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樣疼,說明她有男子之氣,才會讓我做這樣的夢。”歐陽浩正色道:“她將來一定林有作為。”
姚娜被歐陽浩逗得哭笑不得,笑得眼淚花花冒出來:“當(dāng)你的孩子可真不容易,還沒出生,就要接受你如此厚的希望,到時候辜負了你,跳樓的估計是你吧?”
歐陽浩被逗笑了:“我的心理有這么脆弱嗎?”
“抑郁癥人群中,心理師占據(jù)了不少比率。”姚娜說道:“越懂心理,越容易出問題。”
“你快去準(zhǔn)備一下休息吧。”歐陽浩說道:“我要給小家伙做胎教。”
姚娜被推著去整理睡衣,她的心里甜滋滋的,苦盡甘來,或許是兩人感情的最好寫照了。
只等胎教做完,姚娜睡著了,歐陽浩悄悄地起身,悄然出門去,駕車前往古董店,猴叔早有準(zhǔn)備,店門敞開著,見到歐陽浩過來,說道:“小有成果。”
歐陽浩一喜,猴叔便說進去說話,進門后關(guān)上門,十一拿著一些照片過來:“大哥,你看,這是長江集團所有監(jiān)控的位置,外圍的,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啊。”
“長江集團四周的所有街道全部在監(jiān)控范圍內(nèi),也就是說,任何人與車輛一駛進去便落入眼簾,厲害啊。”十一說道:“至于集團內(nèi)部的,除了頂樓上不去,其余樓層我都混進去了。”
“你是怎么混進去的?有沒有引起他們的注意?”歐陽浩緊張道:“一定不能打草驚蛇,這些事情我是瞞著寧北辰安排的,就怕他擔(dān)心。”
“歐陽你放心,我和十一是生面孔,姓杜的沒有見過我們,還有,我們進去的時候,可是進行了徹底的偽裝,偽裝成里面的職員混進去的,長江集團的員工簡直是多如牛毛,難道他能一一地去排查嗎?尤其這種公司還有一個員工流失率。”猴叔自信道:“就算他要查,只要找許文做一個檔案就能混水的摸魚。”
“好,那就說結(jié)果吧。”自己的兄弟自己最了解,歐陽浩相信他們。
“電梯里的監(jiān)控自不用說,那是真真的高清,每間辦公室里進門的地方裝了,里面卻沒有,我悄悄打聽了一下,這是尊重人權(quán),所以是不能在辦公區(qū)域裝監(jiān)控的,還有涉入隱私的地方,比如洗手間,那是萬萬不能的,公共的地方,比如茶水間,活動式,倒是有。”
“保安人員每層都有設(shè)置。”猴叔說道:“想進入頂樓基本不可能。”
“只有VIP電梯可以進入頂樓,要進入VIP電梯只有特許的人物,不超過十個,這還包括杜庭宇本人,還有一個鐘點工阿姨,那個趙助理,再加上長江集團幾個厲害的經(jīng)理人。”十一補充道:“那個鐘點工阿姨平時基本不理人,趙助理,你比我們更熟悉。”
“鐘點工阿姨這條線可以利用,但不能把她卷進來,只能買消息。”歐陽浩說道:“杜庭宇這個人疑心重,我擔(dān)心他在阿姨身上了動了手腳。”
“這個你放心,我查過了,沒有。”猴叔賊笑道:“那天看到她下來,我順道跟上去了。”
“當(dāng)務(wù)之急是確定蘇雪是否已被解開血巫,是否記得自己是誰,”歐陽浩說道:“你們可曾見到蘇雪出來?”
“出來的時間極少,偶爾去醫(yī)院或是出去逛街,一般是趙助理陪著。”猴叔說道:“歐陽,現(xiàn)在只有一個結(jié)論,我們得瞞過首尾符,然后,還要買通趙助理,這個女人的心思咱們現(xiàn)在摸不清楚,她到底是站在哪一邊的,可否愿意幫助咱們。”
“趙助理是趙雪陽的姐姐,雖然是同父異母,但也是一脈相承,如果她知道趙雪陽的死和杜庭宇有關(guān),會如何?”歐陽浩說道:“寧北辰心思細膩,當(dāng)初與杜庭宇對質(zhì)的時候,拿到了錄音,我想,是時候讓趙助理聽到這份錄音了。”
“厲害,那個小子再傷心痛苦,該做的事情一樣不少,”猴叔說道:“不過約這名趙助理也得有技巧,我看,得找個人出面。”
“要不然還是千小姐出面吧?”十一說道:“我是說那個千百芳。”
“她?”歐陽浩若有所思:“如果是她的話,的確可以順利解決問題,而且臉生,但又與趙助理有過一面之緣,遇上說話也不算突兀,好過陌生人突然接觸,不過,在那之前,必須確保趙助理身上沒有任何‘眼睛’,確保信息安全傳達。”
“收到,那我現(xiàn)在就去聯(lián)系千百芳。”十一剛說完,歐陽浩和猴叔就狐疑地看著他,十一打了個哆嗦:“怎么了?”
“你積極得有些過分了,”猴叔似有所悟:“你小子,不會讓她迷住了吧?”
十一的臉紅得像猴子屁股,猴叔說道:“沒錯,在男人眼里,千百芳可是個尤物,可是,也不是一個容易對付的女人,年紀(jì)還比你大,你怎么和千云比,千家的那邊的人都知道,她癡戀千云,你沒有機會的。”
“他們倆在一起這么多年,要是能在一起早在一起了,何必等到現(xiàn)在?”十一不甘心地說道:“既然沒有,一定還有內(nèi)情,咱們現(xiàn)在和千家已經(jīng)不是對頭了,大哥,難道?”
“當(dāng)然,這是你的自由,你今年年紀(jì)也不小了,是時候成家,只是,你選了一塊難啃的骨頭。”歐陽浩笑著說道:“但有一件事情你沒有說錯——他和千云在一起這么久,如果她有意,千云有情,早應(yīng)該定下了,現(xiàn)在風(fēng)波過去,順理成章地在一起才對,但是,他們沒有。”
猴叔認同地點點頭:“看來,這兩人不是天定的姻緣,還有事兒呀。”
“所以,十一你未必沒有機會。”歐陽浩笑著說道:“既然你有心,我也給你個機會——這次請她出山,就由你出面吧,制造一個你們接觸的機會,怎么樣?”
猴叔略顯訝異:“歐陽,你怎么也湊這個熱鬧,那可是千家。”
“恩愁已經(jīng)是過去的事情,再說,我們和他們你追我趕這么多年,卻從來沒有對對方下過死手,頂多是井水不犯河水。”歐陽浩說道:“時過境遷,給年輕人一點希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