滄瀾月嗔怪道:“還猶豫什麼?要她求你嗎?”
本來是滄瀾月一句玩笑話,卻害得茉離全身一陣抽搐,她感覺到下體有大量溫熱**噴出,大概地面都該溼了吧,她閉著眼,做著羞人的姿勢,卻反而不太害羞了,她覺得閉上眼睛看不到李凡,她就不害羞了。這時聽了滄瀾月的話,她竟然鬼使神差地把頭伸向前方,更接近李凡身下,還小聲說了兩個字。
“求你。”
“嘩啦。”
李凡最受不了別人的請求了,一下子杵了進去,沒做好準備的茉離口中唾液被壓得噴出,滄瀾月笑得前仰後合,一邊還給茉離拍著背,怕她嗆著。
聽見滄瀾月在笑,饒是閉著眼睛,茉離也覺得臉熱,睜眼卻看見自己口中正含著那粗大的東西,那東西一挺,就進入了自己的喉嚨,嘴巴關不上,不住的有唾液沿著下巴跌落到胸前,涼涼的。她覺得自己現在這個樣子應該很下賤很噁心吧,不然滄瀾月爲何會笑?她雙手推著李凡的身體,想退出,卻被李凡粗暴地按著腦袋,越來越深。
進進出出了上百次,李凡才放開茉離。
茉離頹然後倒,背靠在門上,不住的搖頭:“李凡,不要了,團長,我受不了了,不要。”
“姐姐來幫你。”滄瀾月迫不及待地展示出大姐風範,獨自對戰李凡去了。
茉離的心理很奇怪,以前不敢捅破這層窗戶紙,現在卻覺得被李凡玩弄和侮辱了,讓她心裡不太好受,可是卻又不怪李凡,其實她心裡是討厭那東西進自己嘴巴的,可是看著李凡興奮地按著自己腦袋的時候,她卻覺得高興。
不過茉離還是矜持的,此後,如果不是滄瀾月或者李凡主動拉她過去,她都會這樣一動不動也不敢看,一直到滄瀾月和她都被李凡抱到了牀上扒光了衣物,她也只能躲在被子裡,偷偷聽著滄瀾月和李凡折騰,輪到她的時候,她都會閉上眼睛。
再後來,她就聽見了滄瀾月團長的慘叫,一朵血色花朵盛開在牀單上……
待到李凡心滿意足地回到自己宿舍已經很晚了,滄瀾月今夜新瓜初破,李凡沒敢折騰太兇,最後是在茉離口中解決的,本來準備回來陪雀兒好好練練的,結果卻被神凰靈魄拉著去鑄丹。
這一次,是在空間護腕的空間中鑄丹,所以倒沒有火煙出現,這次的丹品階不高,難度也不高,有神凰靈魄在一邊指導,倒是兩遍就成功了。
鑄的是一顆融魂丹,將神凰靈魄打入護腕中,因爲神血琥珀有恢復神識的功效,可以極快恢復靈魂力量,他可以在裡面恢復自己的靈魂力量,這樣比單靠李凡的靈魂力量滋養要好一些,而且還可以幫李凡管理空間,待到他的神識再恢復一些就可以在裡面鑄造一些低級丹珠了。
一月一日。
李凡和滄瀾月等人一起出發,行了五日後,一月六日分路,離開時,自然是一番依依惜別,就連一向跟李凡不對付的冰雅都特意囑咐他要小心,也讓李凡心裡暖暖的。
新加入的尚谷還特地給了李凡一塊木牌,說是家族憑證,情急的時候憑藉這塊木牌,可以去雪國都城雪城尋找尚谷的家族幫忙,不過尚谷又說,他們家世代經商,所以錢有的是,但是高手是真沒有,所以最好是小事去找他們,大事自己解決。
離開大部隊之後,李凡帶著雀兒一路向北,越往北就越冷,他的目的地是東北部雪國境內的四方城,因爲那裡是最接近妖獸山脈中央山脈的城市。
一月七日晚間,幻印城燈火通明,繁華與喧囂展示著這個北域第一大城的光明與和平,然而,在光明背後的某些角落陰影裡,邪惡與仇恨一如既往的,在瘋狂的滋長。
宰相府。
一間大堂裡,燈火通明,中堂掛著某大書家方正肅穆大字一副,上書四個字——浩然正氣。
堂上首位上,一俊美青年正襟危坐,身穿白衣,白衣勝雪,右手拿著一柄寬大摺扇,左臂上停著一隻白色大鳥。此人正是幻印王國宰相肚子,烏戈,不過此時這位俊美貴公子卻沒有絲毫風度可言,本來算得上英俊的臉龐上正扭曲著邪惡與恨意。
烏戈想要獰笑一下,卻因裝太久賢良溫婉,做不出邪惡一笑這等高難度動作,所以臉上肌肉扭曲得有些詭異,笑不似笑,恨不像恨,醜陋莫名,他說道:“劉日前,他們已經出發,如此算來,他們現在已經到了落月王國了。”
堂下分左右兩邊,共設六個座位。
左邊三個座位上分別坐著烏戈兩大心腹,六級烏圖以及七級烏塔,還有一位卻是幻印學院高階學院學員——烏戈的遠遠遠房親戚,烏雷。
而右邊三個座位上,卻坐著三個老者,三個老者兩個年齡四十多歲,另一個卻是五十多歲的老者,這老者臉色陰沉,嘴角微微裂開,露出一絲殘忍獰笑,顯然,獰笑對於烏戈來說是高難度動作,對於他來說卻是信手拈來,可見此人也是高手。他當然是高手,而且是七級高手,他就是來自秦羽帝國帝國學院的大導師劉瑾,劉瑾旁邊的兩個老者,分別是六級幻獸師明滅和六級幻獸師汶庭。
