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對方的賭注是自己無法抗拒的,那么自己要用什么去作為賭注,才是蕭鄴最煩心的事情?既然是對賭,那么兩個賭注,必然是相等的。可是蕭鄴的確是沒有什么東西和三十六島持等價狀態!
“既然賭王先生來這里還有一段時間,不如我們再玩幾把如何?”
既然自己沒有足夠的賭注,看來要在這幫家伙身上想想辦法了。如果能夠在贏它十幾億美金,作為賭注,雖說不夠,但是也不至于太寒酸不是。
扎克等幾人面面相覷,現在他們自然知道對方的度數必然相當的精湛。和這樣的人在賭下去,簡直就是自虐的行為。顯然他們沒有自虐的傾向,笑著搖搖頭拒絕了蕭鄴的提議:“開玩笑,你當我們傻呀!”
等待之中的時間過得總是如此漫長,多虧有元媛在一旁給他按摩解悶兒,否則這兩個多小時,還不一定怎么等待下去呢。
“東方的消息,你好,你好!我是約翰詹姆斯,讓您久等了,對此我表示歉意。”
終于在漫長的等待之中,賭王約翰,詹姆斯姍姍來遲。兩個人非常禮貌的握了握手之后,便分別坐在了賭桌的兩旁。
“詹姆斯先生,我雖然對那三十六座島嶼比較感興趣,但是不知道你想讓我用什么作為對賭的金額呢!我可不像你這么富有啊!”
要知道蕭鄴只對這個賭注有興趣,如果他要想將這賭注換掉的話,蕭鄴是不會和他對賭的。蕭鄴都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實在不行,轉身走人便是。至于說對方會不會強留自己與他對賭,蕭鄴還真就沒有考慮過。要知道自己和張亮聯手,眼下這些人還真就不放在眼里。
“蕭先生太客氣,我想在您身上有我所需要的東西!”賭王仔細的打量著蕭鄴,似乎要將他每一寸都看得清清楚楚。然而蕭鄴被一個男人,不,一個老男人如此的打量,就是蕭鄴也感覺到有一絲不自在。
“喂喂喂,我說約翰詹姆斯先生,我這人對男人可沒什么興趣。要看你就看他,一身黑又亮。比我耐看多了!”
蕭鄴隨后一直扎克,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怎么看怎么有一種,你幸災樂禍的樣子?然而這種表情落入到扎克等人的眼中,差一丁點兒一口老血噴出去:“賤太賤了,你能不能再賤點兒?能不能。”
約翰詹姆斯,明顯的一愣事兒。隨后哈哈大笑,他萬萬沒有想想到,眼前的這個小友如此的好玩我。隨著他
的笑聲,扎克等人感覺到自己的臉更黑了。就好像同時有十只烏鴉在自己等人頭頂飛過一樣。
“不錯,蕭先生果然風趣幽默,人近晚年之時,能夠交到蕭先生這樣的朋友也是一件萬幸之事。”
不得不說,一個標準的歐洲老男人,能夠將華夏的普通話,說的如此標準,也算是蝎子粑粑——獨一份兒了。
“詹姆斯先生不知道想讓我拿什么作為賭注呢!”
結合昨天晚上看到的資料,和如今詹姆斯的表現,不難猜出他想要做什么。但是他唯一要做的,只是裝傻充愣而已。不然豈不是暴露了自己的身份!
“如果蕭先生輸了,請你答應我,幫我做一件事情就可以。”
看著對方的奸笑的模樣,蕭鄴在心中嘿嘿冷笑,想拿我當炮灰恐怕你的正如一算盤要打不贏了。不過讓我利用一下倒也不是不可以的,如果一切做得好,說不定這一次任務突破的關鍵,還真就在這賭王的身上。
“以詹姆斯先生被美國的能量,難道還有什么是我蕭鄴能夠幫得上忙的嗎?”
