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這不是芳名遠(yuǎn)播美傳天下的寫真女王唐伊琪唐小姐嗎?今日得見真容,實(shí)在是太榮幸了啊!”就在寧彩晨感覺整個人快要崩潰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從背后傳來,聲浪震蕩,其中蘊(yùn)含著一股浩蕩的禪音,這聲音凝重厚實(shí),有一種鎮(zhèn)定人心的作用,寧彩晨劇烈跳動的心瞬間就平靜了下來。
寧彩晨陡然間回頭一看,正看到一個俊美飄逸的少年,嘴角帶著幾分溫柔但充滿邪氣的笑意緩緩的走來:嗯?這少年不過十七八歲的樣子?修為竟然達(dá)到了如此高深的境界?據(jù)說這天狐仙子起碼也是五次或者六次雷劫高手,雖然唐伊琪是她奪舍的分身,這具身體之中應(yīng)該不會有她的主神念,可依然是非常強(qiáng)大的,我一次雷劫,根本無法抗衡,這少年卻輕描淡寫就化解了我的危機(jī),真是非同一般啊!
寧彩晨見一個翩翩美少年緩緩而來,心中不由得沉思了起來。
葉景軒現(xiàn)在如愿以償?shù)娜绻巳卫捉伲瑢?shí)力再次暴漲,已經(jīng)到了可以扭曲空間瞬間定格時間的作用,剛剛那個唐伊琪和寧彩晨兩個人對視,唐伊琪明顯用上了自己的勾魂之術(shù),雖然對女人的作用比較弱,可是還是輕而易舉的就撼動了寧彩晨的心神,如果不是葉景軒及時出手,這種暗中交手,直接就使得寧彩晨的神魂在身體里破碎,元?dú)獯髠?
寧彩晨向葉景軒抵來了一個感激的眼神。
葉景軒卻笑嘻嘻的說:“喲,這位美女是誰?好漂亮啊!不過你剛剛對我眨眼睛是什么意思?放電??示愛?還是今天晚上想約會我,當(dāng)然,像我這么帥的男人從來不缺女人約會的,不過本著寧缺毋濫的本質(zhì),我很少約會的,如果這位小姐是這個意思的話,那我葉某人更加的榮幸之至了。”
“啊?”寧彩晨徹底懵了,寧財神的千金,那是說一不二的角色,再加上從小修煉,從未談過什么兒女情長,更沒見過如此流氓,一時間呆住了,杏眼瞪的大大的,櫻紅的雙唇也張成了O型。
葉景軒也眨巴了一下眼睛,悠悠道:“美女,今天晚上想約我去哪?去京都大酒店開房?還是公園野戰(zhàn),你放心,一年前我就已經(jīng)身經(jīng)百戰(zhàn),野戰(zhàn)經(jīng)驗(yàn)豐富,號稱華夏野戰(zhàn)軍軍長”葉景軒一本正色的樣子,就好像一個應(yīng)聘工作的大學(xué)畢業(yè)生在闡述自己的學(xué)歷是的,很自信的說道。
寧彩晨聽了之后臉上的驚訝表情這才緩緩的收了起來:“我今天晚上有約會,而且有一個很重要的約會,只不過,很不好意思,約會對象卻不是你”
葉景軒不由得嘆了口氣:“這會是你人生的一大損失,你會為此感到遺憾的。”
此時此刻,*總部,剛剛和謝婉盈謝大小姐春風(fēng)細(xì)雨疾風(fēng)驟雨的享受過人生一大樂事之后,緩緩的來到了落地窗前,端著一杯紅酒,嘴角噙著一抹笑意的望向了窗外:“此時此刻,寧小姐應(yīng)該就在前往京城的路上了吧!我真是非常非常期待和寧大小姐的初次見面,寧財神啊寧財神,我得到了你的相助,那就是如虎添翼啊!聽說寧大小姐也是以為絕色美女,而且而且修為不錯,后來居上,寧財神修行三百多年,竟然畏懼雷劫,不敢去度,但是這位寧大小姐竟然只用了二十來年的時間就看破生死屏障,甚至還度過了一重雷劫,真是修道的天才啊!寧財神啊,你真是白白掌握了一件無上法寶啊!這聚寶盆落在你的手里,簡直就是浪費(fèi)嗯?怎么回事?”京都大廈就在京都廣場的旁邊,也就是說,葉景軒剛剛進(jìn)入的就是*的總部大廈。
不過,下面屬于酒店,所以葉景軒才能夠輕松進(jìn)入,越往上,就越不容易進(jìn)入了。
唐伊琪將簽售會選在了京都廣場,不能不說,這是一種對*裸的挑釁,而且唐伊琪就下榻在京都酒店,這種挑釁讓蕭克受不了。
但是無邊的霸王氣勢又在激發(fā)這蕭克的征服欲,他又想用無邊的霸道來征服唐伊琪,或者明確的說是征服天狐仙子。
所以,他容忍,只不過也讓人在密切注意著唐伊琪的行動。
這唐伊琪的簽售會今天是第二天,昨天已經(jīng)舉行了一天,蕭克也沒什么好看的,所以吃過午餐之后就和摟著自己的“晚上蕩”小寶貝纏綿悱惻去了
于是,他就錯過了一幕精彩好戲,只看到了進(jìn)入落幕的時候的片花。
那就是人山人海的京都廣場現(xiàn)在竟然大貓小貓兩三只了,而且兩個女人還在爭鋒相對,其中一個正是寫真女王唐伊琪,另一個卻是一個陌生的女人,雖然陌生,但是容貌、氣質(zhì)完全可以與唐伊琪分庭抗禮,惟獨(dú)缺少了一股嫵媚入骨的勾魂味道,反而全身珠光寶氣光彩照人,一看那身行頭,蕭克立刻就認(rèn)定了,這絕色美女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十足期待著的天下第一富翁寧財神的掌上明珠天之驕女修道奇才寧彩晨。