烏雷看著滿座高手,心裡有些發虛,他是在前幾天纔在烏戈的幫助之下勉強突破了四級而已,這時候,他見烏戈正望著他,知道他應該說話了,但是那個答案他卻無法說得太確切,只能小心謹慎地說道:“從萬蹤蠱的反饋看來,李凡一路向北,昨日就已經離幻印城超過了三百里,由此看來,他們應該早就昨天就到達了落月城。”
萬蹤蠱是蠱毒,由烏雷親手種在了李凡身上,由此可以時刻掌握李凡的位置,但是萬蹤蠱這個東西卻也有弊端,就是距離越近反饋信息強度也就越大,所以定位可以更精細,而相應的,距離越遠就越模糊,離開三百里之外就只能知道一個大概的方向。
本來萬蹤蠱是附著在烏戈的雪花秘扇上的,但是決定要去妖獸山脈刺殺李凡,烏戈無法親自前去,所以就把萬蹤蠱交給了烏雷,畢竟烏雷姓烏,所以總比交給那三個秦羽帝國的人要放心。也正是因爲需要烏雷與劉瑾一同去北方殺李凡,所以,烏戈才破例爲這個遠房親戚花費一顆絕品的靈丹爲他提升實力,這對烏戈來說是大出血,不過一想到李凡就要變成死人,烏戈便覺得值得。
“只知道一個大概位置?”烏戈似乎對烏雷的回答有些不滿。
烏雷臉頰流汗,道:“您也知道,這萬蹤蠱也在超過了三百里之後就只能感覺到大概方向,不過,等我們去了北方,肯定是能感覺到李凡位置的,距離越近定位越精確嘛,你告訴過我的。”
烏雷也不是笨蛋,說這東西是你給的,弊端和長處你自己也知道,這時候你想發火可不成,又不是我的錯。
在給李凡下萬蹤蠱的時候,烏雷還不覺得有什麼,畢竟李凡這傢伙讓他丟了那麼大的人,幫著烏戈教訓一下李凡他是很樂意的。可是當聽說烏戈要殺李凡的時候,烏雷還是感覺到了害怕,畢竟他和李凡雖然有矛盾,但畢竟是同學,那些矛盾不過都是些臉面上的事情,一旦涉及到生死,烏雷還是感到恐懼。
但是烏戈不會讓烏雷退出,他以提升等級爲誘惑讓烏雷幫他去北方殺李凡,烏雷當然渴望提升等級,可是殺人,他真不敢,可是當烏戈說要殺李凡是個絕對的機密,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凡是不參與的人都要死,這樣才能保持機密。烏雷聽出了烏戈話裡面的恐嚇,在別人和自己的性命之間,烏雷很正確很果斷地選擇了自己的命,於是他決定幫烏戈去殺李凡,當然,不用他動手,他只是一個嚮導。
烏戈聽了烏雷的話,點點頭,對劉瑾說道:“劉先生,有著萬蹤蠱存在,去了北方,自然可以很精確地鎖定李凡的位置,到時候還要仰仗三位出手解決了那小子。”
劉瑾來自強大的秦羽帝國,在他眼裡,什麼幻印王國,什麼宰相公子,都沒什麼了不起,他斜睨了烏戈一眼,道:“李凡,我當然要殺,但不是聽從你的命令,希望你搞清楚這一點,我們只是爲了替我們左衛大將軍的公子復仇而已。至於與你們聯合行動,並不是看重你們手裡的什麼勞什子萬蹤蠱,你應該很清楚,沒有它我們也可以殺死李凡。我們跟你合作,只不過是賣你一個面子,一個交換,希望你對於你的承諾不要食言。”
烏塔拍案而起,罵道:“你個老不死的,居然敢對我家公子不敬?你是七級,我也是七級,咱們練一練?”
烏戈卻不生氣,揮手讓烏塔坐下,對著劉瑾微笑道:“我自然會遵守諾言,一定讓家父幫忙玉成張成公子與七公主殿下的好姻緣,雖然現在看來冰璣對教廷和帝國兩方態度都極度曖昧,但是我烏家在王國甚至北域的影響力可並不弱於王室,所以,請你相信我有能力兌現自己的承諾。”
“既然如此,那事不宜遲,我們現在就動身吧,你們這邊派幾個人?是這個七級的莽夫嗎?”劉瑾道。
烏塔想要發怒,卻被身邊的烏圖拉住。
烏戈道:“不是,我們這方只派一人,烏雷,還不出來見過劉先生。”
烏雷趕忙恭敬起身,對著劉瑾鞠躬。
劉瑾眉頭一皺,道:“這麼個四級的小子,能有什麼用?”
烏雷臉上一陣漲紅。
烏戈笑道:“李凡只是一個三級的幻獸師,哪怕他擁有聖獸爲幻獸,實力也不怎麼樣,需要注意的只有一人而已,六級幻獸師滄瀾月,所以有劉先生你們三位強者出手已經足以殺死李凡,我們又何必再畫蛇添足?畢竟如果被學院和王室發現我手下高手失蹤,說不定會引起他們的警惕,冰璣和學院對李凡的態度都是極好的,所以,我只能這樣瞞過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