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音樂的舞蹈,干凈、純粹!
柳雪將自己的感情,全都融進了這一支舞里,拔動著徐子楓的心弦!
舞到最后,柳雪已是淚流滿面。
然后,柳雪轉(zhuǎn)身走了。
可剛走出兩步,就被一只強壯有力的手給抓住,柳雪轉(zhuǎn)頭盯著徐子楓,“舞也跳了,你抓著我,到底還想做什么?”
“留下來?!?
“以什么關(guān)系?”
“你以為你跳了一只舞,就可以抵過我救你三次的恩情嗎?哦,再加上水月天那次,也是我出的錢,我還幫你得罪了一個人,恩,今天的報復(fù)就是那個人設(shè)的局,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扯進來了,麻煩不小,這么多人情,你一只舞就想把我打發(fā),未免太便宜了吧?”
柳雪沒想到徐子楓會說出這么一番話,這些事情赤裸裸地擺出來,她還真不能反駁,柳雪咬牙說道:“那怎樣做才能還你的恩情?”
“我是個勢利的人,我需要很多錢,所以,你要給我賺錢,你不是會跳舞嗎?你就跳舞給我賺錢,賺到我覺得夠為止。”
“徐子楓,你這樣有意思嗎?”
“有!如果你同意,我們就簽一份合同!”
“如果我不同意呢?”
“你必須要同意,我是在索取回報,我們之間做的是交易!”
“交易?你是我的債主?”
“是的。”
柳雪可憐地笑著自己,旋即答道:“好,我答應(yīng)你!”
“那就上車吧,你這個樣子,可不能給我賺到錢!”
徐子楓拉著柳雪重新上了車,坐在副駕駛位置上,柳雪真的不知道是什么感覺,車子顛簸得厲害,柳雪卻像沒有感覺似的。
一路狂奔,徐子楓把柳雪送到了母親那里,因為別墅還有一些掃尾工作沒有弄好,母親他們現(xiàn)在還住在沈小暄找來的一個房子里面,四室兩廳,也寬敞得很,春泥母女也住在里面。
陳雪容將柳雪安排好后,將徐子楓拉到一邊,說道:“兒子,你在做什么?以前也沒見你有這么大的本事,怎么現(xiàn)在你把一個又一個漂亮的女孩兒往家里領(lǐng),你就不怕小暄看到生氣?”
“媽,和沈小暄有什么關(guān)系?”
“你說有什么關(guān)系?人家一個女孩子,陪著我買別墅,又給我找房子,還帶我去逛街,又親自裝修房子,整天陪著我,你自己說說是什么關(guān)系?我給你說,小暄是個好姑娘,你可不能辜負了她!”
“呃。”
徐子楓頭都大了,他知道沈小暄和母親相處得不錯,可看這樣,不僅僅是不錯啊,這簡直是婆婆看媳婦兒啊,徐子楓忙說道:“媽,你可別亂點鴛鴦譜,我和小暄只是普通的朋友關(guān)系,柳雪就是以前租住在我們樓頂上的人,恩,她現(xiàn)在算是我的員工吧。還有,你的兒媳婦,另有其人,以后我?guī)貋硪娔??!?
“還另有其人?我就不信,還有誰能比得過小暄。”
“媽,你等著瞧吧。”徐子楓沒有明說,他上次那件事,大家怕她擔心,都瞞著她的,“媽,我還有事,就先撤了?!?
“去吧,也不知道你一個剛剛高考完的人,整天在忙什么,總是不落家!”
“媽,事情忙完之后,我天天陪著你?!?
徐子楓笑著走了,坐到車子上,神情卻是凝重,他知道這個事情忙完的難度會很大,徐子楓一拍方向盤,“無論難度有多大,我都要干掉它!”
隨后,徐子楓掏出手機,給方蕓發(fā)了一條短信,“老婆,今天我對我媽說,等等把媳婦兒帶回家讓她看看。”
短信回得很快,“填志愿的時候,我可能有機會回學(xué)校,不過,也有難度,現(xiàn)在我媽把我看得很緊,現(xiàn)在我在做我爺爺?shù)墓ぷ?!?
“沒事兒,以后我來接老婆回家!”
“我還沒答應(yīng)做你老婆。”
“那就先做媳婦兒?!?
……
兩人甜言蜜語了不少時間,這才道了晚安,和方蕓說了一番話,徐子楓感覺全身都是動力,他的愛人,還在等著他踩著七彩云朵去娶她呢!
徐子楓開著車往廠子趕,到了半路上,徐子楓接到林樂的電話,“徐少,我們找到余有聲了,他在金色港灣里的包間里?!?
“等著,我馬上過來?!?
徐子楓打開手機地圖一查,十五分鐘后,到達金色港灣,林樂已等在外面,徐子楓下車問道:“還在里面嗎?”
“在里面,他們?nèi)齻€人,叫了十多個小姐。”
“帶路。”
很快,林樂帶著徐子楓走到三樓一包間面前,推開門,兩人走了進去,里面響著重金屬音樂,三個男的十多個女的亂成一團,將手伸進衣服、褲子里亂摸這都是小兒科,場面要多豐富有多豐富,他們忙著在女人身上找樂子,根本沒注意到有人走了進來。
林樂走過去把音樂關(guān)了,把燈按亮,這才有人回過頭,還有一男的吼道:“媽的,誰關(guān)了老子的音樂,想死嗎?”
