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我還是見過的世面太少了,這就把我嚇成這樣了,下午一定要回去好好的補個覺壓壓驚。
趙錢吃完以後,我們就回到了宿舍。
我一會去就奔向我最親愛的牀,頭埋進枕頭裡。
手機在我身邊一直不停的響著,我轉過頭,打開看了看。
原來是趙錢在班級羣裡,詢問誰要答案的事情。
答案都是很貴的,所以基本上都是以班爲單位購買,那樣平攤下來也就沒多少錢了。
羣裡無一例外,所有的人都要了。畢竟像經濟數學這樣的學科,除了真正的學霸,不會有人喜歡的。
趙錢統計好人數,然後讓所有的人轉賬給他,他好去買答案,回頭還要縮印。
我給大胖打電話,但是他沒接,我就給趙錢轉了兩份的錢,因爲大胖肯定是要答案的。畢竟如果我算是學渣的話,他就是學渣渣。
很快,所有要答案的人就轉賬完畢,趙錢看著我,陰陽怪氣的叫了一聲:“老四?”
不用想,我都知道他是讓我陪他去縮印呢。
這次打死老子都不去了。
“本人已死,有事請燒紙。”
趙錢嘖嘖了兩聲,走到我的牀邊坐下來:“難道你不要答案了嗎?”
我猛地坐起來,看著趙錢:“老子也是交了錢的,你憑什麼不給老子?”
趙錢賤兮兮的笑著,說憑他不高興,憑我不跟他去。
我嘆了口氣,耐心的說:“錢眼兒,你看啊,你是吃飯壓驚。吃完飯以後,你沒事了,神清氣爽了,是不是。”
趙錢點點頭說是。
我接著說:“但是我這個人壓驚的方式是睡覺。你讓我睡一會,等我醒了,肯定跟你一樣,神清氣爽。”
趙錢一直在不停的點頭,讓我懷疑他到底是聽到了還是沒有聽到。
我推了他一把,問他到底聽到了沒有。
趙錢說他聽到了,然後站起來跟我說:“咱們走吧。”
走你大爺呀,剛纔老子難道是對狗說的嗎?
趙錢拽著我說:“你剛纔不是說,跟我縮印回來了,要好好的睡一覺嗎?”
我真的被趙錢打敗了。
不情願的被趙錢拉起來,去雙魚的複印店縮印。
因爲是縮印這種隱秘的東西,是在雙魚一個最不起眼的複印機那,趙錢上前跟人家說了什麼,我沒有聽清,我就裝死似的,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
就在我快要是睡著的時候,趙錢終於回來了,手裡多了一個檔案袋。
我揉揉眼睛看著他,問他弄好了嗎?
趙錢臭屁的說:“有我趙錢出馬,還與解決不了的事情?”
我根本就不想調侃他的自戀,也不想跟他鬥嘴,我現在只想睡覺!
趙錢說我真是不懂得享受生活,生時何須久睡?死後自會長眠。
我不搭理他,兩個人回到宿舍以後,我倒在牀上就睡著了。
那一覺睡得,真的是昏天暗地,一個夢都沒做。
等我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的六點了。
也就是說,我整整睡了四個小時。
趙錢看見我醒了,就說:“老四,花姐到底把你嚇成什麼樣了?你睡了這麼久?”
我沒搭理他,揉揉頭髮,下牀去洗手間洗了把臉。
“老四,何文剛纔打電話來,說晚上咱們一起去老兵那聚聚。”
我答應了一聲,看著鏡子裡面鬍子拉碴的自己,想到好像真的沒睡過這麼好的覺了。整個暑假都在忙小店的事情。
現在終於都解決了,我突然就能理解,趙錢說想要好好享受生活的感覺了。
我出去之後,就跟趙錢一起去老兵那。
我們到的時候,何文跟大胖已經到了,大胖的身身邊還坐著個妹子。
趙錢在我耳邊小聲的說:“老大不錯啊,還真的勾搭了個小學妹。”
我說不能把,畢竟樑婉婉走了也沒多長時間。這前面還愛的死去活來的,難不成現在的就好了,然後投入新歡的懷抱?
趙錢問我這有什麼不可以嗎?
好吧,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的。
“你們兩個站在那裡幹什麼?還不過來喝酒。”
大胖大概是看我們跟趙錢兩個人站在這裡,以爲我們沒有找到他們,特意叫我們一聲。
我應了一聲,跟趙錢走過去。
那個妹子見我們過來,乖巧的站起來。
“兩位哥哥好,我叫張揚,跟大胖哥是一個地方的,以後還請你們多多關照。”
話音剛落,就是一個九十度的鞠躬,把我和趙錢嚇的趕緊把她扶起來。
張揚擡起頭,笑的很開心,那一對小虎牙,還挺有味道的。
大胖自豪的跟我們顯擺,說怎麼樣,他妹妹是不是很有禮貌?
