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下十八層14
這東西自從今年前驚鴻一瞥之后就再也沒有出現(xiàn)過。這個時候出現(xiàn)是為了什么?地上的鬼天爵?如果真是這樣不妨做個順水人情。
“如果是為了地上的人頭送給你也無所謂。”
其他人都覺得我有些神經(jīng)了,竟然對著從胸口拿出來了玉佩說話。
一團霧氣的怪物從玉佩之中鉆出來了。
地上的鬼天爵則是一臉茫然不敢置信:“這……東西……怎么……會在……你的……身上?”
“一直在我身上。”我敏銳的發(fā)現(xiàn)這里有著關(guān)鍵。
“怎么……可能……”鬼天爵雙目無神,看著玉佩上的那團虛影發(fā)呆。
“很有可能。”我聽他這樣說話難受,就把魂刀拔了出來。其實可以消失的,但是因為魂刀是鋸齒狀的,為了給他多受點苦硬生生的從他嘴巴里拔了出來。
“怎么會在你的身上?”鬼天爵來不及阻止自己出血,就算有心也沒有手阻止。
“為什么不會在我身上?”真看不起啊,面對現(xiàn)實好不好,訛獸就在我的身上。這有什么好稀奇的。
“不可能,不是在秦秋月身上嗎?”鬼天爵看樣子是真的受到了打擊,魂不附體。
“說吧,為什么?”我比較想了解原因,大體上我是知道了肯定是鬼天爵以為訛獸之魄在秦秋月的身上。這個東西就是讓他聽命于秦秋月。
想通了關(guān)鍵,現(xiàn)在就看鬼天爵的態(tài)度,要不要給他的機會留在我身邊?但是他現(xiàn)在這個樣子半邊臉都燒毀了,又沒了身體,留著真是影響視覺。
“對不起,屬下對不起主上,情愿以死謝罪。”鬼天爵口齒清楚了。
“主上?你為什么叫我主上?”這是我短時間第二次聽到叫我主上的話。雖然李氏巫族說我是秦皇,但是我自己確是還有點猶豫。很難想象作為一個男人享有后宮三千,還有那么的紅顏知己,心里上不太舒服啊。既然我男人做的好好的為什么要轉(zhuǎn)做女人,這說不通啊。難道我有變性的嗜好。
話說白娘子報恩許仙,兩人之間愛的那么死去活來。萬一許仙是女的,兩人難道還搞拉拉之愛?想著都不可能。許仙真的愛白蛇?說實在話,我不知道所謂的許仙有什么好的。許仙一個沒知識沒文化啊,秀才都考不取,家里又窮,除了一副長相沒點優(yōu)點。看上白蛇無非白蛇漂亮有錢,還懂藝術(shù)。說白了就是一個貪圖美色和金錢的草包。
那么為什么兩人會在金山寺的雷峰塔上來演上一段生離死別?
為啥法海那個得道高僧揪著白蛇不放過,還要在金山寺不放過,這里面都是奸、情啊。
“臣就是訛獸之魂轉(zhuǎn)生。”鬼天爵突然開口讓我下了一跳。
“……”我沒什么表示繼續(xù)讓他說。
“主上當年讓臣魂魄分開,讓魄存留以麻痹天機,魂則奪舍人類,成為一個人。”
“我為什么這么做?”我就不明白了,自己費這么大勁干嘛?我當年已是萬萬人之上,玩弄著權(quán)力,為什么要這么做?
“這臣就不知,主上自有安排。臣雖為神獸,但是千年壽命已是極限,只有如此才能保留至今。”
“你們怎么認為?”我轉(zhuǎn)身問其他人。
“主人怎么認為就怎么認為吧。”埃爾德隆一切以我為轉(zhuǎn)移,我一輩子做夢都不知道,為啥我會養(yǎng)個精靈。
“我所知道的訛獸是不能說真話的。況且白白你這訛獸之魄是怎樣得到的?”風九一句提醒讓我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
是啊,差點被騙了,訛獸雙生的,我不能忘了是怎么來的。
“那他沒必要留了。”我轉(zhuǎn)身魂刀出現(xiàn)在手,砍向了鬼天爵。
牛角獅頭饕餮的虛影出現(xiàn)在魂刀之上咆哮著隨著我揮下的魂刀一起撲向鬼天爵。
“啊……”
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響徹著清晨的街道,無人理會。
現(xiàn)在大家都是各掃門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
不過讓我好奇的是為什么訛獸會出現(xiàn),就算現(xiàn)在都不散去。
鬼天爵還在嘶吼,很快就喊不出來了,俊俏的臉本來就被我摧毀者不成樣子了。現(xiàn)在更是難看。終于當鬼天爵再也不能發(fā)出任何聲音的時候,訛獸的幻影漸漸的脫離玉佩伏在了已經(jīng)干枯的鬼天爵的上面。
從鬼天爵的腦子里升起了一件東西。竟然是一副美人臉。看那分量很重啊金燦燦的,不知道是不是金子,是金子的話那費用就解決了。
金燦燦的美人臉漸漸的和訛獸幻影結(jié)合在一起。一道強烈的光芒逼著我們閉上了眼睛。等強光過去之后,一只溫順的訛獸就臥在我們面前的地上。
見我看著它就跳上來我的懷里。
“主人。”
我確信耳朵沒有聽到聲音,但是我知道她在說什么。
“叫我?”我不自覺地發(fā)出聲音。
“嗯,謝主人救命之恩。”
“為什么不開口說話?”老和尚注意到我和訛獸之間的互動。
“主人,我是訛獸,不能開口說話的,一開口就是謊話。”
“懂了,那你的姐妹呢?”