“蕭先生客氣了,想必以蕭先生的能力,誰要是敢小瞧你,那么它一定會死的很慘。”
兩個人的對話,我在劉一鳴的耳中,讓他感覺到很不是滋味,因為真的是自己小橋嗎?小葉才讓他輸進去了,一億幾千萬美。現在他也不得不重新評估蕭鄴,本來是準備一到美國就買兇將他干掉,現在看對方和詹姆斯打上了線,看來想收拾他,還得等到回國之后。
“如果我果真輸了幫你做件事也是無可厚非,但是有三件事我不會做,一,違背國家和我個人的利益或者是叛國的行為。二,違背良心或者是犯法的事情。三,不要挑戰我個人的底線,否則就是你跑到歐洲,我也有辦法將你弄死。”
“你……。”
安德爾猛地站起身,擁一只手指指向蕭鄴,恨不得能夠一口將它吞掉。聽聽這說的叫做什么話,這個不做那個不行,末了末了還反過來威脅,自己師傅一把,要是眼睛能夠殺人,現在他早已經把蕭鄴無馬分尸了。
“安德爾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在說話之前一定要多動腦子,這次美國之行結束后,和我回去再修煉幾年,然后再出去吧。”
心急氣躁些顯然是作為一個賭神最大的忌諱,安德爾有些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自認為平時自己的養氣功夫的做的很到家,為什么遇到蕭鄴之后,
自己就這樣容易喜怒呢?這也許就是自己天生的對手吧。
蕭鄴只是淡淡的撇了他一眼,并沒有把他放在心上,要是知道安德爾將自己當成他的對手,一定會嗤之以鼻:“大哥,就你那智商,再修煉幾十年吧!再說我的對手是你的師傅好不?”
“蕭先生,你提出的這幾個要求,我全部答應了。希望到時候我們能夠合作愉快!”
隨后兩個人對視一眼,皆發出了一陣爽朗般的笑聲,其他人相互對視,眼實在不明白這一大一小,兩只狐貍究竟在笑些什么?可是現在給人一種感覺,這兩個人似乎都是贏家,然而,怎么可能!
“既然賭注已經談妥,蕭先生,不如我們好好的玩上他幾局。”
“詹姆斯先生單憑一個承諾,換取你的三十六島,對你而言有些不公平,我再給你添加一個小玩意,也算是讓我得到一份心安而已。”
隨后蕭鄴掏出一塊瑪瑙材質的麒麟鎮紙石,上面的麒麟雕刻的栩栩如生,只看一眼就知道這絕對不是凡品。要知道上好的瑪瑙,它的價值完全不在美玉之下,何況上面還雕刻著,這美輪美奐的麒麟,不用說也知道這個東西的價值,必然是連城。
詹姆斯笑著致謝,但是怎么看他都是有些不自然。蕭鄴可沒有時間去理會他的面目表情,只是看了一眼自己手表上指的時間。
“詹姆斯先生,相信我們的時間都并不充足,所以我覺得我們不需要太浪費時間,不如我們一局定勝負如何?”
詹姆斯詫異的看了蕭鄴一眼,雖然他不知道蕭鄴為什么會如此的急切?但是這也沒什么,賭術的對拼不用說是一把,只是瞬間便能分出高低。而且詹姆斯對自己有完全的信心,雖然他沒有和這個東方人對賭過,但他相信最后勝利的天平一定是屬于他。
“既然這樣那我們依然紙牌,三張見大小怎么樣?”
詹姆斯信心十足地看了一眼蕭鄴,隨后笑呵呵的說道。如果說再賭其他的方面,詹姆斯只能算是歐洲賭王的話,那么在紙牌上他敢說第二,誰又敢說第一,就是被現在評為世界賭王的,劉易斯也是不行。
“樂意奉陪!”
“我們二人,從兩副紙牌之中各取二十六張作為一副新紙牌如何?”
要知道,無論任何一種新紙牌,只要賭王洗過一次牌之后,這副牌就廢掉了,因為這個賭王可以清楚地記得每一個數字的順序。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