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醉心瞪著葉景軒:“姓葉的,你真卑鄙,用這種陰損的下三濫手段,真是無恥。”
葉景軒倒是滿不在乎的樣子:“我素來無恥,無恥是我的風格,我無恥,至少我無恥的真實,不想你,虛僞。”
沈醉心冷哼一聲:“唐三當家的,既然唐大小姐已經(jīng)復生,那我們該帶她離開了。”
聽到這話的時候,唐伊琪的目光瞟向了葉景軒,有些眷戀不捨的樣子。
這當然是肯定的,葉景軒將那個最重要的記憶植入了唐伊琪的內(nèi)心最深處,唐伊琪豈能不對葉景軒戀戀不捨?
雖然她的記憶有些模糊,但是她畢竟是恢復了原來的她,以前的那個唐伊琪,所以,她現(xiàn)在還是唐家的大小姐,這是不可更改的事實。不過,葉景軒已經(jīng)擔心唐伊琪跟著沈醉心離開了,因爲這段記憶就是他爲自己保留的一手。
這唐伊琪就算是回到了唐門,重新成爲唐家的大小姐,可是記憶深處的那一幕,那令人回味無窮如夢似幻的情景依然會縈繞不止,這唐伊琪想要把自己忘掉,是非常困難的,她只會對自己念念不忘,這也就等於在沈醉心的身邊留下了一顆定時炸彈。
這個沈醉心太不簡單,他也是隻用了一年的時間就突然崛起,而且還得到了無上神器神農(nóng)鼎,這樣的人絕對是葉景軒強而有力的對手,絲毫不亞於蕭克的存在。
彌勒禪師也只是笑瞇瞇的說道:“那麼既然唐大小姐靈魂重煉,轉(zhuǎn)而復生,那麼老衲也無話可說,諸位請自便啊!”
就這樣,唐伊琪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少林。
王清婷有些不解:“你就這樣讓她離開?”
“那麼,你還想怎麼樣?”葉景軒笑嘻嘻的瞥了一眼王清婷。
“她她可是髮型了幾十億冊的寫真女王,就算是靈魂被重煉,可是那無數(shù)龐大的邪念信仰之力匯聚在她的身上,我擔心她的靈性意識遲早被吞滅,然後變成了一個女魔頭”
葉景軒淡淡的笑了笑說:“這個清婷你就放心吧!我已經(jīng)排除了這個隱患,我只是擔心沈醉心,此人手握可以造化萬物的神農(nóng)鼎,非同小可,這又是一個蕭克一般的人物啊!現(xiàn)在這修煉界的天下大勢岌岌如火,肯定會天才輩出,高手雲(yún)集的,我就是其中的一個,沈醉心也是,蕭克也是,而且我相信還絕不止這些人,我們雖然聯(lián)合了北方大部分的道門宗派,可是這只是修煉界的一部分,就算是北方也有臥虎藏龍不被我們發(fā)現(xiàn)的,何況南方?神秘的離別客棧和碧玉山莊的人我們都沒見到,武當派也沒有任何消息,還有擅長煉製符籙的茅山派,這些道門肯定都是英才輩出,天龍會一家獨大,我不相信,這些人都會沒有動靜”
王清婷點了點頭說:“這個沈醉心確實不簡單,也是一個天才,只不過此人太過驕狂,以爲得到了神農(nóng)鼎就不可一世,真是幼稚可笑。”
葉景軒“嘿嘿”一笑:“清婷,你今天表現(xiàn)不錯,我今天晚上要好好的獎賞你了。”
“獎賞我?”王清婷不由得一愣,驚訝的道。
“沒錯,就是獎賞你。”葉景軒笑的有些神秘兮兮,當然,其中流露出來的猥瑣之意,已經(jīng)讓王清婷察覺到了什麼,所以立刻臉色滾燙:“我我不要。”
玉生香在一旁偷偷的笑了起來:“哇,老公,你終於準備讓這個女人給你跪著唱征服了?太好了,老公,今天晚上可不可以在場觀戰(zhàn)?當然,清婷,你要知道,我這也是爲你著想,當你實在是頂不住的時候,我還可以替換你一下,你說呢?”
“你你們兩個好惡心啊!”王清婷羞窘不已,雖然也日漸熟悉了葉景軒這股流氓脾性,可是一旦這種羞人之事漫延到自己身上的時候,她還是有些羞愧難當?shù)摹?
