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優(yōu)秀的人還比你努力,那就是要把你的路全部堵死。
哎,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啊。不過現(xiàn)在我的任務(wù)就是睡覺,養(yǎng)好精神,明天去公司看看陸姍姍要給我的大任務(wù)到底是什麼。
回到牀上之後,我很快就睡著了。第二天精神飽滿的去公司,打完卡直接去了辦公室,坐在辦公桌上盯著面前的電話,隨時等著陸姍姍的召喚。
龐帥拿胳膊捅了我一下:“小斌,你一直盯著電話幹嘛?”
我啊了一聲:“沒有啊,我只是在想事情。”
龐帥好奇的問:“想什麼?昨天報名還順利。”
除了臨出門的時候碰見了那個作死女,別的倒也挺順利的。
“還行吧,反正錢交了,表也填了。應(yīng)該是沒有什麼問題了。”
龐帥點點頭:“什麼時候考科目一?”
“我不知道啊,教練也沒說啊。”
龐帥嘖了一聲說:“你傻啊?,你得自己問啊。”
“這個教練會通知吧。”
龐帥衝我翻了個白眼,沒好氣的說:“你就不能主動一點兒?”
“我說龐哥,你行不行啊,我就是學(xué)個車你能不能不要要求那麼多?。”
龐帥靠在椅子上,一副語重心長的樣子說:“小斌,你要知道細節(jié)就定成敗。”
我指著他說:“龐哥,你別跟我上綱上線的。”
龐帥撇了撇嘴,別過頭不再搭理我。
我看我一眼牆上的表,都已經(jīng)十一點了,陸姍姍那邊還是一點兒動靜都沒有,難道是出了什麼事了?對了,要是大活動的話,那王翔不可能無動於衷的。
拿出手機來給劉燦燦發(fā)了個微信。
“燦大美女,在嗎?”
劉燦燦很快就給我回了。
“製作部一切正常,王翔這幾天忙得腳不沾地,還沒有時間興風(fēng)作浪呢。”
不愧是我的最佳盟友,果然懂我。
“好的,那有情況隨時告訴我。”
劉燦燦發(fā)了一個白眼的表情給我。
既然沒有什麼事情,爲什麼陸姍姍不找我呢?
我靠,我等的都已經(jīng)要瘋了。
“孟助理,這是我們部門的資料。”同事遞給我?guī)追菸募?
我接過來笑著說:“好的。”
之後又有幾個部門送資料過來,行了,現(xiàn)在沒有時間讓我胡思亂想了,努力的工作吧。
抱著資料直接去了資料室,整整一下午都窩在裡面整理資料。一直到下班陸姍姍都沒有找我。我本來想去問問,但又覺得太……
算了,服從命令聽安排,等著吧。下了班在回去的公交車上我拿出手機來做會兒題目。吃飯的時候也在做題,我發(fā)現(xiàn)我現(xiàn)在得了一種不做題就難受的病。
何文如願以償?shù)娜プ隽送其N員的工作,他回來的時候拿起一瓶水就開始狂喝。
“老二,你們公司也要摳門了,連點兒水都不給喝?”
何文喝完大瓶水,長舒一口氣說:“老四,你不知道我今天說了多少話,我這個嗓子總是
覺得很乾,所以我就需要不斷地喝水。”
我點點頭:“強烈的建議你買點兒金嗓子喉寶,時不時來一顆。”
何文嗯了一聲,指著我說:“老四,我覺的你這個建議不錯,那咱們走吧。”
我皺著眉頭:“咱們?”
何文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說:“當然,你提的建議,當然要跟我一起去完成了。”說完就上前拉著我往外走。
“老二,你他媽的還要不要臉啊?老子可是上了一天的班。”
何文擺擺手說:“我說了一天的話了,現(xiàn)在不想跟你多費口舌,所以閉嘴好嗎?”
切,事事還真多。跟他一起去了校醫(yī)室,買了幾個金嗓子含片。買完他就摳出來一個放進嘴裡,露出一副很舒服的樣子。
“怎麼樣,是不是很爽。”
何文默默的衝我豎起豎起大拇指,算是對我的認可了。
“老四,你這是往哪走啊?咱們不是回宿舍嗎?”
我擡腳踹了他一下,沒好氣的說:“看你那個熊樣,晚上沒吃飯吧。”
何文默不作聲,我跟他去食堂買了幾個包子,何文拿起來一吃一邊往宿舍走,看著他狼吞虎嚥的樣子,我無奈的問他:“老二,你回來的時候就不能順道去食堂買個飯?”
何文沒說話,這是大口大口的吃這包子。
回到宿舍,他又喝了一大瓶水,然後就坐在桌子前看書。
“老二,你敢休息一下嗎?”
