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聲音,我自然是回過了頭。
眼前的這一幕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女人臉蛋很紅,微微閉著眼睛,睫毛都在顫抖。身體隨著扭動,好像很舒服的樣子。
但是男人的表情卻十分不同于女人,男人很是納悶,而且臉上的表情一點都不淡定,有些憤怒,大概是感覺有些奇怪。
就好像本來已經(jīng)快要結(jié)束了,可是突然又像是開始時候的感覺,怕男人過了這一次,以后就再也不想這事了吧?
我暗暗的笑,也沒心思在這里看著這兩個人,就轉(zhuǎn)身出去了,溜了一圈之后,才發(fā)現(xiàn)所謂的娛樂場所,就是給比較孤單的男人女人所制造的一個勾搭的地方,不管是廁所也好,還是沙發(fā)上也好,只要他們愿意,便就旁若無人的開始了,我覺得沒有什么,但是文文已經(jīng)看不下去了,在我的身體里熊熊的怒火,焚燒著我的小心臟。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我就轉(zhuǎn)過身,再一次回到黃經(jīng)理的房間,想要看看有沒有一點線索。
黃經(jīng)理躺在沙發(fā)上,四仰八叉的,估計累到肺都出來了,女人還去黃經(jīng)理的身上蹭啊蹭,大概是想要讓黃經(jīng)理抱她吧,但是黃經(jīng)理根本就不鳥她,敷衍了一句,“寶貝,你趕緊去那邊休息一會啊 ,我實在是沒有力氣了。”
女人自然是不情愿,悶悶著頭,就哼了一聲,“你說吧,你是不是喜歡上別人了,那天你居然不向著我,向著那個男人,你說,你是不是喜歡上那個男人身邊的什么女人了,你才向著他說話。”
“沒有,怎么可能啊。我怎么會向著男人呢。”黃經(jīng)理想都不想,閉著眼睛就張嘴巴胡說八道。
樣子假惺惺的,一看就是純粹的敷衍。不過人家倒也是專心的敷衍。
“那天你不記得了,之前我們兩個都商量好了的,明明是你讓我去找那個男人,我一開始不愿意去,后來好不容易同意了,你卻變卦了,反而數(shù)落了我一大堆,你不是看別的女人了,又會是什么?”女人不滿意的嘟著嘴吧,看看這里,看看哪里,漫無目的,卻又好像心有所以。
“那天咱們是說好了,也確實是我讓去了,但是后來,我怎么不記得我還說你了呢?”黃經(jīng)理被女人勾起回憶,仔細的去想那天的事,想不到都記得抓頭發(fā),可是盡管如此,卻還是捉襟見肘,什么也想不起來。
記憶都給你抹除了,能夠想到才怪呢。
“你都不記得了,我還能說什么,反正啊,以后再有這種事情,你可千萬別找我了,我可不想被人罵。”女人說著,一邊慢悠悠的穿衣服,瞥了一眼黃經(jīng)理,臉上盡是幽怨。
原來是早有預(yù)謀,幸虧老子又回來了。
“唉,寶貝,你說你長得這么漂亮,你不去,那誰去啊?這里是十萬塊錢,就算是給你得一點補償了,小寶貝,別生氣了,待會我?guī)愠鋈フJ識記得有錢的大老板。”黃經(jīng)理雖然記不清楚那天的事情了,但是反應(yīng)仍舊是十分的迅速,給了女人那么多錢,還拋出了橄欖枝。
女人見到銀行卡的時候,兩孩子眼睛冒著金光,一下子就樂開了懷,“好吧,但是不許有意外了,密碼是什么?”
有錢能使是鬼推磨,這句話還真是一點也不假。
兩個人勾勾搭搭的就出來房間,本來以為見天沒有收獲,看來跟著他們兩個,怎么還是會知道點什么的。
跟在黃經(jīng)理的身邊,我來到了一個包間,也是唱歌蹦迪,但不同的,大概就是只有他們自己的人,人沒有那么混雜吧。
里面有四五個男人,但是女人卻有七八個,其中有兩個男人是左手抱著一個,右手摟著一個,一會起哄讓女人喝酒,一會手腳不安分的在女人山上揩油。
我雖然經(jīng)歷過了男女之事,但是看見這樣的酒色生活,還是會稍微有些控制不住自己。
“溫總,我不明白了,為什么千方百計的,要把那幾個嘍啰給送進保安處呢?我們的目標(biāo)不是白經(jīng)理么?”其中兩個男人端著酒杯,一邊碰著,一邊說道。
聽到這個敏感的字眼,我立馬就蹭過去了,站在他們的身邊,豎著耳朵聽。
“你問那么多干什么,我們只要照著做不就行了么?有我們的好處,我們把自己該辦的事辦好了。這就是互不相欠,對吧?”溫經(jīng)理說著,嘿嘿笑了兩聲,那人可能想著也是,后來點點頭,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屋里的燈光四處游走,我根本就看不清楚他們的面孔,但是現(xiàn)在突然看見,這個男的,就是那天的劉經(jīng)理,故意把我騙出了房間,然后給我們換了房間。
我就算是個傻子,也能聽出來他們就是故意針對我們幾個人,而且背后還有人。
心里悠的驚了一下,掀起驚濤駭浪,久久不能平靜,我現(xiàn)在就應(yīng)該離他們遠一點,不然,我也不知道我能夠做出來什么。
一個轉(zhuǎn)身,卻感覺碰到了一個人,回頭看見誰是一個女人,被我摸見了可是絲毫也不躲避,反而是扭動著屁股離我更近了,在我身上噌來蹭去。
我一個起身,轉(zhuǎn)有離開這里,女人踉蹌著差點栽倒,回頭看見背后坐在沙發(fā)上的經(jīng)理,就一頭扎進經(jīng)理身上,嬌嫩的說道,“你壞死了,討厭。”
劉經(jīng)理嘿嘿一笑,撅著肥膩的大厚嘴唇就親上去了,而且,那個女的還是挺享受的。
我看著真的是無法理解,如果一個男人,長著這樣的肥豬手,在我身上油膩膩的摸來摸去,那豈不是惡心死了。
不過還好,他們并沒有發(fā)現(xiàn)我的存在。我知道了這里的貓膩,便打算先去那個死人的房間里看看,能不能看出來什么。剛準(zhǔn)備出門,門外卻突然傳來敲門聲,幾個經(jīng)理嗨的根本就沒有聽見,還在繼續(xù)。
我過去看見他們外面的人是保安,一個閃身藏在屋里的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