“那只不過是我身體里長出的一顆毒瘤,現(xiàn)在沒有問題了。我擅長說謊,但是在魂魄沒有分開的時候我是不用騙人吃下我的肉的。魂魄分開等于身體失去了一種免疫的能力,身體就會長出一個毒瘤,那就是主人遇到的我姐。我們互相共存,互相需要。當是遇到主人之后毒瘤就去除了。當然大病一場,所以不能及時出現(xiàn)在主人的身邊,直到今日魂魄得以恢復才最終能在主人面前獻身。”
“你為什么會在鬼天爵的腦子里?”我問。
“主人在浮屠界闖貔貅界的時候,被鬼天爵偷偷藏起來的。”
“你的魂不會是貔貅吧。”我胡亂猜測道。
“嗯,正是,其實我才是龍九子之一,只是幾千年前強行分為魄和魂。一為訛獸,一為貔貅。”
“你的兩個兄弟也在我身上。”我隨便扯了個話題。
“嗯,一切都是命,主人最強的時候是龍九子附身。所以……”
“所以我才自稱龍的傳人?”我接話。
“嗯。”
是了,秦皇自稱是龍之子,原來就是如此。
“主人當年探尋天地大道,追尋永生,但是奈何只有龍子九子。世人只知道九九歸一,而不知十全十美。當初就是少一龍。現(xiàn)在龍十子也出生了,希望主人的愿望今生能夠達成。”
“我都不記得當初的愿望了。”我是真的不知道。
“主人別急,等主人收回魂魄之后一切都會明了。”
“是嗎,我現(xiàn)在想讓你查清楚秦秋月的背后有什么背景。”
“主人說起這個,我還真有點知道。這是從鬼天爵的腦子里搜出來的。秦秋月的身世連鬼天爵都說不清楚,好像鬼天爵從小就跟著秦秋月。似乎是主人的魄,但是又不像。因為鬼天爵的記憶被人為的修改過,所以我也不清楚真實是什么。”
“不清楚就不要說,說了也不知道真假,你去打聽吧。”
“是。”
說完,訛獸從我懷里跳到地上,在它落地的位置上出現(xiàn)一個身高1米7的妙齡少女。大大的胸部,細細的腰身,白白的肌膚,臉如同兔子一樣精巧。
“穿上衣服。”我不忍看著她在清晨裸著,實際上是我不忍心和她比較身材。
“嘻嘻。”她笑嘻嘻的點頭,就是不說話。
“還不快去?”我批評她,快點走,沒看到老和尚的眼睛都直了。
“嘻嘻。”還是一句嘻嘻,就跑了。
我還沒來得及給她一件衣服。
“這個姐姐身材真好。”風九小屁孩一臉向往。
“得了。快點,走,我要睡著了。”見不得豬哥樣:“還是埃爾德隆乖,一點都沒有看。”
“是,在我眼里,主人才是最美的。”埃爾德隆說違心話一點都不臉紅,精靈也這么假仙嗎?
“她美?”風九不恥,像是聽到了什么最大的笑話:“你沒搞錯吧。哈哈哈,笑死我了。”
“笑吧,笑吧,小心下巴掉了。”我詛咒到。
“白白小友是有一股霸王的氣勢。”老和尚來打圓場。
“那是什么?”我問。
“很難讓人把你當做女人的氣勢。”
“砰。”
老和尚剛說完,我就把鞋子砸過去了。
鞋子準確的從老和尚臉上落下,只在他的面上留下來了一個36碼的腳印。
“主人,小心腳。”
埃爾德隆迅速的沖過去,把鞋子撿回來,跪著伺候我穿上。
“拿錢,給我去買咖啡,越多越好,如果不想我死的話。”一天一夜沒合眼,不知道還能支撐多久。要去金山寺還要3個白天2個夜晚的車程。
“不用了,剛才和熬哥聯(lián)系了,馬上有直升機過來。”風九放下電話說。
“你們還在用秦家的資源?”我比較擔心,如果用了秦家的資源我們的行蹤不就被暴露了?
“怎么會?”風九給了我個白眼:“你以為熬哥就這點本事。”
“去,我可不想別人以為我是吃男人軟飯的。”自尊心啊,我吃軟飯了。
“你以為憑你的姿色能吃軟飯嗎?那是個技術(shù)活。”
風九這孩子為什么就和我過不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