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情過后,王夫人卷縮在唐峰的懷里,沒有了力氣,任由唐峰的雙手在自己身上游走使壞。
好不容易緩過勁來,用力按住了還在緊握自己玉女峰的大手,用著冰冷的語氣道:“你對我這樣,我以后還怎么見人?”
唐峰溫柔的道:“你如果還是愛著段正淳,我們就當什么都沒有發(fā)生,我會祝福你找到你自己的幸福,如果你不再愛他,我會對自己做的事情負責。”
王夫人頭也不回的冷笑道:“你怎么負責,娶我?就算我愿意,語嫣了?她能接受你有別的女人,難道還能接受自己和她母親共享一個男人?”
唐峰想也不想道:“我要娶你,語嫣會接受我娶你的,因為她純凈,善良。”
王夫人怒道:“既然你知道她單純,你還想欺騙語嫣!”
“不,我這個只能算是善良的謊言,我的雙修功法非常神奇,它不僅可以改變?nèi)说膬?nèi)力,還可以讓人變年輕,相貌變的更加美麗動人。更重要的是,真正做了我的女人可以擁有永久的生命,你想想,如果語嫣知道你做了我的女人就不會死,她會看著你就這么老死去嗎?你會就這樣丟下她讓她一個人永遠孤獨再也不管嗎?”
說著,唐峰扳過她的頭,道:“阿羅,我知道你這些年過得很孤獨,你一直都在想報復那個拋棄你的男人,你不覺得累嗎?給自己一個從新開始的機會,讓自己過的開心快樂,讓我來疼你愛你好嗎?”
李青羅的心亂了,腦袋非常迷糊。
唐峰見她沒有說話,趁熱打鐵繼續(xù)道:“阿羅,別在想以前的事了,你現(xiàn)在就是我的女人,是我唐峰的妻子。”
唐峰運行起乾坤陰陽雙修功法,溫柔的動了起來。一時間山洞里春光無限。開始粗暴到現(xiàn)在溫柔體貼,讓李青羅意亂情迷,分不清哪個才是真實的他。
空曠已久的她婉轉(zhuǎn)承歡,被他的溫柔給融化掉了她那層冰冷的外衣,被他的狂暴給征服,迷失在無限的歡愉中。
第二天,李青羅從一個大浴缸里洗完澡出來,在一面穿衣鏡前展示自己的婀娜多姿的嬌軀,看著鏡子里面二十歲不到的妙齡女子,一張和王語嫣有的一比的絕世容顏,李青羅不敢相信這就是自己,自己年輕的時候都沒有這么漂亮過。
她想問問唐峰這到底是什么回事,卻看到他一臉吃驚表情,一步步向自己走來,“怎么會有這么大的變化,我的天啊,本來就非常漂亮了,現(xiàn)在直接成仙女了。娘子,讓相公我好好看看。”
沒有那個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年齡和相貌,此時的李青羅滿心欣喜,聽著唐峰的話,自己心里喜悅不已,嘴上說著:“你才不是我的相公!”
“好啊,那我要讓你知道我是不是你相公!”說完把她抱了起來,倆人再次回到了床上,一場香艷無比的確定名分的盤腸大戰(zhàn)正式開始。
幾個小時以后,倆人穿戴一新,唐峰把山洞里的床、浴缸之類的東西全部收回了空間,堆放在自己的專用倉庫里面。
“娘子,咱們走了。”唐峰對著李青羅喊道。
被逼著喊了無數(shù)次相公的李青羅走到了唐峰的身邊,說道:“相公,我們沒有馬這么去?”
