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道:“吳乞,你們走吧,這里交給我就行了,他這也是自討苦吃。”
表姐真是太兇狠了,這完全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不過按照表姐的性子,沒殺了他算是不錯了。
我和表姐剛要離開,朱隊長卻帶著幾個警察走了進來,沒辦法,我們只好跟著他回到了警局。
在警局里把事情經過弄了個水落石出,男人下身那一腳表姐只說是為了反抗,不得已才踢的……不過醫生的診斷結果出來了,那個男人的命根已經廢了,全都被表姐踢碎了!
我和表姐趕緊回到了家中,表舅正在屋子里坐著,他睜著疲憊的眼睛盯著電視,忽然看見房門開了趕緊沖了過來。
表舅看見表姐安然無恙,高興了笑了,他問道:“阿雪,你怎么才回來,這一晚上都去了哪里了?”
表姐裝作若無其事的說道:“爸,真是不好意思讓你擔心了,我的同學有病了,她做手術去了醫院,這不……吳乞去學校找到我了,對不對?表弟?”
我趕緊附和著說道:“是呀,表舅,表姐的同學病的的確不輕,其實表舅你根本不用擔心的,表姐可是跆拳道黑帶,誰能把表姐怎么樣呢?”
表舅放心的點了點頭,他還想說什么,表姐卻推開房門鉆了進去。
“你們趕緊睡覺吧,我也困了,明天我還要起早上課呢。”表姐說道。
我和表舅無奈只得回到了各自房間,忽然掏出了手機,上邊有一條白小小發過來的短信。
“吳乞……你表姐真是太狠了,醫生說那個男人的蛋碎了!而且都是粉碎性的湮滅,現在剛剛脫離生命危險,明天朱隊長叫你和你表姐過來一趟。”
我放下了手機,心里卻釋然了好多,只要表姐沒事管那么多干嘛,這就叫做自作孽不可活。
我躺在床上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覺,一直到第二天天亮,忽然覺得房門開了,緊接著一股香噴噴的飯香飄了進來。
我睜開眼睛一看,那進來的人正是表姐,她笑著說道:“表弟,昨天多虧了你,不過我還是沒明白你是怎么知道我在那家賓館的,難道你跟蹤我了?”
我只得把實情告訴了表姐,表姐凝重的點了點頭。
“哦,原來是這樣,表弟,我今天特意為你做了早餐,你還是趕緊吃吧,不然的話一會兒就涼了。”表姐說道。
我高興的沖到了客廳,還沒洗臉刷牙就開始吃了起來,昨天這一晚上餓得要命,三下五除二就把桌子上的東西都吃光了。
晌午時分,我和表姐到了警覺,白小小正在大廳焦急的等著我們,白小小表情有些嚴肅,她突然把我拉到了一旁。
“小小,你這是干什么?表情這么凝重,難道有什么不對勁的嗎?你別告訴我那個男人死了!”我緊張的說道。
白小小看看四下無人,她悄聲說道:“吳乞,真是太奇怪了,今天早晨醫生說,那個男人的命根竟然又好了……而且完全恢復了正常……我不是男人,也不了解,所以叫你來就是想問問,這是怎么可能呢?”
我吃了一驚,白小的是什么話?一個男人的命根已經被踢碎了,怎么能輕易就愈合?而且這速度也實在是太快了吧?
“好吧,我們還是到醫院去看看,或許能有什么變化,我懷疑那個家伙不是人類,不然絕對不可能的。”我說道。
白小小聽我說完立刻緊張了起來,三個人馬上跟著朱隊長到了醫院。
朱隊長把我們引到了病房,可是那病房的床上卻空空如也,床上的被子卻還是溫熱的,看來那個男人剛走了不久。
朱隊長驚訝的說道:“不好,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剛才明明還在床上躺著,怎么轉眼之間就消失不見了,難道是長了翅膀不成?”
我趕緊催動了靈力,循著他身上的微弱氣息,終于在隔壁找到了些許氣息。
我推開了房門,這個房間正是醫療器械倉庫,里邊卻傳來了一陣嘩啦啦的聲響。
“救命!救命!”
