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景軒看著陳希峰那張憋屈的臉,忍不住的笑了起來:“峰哥,你喜歡群毆呢?還是單挑?”
陳希峰吞了口水:“單單挑?!彼X得,單挑的話或許自己還有一絲活路。
葉景軒若有所悟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然后撇了撇陳希峰的小弟:“你們要是不想死的話,就站到一邊去涼快,要不然我可不敢保證我的兄弟們手里的家伙長了眼睛?!?
葉景軒這話一出口,陳希峰的小弟就一個個雙手抱著腦袋蹲了下來。
葉景軒“嘿嘿”的笑道:“峰哥,我葉景軒為人一向很正直,別人怎么對我,我就怎么對他,給你一個單挑的機(jī)會,你一個人單調(diào)我們二百多號人,我們當(dāng)然是群毆了,二百多人群毆你一個。”
聽了這話,陳希峰的臉色當(dāng)場就綠了。
這小子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浚瑢?shí)在是太無恥了。
“我我認(rèn)輸?!标愊7逡妱莶幻睿脖еX袋蹲了下來。
一個人單挑二百多人,靠,那不是找死是什么,人家一人一口唾沫也淹死自己了。陳希峰暗道倒霉。
“唉,峰哥,你可不能認(rèn)輸,你認(rèn)輸了也不行,你要是認(rèn)輸了,我和佳玉今天約好的野戰(zhàn)不就打不成了,那樣多沒意思?”
陳希峰無語了,看來這廝今天鐵定是要廢了自己。
張佳玉恍然大悟:原來葉景軒說的打野戰(zhàn)就是這個啊,不過,他解釋的野戰(zhàn)好像是槍戰(zhàn),而現(xiàn)在看起來他要玩的野戰(zhàn)確實(shí)拳腳冷兵器了。
“不過呢,我還就沒有活動一下筋骨了,為了避免我的筋骨生銹,我今天就大發(fā)慈悲,給峰哥一個機(jī)會,實(shí)打?qū)嵉膯翁?,我和你兩個人挑。”
葉景軒悠悠的松開懷里的張佳玉,緩緩做到了陳希峰面前。
陳希峰見狀,馬上就跳了起來:“好啊砰??!”
興奮的陳希峰突然就捂著鼻子蹲了下來:“我靠,葉景軒,你玩陰的。”
原來,蹲在地上的陳希峰突然跳起來,被葉景軒猛然撞出去的膝蓋撞到了鼻子上,鼻梁骨當(dāng)場被撞斷,鮮血“汩汩”的就冒了出來。
“峰哥,”葉景軒笑嘻嘻的蹲下來撫摸著陳希峰的腦袋,就像撫摸一直哈巴狗的腦袋一樣的親昵:“這不能怪我,我以為你跳起來要和我單挑了,所以就出手了,這不能怪我,真的不能,我真不是故意的?!?
現(xiàn)在陳希峰完全落到了葉景軒手里,他還能說什么?
葉景軒拍了拍陳希峰的肩膀,悠悠的笑道:“峰哥,看來你是準(zhǔn)備好和我單挑了,那我們現(xiàn)在可以開始了?!?
說著,葉景軒一把揪住陳希峰的頭發(fā),然后大聲的叫著“我嚯嚯嚯嚯嚯嚯,霍元甲”然后倒霉的還沒有做好任何準(zhǔn)備的陳希峰就被葉景軒摁在地上像踩狗屎一樣的狠狠的踩了起來。
“我靠,不要踩我臉”慘叫不已的陳希峰大聲的嘶叫。
“老子打人專打臉,咱們現(xiàn)在是單挑,你也可以打我的臉啊”陳希峰不嚷嚷還好,這么一嚷嚷,葉景軒的拳腳就全都招呼陳希峰的臉上了。
現(xiàn)在這年頭,人人都不要臉了,喜歡在腦袋上安一個b,美其名曰說是裝b,其實(shí)擺明了是一個。
人不要臉不是你的錯,可你在腦袋上安個b就是你的不對了。
人家女人的**怎么讓你這么侮辱呢?
葉景軒不一會兒就把陳希峰的臉都腫了,哦不是,應(yīng)該說把陳希峰腦袋上的b打腫了。
不是有句話說:莫裝b,裝b遭雷劈嘛!
其實(shí),裝b的人都沒有被雷劈,都是被人把b打腫了。
就如同裝純的人都被人輪了之后腫了的下邊一樣樣的道理。
這年頭,不管你是把b安在腦袋上裝,還是用包著裝,都逃不了被人“干”腫的命運(yùn)。所以,不要裝b,也不要裝純,否則,都沒有好下場。
“峰哥,”葉景軒打完了之后陳希峰躺在地上鼻青臉腫奄奄一息,他倒是悠閑的點(diǎn)燃一支煙默默的抽了起來:“峰哥你真不夠意思,說好了單挑,你卻讓我,我一個人打的真的很沒意思?!?
陳希峰只覺得腦袋里“嗡嗡”直響,天旋地轉(zhuǎn)的:你沒還意思,你明明玩的就很意思了。
看到葉景軒這么戲耍陳希峰,楚南、王朝陽和張悅明一干人忍不住“哄堂”大笑了起來。
陳希峰的小弟直哆嗦,他們可不希望自己變成下一個陳希峰,那可比死都慘。
葉景軒抽完那只眼,然后將剩下的煙帶給陳希峰:“峰哥,為了感謝你剛才一直讓著我,抽口煙吧!”
陳希峰的嘴巴腫的跟面包似的,那里還能抽煙?
