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你看他孤苦伶仃的,而且雙手也殘廢了,雖然功夫精進,但是我覺得他日常生活,肯定會受到一些影響。”凌曉曉說道:“要不我們幫幫他吧。”
“這事以后再說。”許杰淡淡說道。
“你這人?怎么一下子這么沒同情心。”凌曉曉有些生氣的埋怨道。
“我沒說不幫他,我只是說以后再說,現(xiàn)在先辦重要的事。”許杰說道。
看著兩人出來,站在門外一直等候的那人,立刻走了過來。
他看著許杰,諂媚笑道:“這個……這個,還有九萬塊錢。”
許杰厭惡的看了他一眼,說道:“你要有膽量,明天就來東南軍區(qū)拿錢。”
“什么?”那人瞪圓雙眼,看著許杰驚聲說道。
“沒聽清楚么?想要錢,來東南軍區(qū)。”許杰冷冷的說道。
那人臉色鐵青,眼神很是氣憤,不過想到許杰的身手,在想到他可能的身份,他也不敢多說什么,小聲嘟囔了幾句,便轉身離開了。
“你為什么不給他錢?”凌曉曉問道。
許杰說道:“這種人,天生就有一種惰性,如果我給他錢,就等于害了他,會讓他覺得,這錢來的真輕松,然后又好吃懶做。反之,他拿著這一萬塊錢,錢不多不少,能好好想想,怎么用這一萬塊錢改變命運,那才是真正對他好。”
“呵呵,想不到你還是哲學家。”凌曉曉笑道。
“哲學個屁,我是這種事情看多了。”許杰笑著說道。
從小生活在貧民窟,對于那些人的生活現(xiàn)狀,許杰最了解不過。他們貧窮最大的原因,除了因病致貧之外,就是因為懶。
有病那是沒得說,現(xiàn)在生個大病,那高昂的醫(yī)療費用,家里要是沒點底蘊,根本就承擔不起。許杰有個街坊,得了一場大病,送到醫(yī)院治療七天,就花了三萬多塊錢。這三萬多塊錢,對于生活在貧民窟的人,無疑是巨額負擔。后來沒有辦法,只能把他帶回來,然后在家里吃點好吃的,慢慢等死。
除了生病,生活貧困的主要原因就是懶了,說得難聽點,只要肯吃苦,當個搬運工現(xiàn)在一天也有幾十塊錢,再下狠心,學一門手藝,一天幾百也沒問題。
但吃不了這些苦,哪來的血汗錢。許杰記得最清楚的一句話,就是越窮越懶,越懶就越窮。
所以許杰對這樣懶惰的人,心里是一點好感都沒有。
在許杰離開東集市之后,那老頭就出了房間,出了之后,那老頭氣質整個都變了,腰板筆挺,衣服整潔干凈,除了殘缺不全的手指外,其余的與之前相比,都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四顧看了一眼,在沒發(fā)現(xiàn)任何異動之后,眼中閃爍出一道厲芒,然后轉身離開。
回到軍區(qū),許杰與沈東他們碰頭了。
“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許杰問道。
沈東皺著眉說道:“柳清風暫時指認出十個人。”
“這十個人我去警局調查了,多半都有前科,而且都是東南市有名的小混混。”蘇寒說道。
柳清風跟著說道:“這十個人據(jù)我猜測,在這個團伙中地位應該很低,我們要想辦法,從他們嘴里撬出幕后那個黑
手來。”
昨天晚上他們就分工完畢,沈東帶著柳清風,由柳清風指人,然后沈東把資料第一時間傳給蘇寒,蘇寒直接借用警局網(wǎng)絡,搜索這些人的資料。
“按你之前說的,這些人嘴硬,不可能說出幕后黑手,我覺得從他們入手,有些不太現(xiàn)實,而且容易打草驚蛇。”沈東說道。
蘇寒點頭說道:“我贊同沈東的看法。”
“如果不從他們入手,我們根本就沒有突破口啊。”柳清風皺緊眉頭說道。
看著三人都束手無策,許杰笑了笑。
許杰這一笑,三人的眼光瞬間都聚焦許杰。
“臭小子,是不是有什么好辦法了。”蘇寒看著許杰笑罵道。
許杰笑著說道:“好辦法說不上,不過我覺得我這個辦法可以一試。”
“什么辦法?”蘇寒連忙問道,沈東和柳清風,也是看著許杰,等待許杰說出所謂的辦法。
許杰看著沈東說道:“沈大哥,這樣吧,你先跟我說說,如果軍隊執(zhí)行公務,國家單位有配合軍隊的義務嗎?”
“這個當然有。”沈東說道:“如果有軍區(qū)批文,國家單位必須無條件配合軍隊執(zhí)行任務。”
“那就好。”許杰點頭說道:“雖然這些混混都是最底層的,但是你們想想,他們上面肯定有負責人,對不對。”
“廢話,這還要你說啊。”蘇寒沒好氣的說道。
“蘇姐別急,先聽我說完。”許杰笑道:“那他們平時會用什么工具聯(lián)系呢?”
