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軒有點扛不住,這天山派的女人該不會想男人想瘋了吧?雖然本人玉樹臨風(fēng),風(fēng)流倜儻,也算一表人才,人見人愛,花見花開,可這天山派的圣女都這么饑渴?又或者是天山圣女今兒個那一下瞬間領(lǐng)悟了“觀音坐蓮”的真正含義,今晚上想和我實踐一下呢?
葉景軒的想法很無恥,但是料誰遇到這種情況也會產(chǎn)生這樣無恥的想法的。
“你你該不會是說慕容小姐吧?”葉景軒結(jié)結(jié)巴巴的問道。
“當(dāng)然是她,難道你說誰?你將我家小姐撩撥的情火焚身了,你不去救火,誰去?我可告訴你,你如果想要天山雪蓮子的話,就最好跟我走,你要是將我家小姐的情火撲滅了,那天山雪蓮子你就能拿到手了。”
“真的?”葉景軒瞪大了眼睛。
“那當(dāng)然,你看我的眼睛,像是跟你開玩笑嘛?”
葉景軒仔細(xì)的盯著清風(fēng)的眼睛看一會兒,然后點點頭說:“像,太像了,你們家小姐冰清玉潔,怎么會和我做那種事情,指不定是你這貼身丫頭玩我。”
“你你去不去?”清風(fēng)氣憤了,要是我家小姐惦記,本姑娘才不來呢?你以為我喜歡你?想來看你洗澡不成?
“不去,這種騙人的把戲我見多了”葉景軒開始裝正經(jīng)了。
“那好,你不去我可走了,我如實稟告我家小姐,到時候別說天山雪蓮子,天山雪蓮的葉子都別想得到”說完,那叫清風(fēng)的小妞就要跑,葉景軒趕緊一把扯住了她:“喂,我去,我去還不行嘛?”
“早這么不就完事了嘛?明明想的要命,還偏偏裝出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何必呢?”清風(fēng)“挖苦”道。
葉景軒道:“你稍等,我穿上衣服。”
為了弄到千年的天山雪蓮子,今天晚上,我葉景軒豁出去了,就算是精盡人亡我也讓這悶騷的天山圣女得到滿足。葉景軒一邊穿衣服一邊在心里暗暗發(fā)誓。
清風(fēng)等的著急了:“你能不能快點?我家小姐都忍不住了”
葉景軒哭笑不得:“好歹也讓我打扮打扮,打扮到帥一點啊!我這可是第一次啊!”嘴巴上倒挺靦腆的,可是心里邊卻大呼郁悶:這天山派怎么搞的?連圣女都是性饑渴,那其他的人哎,不過也難怪,這冰天雪地的,除了本帥哥逆天而生,在這種環(huán)境下,誰能舉起來?更別說堅持不泄了,圣女這么饑渴有情可原啊!不過依眼下這種饑渴的程度來說,我一夜七次郎的功夫不知道能不能滿足這圣女?這圣女的武功出神入化,尤其是那招“觀音坐蓮”,那可真是登峰造極已臻化境啊!早知道要得到那天山雪蓮子是要付出這么“慘痛”的代價,我上山之前就應(yīng)該多帶幾包偉哥的,我這天下第一床上大宗師要是折在了這天山圣女的床上,那可就是天下第一笑話了。
葉景軒穿好衣服,照了照鏡子,覺得自己帥的流油了,這才在清風(fēng)小妞的帶領(lǐng)下奔慕容芊雪的芙蓉坊而去。
剛到芙蓉坊門口,葉景軒仰頭看著那玄冰雕琢的牌匾,就驚愕不已,但是有一種穿越到古代去妓院的感覺。
進了芙蓉坊,就是清幽的蓮香撲鼻而來,葉景軒按捺住心里的激動,小聲的味道:“這位清風(fēng)姐姐,你家圣女還是雛兒吧?如果這樣的話,我一開始得溫柔一點,隨后展開強烈的攻勢,這樣說不定就能一次性將她喂飽了”
清風(fēng)鄙視的看了葉景軒一眼:“一次怎么夠?我們家圣女至少需要一百次。”
我叉,這這要死人,我最多也就一夜七次,這一百次怕得做好幾天吧?我我這小身板怎么扛得住啊!
清風(fēng)領(lǐng)著葉景軒來到圣女的閨房門口,清風(fēng)在門口叫道:“小姐,我回來了”
里邊的明月聽到清風(fēng)的聲音,拍了拍正襟危坐的圣女,低聲笑道:“小姐,我出去看看。”
誰知道,這丫頭一出去就不進來了,兩個人將半推半就的葉景軒推進了圣女的閨閣之中,然后偷偷的躲在窗子底下偷聽。
葉景軒進去之后,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坐在玄冰睡蓮床上坐著的絕色圣女,心里邊那個忐忑啊!服侍圣女,這是一個多么光榮的使命,多么艱巨的任務(wù)啊!我今兒晚上要是服侍好了,那千年的天山雪蓮子到手,我要是服侍不好,那小命都有可能保不住啊!
這慕容芊雪雖然年紀(jì)與葉景軒一般光景,可是在天山派是圣女,那是女王級別的人物,有女王的幾分威儀,可此時此刻這個女王般的圣女卻帶著幾分花季少女的嬌羞,頷首而坐,偷偷的瞥著葉景軒,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葉景軒在看她的時候,臉上不自覺的又紅潤了一下
葉景軒干咳兩聲,清了清嗓子:“葉景軒拜見圣女,圣女這半夜三更在閨閣之中召見我,不知道所為何事啊?”