“吆喝,峰哥不給小弟這個面子?。 毙ξ娜~景軒突然臉色一寒:“敬酒不吃吃罰酒的東西,老子讓你抽,你就抽?!?
說著,就把燃燒的煙摁到了陳希峰的嘴上,頓時,一股“嗤嗤”的聲音伴著一股肉焦味彌散開來。
不過,這陳希峰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死豬不怕開水燙了,臉都打腫了,徹底麻木了,那還能感覺到燙?連“哼”都不哼一聲。
葉景軒覺著玩的沒意思,擺了擺手:“兄弟們,挖個坑,把這家伙給我埋了,然后大家一人尿一泡灌溉一番,我想看看到明年能不能長出一個新的陳希峰來。”
葉景軒一聲令下,楚南、王朝陽、張悅明就號令兄弟們開始動手挖坑,而葉景軒則笑嘻嘻的來到張佳玉面前,輕佻的笑著,刮了刮她挺翹秀美的小鼻子:“佳玉,野戰(zhàn)好不好看?”
張佳玉小嘴微微一瞥:“不好,一點(diǎn)都不好,太暴力了,你你要?dú)⒘怂???
“怎么?你憐惜他?”
“殺人犯法的??!”張佳玉皺著眉頭。
“我沒殺人啊,這么多證人都看見了,我什么都沒干,我只是也我的佳玉來公園野戰(zhàn)而已,至于陳希峰,是他想要強(qiáng)暴我親愛的小佳玉,然后被一群路過的綠林好漢給一擁而上達(dá)成了肉餅,咱們還要好好的感謝這些大俠們的救命之恩呢!”
張佳玉無語了。
“怎么了,佳玉,這種野戰(zhàn)方式不好嗎?”
“不好,太血腥太暴力了?!?
“那我們到那邊去野戰(zhàn),讓這些大俠給我們放風(fēng),這次肯定不會有人打擾我們了。”
“哦?!备懔税胩?,張佳玉還是沒有搞懂葉景軒說的野戰(zhàn)到底是什么,難道剛剛才的還不是野戰(zhàn)么?
張佳玉迷迷糊糊的被葉景軒半摟半抱的帶到了不遠(yuǎn)處的一塊花叢中。
這是一塊花田,足足有幾百平米,剛走到花田附近,王朝陽就追了上來:“軒哥,那個陳希峰的手下怎么處置?”
“你怎么還沒有改掉這個干什么都問的臭毛病,你難道不會撅起你的自己考慮考慮?什么都需要我教給你嗎?”葉景軒沒好氣的說。
王朝陽討了一個沒趣,灰溜溜的跑了回去,回去之后就狠狠的再楚南的上踹了一腳:“你個混球,害老子被軒哥罵,軒哥你讓撅起想?!?
“不是吧?軒哥是你撅起想的吧?”
王朝陽無語了,楚南這廝越來越像軒哥一樣的無恥了。
葉景軒拉著張佳玉來到花田中央,然后坐了下來,張佳玉遲疑了一會兒也坐了下來,不過剛坐下來就被葉景軒給拉到了懷里抱住了,葉景軒這廝更是一把按住張佳玉那兩個捉拿不住的玉兔,猥瑣的笑了起來:“佳玉,咱們是不是可以野戰(zhàn)了?”
“怎怎么野戰(zhàn)?我不懂??!”張佳玉似乎還沒有從剛剛的震驚中醒悟過來,更何況,葉景軒剛剛下手狠毒,兇殘之相畢露,她內(nèi)心之中可是對葉景軒有一點(diǎn)點(diǎn)小小的畏懼了。
“野戰(zhàn),就是,你和我脫光了衣服,然后”
“啊不要”張佳玉一聽,嬌軀一哆嗦,趕緊掙脫了葉景軒,連滾帶爬的逃跑,葉景軒也忙不迭的跳起來向張佳玉追去:“佳玉,你跑不了了,你可是答應(yīng)了陪我野戰(zhàn)的,我會抓住你的”
楚南和葉景軒兩個人不知道啥時候偷偷的躲在了花田附近的一棵樹后偷偷的張望了:“軒哥真是太生猛了,以前就說他是未來的野戰(zhàn)軍軍長,看來果真是毫無疑問??!”
“哎,軒哥勇猛無敵,咱們不好跟軒哥學(xué)習(xí)都不行了,這要是讓王老師知道,不知道該做何感想呢?”
“王老師一定會高興死的,你難道忘了,張佳玉就是王老師親手推給軒哥的嗎?”
“是啊,好羨慕軒哥??!”
兩個人狠狠的吞了一番口水,然后艷羨的看著花田里追逐的俊男少女。
“景軒,求求你不要,我真的不要”張佳玉一邊逃,一邊想葉景軒投來祈求的目光和哀怨的求饒聲。
葉景軒滿臉猥瑣,奸笑不已:“佳玉說話不算數(shù),不行,我不答應(yīng)哦!”
“我是你欺騙我,你說的野戰(zhàn)不是這個”
“我不管,我要抓住你,然后讓你和我野戰(zhàn),噢噢噢噢,我來了”葉景軒一把撲了上去,張佳玉猛然向后一退,不料,腳下突然一空,葉景軒一把撲過來保住了張佳玉,兩人“撲通”一聲滾落在了花田里。
原來這花田是高低兩塊,張佳玉正好退到了那地勢較高的花田邊緣,突然后退就一腳踩空了,當(dāng)了兩個人抱在一起滾了一會兒停下來的時候,兩個人都呆住了。
因?yàn)樗麄冋脻L到了一群正在兇猛野戰(zhàn)的男女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