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訝歸驚訝,還是辦正事要緊!張小三平復(fù)了一下心情,臉上轉(zhuǎn)而出現(xiàn)一副焦急的表情,慌張的走到監(jiān)控器下方,拉響的銳金大廈的警報。
……
“天哥,以後這種事情,儘量不要找我了,我心臟承受不了。”江一純喘著粗氣坐在副駕駛上,“話說,最後我也沒起到什麼作用。”
“切,實在是你太廢物。”林小天不屑的道,“給,往後看,有驚喜。”
“這,這是!”江一純大喜,“不但股權(quán)資料回來了,還有當(dāng)初李建林收購的錦都星股權(quán),有了這玩意,我有把握把錦都星上上下下再次清理一邊,讓那些心懷鬼胎的股東徹底閉嘴。”
“行了,我的任務(wù)完成了。”林小天打了個哈欠,“這次在銳金大廈沒留下什麼把柄,李安就算懷疑,也沒辦法,這個虧,他吃定了,呵呵,誰讓他先下黑手,奶奶的,不給他點顏色瞧瞧真當(dāng)老子好欺負(fù)不成?”
“天哥,我發(fā)現(xiàn),當(dāng)時和你做朋友,是我這輩子做的做正確的決定。”江一純感嘆道,“我實在不知道怎麼謝你了。”
“滾一邊去。”林小天擺擺手,“婆婆媽媽的像個娘們,你好好經(jīng)營錦都星,這不單單是老爺子的遺產(chǎn),更多的是一種意志,只要錦都星還在,就證明老爺子曾經(jīng)輝煌過,你絕對不能讓錦都星這個旗幟倒下,記住了嗎?”
“嗯,那是自然。”沒了心事的江一純也恢復(fù)過來,一路上和林小天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起來,雖然是晚上,二人卻越來越精神,最後乾脆找了家飯店吃上夜宵了。
“一晚上也算沒白忙活。”林小天一邊啃雞腿邊說道,“算你小子有點良心,知道你天哥我餓了。”
“應(yīng)該的。”江一純笑嘻嘻的道,“對了天哥,你這功夫,和誰學(xué)的?之前我就想問你了,要想做到像你這麼能打,我得練多久?”
“你?”林小天上下打量了一下江一純,“這輩子估計,可能,應(yīng)該,大概,絕對沒戲。”
“擦,你不用說的這麼直接吧?”江一純泄了氣,“是不是像傳說的那樣,我這樣過了年齡的,得找什麼大還丹之類吃上就能獲得百年功力?還是找個高手灌頂?”
“呵呵。”林小天鄙夷的看了江一純一樣,“灌頂什麼的我不知道,但是大還丹就算能煉製,那材料把你賣了也買不起,我看啊你是小說看多了,再說了,人家和你非親非故,練了一輩子功夫,幹嘛給你灌頂?”
“也是。”江一純搖了搖頭,“那我就不想那些沒用的了,這輩子當(dāng)不了高手,只能下輩子投個好胎了,反正現(xiàn)在有天哥你在前面扛著,交給你就是了。”
“你也真放心。”林小天苦笑,“我這兩下子,也就在李安面前裝裝逼。”
“那就足夠了。”江一純羨慕道,“我做夢都想在李安面前裝一回逼,把上次他當(dāng)著我的面搶我妹妹的帳給找回來。”
“你一個大老爺們和一個殘疾人叫什麼勁啊。”林小天淡淡的道,“我覺得這事不難,哪天你找個老婆結(jié)婚,然後邀請李安過來參加婚禮,不就行了,當(dāng)然,前提是你不怕他暴走。”
“結(jié)婚?還是算了。”江一純搖搖頭,“說起來,你年紀(jì)比我還大一些,你都不著急,我急個什麼,再說,江家現(xiàn)
在這個樣子,除非是腦子傻了,不然誰會把女兒送到我身邊?”
“我只是打個比方,你那麼認(rèn)真幹什麼。”林小天白了江一純一樣,一提到這事情他頭就大,先不說老闆娘和他的賭約,柳玉還巴巴等著林小天和她解釋呢,賀家那邊等自己當(dāng)上門女婿,真他媽頭疼,長得帥也有錯嗎?
“天哥,我是真佩服你,明明是個窮屌絲,身邊唯一不缺的就是女神級別的妹子。”江一純喝了一口啤酒,搭著林小天的肩膀,“你說我,從到大就是個標(biāo)準(zhǔn)的高富帥,要車有車要房有房,但是你說怎麼就找不到女朋友呢?”
“呵呵,你都說了,我是屌絲,你是高富帥,這方面,我沒辦法幫你。”林小天撇撇嘴,“不過哥哥可以教你一招,現(xiàn)在是個看臉的世界,我指的臉,不單單是長得如何,還有厚度。”
“厚度?”江一純不解,摸了摸自己的臉,“還行啊。”
“我真是懶得和你廢話。”林小天嘆了口氣,“差不多了,回去睡覺,錦都星的事情,你自己看著辦,我還是那句話,遇到困難就說話,別自己藏著掖著,懂了嗎?”
“下次,不會了。”江一純靦腆的笑了笑,“趕快回去吧,晚了你家老虎窩就炸了。”
“你喝多了,我懶得和你計較。”林小天認(rèn)真的道,媽的你家纔是老虎窩呢。
“口誤,口誤。”江一純捂著嘴,“但是天哥,你不覺得老虎窩這個詞彙形容你家很完美嗎?”