何文沒說話,他拿起桌子上的書讓我看了一眼。
“工作、學(xué)車兩不誤。”說完就回過頭繼續(xù)開始看書。
我靠,幸虧老二跟我不在一個公司,要不然有他這麼拼命的人在,我現(xiàn)在還不一定是個什麼處境呢。不對,我也要發(fā)憤圖強。拿出手機我也開始做題。
就在我專心致志做題的時候,手機突然來了一條信息,打開一看是駕校的教練,他說下週一考科目一,?讓好好的準備一下,要是考不過的話,不僅我們要交補考費,他也要被罰錢。
“老二,你收到信息了嗎?教練的。”
何文皺著眉頭問道:“你說什麼?”
我拿起手機說:“信息,教練的信息,咱們週一考科目一。”
何文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緊迫啊。”
我到覺得沒什麼可緊迫的。那些題我基本上都能做完一遍了,模擬考試也基本上都在九十分左右,所以對於考試一點感覺都沒有。
“老二,你不用太緊張,真的,你下個軟件,在上面做題就行了,還是模擬考試呢。”
何文說了聲知道了就回頭繼續(xù)看書,我無奈的搖搖頭,這個何文還真不是一般的固執(zhí)。
做了會兒題,我就躺下睡了,在接下來的幾天,陸姍姍依舊沒有找我說活動的事情,偶爾叫我去她辦公室交代事情也對她之前說的那個大活動也閉口不談。
我雖然心裡鬱悶,但又不好表露出來,只能裝作若無其事。
龐帥這段時間倒是忙的很,連同他的兩個小徒弟也忙的整天加班。我偶爾幫他校對一下文件
,或者複印個文件什麼的,這種感覺讓我覺得自己好像又變成一個可有可無的廢人。
很快就到了週一,我跟何文一大早就起來了往駕校走去。
“老四,你緊張嗎?”
我看著何文那緊張的模樣,不自覺的撲哧一聲笑了。
“老二,你能不能有點兒出息,你可是學(xué)霸,在參加研究生考試的時候我也沒見你這麼緊張啊。”
何文搖搖頭說:“那不一樣。”
切,有什麼不一樣的,不都是考試嘛。
到了駕校之後,我們兩個都傻眼了,在駕校報名大廳前面的廣場上站滿了人,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一點兒都不過分。
“老二,這可比你考研那會兒的陣勢還要大。”
何文嘖了一聲說:“那可不一樣,考研的時候每個人都有可能是你的競爭對手,但是在這裡,大家都是戰(zhàn)友。”
我豎起大拇指對他說:“你這總結(jié)簡直就是精闢啊。”
何文挑挑眉,得意的笑著。
“哎呀,還要等多久啊,我站的腳都疼死了,這是的。”
我一聽這聲音,這不是作死女嗎?怎麼又遇到她了?老子真心不想跟她有任何的接觸。
終於八點的時候,從報名大廳裡出來一個人,拿著幾張紙出來對我們說:“來來來,所有的人都聚過來,然後根據(jù)我念的名字排隊知道了嗎?”
那些人都回答知道了。那個人是按照教練的名字來的,站在一排的人都是一個教練的學(xué)生。
那人唸到成龍的時候,第一個點到的就是我,然後就是何文。我們兩個站過去之後,我一臉期待的看著那個點名的人,我到時要看看我將要跟誰一起學(xué)車。
在那個人唸到第三個名字的時候,我瞬間覺得自己接下來的日子沒法過了,竟然是那個作死女,她叫蘇韻,雖然從名字看應(yīng)該是一個溫文爾雅的小女人,但她本人真的是讓人一看就想給兩巴掌的人。
蘇韻走過來,我們同時看見了對方,彼此冷哼一聲看向一邊,這還真是冤家路窄。
“真是掃興,學(xué)個車都能碰見這個沒素質(zhì)的人。”
臥槽,老子還覺得憋屈呢,本來想好好的學(xué)個車,非得碰上個這麼煩人的蒼蠅。何文在我身後小聲的說:“你們倆還真是挺有緣的。”
我沒好氣的說:“你們倆纔有緣呢,凡事有你的地方就有那個該死的女人。”
何文切了一聲,推了我一把:“別在那瞎逼逼了,趕緊上車了。”
我哦了一聲,趕緊跟上前面的人上車,那個蘇韻一臉嫌棄的離得我跟何文遠遠的,我深吸一口氣,把耳機拿出來插在手機上。
“老二,到了叫我。”說完我就戴上耳機耳機,將衣服的帽子帶在頭上,閉上眼睛聽音樂。一路上顛簸,我迷迷糊糊的在半夢半醒之間。
“老四,老四,到了。”何文推了推我的肩膀?qū)ξ艺f。
我睜開眼睛看了一眼窗外,腦子還有發(fā)懵。下了車以後才發(fā)現(xiàn),右邊是一個很大的空場地,左邊是一個停車場,前面大概一百米的地方就是辦公大樓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