我們都點頭說必須的,剛坐下,何文就把酒遞上來。
張揚拿起酒瓶子,站起來,對著我們說:“各位哥哥,我說話比較直,以後要是說錯了什麼話,還請你們不要放在心上。我做錯了的時候,你儘管說,我一定會改的。”
說完之後,自己一個人咕咚咕咚的,把一整瓶的啤酒喝了下去。
我看著她豪爽的樣子,不得不由衷的感嘆,這姑娘真是一條漢子。
人家都幹了,我們也不能含糊啊,硬著而頭皮也得喝啊。
肚子裡面一點東西沒有,就灌進去一瓶子酒,胃燒的火辣辣的。
放下酒瓶子,我就開始狂吃桌子上的食物。
張揚和大胖兩個人倒是喝的很開心,又是劃拳又是玩遊戲的,花樣倒是很多。
看來這個女孩也不是個簡單的人物,一般人家的小女孩,那會這麼豪放。
我有心想問問何文他們是怎麼認識這個女孩的,但是礙於兩個人都在身邊,一直沒有機會。
喝的差不多了,我們幾個一起到學校
以後,大胖送張揚回宿舍,我們三個也回宿舍了。我還沒開口,趙錢就問何文,他們兩個是怎麼認識的?
何文呵呵的兩聲,給我們講了大胖跟張揚認識的過程。
最後一天的迎新,大胖有些不淡定了。他之前說一定要找個妹子,眼看著最後一天了,也沒什麼靠譜的人,不是人家看不上他,就是他看不上人家。
因爲是最後一天的迎新,下午四點鐘就結束了,何文他們兩個送一個學妹到宿舍之後,社長跟何文說不用再去了,也沒多少人了。
但是大胖執意要去,說這是他最後的機會。
何文雖然累,但是還是陪他去了。
到了東門,果然一個人都沒有了。
何文見狀也鬆了一口氣,這三天的迎新都快要把他累死了,他現在唯一想念的就是宿舍。
他跟大胖說,沒人就走吧。大胖不死心的張望,說再等等。
又等了二十來分鐘的時候,何文實在是不想等了。他剛想開口跟大胖說走的時候,大胖高興的說:“來了,來了。我就說還有人,我的機會來了。”
大胖騎上三輪車就出去了,何文雖然無奈,但也了上去。
何文出去的時候,大胖已經跟那個張揚,以及張揚的媽媽聊得火熱。何文默默的幫張揚把行李搬上車,大胖狗腿讓張揚媽媽也坐上三輪車,然後跟張揚坐在了另一邊,跟何文說咱們走吧。
何文說,那個時候要是沒有張揚和張揚媽媽在的話,他一定要打死大胖。
他瞪著大胖說:“怎麼走?”
大胖裝出一副大哥的樣子說:“還怎麼走,騎著走唄,你不是會騎三輪車嗎?”
何文從三輪車上下來,說他太累了,騎不動了。
張楊媽媽趕緊下來,說走路就行,大胖有些生氣的自己騎著三輪車送到了教學樓。
何文就一個人默默的在樓下等著她們辦完手續,然後又把女孩送到了宿舍。
按理說,到這裡也就可以了,但是大胖偏偏要送人家女孩的媽媽去火車站。
何文有些忍無可忍,大胖把他拉到一邊,苦苦哀求,說張楊媽媽走了就行了。他正跟張揚打的火熱,何文不能拆他的臺,大不了回宿舍以後給何文洗一個月的臭襪子。
何文無奈的答應了,終於送走了張楊媽媽,大胖又要去老兵那喝酒,說是爲張揚接風。趙錢聽完,生氣的說:“何文,也就是你好脾氣,要是我的話,我早一巴掌上去了。什麼幾把玩意,爲了女人,折騰自己的兄弟。”
何文動了動脖子,嘆了口氣說:“樑婉婉的事情剛過,他也是想找一個人來忘了她,不然我也不會這麼遷就他。”
話雖然這麼說沒錯,但是大胖真的有些過分了。
何文回宿舍以後,沒有洗漱,到在牀上就睡了。
趙錢生氣的說:“看老二的樣子,這幾天估計都是他在出力,老大就劃水來著。你等他回來,你看我怎麼收拾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