忽然一個極其微弱的聲音傳了出來,好似一個年輕少女的呼救,我們趕緊毫不猶豫的沖了進去。
等我沖到屋子后邊,我驚呆了。
一個男人正是李教授,他手中拿著一個針管,細細的針頭正對著女護士的脖子,他的一只手還在女護士的身上胡亂的摸著,女護士眼中含著熱淚,身上的衣服早就已經凌亂不堪了。
李教授猙獰的笑了,拿著針管的手卻攥得更緊。
“喂,你們千萬別過來,你們要是再敢靠近一步,小心我殺了她。”李教授說道。
朱隊長趕緊掏出了手槍,他怒道:“放下針筒,有什么話好好說,你抓著那個女娃干什么?她是個無辜的人,什么條件都能談。”
李教授突然淫邪的笑了,他的一只大手忽然在女護士胸口重重抓了一把,女護士又驚又怕嚇得叫了起來。
“哦?什么條件都能跟我談?只要這個妞讓我爽一下,我馬上就放了她,你們還不快趕緊出去?”李教授無恥的說道。
這個李教授真是無恥,他竟然淫邪到這種地步,一想到他昨天對表姐上下其手,我心中怒火升騰。
看來他是絕對不能在活下去了,如果這種惡人繼續活在世界上,說不定還會害多少良家少女。
我手中催動了靈力一擊掌心雷正要打過去,猛然間耳邊卻傳來了一聲悶響,噗嗤一聲,那李教授的額頭上卻突然出現了一個紅點,緊接著他瞪著眼睛松開了針管,那身子也順著墻壁慢慢滑了下去……噗通一聲倒在了地上。
我回頭一看,白小小手中的槍正冒著白煙,她正往口袋里放槍。
朱隊長驚訝的說道:“白小小……你……誰叫你開槍的?哎!算了,開就開了,反正也是危及了人質安全,如果不開槍也會發生不測,只不過死了人事情可就大了。”
我理解朱隊長的心思,他是還想知道那個男人的底細,這下子卻全都斷了。
白小小趕緊把那女護士扶了起來,那女護士早就嚇得癱在了地上……
李教授的尸體被小李送到了解剖室,我和白小小跟朱隊長回到了警局,辦完了案件的卷宗,我又跟白小小去了她家。
一走進白小小家,屋子里立刻傳來了一陣清香,屋子里的家具也都一塵不染,窗明幾凈,對我這種邋遢人來說,我仿佛已經到了人間仙境一般。
“小小,這么久也沒到你家來了,想不到還是這么干凈,這也太干凈了點吧?”我驚訝的說道。
白小小走到了廚房,沒過多久端了一盤水果走了出來。
“吳乞,請你吃水果,我也不愛收拾屋子,只不過干凈一些心情也會好受……今天這件事總算是完了。”白小小嘆了口氣,她好似放下了心里的負擔一樣看著我。
我明白她的感受,今天她畢竟殺了人,雖然迫不得已,但是那一刻對她來說或許也是比較難忘。
“小小,你不要想了,今天也是迫不得已,那個家伙的確是個難纏鬼,這就叫做什么來著……自作孽不可活,不過他的蛋蛋能在一天之內恢復正常,這可真是邪門了,不然怎么會對一個女護士起了邪念……昨天明明看見表姐那一腳……而且表姐可是跆拳道黑帶……她那一腳可非比尋常,怎么回事呢?”我納悶兒的說道。
白小小嘟著嘴,她放下了蘋果怒視著我。
“吳乞……我吃東西呢,你別說了好不好?你要是想聊就說點別的,要不就別說。”白小小怒道。
我也覺得是自己說走了嘴,這么惡心的東西怎么自己老是掛在嘴上。
我陪著笑臉說道:“媳婦,不知道你想好沒有,我們什么時候結婚呀?你考慮好了沒有?”
白小小笑了,她說道:“吳乞,你真是死性不改,誰是你媳婦了,我現在也不想跟你討論這個話題,今天我殺了人,心里還是有些不舒服,畢竟一條生命終結在了我手中,我想出去逛街,你能陪我嗎?”
我興奮的說道:“好啊,我也好長時間沒在江城逛街了,今天正好出去逛逛,我請你喝咖啡吧,就是上次我們去喝的那個咖啡店,好不好?”
白小道:“我們現在就出發,我正想買個魚缸呢,這屋子里好像空了點,我想養幾條金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