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高興啊!”看到歐陽含天一臉樂呵呵的樣子,李天德面色怪異地看著他。歐陽含天是當今武林碩果僅存的前輩級人物,當年道魔之戰(zhàn),如果沒有他出手相助,現(xiàn)在恐怕他也沒有如今的成就了,再加上他與李家上一輩交厚,李天德叫這一聲伯父一點也沒失禮,對這位亦師亦友的老人,他心里總是充滿了感激和尊敬。
至于李天德為什么臉色怪異地看著這位老前輩,是因為平時歐陽老爺子總是繃著張臉,好象誰欠了他什么似的,見誰誰怕。現(xiàn)在老爺子突然來了個大變樣,李天德除了為他感到高興外,更多的還是好奇,是什么居然讓老爺子有如此大的改變啊?
“呵呵,人啊,一旦放下心頭的擔子,心里就舒服多了,吃啥啥都香,睡覺也安穩(wěn)多了。”歐陽含天對李天德的問話避而不答,笑呵呵地說道。
“擔子?!您肩上扛著什么擔子啊?”李天德對歐陽老爺子的話更感興趣了,循聲問道。歐陽含天今年都已到七旬了,雖然身體健碩,但也該頤養(yǎng)天年,是什么還讓他老掛懷呀。
“是明慧那丫頭啊!這丫頭從小就被我寵著,向來不知天高地厚,愛惹麻煩,時不時讓我這老家伙擔心。現(xiàn)在好了,她有了心愛的人了,有她愛的人管制著她,我就放心多了。你說我肩膀上的擔子不是輕了很多嗎?”歐陽含天微微笑了笑,心情舒暢地說道。
“哦,您說的是明慧的事呀!這個您盡管放心,明慧現(xiàn)在可比以前乖多了,天兒是個實在的孩子,我把雅韻交給他也放心了許多!”李天德聽歐陽老爺子這么一說,理解道。
“天德呀,聽到你說出這樣的話我就放心多了。在家里我一直聽到明慧那丫頭念叨著‘徐天徐天’的,這位青年才俊我也該見識見識一下了。”雖然歐陽老爺子一直聽到徐天這個名字,可對自己孫女的幸福他還是有些堪憂。現(xiàn)在聽到李天德對這個徐天也贊不絕口,他也就放心了許多。不過這樣的人不得相見,他心里還是帶著一絲遺憾。
“歐陽伯父,這個您放心,今天飛揚訂婚,雅韻這個做妹妹的肯定要來,天兒這孩子自然也會跟來的!”李天德十分有把握地說道。也難怪,李飛揚與李雅韻兩兄妹從小就感情很深,也未因年歲的增長而減淡,自己做親哥哥的訂婚,這樣隆重的場面她豈能不來,而現(xiàn)在我與她的感情甚深,不來才怪呢!
“雅韻這丫頭我是看著她長大的,明慧與她情同姐妹,雅韻來她也肯定會跟來,到時我看著這丫頭這些日子來是胖還是瘦?”歐陽含天捋了捋下顎上花白的胡子,頷首道。
“哎,說曹操曹操就到。歐陽伯父,您看,前面不遠處不是他們嗎?”李天德面容上露出一絲驚喜,指著不遠處臨近的身影,笑著說道。
“恩,不錯,不錯!”歐陽含天雖然年近七旬,可并非老眼昏花,看什么事都清清楚楚,走在左邊那位性感的女人不是自己的孫女嗎?雖然她身子豐腴了許多,但長久相處的那股熟悉感可是沒有出賣他。
這邊我們目光也在逡巡著,尋找著熟悉的身影,可一路上碰到熟悉的陌生人,雅韻作為回禮不得不向他們打招呼,所以在尋人的過程中倒是花費了一些時間,直到我們看到不遠處有一條熟悉的身影向我們打招呼,我們這才不約而同往那地方闖去。
“爸(爺爺)!”看到李天德和歐陽含天笑容可掬地看著我們,左右挽住我的雅韻與明慧紛紛放開手,帶著驚喜撲進各自親人的懷中。
“喲,傻丫頭!”歐陽含天撫著明慧的長發(fā),和藹地笑道。
“明慧呀,最近你呀可是豐腴了很多哦,看來的滋潤很不是一般哦!”歐陽含天是何等精明人物,老眼一看,就知自己孫女已非完璧,不過看她眉宇間的一絲春色,他的心倒是放寬了不少。
“爺爺,有你這樣說人家的嗎?這么多人在這看著,
啦!”明慧的腦袋躲進歐陽含天的懷里,嬌嗔道。
“有什么好害羞的,找到愛人就應(yīng)該努力地去爭取,機會可是一瞬而過哦,一定要好好把握呀!你說是不是,小伙子?”歐陽含天低聲說著,忽然目光直視我的眼睛,意味深長地說道。
我頭皮一陣發(fā)麻,遇上這么精明古怪的老前輩,我總感覺自己的秘密遮掩不住似的,無處可藏,只得硬著頭皮,答道:“是,歐陽前輩說的極是!”
