不該出這種八卦,很多人等著弄我呢你知道不?!?
“嗯,你說得貌似有點道理,那???”
“那什麼那,以後別再議論就行了,讓大家慢慢忘了吧?!?
“真沒勁,當個小領導還把自己當明星呢,怕緋聞???走了走了?!?
顏晨要走,我叫住了她,“別急著走,給我說說溫莎唄,我很奇怪啊,她這麼優秀,怎麼一直不找男朋友呢?”
“這還不好理解麼,我也這麼優秀,怎麼不找男朋友呢?就是因爲太優秀了,不屑與你們這些凡人爲伍,懂了吧。”這麼無恥的言論被顏晨說得一本正經,估計她自己都信了,我只好換個說法,“我是說啊,那溫小仙女怎麼就看上我了呢?難道哥也不是凡人?”
“這個問題嘛,其實我也一直大
惑不解,等你知道答案了一定要通知我一聲,不然我死不瞑目。”
我氣急敗壞了,“滾出去!”
達到羞辱我目的的顏晨心滿意足地走了,還不忘叮囑我少生氣,容易中風??磥碓谒@是得不到什麼有用的信息了,我發了會兒呆,突然想到這事傳開也不是一點好處沒有,起碼現在我再進付欣婕辦公室,其他人肯定不會胡思亂想了。
這是聊以自慰的精神勝利法,但我只能讓自己這麼想,一步一步往前走吧。想到這又有點控制不住自己,想見付欣婕,我整了整儀表,推開了她的門。
付欣婕趴在桌上,不知道在寫什麼,聽見門響也沒擡頭,問道:“有事嗎?”她肯定知道是我,因爲只有我不敲門???
我把門關上,開始放肆起來,“不是說好的不影響工作麼,以前你可不是這個態度啊,看都不看我,連個笑臉都沒有?!?
“我真的在工作,你有事就說,沒事就忙去吧?!?
我一點都沒當真,反而很心疼付欣婕,各種外部內部因素讓她永遠都放不開,永遠不敢面對自己。心裡嘆了口氣,臉上還是裝成流氓樣,慢慢走近她,“我看看你做什麼工作呢?!?
不料她一把抓起面前的紙藏到身後,“我做什麼工作需要向你彙報麼?你不要太放肆!”
有情況呀,這個舉動讓我更好奇了,我霸道地貼近她,“我可是你助理哦,有義務幫你把工作做得更好?!闭f著抓起她的手,慢慢掰開她的手指,把那張揉成一團的紙搶了過來。
整個過程中她沒有出聲,但手上的力氣一點沒有減少,等我得逞後,她倔強地瞪著我,還是一言不發。我慢慢把那張紙打開,看到上面寫了滿滿一頁的“曉”字。
付欣婕憤怒地低聲道:“你滿意了?你爲什麼總是這麼粗暴,到底有沒有事!”
我心裡柔軟得一塌糊塗,不由把她的手重新握在手裡,“真有事,我想來看看你,這是多麼重要的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