“肯定是用手機,這還用說啊。”蘇寒說道。
一說到手機,蘇寒美眸頓時一亮,連忙說道:“你的意思是,要我們去通訊公司,調查這些人所有的通話記錄?你這個臭小子,腦子還真靈光,這一點我怎么就沒想到呢?”
“蘇姐只說對了一半。”許杰笑著說道。
“我怎么只說對一半?”蘇寒很驚訝的問道。
蘇寒覺得她分析的很有道理,她覺得許杰就是這個意思,而且蘇寒認為,只要按照這個意思去做,很快就能找到線索。
許杰笑了笑,說道:“如果你是這個犯罪團伙的領導,那么你會讓你的手下,用身份證去登記手機卡嗎?”
許杰這么一說,蘇寒才恍然大悟。
“對啊!要是用身份證辦理,豈不是早就暴露了。”蘇寒郁悶的說道:“暈,我還真沒想到這一點,笨死了。”
沈東皺著眉頭說道:“如此一來,通訊公司豈不是找不到他們的通訊記錄?”
現(xiàn)在有很多通訊卡,是不需要用身份證辦理的,一個號碼一百塊錢,打完就可以扔,然后扔了之后再換一個。
這樣的卡,通訊公司怎么去找通訊記錄。
現(xiàn)在很多犯罪團伙,都是采用這樣的聯(lián)系方式,除非他們現(xiàn)在用的手機號被追蹤,否則的話,很難獲取他們的通訊資料。
“嗯!”許杰點點頭,說道。
“那這個辦法有什么用?”柳清風懊惱道。
許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就不會轉換思維?”
“怎么轉換?”柳清風問道。
許杰說道:“如果你能知
道他們現(xiàn)在使用的手機號,到通訊公司去查,然后就著這個號碼順藤摸瓜,豈不是很容易找到他們上一層的負責人?”
“許杰說的有道理。”蘇寒點頭說道:“不過要想拿到他們現(xiàn)在的手機號,這件事有些難度,如果我們去搶,很容易暴露我們的身份,同時會引起他們的警惕。”
“非要搶啊。”許杰說道。
“你的意思是,偷?”沈東說道。
許杰點了點頭。
柳清風連忙問道:“你會偷東西?”
許杰笑著說道:“我不會,難道就沒有人會?”
“你還賣關子?”蘇寒瞪著許杰,急聲說道:“你信不信我揍你一頓。”
許杰連忙閃開,笑著說道:“不是我賣關子,給我一點時間,我想過不了多久,我就能拿到我們想要的東西。”
許杰這么一說,沈東立刻反應過來。
沈東問道:“這事……是不是要保密?”
“嗯!”許杰點了點頭。
“那好,我不問。”沈東很爽快的說道。
看沈東如此信任自己,許杰心里頓時涌起一股暖流。
“我也不問。”蘇寒點頭說道。
“我覺得我問了也沒什么意義,雖然我好奇,但是我保持沉默。”柳清風笑著說道。
看著三人,許杰咧嘴一笑。
在蘇寒和柳清風都走出辦公室之后,許杰叫住了沈東。
“沈大哥。”
沈東回頭,看著許杰說道:“還有事兒?”
“我想要個東西?”許杰說道。
“什么東西。”沈東問道。
東灣市,與東南市坐落在同一個省,而且靠得很近,從東灣市到東南市,開車的話,僅僅只需要一個半小時,如果是坐高鐵,那么更快,只需要四十分鐘。
東灣市的夜晚,要比東南市熱鬧的多。
這樣的熱鬧不體現(xiàn)于廣場活動,而是一些酒吧、會所、KTV之類的,東灣市在華夏有個很響亮的名號,那就是艷都。
何為艷都,光是這個艷字,就足以說明一切。
從火車站出來一個人,這個人走出出站口,就被另一個人攔住,然后在那人帶領下,這個人跟著他走到一輛大奔前。兩人坐了進去,沒過多久,大奔就開動起來。
大奔在馬路上行駛著,約莫三十分鐘,大奔開到一個別墅前。
大奔停下之后,兩個人從車上走了下來。
“馬老,這邊請。”那人說道。
這個馬老,就是之前從火車站走出的那人,如果許杰在這里,一定能認出來,因為這個馬老不是別人,赫然就是許杰口里的老先生。
馬逢春點了點頭,神色漠然。
到別墅門前,那人就站在門口沒有進去,馬逢春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走進了別墅。
一進別墅,馬逢春就皺了皺眉。
因為別墅里面,感覺的味道太重,這樣的味道淡一點,能讓男人加速釋放荷爾蒙,但是太重的話,就會適得其反。
馬逢春走進去,來到客廳,馬逢春就看到破爛不堪的衣服滿地都是,酒瓶子、碟子、餐具,都散落在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