當(dāng)然,也許他沒有錯過他最不想見到的“好戲”,那就是在唐伊琪和寧彩晨兩個人爭鋒相對的時候,寧彩晨明顯落入了下風(fēng),重要的是還出現(xiàn)了危機(jī),而在這個最危急的關(guān)頭有人出手相救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梗在他喉嚨的一根刺葉景軒。
蕭克的嘴角**了一下,眼眸中閃過一抹冷厲的神色:“是他?怎么又是他”
蕭克很窩火,如果寧彩晨也被葉景軒給“搞”上手的話,那么,這已經(jīng)是葉景軒從他手里奪走的第五個女人了。
第一個就是諸葛傾月,第二個是天山圣女慕容芊雪,第三個是天香圣女玉生香,第三個,現(xiàn)在葉景軒也還沒有完全搞定,但是從此女的傾向度來看,也差不多了,那就是孔雀山莊的大小姐孔雀王秋蟬衣。
如果如果寧彩晨也被葉景軒收入囊中的話,那么,她應(yīng)該就是第五個了。
這對蕭克來說是一種恥辱,無邊的恥辱,他縱橫北方,定鼎京城,還沒有什么女人是他泡不到手的,可是現(xiàn)在一連四個想要的女人竟然被同個人從自己手里泡走了,這怎么能讓他忍受的了呢?
不過,葉景軒現(xiàn)在也不管蕭克會不會看到,也不會管他看到會怎么想,反正他就是堅(jiān)持自己的行事作風(fēng),那即是泡別人的妞兒,讓別人無妞兒可泡。
尤其是尤其是蕭克,蕭克看上的妞兒,那一個個都是極品,自己若不泡到手,那也是人生一大憾事啊!
葉景軒上下打量了一番這個寧彩晨,心中暗道:極品啊,絕對的極品,錯過可惜。
也許天龍會早已經(jīng)將葉景軒這個氣得*的太子爺蕭克食不下咽夜不能寐的家伙寫在了黑名單上,所以唐伊琪能夠很輕易的叫出葉景軒的名字:“哦,原來是鼎鼎大名的天子黨邪帝葉景軒葉公子,真是幸會幸會啊!沒有想到,一個出道僅僅一年時間的后輩竟然得到了三大真經(jīng)的太陽真經(jīng),還修煉到了如此地步,真是令人驚嘆啊!”
唐伊琪嘴角含春,笑意嬌媚,尤其是那雙眼睛,媚眼如絲,就好像在對你說著撩人的清情話是的,一般的男人看到這樣的神態(tài),早已經(jīng)將渾身上下所有的力氣全都集中到了一個地方,那就是褲襠那塊
葉景軒故意打了一個顫,然后笑盈盈道:“唐小姐的電流更猛啊!我就說嘛,我長這么帥,是不愁沒有美女和我約會的,這位美女,看到了嘛?你不和我約會的話,那這位寫真女王可是等不及了哦!”
寧彩晨撇了撇嘴:“你可真夠臭美的,人家唐小姐是大眾情人,只要是男人,他都喜歡,從來不計(jì)較對方的長相,越是‘精’力旺盛的人,她就越喜歡的,既然如此,那我就不打擾兩位了,我還有事,先走了。”
說完,寧彩晨將那些寫真集一股腦兒的攝入了自己的戒指之中,然后領(lǐng)著自己的四大巔峰大宗師揚(yáng)塵而去。
可以看得出來,那個戒指是一個空間法寶。
葉景軒望著寧彩晨婀娜多姿的背影,嘴角浮現(xiàn)出一絲溫煦的笑意:既然讓我撞到了,那我就不會讓你從我手中流走,在此地出現(xiàn)這樣的極品,只怕是蕭克的目標(biāo),蕭克沒有到手的目標(biāo),那就是我葉景軒必須到手的目標(biāo),寧小姐,我很期待和你芙蓉帳里度的一刻,相信那一夜將會是某人失眠的一夜。
雖然葉景軒此次要和*結(jié)成聯(lián)盟,可是并不代表他就和蕭克成了兄弟,他們依然是敵人。
這個世界,沒有永恒的敵人,也沒有永恒的朋友,葉景軒當(dāng)然能夠分得清是是非非,當(dāng)然知道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葉公子,你流口水了”突然,嬌滴滴的媚音從耳邊傳來,就好像情人的呢喃一樣,十分的勾魂,十分的撩人,不消說,真是唐伊琪的聲音。
由此看來,唐伊琪被天狐仙子奪舍的可能性絕對超過了百分之八十。
這么勾魂,這么嫵媚,這媚功已經(jīng)到了葉景軒都有些心里發(fā)毛的地步,天上地下,除了天狐仙子,還能是誰?
五狐媚仙術(shù),果然了得啊!
葉景軒下意識的摸了一摸下巴,然后笑道:“唐小姐放心,我就算是流口水,也是為你而流,在你的面前,任何女人都是豆腐渣。”
“是嘛?雖然這話并不是實(shí)話,但是確實(shí)我愛聽的話。”唐伊琪眼波流轉(zhuǎn):“既然我們郎情妾意,那今天晚上的約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