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顛簸的汽車中,我的思緒也隨著顛簸的汽車左右搖擺著,“看來改變歷史也沒什么大問題啊!”我自己心中唏噓了一句。南京一行,我覺得自己肯定是改變了歷史,我想所有的穿越眾都會有這樣的顧慮,就是改變歷史之后自己是否還能存在于世,憑借我的經驗來看,應該沒什么問題。“嘿嘿,既然如此,如果可能,我就要狠狠的改變一下!”第一個想法剛剛落實,第二個聲音便冒了出來。
冒險是會讓人上癮的,我現在終于知道為什么那么多極限運動的愛好者了,越是生死一線越是能激發人的潛能,讓人感受到不增體會的快感!就像毒品,只要你感受一次便會愛上它。
“譚連芳是誰?和你很熟嗎?”腳剛碰到地,隊長便開口問道,開來這家伙也憋了一路了。
“不熟啊!”
“那你為什么提他的名啊?”
“有句話叫癩蛤蟆爬腳面,不咬人惡心人,我就是想惡心惡心那個白崇禧!”看了看四下沒人,我便告訴了隊長實情。以我現在的本事,想要暗殺了白,不能說手到擒來,也沒多大的難度,但是白要想整死我,雖不說像捏死一只螞蟻一樣簡單,但是畢竟是官大一級壓死人,而我們之間還差的不是一級!
“呵呵,說說怎么回事?”隊長也開始八卦起來。
“嘿嘿!別提了,我以前不是桂軍的嗎,有一次啊,白來視察,估計是想要夸夸這個譚連芳,就說了句,你真不愧是桂軍之中的佼佼者啊!哈哈!”我忍不住的笑了兩聲,接著說道:“你才這哥們怎么說?”
“怎么說?”
“這哥們直接來了句,桂軍之中,除了德鄰(李宗仁字)總司令,我誰都不恭維!當時白的那個臉色啊,現在想想,我都能笑死,你想想,一個將軍界拿著熱臉貼在一個師長的冷屁股上,還是在眾人面前,呵呵呵呵!”想起那個情景,我又是一陣大笑。
“而且白和李宗仁的矛盾還不淺呢!”隊長說出了更深一層的原因,然后接著對我說道:“你也夠狠的,在委員長面前給白難堪,你和白有仇嗎?”
“恩,這家伙好大喜功,淞滬會戰時,在敵情不明,全線敗退的情況下,讓我們部隊進行反沖鋒,結果中計,還沒和鬼子交火,近千人的隊伍就都沒了,慘!。”我用一個字做了形容,不是詞窮而是哽咽了。
隊長拍了拍我的腦袋,“別想了,不管怎么說,白對抗日還是有功的!”
“我知道!”我點了點頭,示意隊長安心,我不會一時沖動宰了他的,自從我從魔窟出來隊長就對我有些不放心,好像我也變成殺人魔一樣,總要不時的提點我一下。
“你們哪去了?”我們躡手躡腳的推開房門,誰知輕微的響動還是吵醒了大家。
“嘿嘿,我和隊長去見蔣委員長了!”我得意的沖著準星炫耀,眼神一個勁兒的往準星那邊瞟,氣的他直裂嘴。
“給啥好處了沒?”耗子竄了過來問道。
“哎,別提了,口頭獎勵,我還以為怎么也得給倆青天白日勛章什么的!”我坐在床邊,端過蝮蛇扔過來的水壺說道。
“我日,青天白日勛章,還倆,你以為是燒餅呢?”準星終于壓不住了,這家伙對于黨國絕對忠誠。
“這家伙現在狂啊,蔣委員長賜名了——孤狼!”隊長在一邊笑嘻嘻的看著我們打鬧的同時還不忘煽風點火。
“嘿嘿,沒錯,以后記得叫大爺孤狼啊!”我拍了拍胸脯,一副老子天下第一的樣子。
“孤狼,不簡單嗎,這名字夠厲害,兄弟們,咱們是不是給孤狼慶賀一下啊!”三哥話音未落便飛身撲了上來,飛起的拳頭直飛向我的面門,我一側身堪堪的躲了過去,但三哥的舉動就像吹起了進攻的號角,剛剛被我氣得冒火的準星立即便撲了上來……
“你們這群混蛋,有種單挑!”我被壓在身下,好不容易把腦袋鉆了出來,大聲喊道。
“碰!”準星的拳頭直接封在了我的鼻子上,酸酸的感覺立刻開啟了眼淚和鼻涕的閘門,“單挑,就是我們一群挑你!”這是我們離開南京前我對準星說過的話,沒想到時過境遷,竟被這家伙反用了過來。
“耗子來,扒了他,看看這家伙有沒有把孤狼這兩個字刻在屁股上!”
“哈哈,要是刻也得刻左邊,他右邊的屁股可是有道大傷疤啊!”柱子在后面一邊拽我的鞋,一邊說起了我第一次負傷的事情。
除了最后的短褲,我幾乎被扒了個精光,不過年輕力壯的我也讓這群家伙沒少費力氣,自從隊長下了禁嫖的命令,我們常常通過這種自虐的方式來發泄多余的荷爾蒙,雖然隊伍中有蝮蛇這么個美女,但是大家好想對她都沒多大的興趣,每次看到她那青春的臉龐,我都會想起這家伙割下鬼子老二時的怪笑,所有的欲望頃刻之間就蕩然無存了。
我躺在床上,喘著粗氣,腦海中竟不自覺地想起了瓦蓮京娜,美麗的臉龐、光潔的身體慢慢的浮現在了我的眼前……
“想什么呢?”三哥的聲音是在我下體感受到一陣冰涼之后才飛了過來。
“啊!”三哥的匕首已經割破了內褲,刀鋒緊緊的貼在我怒火噴張的老二上,這場面嚇得我不由得一聲驚呼,而支起帳篷的內褲,也隨著我自己的一聲驚呼而快速的塌陷了下去。
“想什么呢?”三哥拿著匕首在我身上蹭了又蹭,好像我下面有什么臟東西一樣。
看三哥把匕首收了回去,我才快速的一邊穿褲子一邊惡狠狠的沖著三哥叫道:“三哥,我要是以后硬不起來,我就把你的那個切下來,安到我的下邊。”
“嘿嘿,沒問題,想那個妞呢?金發的?還是黑發的?”不知道什么時候三哥變得這么雞婆,傭兵就是這樣,除了鮮血就是女人。
“肯定是金發的,讓劉郎這么一整,我都想再去趟俄國老鬼子那了。”柱子在一旁也開始想入非非了。
“別說這些了,去見了一趟蔣,不會只是得到一個孤狼的代號吧?還聽到點什么?”和尚沒有參與剛才的行動,所以話說的氣定神閑。
“沒什么,哦,對了,有個叫熊本軍團的部隊氣得老蔣吹胡子瞪眼睛的。”
“熊本師團!”隊長更正道。
“什么?是熊本師團嗎?”耗子和柱子騰空而起,一下子躥到了我的面前。
“怎么了?”他們兩個的神情嚴肅的讓我吃驚,尤其是柱子,鼻子機會都快貼到了我的臉上。
耗子拍了拍我的肩膀說道:“孤狼,還記得四喜他們嗎?”
我眼神堅定的點了點頭,那個場面我終生都不會忘記。
“他們就是死在了這個熊本師團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