唐峰興奮道:“娘子,馬還在我這里,你等等!”很快就找到在空間里吃的飽飽的白馬,白馬一下就出現(xiàn)在了眼前。
李青羅看著一晚不見的白馬一身油光發(fā)亮的皮毛,雙眼顯得非常有靈性,李青羅對于唐峰變出東西心里充滿了疑惑,因為那些東西都是實實在在的東西,不可能是障眼法之類的戲法,再加上大白天的白馬憑空出現(xiàn)在自己眼前,她開始相信唐峰說的可以永生的話了,心里也在懷疑他是不是一個神仙。
李青羅坐上馬背,唐峰上去就摟著她的腰,倆人騎著馬向前跑去。倆人就像是一對出來游玩的夫妻,卿卿我我羨煞旁人,任由白馬自己順著路跑。
唐峰天天變著法的討她開心,盡量讓她稱心如意,唐峰也是沒有辦法,自己現(xiàn)在還不知道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唯一能做的就是日久生情了,算一算,從出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快20天了,『日久生情』前面兩個字自己已經(jīng)做到了,后面的兩個字自己是無能為力了。
今天,倆人騎馬來到了一條怒濤洶涌,水流湍急的大江邊上,江岸山石壁立,嶙峋巍峨,唐峰不解,輕柔問道:“老婆,我們不是去瑯寰福地嗎?怎么來江邊了。”
李青羅對唐峰的叫法很無奈,開始還娘子、夫人的叫,后來就叫老婆,還說這是他們家鄉(xiāng)對妻子最親密的叫法。
李青羅順口叫道:“相公,我們快到瑯寰福地的入口了。”
“入口在江邊?”唐峰記不得看電視說入口在什么地方,只知道段譽是掉懸崖,機緣巧合之下才發(fā)現(xiàn)了瑯寰福地。
“這里是瀾滄江畔,前面就到入口了。”
李青羅來到一座大山前,說道“下馬。”把馬繩交給了唐峰,白馬知道自己又可以進入那個充滿靈氣的地方了,興奮的跳著轉(zhuǎn)了一圈,用頭摩擦唐峰的手心。
“呵呵,你倒是知道討好我了。”唐峰笑著把馬給收進去空間里去了。李青羅猜測唐峰絕對有大秘密,要知道動物不會撒謊,看白馬那股興奮勁,就知道它非常想要唐峰把它變消失,也不知道是什么東西吸引著自己的白馬。
帶著疑惑,李青羅沿著一條崎嶇的小道,在離江面有十來丈高的地方有個僅可容身的洞穴。倆人就直接沿著洞穴的石階往下走。
李青羅在神力的改造下,成了半神之體,也可以在黑暗中視物了,她帶著唐峰往下走了一百多石階,才進入一個高大的石室。
唐峰一進來就迫不及待的道:“老婆,快帶我去玉像那里。”
李青羅第一次見他著急,心里猜測秘籍應該就在玉像那里。馬上向前走去,轉(zhuǎn)彎進入了另一個石室。
唐峰顧不上看周邊的環(huán)境,跟著轉(zhuǎn)了一個彎,眼前看到的一個人正在玉像旁邊自言自語。“還好沒有遲,這人應該就是段譽。”
李青羅已經(jīng)厲聲喝道:“什么人,竟敢闖入我瑯寰福地!”
段譽正呆望玉像,像中了魔一樣,口中喃喃自語:不知神仙姊姊如何稱呼?神仙姊姊,你若能活過來跟我說一句話,我便為你死一千遍,一萬遍,也如身登極樂,歡喜無限。”
正準備跪拜下去,突然聽到一聲呵斥,他轉(zhuǎn)身望去,只見一個面貌和玉像非常像似,十八九歲的絕色女子朝他走來。段譽不驚瞪大了眼,隨后無限歡喜道:“神女姐姐,是你活過來了嗎?”
李青羅聽到他喊自己神女姐姐,心里暗喜,自己年齡相貌得到認可了,語氣不由的放低下來,問道:“這里是是我父母以前住的地方,你是什么人,為何進入這里?”
段譽打著拱手道:“小生段譽,因失足掉入了懸崖,才發(fā)現(xiàn)進入這里的。”
李青羅心里一顫,聽到他姓段,又是大理的口音,不由急著問道:“大理的段正淳是你什么人?”
段譽疑惑道:“正是家父,不知道神女姐姐怎么認識家父的?”
李青羅怒道:“你是段正淳的兒子!”手正準備撥劍出劍鞘,卻被一只手給按住。
段譽看著神女姐姐莫名其妙的的惱怒,自己摸不著頭腦,剛剛好好的怎么就想殺自己。段譽一時覺得心里堵的慌,自己對神女姐姐仰慕非凡,而神女姐姐卻要殺了自己。
李青羅回頭怒視著唐峰,道:“你為何攔我!放開,否則我連你一塊殺!”
“哎!”唐峰重重的嘆了口氣,說道:“你殺了他又有何用,你既然還在恨他,只說明你心里還惦記著他,心里放不下他,等拿到武功秘籍,我看一遍就給你,你想復仇都由你!”
