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個嬰兒般吸了足足十多分鐘,吸得都有點兒口干的舞魅才從林尋衣服下鉆出,并依偎在林尋懷里,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看著睡得非常安穩(wěn)的舞魅,林尋都不忍心吵醒他,更是回憶著被舞魅吸的感覺,他現(xiàn)在總算明白為什么若霓老是喜歡他動嘴巴了。
想著想著,林尋又將最重要的問題歸結(jié)于如何安置舞魅,他實在不知道該把這顆定時炸彈放在哪里。
這個晚上,林尋就這樣子靠在沙發(fā)上睡覺,舞魅像貓咪般依偎著他。
除了林尋外,采莎和若霓都很不喜歡舞魅,尤其是失憶后一直黏著林尋的舞魅,所以她們都不同意讓舞魅留下來。
林尋自然不能強制性地留下舞魅,所以他就讓大家投票。
蘇珊、流影贊成舞魅留下,采莎、若霓不贊成舞魅留下,所以決定舞魅能不能留下的那一票就掌握在了林尋手里,林尋自然是讓舞魅留下來,不過他也答應了采莎若霓,會盡快找個地方安置舞魅,不會讓她們兩個一直提心吊膽的。
在流影建議下,林尋就帶著舞魅到私立醫(yī)院做檢查。
檢查結(jié)果是舞魅大腦遭受重創(chuàng)時出血,淤血集中在舞魅大腦皮層之下,進而引起臨時性失憶,如果要讓舞魅失憶,最簡單的辦法就是做開顱手術(shù),清理掉那部分淤血,而如果不做手術(shù),那部分淤血需要好幾個月甚至好幾年才能慢慢隨著血液循環(huán)消解。
在淤血消解過程中,舞魅的記憶會斷斷續(xù)續(xù)地回歸。
林尋自然不會讓舞魅做手術(shù),他都希望舞魅這輩子都別恢復記憶,可就算不做手術(shù),舞魅還是會慢慢恢復記憶,所以安置舞魅還是個難題。
為了消除采莎若霓疑慮,從醫(yī)院回來的林尋干脆說舞魅這輩子都沒有恢復記憶的希望,并著手教舞魅做一些簡單的家務(wù),就當是請了個保姆,只是這個保姆笨手笨腳的,老是需要林尋幫她收拾殘局。
看著穿著女仆裝,光著腳丫,正雙手壓著抹布在客廳里跑來跑去的舞魅,坐在辦公室里的林尋干脆就靜靜地看著。
每當舞魅正對林尋時,林尋目光總是會不由自主地落入舞魅敞開的領(lǐng)口內(nèi),這讓他都有些口干舌燥,甚至想沖過去擠一擠,那晃來晃去的畫面實在是太動感了。
有時候,若霓不喜歡自己的能力,因為她能感覺到林尋此時的血液流動變化,更知道林尋的情丨欲正被勤勞地擦地板,反反復復地擦地板,擦得不亦樂乎的舞魅挑起,這讓她都有些吃醋,差點就和一個想打折的客戶吵起來了。
確認完收貨地址,若霓就走向辦公室,并關(guān)上了門。
原本還在欣賞美麗風景的林尋回過了神,問道:“不忙嗎?”
“哎!”一聲嘆息,若霓就坐在了林尋腿上,道,“我都感覺我現(xiàn)在像個怨婦,老是擔心你和這個搞那個搞的,我都不知道這只提心吊膽的日子要什么時候才會結(jié)婚?!?
一手落于若霓小蠻腰上,一手落于若霓胸前,感受著若霓肌膚的嫩滑,林尋笑道:“老婆啊老婆,當初你被我變成水系魔法師的時候,你不是說不管我和幾個女人勾搭,你也不會在意的嗎?”
“女人的話你也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