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龍勁氣?!”秦忠堂試探性地問道。
看到他一臉吃驚和探詢的目光,我也頗感疑惑,左手微微上舉,行功一轉,手上立馬布上一層金黃色的真氣罩,問道:“這個就是你所說的天龍勁氣嗎?”
秦忠堂仔細地觀察了一番,沉思了半晌,頷首道:“如果我沒估計錯的話,它應該就是我們圣教的護教圣功——天龍勁氣了。它比起我們這些教主所練的天魔勁還要霸道三分,而且剛才你也看到了,在我們兩手相握之時,我體內的天魔勁氣與未變異前的天龍勁氣融合,淬煉,這才讓你體內淤積的天龍勁氣臻于大成,這是一般內功都無法比擬的,大成后的天龍勁氣是這世上最強悍的,最霸道的內功,天下間練成的人少之又少,若非徐先生以前有過奇遇,就這變異的天龍勁氣足以讓人撐死,我所說的對嗎?”
聽了他的話,我在腦中仔細回味了一遍,頗有感觸地說道:“你說的未嘗沒有道理,小時候我的確有過一番奇遇,現在丹田內真氣怒漲,還真托了小時候開拓經脈的福。那為什么你不問問我天龍勁的內功心法從何而來的呢!”
“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徐先生既然與天龍令主有緣,那我又何必多費口舌呢,一切皆有緣!”秦忠堂笑了笑,淡然說道。
“呵呵,其實那也是我小時候走了狗屎運,無意中救了一位饑寒交迫的老爺爺,這才有今天的一身武藝啊!”回想起小時候那張枯瘦的老臉,我滿心的寒酸,是什么竟讓一位嘯傲群雄的英雄落得如此田地啊。
“各人的命運都不同啊,沒有你種的善,哪有你得的果呀!天龍令主前輩能收你這樣一位好徒兒,也不枉他一生顛沛流離呀!”秦忠堂輕輕嘆了口氣,臉上露出一絲緬懷。
“多謝秦教主的開導,徐某感激不盡!”聽到他那些緬懷的話,還有言語中暗帶的深意,都讓我對自己這個名譽上的師傅起了探究之心。可是我心知這秦忠堂也是個吃人不土骨頭的老狐貍,一味地探究只會讓自己陷入爭斗的邊緣,這樣做的的后果只會讓自己死的更難看。所以我選擇了回避,說一些冠冕堂皇,讓人激動的話。
“徐兄弟,感謝的話就不用說了,我們都是一家人嘛。恩,我手中還有一塊保存很久的天龍令牌。見令如見教主,今天就物歸原主嘍!”秦忠堂從腰見撐出一塊灰黑色的令牌,不動聲色地說道。剛才還“徐先生徐先生”的一個敬稱,現在居然和我稱兄道弟起來,而且還說我和他是一家人,敢情是想將我往火坑里拉呀。現在又借著還天龍令牌的事來拉攏我,見令如見教主,豈不將我圈在他的勢力中去了,這讓喜歡逍遙快活的我心里大為不舒服。
“喲,秦教主,你這個朋友我是交定了,但是你那個...那個天龍令牌我想還是留在你的身邊吧!現在是什么社會呀啊,和平社會呀,我用得著這些東西嗎?”我輕嘆一聲,推卻道。
“哎,徐兄弟,這是什么話呀,該是你的總是你的,這天龍令牌只不過是物歸原主罷了。”秦忠堂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像他這種人,我打從心里倒是挺佩服他的,不達目的毫不罷休,還敢于放低身價與我交往,說到底還不是個利害關系。
可惜他這個當我可不敢上,一旦被套牢了,可是永遠回不了頭的,到時任人搓任人捏,終歸是得不到好下場的。我也是死死地抵住那塊令牌帶給我的誘惑,言不由衷地說道:“秦教主,使不得,使不得啊,我徐某何德何能受到您這樣的關愛呀。天龍令牌代表的意義太大,小子我現在還只是個初出江湖的愣頭青,您千萬可別折殺我了。以后秦教主有什么吩咐,我自會前來助你一臂之力!”空口說白話,難道就你秦忠堂一個人會說呀,我照樣也會。
好一個精明的小子呀,懂得以退為進,主動權都快掌握在他手中了,看樣子今天是爭不過他了,不如順了他的意吧!秦忠堂心里如是想,可臉面上露出一絲為難,后來想了想,這才勉為其難地收回那塊灰黑色的令牌,說道:“既然徐兄弟都這么說了,我秦某也不強人所難,這樣吧,天龍令牌還保存在我這,什么時候你需要什么時候你就沖我要,你有什么愿望我也一并幫你達成,行嗎?”好家伙,還真下得了本錢,又想下套讓我鉆,嘿嘿,咱們騎驢唱本——走著瞧!