“滾。”二人推推搡搡的走出飯店,林小天沒喝酒,開車把江一純送回家,然後看了看錶,已經(jīng)凌晨四點了,林小天打了個哈欠,相信這個時候如果給他個枕頭,他能睡到晚上才起牀。
順手買了點包子和豆腐腦油條,林小天回到家中,把早餐放在桌子上洗了個澡就爬上牀睡覺了。
和在被窩裡舒舒服服找周公下棋的林小天不同,銳金大廈依舊燈火通明,李安白淨(jìng)的臉上浮現(xiàn)出兩個圓圓的黑眼圈,看起來很有喜感,但是下面的人都不敢直視他的眼睛,一個個不敢吭聲。
“從行事作風(fēng)上來看,像是林小天。”李方雷疑惑的道,“但是監(jiān)控器上並沒有那個人的影子,我們沒有直接的證據(jù)。”
“而且那個破碎的保險櫃有被擦過的痕跡,指紋什麼的採集不到。”一個穿著西裝的男人皺了皺眉道。
“我還真是小看了我們這位朋友。”李安冷笑道,“竟然在我眼皮子地下搞事。”
“我覺得他是在報復(fù)。”李建林也沒睡好,公司出事,他第一時間接到了電話,“畢竟咱們下一個目標(biāo)就是錦都星,他和江一純的關(guān)係不錯,應(yīng)該想借此機會警告咱們。”
“警告我?”李安邪魅一笑,“一點股份而已,他林小天真認(rèn)爲(wèi)錦都星高枕無憂了?”
“少爺,您之前不是說過,爲(wèi)了一個錦都星,不至於大動干戈嗎?”李方雷疑惑的道,“還說看不上那點財產(chǎn)來著。”
“你懂個屁。”李安不屑的道,“我看上的,是錦都星的招牌,他江一純沒有實力擴大規(guī)模,把東海的餐飲業(yè)全部壟斷,我李安有這個勢力,我要的,不是他的資產(chǎn),而是影響力!可能拿下錦都星短時間不會有太多回報,但是隻要我們的後期的擴張跟上,就是源源不斷的財
富。”
“少爺說的是。”李方雷學(xué)乖了,李安現(xiàn)在腦袋抽風(fēng),有事沒事找人麻煩,上次明明自己沒說話,竟然無緣無故的捱了兩記巴掌,打的他記憶猶新,之後他就明白了,逆著說沒用,不說,也沒用,還是順著李安的話說不容易捱揍。
“錦都星的事情,在想辦法就行了。”李安的話,讓保安隊隊長把心放到肚子裡,還沒等他鬆一口氣,李安一拍桌子,“但是,你們這些人都是飯桶嗎?見到有人入侵竟然沒有反映?距離那麼近的警報都拉不響?我告訴你們,要不是今天張小三盡職盡責(zé)的在巡邏,我的腦袋可能都被人家砍了當(dāng)夜壺了!”
保安隊長一臉的愧疚,用餘光看了一眼張小三,很是感激,奶奶的,還好發(fā)現(xiàn)的早,不然如果李安少爺真的出了什麼事,他真的擔(dān)當(dāng)不起啊。
張小三恭敬的站在李方雷身邊,臉色平靜,不驕不躁,讓李安一陣欣慰。
“大家要向張小三學(xué)習(xí),把上面交代的任務(wù)一絲不茍的完成!這樣我們才能進步!”李安絲毫不吝嗇自己誇獎的語言,作爲(wèi)張小三的上司,李方雷此時也是一臉驕傲,看到?jīng)],這是小爺手下第一大將,小爺?shù)男母梗∧銈兌紝W(xué)著點!
“行了,散會吧。”李安擺擺手,和林小天預(yù)料的一樣,他雖然心中氣憤,卻也無可奈何,手上沒有證據(jù),警方也管不了。
“少爺,不知道對於錦都星,您有辦法了嗎?”散會之後,李建林等所有人離去之後,湊到李安旁邊問道。
“目前還沒有,可惜了,經(jīng)歷這件事,在想拿到江一純手裡的股權(quán)就難了。”李安遺憾的道,“而且我剛剛沒說,除了他自己的那些股權(quán),之前你收購的錦都星股權(quán)也都被拿走了,媽的,氣死我了。”
“看來,需要從長計議了。”李建林嘆了口氣,“不過少爺,我覺得今天的事情有點蹊蹺啊。”
“怎麼?”李安疑惑的道。
“少爺你想想,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入我們銳金大廈,就算林小天功夫不錯,要是沒人配合,也絕對辦不到。”李建林說道。
“你的意思,有內(nèi)鬼?”李安眼睛一亮,“媽的上次銳金大廈被查封,我就覺得不對勁,還有老四任務(wù)失敗!我越想越不對勁。”
“少爺,您覺得,誰的嫌疑最大?”李建林問道。
“呵呵,目前還不知道,但是想要讓內(nèi)鬼現(xiàn)行,這種事情,還難不倒我。”李安微微一笑,“挖個坑等他自己跳就行了。”
“少爺英明。”李建林笑了笑轉(zhuǎn)身走出房間。
“內(nèi)鬼嗎?我看你兒子的嫌疑是最大的。”李安心裡想到,當(dāng)初看老子那麼不順眼,最近這幾個月卻轉(zhuǎn)了性,怎麼可能的事情?“唉,困死了,回去睡個美容覺。”
李安翹了個蘭花指,對著辦公室的鏡子拋了個媚眼,那情形,很是詭異。
林小天這一覺直接睡到了下午才醒,老闆娘照例出去打麻將順便勘察茹家賓館最後的施工任務(wù),江一潔出去寫生,家裡只有林小天和朱可人。
見到林小天醒了,朱可人打了個招呼,“天哥,我個人認(rèn)爲(wèi)賴牀不是個好習(xí)慣,你不是說要跑步嗎?才一天就歇菜了?”
“去去去,昨晚睡的晚而已。”林小天解釋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