“誰叫余有聲。”
“老子就是,怎么……”
角落里一個光著上身的男人站了起來,剛說話的時候,氣焰都是無比囂張,可等他看清楚是徐子楓時,臉色變得有些蒼白,可余有聲不想在女人和同伙面前丟了面子,還壓下懼意,怒吼道:“小子,你來做什么?”
徐子楓朝他走過去。
余有聲看到過徐子楓收拾肥豬男的畫面,不敢讓他走過來,以最快的速度抓起旁邊的一個酒瓶,吼道:“兄弟們,干他?!?
說完,余有聲搶先下手,其他兩人也是抓起酒瓶沖向徐子楓。
徐子楓抓住余有聲的手腕,稍稍一用勁,“咔嚓”聲便刺耳響起,余有聲痛叫著松了手,徐子楓接住酒瓶,毫不手軟地砸在他的頭上。
酒瓶破,鮮血流。
而那兩個人則被林樂攔下了。
徐子楓也不問話,抓住余有聲的頭發(fā),砰砰砰地往酒桌上撞,一群女的嚇壞了,蜂涌般跑了出去,徐子楓沒有管,抓出余有聲的手,拿過酒瓶重得砸下。
砸一下,酒瓶就碎一個。
而今天余有聲得了一筆錢,請狐朋狗友喝酒玩女人,小姐叫的不少,這酒叫的更是不少,徐子楓挨個挨個的砸,其他兩個本來還想和林樂狠打一場過去救余有聲,可看到徐子楓這股狠勁兒,嚇壞了,不敢動。
余有聲本是打定主意,無論徐子楓想逼問什么都不會說話,可他沒想到,徐子楓什么也不問,就是一個勁兒的打他,他感覺自己的十根手指都要廢了。
這時,徐子楓將他扔倒在地,抓著酒瓶砸向他的膝蓋,余有聲慌了,忙說道:“大哥,我錯了,不是我想偷拍你的,是強哥,不,是陳強讓我那么做的,我不敢不答應(yīng)啊,我……”
“我沒問你話,你就敢開口!”
砰!
徐子楓敲下,余有聲殺豬般叫了起來,余有聲還想說話,可說一聲,徐子楓就暴砸?guī)紫?,余有聲被打得鮮血直流,拼命咬牙不敢說話。
“你監(jiān)拍的視頻,還留有底子嗎?”余有聲還在拼命忍著說話,一時沒反應(yīng)過來,徐子楓一酒瓶砸在他頭上,冷道:“你是準備頑抗到底,什么都不說嗎?”
“我……”余有聲回神,忙說道:“沒有了,真的沒有了,我全都交給陳強了,是在六號公館交給他的,說不定現(xiàn)在他還在六號公館呢!”
徐子楓見他說沒有的時候,眼神有點閃爍,說道:“既然你不想說實話,那就進警局,對警察說,進監(jiān)獄對那些犯人說!”
余有聲知道監(jiān)獄里的黑暗,比他現(xiàn)在所挨的打還要慘上數(shù)百倍,一下子慌了神,忙說道:“我還備份了一個,在我的褲子口袋里?!?
徐子楓從口袋里拿出一個U盤,這時,金色港灣的老板走了進來,對徐子楓說道:“小兄弟,在這里鬧事,也太不給我面子了吧?”
掃了這個面相憨厚,但眼睛里透著狡猾的老板一眼,徐子楓問著林樂,“他和陳宗盛有沒有關(guān)系?這金色港灣是誰罩的?”
林樂忙說道:“他叫唐時運,有個外號,笑面狼!據(jù)我們所查到的消息,他和陳宗盛來往倒是不深,金色港灣在安副局長管轄的范圍內(nèi)。”
唐時運聽到林樂這么一說,心里一跳,臉上笑容卻更燦爛了,對林樂說道:“這位小兄弟又是什么人物?有些話,可不能亂說!”
徐子楓沒有小看唐時運,能開這么大一家娛樂城,黑白兩道沒有點關(guān)系,是開不起來的,而且笑面狼這個外號很說明問題。
別人都說笑面虎,他卻稱笑面狼!
虎比狼兇猛,可狼這個字,卻透著一股子濃濃的狠勁兒!
徐子楓說道:“金色港灣以后不能做與陳宗盛有關(guān)的人的生意……”
唐時運一聽,眼睛就瞇成了一條縫,他心里冷笑不已,說起來,他與陳宗盛還因為停車的原因發(fā)生過口角,可他仍然維持著與陳宗盛的關(guān)系,為什么?一來陳宗盛這個人不好惹,二來,也是為了利益!
在華青市,陳宗盛的關(guān)系網(wǎng)可不簡單,要是不做陳宗盛的生意,他的收入不知要跌下幾成,而且,他還要考慮不做陳宗盛的生意,陳宗盛會怎么報復(fù)他!
這個似乎有點來頭的小子,一開口就提出這么個斷人錢財?shù)囊?,他唐時運怎么能答應(yīng)?唐時運笑道:“小兄弟,凡事要留一點底線,這樣大家都好……”
“既然你不答應(yīng),那金色港灣就別做生意了!”
唐時運眼睛里露出狠光,心中恨得要命,卻仍能堆著笑容說道:“小兄弟好大的口氣,你說不做,就能不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