“清婷,你是不是想歪了,我只是想在今天晚上將你還沒有修煉到的穴竅一一的告訴你,並沒有想要和你做那事,哦,我知道了,你等不及了對不對?我就知道,那你早說嘛,其實我也等不及了”
是的,葉景軒的確等不及了,本來說了八點鐘的,可是這貨七點五十九分就敲響了王清婷的房門。
王清婷打開房門,看到葉景軒,臉上紅潮涌動:“你來了。”
“嗯,我來了,我來征服你了。”葉景軒一本正色的說道。
“討厭。”當女人陷入愛情的泥沼之中的時候,就算是平時再怎麼優(yōu)雅大方或者是刁蠻任性,在自己的愛人面前都會難以自控的流露出一絲令人迷離的嬌羞女兒態(tài)的,就像是此時此刻的王清婷。
平日的王清婷就是一個優(yōu)雅自如舉手投足間流露出一股女王氣勢的絕代高手,武聖巔峰,彈指之間無數(shù)高手就要灰飛煙滅的風範,可是現(xiàn)在,王清婷嬌羞楚楚,滿臉羞紅,宛如一個洞房花燭時羞怯的小新娘
哦,不,不是宛如,而是就是。
葉景軒今夜就要洞房花燭。
葉景軒不奢望夜夜做新郎,只希望隔一段時間就做做新郎。
在戰(zhàn)場上征服敵人,那是男人最大的夢想。
在牀場上征服女人,那同樣是男人最大的夢想。
葉景軒的夢想就是在戰(zhàn)場上不斷的征服強大的敵人和對手,在牀場上不斷的征服那種可遇不可求的極品女人,而霸王居的王大小姐王清婷絕對就是他要在牀場上征服的極品女人之一。
關好房門的時候,葉景軒用“通天舍利塔”的法術將整個房間給籠罩了起來,但是卻留下了一道幻象之門,這道門就是爲玉生香留著的。
葉景軒在來之前就和玉生香溝通好了,當然,他也是擔心王清婷吃不消,會落得玄心子的那種下場。
“我已經(jīng)做好準備了,你可以告訴你我那些穴竅的位置所在了。”王清婷的玉手不自覺的扯著衣服,她在緊張,事實上她已經(jīng)做好了被葉景軒征服的準備。
或者和葉景軒的關係越來越親密,她的準備也就越來越充分,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的熟悉這個男人了,甚至從心裡上接受了這個男人,當所有的一切都成爲一種習慣的時候,愛意也就不自覺的產(chǎn)生了
葉景軒每次都是打著傳授他穴竅凝練之法的旗號和他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同時,她也不得不脫個精光任由葉景軒的雙手在她身上摸來摸去
一開始她羞愧甚至隱隱含怒,可是漸漸的,當這些都習慣成自然的時候,她反而沒有了這種感覺,甚至每天晚上都在期待著這一刻
所以,葉景軒剛一敲門,門就開了。
所以,王清婷所說的“準備”就是準備葉景軒完全佔有她的準備。
葉景軒也是心細如髮的男人,他的真愛之魂早已經(jīng)看出了時機,知道時機已經(jīng)完全的成熟了,尤其是今天在關鍵時刻王清婷發(fā)出了那“驚鴻一擊”的時候,這就證明,她已經(jīng)完全的融入到了自己女人的角色之中,所以才能夠心有靈犀的在最關鍵的時候“驚鴻一擊”,阻擋沈醉心。
時機成熟,葉景軒自然不再等待。
葉景軒笑嘻嘻的一把抱起了王清婷,將王清婷放在了牀上,然後緩緩的剝下了她優(yōu)美嬌嬈的玉胴上那件單薄的紗衣,露出了裡面宛如鮮嫩誘人的美豔香胴
儘管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到這具身體,可是一個巔峰武聖的身體那是練到了何等完美的境界?沒有絲毫的瑕疵,每一寸肌膚都白裡透紅,毛孔之中吞吐著天地元氣,清香撲鼻,淡淡的神暈從肌膚上呈現(xiàn)出來,葉景軒頓時就有一種要將你女神征服的感覺,那種隱隱升騰起來的自豪感不由自主的會刺激著你的腎上腺,讓你慾火膨脹
圓潤香肩上青絲如瀑的垂在上面,胸前一對傲然挺拔的雙峰自豪的聳立,兩點嫣紅像是在引誘葉景軒那貪婪的嘴巴一樣充血膨脹了起來
葉景軒探手一抓,柔軟而充滿彈性的肉球竟然令她掌握不住
“清婷,好像又大了一圈”
王清婷:滿面羞紅,粉嫩的玉頰似乎可以擠出紅水水來了。
“好一對傲人雙峰啊!看到清婷的雙峰,我忽然詩興大發(fā),讓我來一手好溼吧!詩名計較做《乳賦》。”
葉景軒一把蹂躪王清婷的峰巒酥胸,一邊聲高語:“乳者,奶也。婦人胸前之物,其數(shù)爲二,左右稱之。發(fā)與豆蔻,成於二八。白晝伏蜇,夜展光華。曰,曰,曰雙峰,曰花房。從來美人必爭地,自古英雄溫柔鄉(xiāng)。其色若何?深冬冰雪。其質(zhì)若何?初夏新棉。其味若何?三春桃李。其態(tài)若何?秋波灩灩。動時如兢兢玉兔,靜時如慵慵白鴿。高顛顛,肉顫顫,粉嫩嫩,水靈靈。奪男人之魂魄,發(fā)女子之騷情。俯我憔悴首,探你雙玉峰,一如船入港,猶如老還鄉(xiāng)。除卻一身寒風冷雨,投入萬丈溫暖海洋。深含,淺蕩,沉醉,飛翔。”
葉景軒自己吟完之後狠狠的讚歎道:“好溼,好溼,的一手好溼啊!”然後猛然俯首,一口吮住了王清婷其中酥胸之上的嬌嫩,猛勁兒一吸,王清婷感覺整個人的靈魂好像都被吸住了,禁不住一聲輕吟,嬌軀微微的輕顫了起來
當然,躲在幻象之門的門口的幾條鬼祟看到這一幕的時候確實掩口“嘻嘻”的笑了起來:“看到?jīng)]有,我就說嘛,其實這王清婷也是一個悶騷,到了咱老公的手裡,那股子**肯定被徹底的激發(fā)出來,一會兒肯定精彩無比!”說話的正是玉生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