“秦教主的心意徐某心領了,您以后有什么吩咐,我必定會上刀山,下油鍋,愿肝腦涂地!”我裝出一副感激的樣子,惶恐地答道。可心里頭卻暗罵道:想老子為你上刀山,下油鍋,肝腦涂地,等到下輩子去吧!
秦忠堂似乎也很滿意這樣的效果,頷首帶笑,似乎一點也看不出他腦子里那暗藏的陰謀詭計。
“秦教主,如果沒什么事徐某就先走了,以后有空打我的電話132***,我隨叫隨到!”隨意給他報了個電話號碼,我帶著笑容向他拜別。
“慢走,徐兄弟,有空多來聚一聚,大家都是一家人嘛!”秦忠堂帶著虛假的笑容將我送到門口,等到我的身影消失在門外時,轉過頭去就可靠儀看到他滿目的陰鷙,還有一臉的冰冷。
“還真是個難纏的家伙呀,下了這么多套居然還是讓他給跑了,以后有空多與他較量較量!”秦忠堂瞇著雙眼,喃喃自語道。
這邊秦忠堂還暗贊我是個難應付的對手,殊不知走出圣元大廈的我渾身冒出一陣虛汗,抹了抹額頭上沁出的一絲冷汗,暗叫:僥幸,僥幸,還差一點就頂不住了,魔教的首領還真不是一般難纏。不過今天的收獲也算不小,總算明白我練的無名內功是什么了,而且還在機緣巧合之下讓自己的內功臻于大成,這個結果真是令人太興奮了,回去給幾位老婆說說去。
且不說這些,林頂天安排在圣元集團的探子也給他掛了個電話,詳細匯報了我今天與秦忠堂相見的事。
“稟護法長老,教主與那個姓徐的似乎相談甚歡,好象達成了某種協議,而且我們還發現教主少有的把他送到了門口,需要我們派些人去做了他嗎?”探子回報道。
“嘿嘿,那個姓徐的小子可不是個省油的燈。小秦下的套估計他也沒捉摸進去,肯定是口頭上達成了什么協議,這么多年小秦的性格我還看不出來嗎?至于收拾那個姓徐的小子,我不是說一句打擊你們的話,十個精英組的人員也殺不了他,小小年紀就反璞歸真,達到先天之境,不是你們能夠說殺就殺的,你還是多關照一下小秦那方面的事吧,有什么事直接給我匯報,知道嗎?”林頂天想了想,決定還是先不要動我,而且先觀察一番再下手不遲,和兒的割膚之痛他可是銘記于心,哪里敢忘。
“是,護法長老!”恭敬地叫了一聲,探子掛上了電話,這才慌忙間抹了抹額頭上嚇出的一絲冷汗。先天之境,那是什么樣的境界呀,自己那些所謂的精英還不夠人家塞牙縫呢,以后還是小心行事為好,要不然腦袋是怎么掉的都不知道。
這邊林頂天掛斷電話后,心思電轉,尋死著應該怎樣針對我撒下網,等我這條大魚上網。還有與秦忠堂的爭權,老狐貍般的他豈會把權力乖乖讓出去呢。魔教向來講究弱肉強食,勝者為往,敗者為寇,就讓自己期待那場爭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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