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今天又晚了,額,最近卡文卡的很*,存稿也沒有了,今天課又比較多,額,所以晚了些,不過今天這更看起來很爽哦,男色惑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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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酒入口初時冰冰涼涼滑滑潤潤帶著淡淡酒香,由舌尖劃過流入嗓子愈來愈熱愈來愈香,最終如煙花乍起,帶來極致的享受。
當真是好酒。
拓跋狄綠眸中滿是笑意,連帶著對拓跋珊也覺得順眼了許多。
拓跋珊卻低垂著頭不敢看拓跋狄,白嫩的小手在他看不到的地方緊緊的攥成一團,他喝了,真的喝了。
酒并不多,不一會兒工夫拓跋狄已然喝完,將酒壇隨手一扔,眼神卻不離那酒壇,它滾了幾下和其他的酒壇碰撞在一起發出清脆的鳴聲,他眼神中有幾分不舍,“那酒可還有?”
拓跋珊先是被酒壇碰撞的脆鳴聲嚇了一跳,眼睛中還帶著淡淡的驚,聽拓跋狄這么問又是一驚,“你···你全喝完了?”
拓跋狄劍眉微挑,“怎么?”腦海里卻不由自主的浮現洛依喝醉酒后紅紅的小臉蛋,這么想著冷峻的眸亦多了幾分柔和。
拓跋珊愣愣的看著拓跋狄的眸,那抹柔和讓的心撲通撲通的跳的飛快,他一向是冷硬的,這般柔和她何曾見過。
難道,藥效已經發作?
拓跋珊又是一驚,“你感覺還好吧?”
拓跋狄看著一驚一乍的拓跋珊眉微微的蹙著,雖然對她印象不深但也知道這是一個爽朗的姑娘,這樣的一驚一乍很是少見,但這和他有什么關系?將被他扔到一邊的大刀撿起輕撫幾下,把上面沾染上的灰塵拂掉,抱著他始終不離身的吉他站起了身說道:“天色已晚,你該回了。”
拓跋珊喏喏的站起,腳尖點著地,低垂著腦袋,不肯說話卻也不肯走。
拓跋狄劍眉斂起已有幾分不耐煩,“你還有什么事么?”
拓跋珊猛然間抬起頭看到拓跋狄的不耐又喏喏低下,在拓跋狄不多的耐心告罄前抬起頭,眸色堅定隱隱有幾分苦澀,“你感覺還好么?”
第一次她這么問,拓跋狄沒有在意,第二次她又這么問,不由得他不多想,他雙眸緊鎖著她,看她在他的目光下澀然發抖,卻沒有任何憐惜之情,余光瞥向了被他扔到一邊的酒壇,神色不變,“你在酒中下了什么?”
“我···”拓跋珊咬唇不由自主的往后退了一步,身子靠在了冰冰涼的墻上,理智回籠幾分,小手摳著墻壁,低著頭不敢看拓跋狄,“我下了媚藥飛燕喜春散。”說完著急著抬頭看向拓跋狄,“我只下了一點點,應該,應該沒事。”
拓跋珊努力睜大眼睛想要看清拓跋狄的表情,可是黑暗阻擋著她的目光,這一刻她有點恨她的天賦不高內力不夠,不能視黑暗如無物。
“對不起。”拓跋珊頹然的低下腦袋,低低的說著,“對不起,我喜歡你,應該光明正大的追求不該用這些下三濫的手段,對不起。”
得知被下了媚藥也一直面無表情的拓跋狄忽的身子一顫,對,喜歡就改光明正大的追求,但是小師妹,你能給我這樣一個機會么?
他不再看拓跋珊轉身朝門外走去黑色的身影和黑夜完美的融合在了一起,頎長的背影看起來挺俊而孤獨,“你走吧。”
拓跋珊身子一顫,眼淚終是忍不住大滴大滴的落下,卻始終一句話也沒有說,目光癡癡地追尋著那抹淡淡的背影直至再也看不到,她捂著胸口身子一點一點的下墜,她都做了些什么?怎么就被豬油蒙了心做出這種事情呢?
拓跋狄走出練功房淡淡的說道:“去給我準備涼水,我要沐浴,另外,以后沒有我允許不許放任何一個人進來。”
黑暗中一個影子朝著拓跋狄一躬身就消失不見,心肝卻是顫顫的,平常少爺雖冷,也不曾這般嚇人啊,拓跋珊小姐做了什么,竟惹怒了少爺,還被禁了步?
淡淡的聲音隨著空氣飄入了拓跋珊的耳朵,她身子一顫,以手捂面大滴的淚水卻滲透指縫睡著光滑的手背劃下低落。
拓跋狄皺著眉,步伐也有幾分快,推開門走進臥房將手中的大刀往桌子上一放,低頭看向懷中的吉他時卻柔了幾分,動作輕柔的將吉他放好,瞥了眼后疾步走進浴室,體內的藥效已經開始發作。
挺俊的眉微微的皺著,古銅色的面孔上透著點點紅暈,甚至呼吸都有些絮亂,他一路走著一路扯著身上的衣服,黑色的外袍白色的里衣被扔了一路,到了浴室時已一絲不掛。
極其漂亮的肌膚,光滑潤澤泛著淡淡的光,不同于一般世家公子的荏弱蒼白,他古銅色皮膚極具原始野性般的性感,燭火勾勒出他的周身,曲線禁止收束,泛著淺淺光暈,每一寸肌膚都昭示著驚人的彈性和爆發力。
碰的一聲,他直接跳入了一個有一般游泳池大小的浴池中,濺起了一朵白色浪花,那完美的倒三角體型整個浸入了冰水中,烏黑的長發在水中漂浮,隱隱約約中還能看到那寬肩細腰,平滑光潔的背,精致的鎖骨下是微微凸起恰到完美的胸肌,往下一個優雅的收束卻是緊致無一絲贅肉的小腹,再往下,額,打住打住。
拓跋狄整個人在水中浸了許久才沖出水中,晶瑩的水珠順著那完美的曲線滑落再和那一池冰水融為一體,被水浸過的烏黑長發披散在胸前背后,在燭光照耀下泛著點點熒光。
此時他體內的春藥正是最泛濫時,渾身上下透著燙人的炙熱,古銅色的皮膚透著淡淡紅暈,他一向冷峻的眸此刻微微有些迷離,綠眸中漾著誘人的柔光,薄薄的唇卻抿的發白,眼底深處更是冷的嚇人。
敢對他下春藥,很好。
他卻不知,這冷與熱的融合卻是極致的誘惑,此刻若是洛依在此怕嗷的一聲就沖了上去,他得感謝這個模樣這等美景無一人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