圣女在心里邊已經(jīng)將清風(fēng)明月這兩個丫頭狠狠的奚落了一遍,可是人家都已經(jīng)到跟前了,總不能一腳踹出去吧?
慕容芊雪不知道如何應(yīng)對葉景軒,想了一會兒之后開口問道:“你今天沒事吧?”
“還好,讓慕容小姐費心了,我沒事,不知道慕容小姐你好吧?”
“我我很好,你沒事就好,若是你在我天山派傷著了,以后我天山派可就沒什么臉面見天下同道了。”圣女微微的抬頭,看了看葉景軒,那雙清涼的眸子里仿佛閃爍異樣的光芒,讓慕容芊雪心里有些慌亂,不敢對視。
葉景軒見圣女一直在扯一些無聊的話題,忍不住的想到:人家是女孩子,總是要矜持一點,我是不是應(yīng)該主動一點呢?想到這里,葉景軒暗暗點頭,沒錯,主動。理應(yīng)主動啊!
葉景軒再次干咳兩聲,清了清嗓子:“慕容小姐,你臉很紅,真的沒事吧?”
葉景軒不說還好,一說這話,那圣女的臉更紅了,紅暈漸漸的蔓延到了脖子上
“我我真的沒事,可能可能是房間里太熱了吧!”
汗,這個理由足夠強悍!這本來就是大冬天的,而且還是在海拔幾千米的天山上,這里一年三百六十五天,終年積雪不化,這房間是玄冰造的,這里的桌椅床也都是玄冰造的,這還能太熱了?
“是啊是啊!我也感覺有點熱,是不是我們穿的太厚了”
“嗯,可能是吧!”慕容芊雪心不在焉,心跳急促,葉景軒說的啥進了耳朵沒進心,只是隨口的應(yīng)付道。
這葉景軒聽了,以為這圣女真的悶騷的不行,于是又說道:“那我們是不是把衣服都脫了啊?”
“嗯。”圣女輕輕的哼了一聲,可心里邊卻在想:這清風(fēng)和明月也真是的,怎么能把人請到我的閨房來呢?回頭得好好的教訓(xùn)教訓(xùn)這兩個丫頭,實在是太不像話了。
“那我為圣女寬衣吧!”葉景軒緩緩的上前,見著圣女只是低垂著頭,不言,以為她默許了,只是不好意思開口而已,所以也就略微的放開了膽子。
葉景軒來到床邊,來到圣女身邊,微微的遲疑之下,還是緩緩的伸出了那有些顫抖的雙手,還沒有碰到人家的衣服,這貨就已經(jīng)已經(jīng)開始反映了因為他已經(jīng)不自覺的想起了今天在大殿里發(fā)生的事情,真是令人難忘的一幕啊!而且這圣女當(dāng)時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紗衣,葉景軒雙手“下意識”的抓住那兩個圓滾滾的柔嫩玉兔的時候,感覺真大
葉景軒顫抖的手扯住了慕容芊雪的衣服,開始溫柔的向下褪
這個時候,慕容芊雪反應(yīng)過來,觸電一般的哆嗦了一下:“你你干什么?”
葉景軒被慕容芊雪嚇的也是一哆嗦:“我我沒干什么,脫脫衣服啊!”
“你你干嘛脫我衣服?”慕容芊雪盯著葉景軒,讓葉景軒直冒冷汗。這妞兒沒毛病吧?她怎么這么問?
“是是你說熱,讓我脫的”
“我我有這么說嘛?”慕容芊雪將信將疑的看著葉景軒。
“有有的,要不然,我我笨手笨腳的哪敢服侍嬌貴的圣女,是我該死,這種活計應(yīng)該叫清風(fēng)和明月來干的,我不擅長這個”
“不關(guān)你的事,是我我走神了。”
“走神了?”葉景軒狂汗,這么溫馨誘人的時刻,這妞兒竟然走神了?我靠,杯具啊!
“敢問,圣女召我前來,可是已經(jīng)考慮到結(jié)果了?是不是同意交易了?”葉景軒看眼下的情況,覺得那清風(fēng)說的,有點難度。
“這這個我還沒有考慮好。”
“沒沒考慮好?”葉景軒有些迷惑了,這丫的召我來,沒有的意思,也沒有考慮好交易的事情,那她叫我來干什么?是清風(fēng)假傳圣旨?還是這妞兒看我長的帥,只想看看我?
“那不知道圣女召見所為何事?這夜深人靜,孤男寡女的,我怕我會影響慕容小姐的清譽。”
“我我只是想和你談?wù)勑摹!蹦饺蒈费┬闹杏艚Y(jié),一直在遲疑,現(xiàn)在終于支支吾吾的說了出來。
“談心?”葉景軒有些暈,我哪會談心,我只會談情啊!
“哦,原來是這樣,不知道圣女有什么心事要說給我聽呢?”葉景軒很是納悶,她談心為何不和清風(fēng)明月談,談情或者我可能是最佳人選,可是談心
“我我想問你一個問題,你你說女人對一個男人動了心,或是動了情,會有什么表現(xiàn)呢?”這天山上的人都沒談過戀愛,慕容芊雪覺得問葉景軒還是比較合適的,她想知道,自己是不是真的對葉景軒動了心動了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