唐峰說著,走到玉像足前,把一個較小的蒲團拿了起來,隨手一撕就取出了個綢包,這綢包一尺來長,白綢上寫著幾行細字:“汝既磕首千遍,自當供我驅(qū)策,終身無悔。此卷為我逍遙派武功精要……”
唐峰心里隱隱作痛,自己還是沒有睡服她放下仇恨,可見她心里還愛著段正淳。再沒有心思看這上面寫的廢話,打開綢包,取出里面卷成一卷的帛卷。
打開一看,第一行寫著“北冥神功”。字跡娟秀而有力,便與綢包外所書的筆致相同。其后寫道:“莊子‘逍遙游’有云:‘窮發(fā)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
唐峰把里面的北冥神功**人物圖像和運功路線,還有后面的三十六幅圖像的凌波微步,足印和步法,盡皆牢牢記在腦中。
把帛卷一合,遞給了李青羅,同時問道:“你是和我現(xiàn)在一同回去,還是要報復!”
李青羅左手接過帛卷,右手持劍,厲聲道:“天下姓段的都該死!”
“既然如此,那小婿就先行一步!這個給你,我原本是準備給我女人的,可是現(xiàn)在用不著了。”唐峰扔給她一個小盒子毅然轉(zhuǎn)身就走,沒有理一旁的段譽,因為王語嫣的關(guān)系,唐峰自己沒有殺段譽就不錯了。
李青羅接過盒子,見唐峰就這樣走了,感覺自己心很痛,眼睛含著淚花,就如同十八年前段正淳離開自己一般,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自己倆人做了二十多天的露水夫妻,被他照顧的無微不至,怎么會沒有產(chǎn)生感情!就算是養(yǎng)只小狗有二十天都培養(yǎng)出感情了。
段譽看著李青羅劍指著自己,心里感到震驚,他對于那個中年男人找出的武功秘籍不感興趣,而是在懷疑自己是不是聽錯了,不禁說道:“是了,是了,我肯定是聽錯了,神女姐姐才十八九歲,怎么能當別人的岳母,肯定是我見到神女姐姐太歡喜出現(xiàn)幻聽了。”
李青羅怒視著段譽,“你羅嗦什么,就不怕我殺了你!”
段譽雙手合十道:“能死在神女姐姐劍下我死而無怨,只是我想知道神女姐姐為什么要殺我?”
李青羅心神一陣恍惚,自己恨段正淳當年拋棄有了身孕的自己,才要殺盡天下姓段的。可是剛才唐峰一樣就這么離開了,為什么我一點也不恨他,反而心里面非常難受,要知道自己一開始是恨他超過了恨段正淳,現(xiàn)在自己竟沒有半點恨意。
李青羅腦中不時出現(xiàn)段正淳,一會又出現(xiàn)唐峰的模樣,最后呈現(xiàn)在腦海里的是段正淳最后拋棄了自己,而唐峰卻要留住自己,漸漸的腦中全是和唐峰這短短二十天記憶,時間短暫記憶卻難以磨滅,而段正淳的記憶變的越來越模糊。
李青羅感很到迷茫,看著自己手上唐峰給自己的秘籍和一個小盒子。心亂如麻的打開了盒子,里面是一條項鏈,拿起來一看,上面是一個晶瑩剔透的心形吊墜,散發(fā)出純潔的光芒,在石室壁上鑲著的六塊大水晶的寶光照射下璀璨耀眼,閃出夢幻般的七彩光芒。
想起唐峰走的時候說的話,意思不言而喻,他已經(jīng)把我當成是他的女人了。他是在惱怒我還在惦記著段正淳才離開的吧。
李青羅把劍收進了劍鞘,也沒有了報復殺人的心思,反而是像做了個大決定一般,慎重的把項鏈帶在了脖子上,轉(zhuǎn)身向出口走去。
此時段譽神馳目眩,心中道:“也只有這樣的寶物才配的上神女姐姐。”見心中的神女姐姐走了,馬上喊道:“神女姐姐,等等我,我和你一起出去!”
李青羅來到了出口外面,只見自己的白馬韁繩捆在路口的樹上,她解開韁繩騎了上去,見馬鞍上原來掛有的空布袋此時已被塞的滿滿的,打開看了一下有幾瓶水,幾根金條,還有一些吃的。
“算你還有點良心!”李青羅笑罵道。此時段譽追了過來,用著仰慕到眼神道:“神女姐姐,可否帶我一程!”
李青羅厭惡的看著段譽,道:“別人同騎一騎搶了你父親的女人就算了,你也想搶你父親的女人嗎?”說完用腳踢了一下馬肚子,白馬飛奔著跑遠了。
段譽還在呆呆得想著女神姐姐說的話,就是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搶了父親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