“恩,還叫我歐陽前輩,你真正的應(yīng)該叫我什么?”歐陽含天老眼一瞪,語帶煞氣道。就連躲在他懷中的明慧也伸出那小腦袋,用幽怨的眼神看著我。
兩人這樣的表現(xiàn),我如果還看不懂,還真成傻子了。微微向他鞠了一躬,誠懇地叫了一聲:“爺爺!”
“恩,不錯,不錯!”歐陽含天撫著長須,開懷大笑道。我的待人待物,我的靈活變通,讓他對我這個以后的孫女婿很是滿意。接著又聽他笑著說道:“小伙子用情很不專心哦,卻偏偏又是一個癡情的人,看樣子你以后的情路很是坎坷啊!躲在你身后的那兩丫頭怎么也不出來見見呀!”
歐陽老爺子這樣一說,我也不好遮掩什么了,將兩女從身后拉了出來,向她們遞了個眼色。心領(lǐng)神會的她們也跟著嬌聲叫道:“韓靈兒(風輕柔)見過歐陽老爺子,見過李天德伯父!”
“韓靈兒?你這丫頭長得的確嬌小可愛,惹人喜愛,難怪天兒會喜歡上你呢。咦,你居然身懷異樣內(nèi)功,師傅是何人呀!”歐陽含天那雙老眼掃遍韓靈兒的全身,查出她身上的一絲異常,驚咦道。
“爺爺,我跟靈兒不是...”我以為歐陽老爺子聲辯解道。
“是不是我一眼都看得出來,我都是活了幾十年的老家伙了,你們小娃娃之間的曖昧以為我當真沒看見嗎?”歐陽含天那老眼又是一瞪,頓時激得我要將說出的話給咽了回去。
“呃...”被他這一瞪,我還真說不出話來,怎么說我心里還是有一絲愧疚,與靈兒之間的曖昧關(guān)系被他點撥出來后,我也不好意思直眼面對她們。
“丫頭,還是那句老話,你師從何人?”看到我低頭不答話,歐陽含天笑瞇瞇地問道。
靈兒眼光瞟了瞟我,看見我沒反應(yīng),又看了看歐陽含天,直覺認為他對自己沒有惡意,于是小心翼翼地答道:“我?guī)煾祻埳绞兀钍珠T門主!”說完,兩只小手不知該往哪處放,輕捏著衣角,等待著歐陽含天的審判。
“哦,原來是老偷兒的徒弟啊,難怪一身內(nèi)力不同尋常,他自創(chuàng)的螺旋氣勁的確非同反響,用在逃跑功夫上的確無人能敵,呵呵!”一聽到韓靈兒居然是老偷兒的徒弟,歐陽含天那張老臉笑了起來,調(diào)侃道。
“歐陽老爺子,師傅練的可不是什么逃跑功夫,那是輕功,請您不要侮辱我的師傅!”韓靈兒見歐陽含天竟把自己師傅所創(chuàng)的輕功當成用來逃跑的下三流功夫,不免有些生氣,鼓著腮幫子,一本正經(jīng)地說道。
“呵呵,小丫頭,爺爺只是逗你玩來著,誰敢把老偷兒的輕功當成下三流的功夫,那人豈不倒霉到家了。其實呀,我與你師傅還有過幾次深交,可他總是貪戀山里頭那釀造的猴兒酒,所以近些年我倒是沒看到他了。看到你我就仿佛看到了他,所以忍不住和你開開玩笑嘍!”歐陽含天帶著笑容,解釋道。
“真的是這樣嗎?”韓靈兒睜著那雙漂亮的大眼,話語中還帶著一絲質(zhì)疑。
“靈兒妹妹,你放心,我爺爺向來說話一言九鼎,怎么會騙你呢?請你一定要相信他老人家!”歐陽含天懷中的明慧也跟著作證道。
看到明慧都這樣說了,韓靈兒只好“恩”的一聲點了點頭,表示相信了。一旁看著的李天德與歐陽含天也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看完記得:方便下次看,或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