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一張按摩牀上躺著的歐陽嘉嘉,林羽嘴角抽了抽。丫的,你這是誘我犯罪麼?按摩一下,你穿個超大號的浴巾算怎麼回事?日式按摩?全身的?又或者是......請原諒林羽想歪了,實在是此情此景很難不讓人想歪。
歐陽嘉嘉還是很羞澀在林羽面前穿成這樣的。但是她雖然時髦,卻有些保守。是以她根本就沒有露肩裝那種東西。至於下半身,她日常洗完澡按摩都是這個樣子,是以她習慣性的就脫了。此時看到林羽才覺得不好。歐陽嘉嘉臉色紅潤的笑了笑,但顯然此時再去換會顯得不信任林羽,是以她緊接著開口道:“你來了,那快點吧,完了我們也好早點去吃夜宵。”歐陽嘉嘉說完,沒等林羽開口,已將頭埋在按摩牀的小洞之內(nèi)。至於林羽會不會偷看她?她已下意識的選擇忽略。
......,你說的這樣曖昧真的好麼?你這樣說我可是很糾結(jié)的啊。但林羽這樣想著,還是走到了歐陽嘉嘉身前。不是林羽想站在這裡,但畢竟是按摩啊,想按摩兩肩最方便的位置還是正前方和正後方。但若是正後方他顯然要坐在歐陽嘉嘉身上,兩人若都是女人還好,但是一男一女很容易擦槍走火的好麼。
雖然站在歐陽嘉嘉身前不好使力,但是他存在這個問題麼?千萬分之一的力氣也許都能將歐陽嘉嘉捏死,索性他對力量的控制可不會存在失控。至於按摩?雖然他不會按摩,但是靈氣什麼的他可不缺,只要有靈氣,還不是怎麼按摩怎麼舒服?
林羽的手指劃過了歐陽嘉嘉裸露在外的肌膚。這一瞬間,一股戰(zhàn)慄的感覺席捲了歐陽嘉嘉的神經(jīng)。
“嗯~~~”
隨著歐陽嘉嘉的輕吟,林羽手指顫了顫。你m,搞什麼,好像我做了什麼事情一樣。林羽可不承認自己做了什麼,他那麼做完全是爲了感受歐陽嘉嘉體內(nèi)的狀況。雖然他不善於陰陽五行,更不知道什麼病癥情形。但他知道,但凡不舒服,那裡總會跟別的地方不太一樣。
但林羽不這麼想,歐陽嘉嘉卻會這麼想啊,哪有人按摩如撫摸的?最關(guān)鍵是的林羽的手指猶如有魔力一樣,摸到哪裡,哪裡就戰(zhàn)慄起來。想到也許會發(fā)生的意外,歐陽嘉嘉很想就此結(jié)束。但不等歐陽嘉嘉開口,林羽就開口道:“伯母,你身體不太好啊,最近貌似吹風吹多了吧?而且還有一些陳年風寒。”
林羽說著,手上不停,一路從左到右劃過。林羽這可不是瞎說,歐陽嘉嘉身體內(nèi)有著微弱的風元素,但這風元素卻顯得死寂,難以抽離。顯然並非一朝一夕而成,只有常年風邪累計纔會形成。
強忍著蝕骨快感的歐陽嘉嘉聽到這裡,她終於相信林羽是真的有一手。她自己的身體她自己知道,這麼多年下來,一到颳風下雨,身體就忍不住刺痛。她穿著保守固然有思想保守的原因,但溼寒入侵也未必不是原因。
汗水從她的臉頰滑落,身上也泛起了微微溼意。但這一刻歐陽嘉嘉沒有再起身,而是透過牀洞開口道:“阿羽,這個你能治麼?阿姨的身子這幾年越發(fā)不舒服了,要是你能治就幫阿姨治治。”
能麼?當然能。這又不是什麼大問題。林羽的手指按向一個穴道,緊接著開始抽離其中的風元素。雖然這些元素死寂而無活力,更附著在穴道中難以被牽引。但它畢竟是元素,又怎麼可能擋得住仙法的吸引。
“啊~”一聲痛呼從歐陽嘉嘉的嘴中發(fā)出,林羽手上的動作猛然一顫。
林羽不解看向歐陽嘉嘉,但沒等他開口,趴在那裡的歐陽嘉嘉已滿頭大汗的擡起頭來開口道:“疼,太疼了,咱們別按了。”這可不同於林羽一開始撫摸時的那種刺激,這次可是真的疼,痛入骨髓的疼。
雖然這個結(jié)果比較符合林羽的初衷。但是知道了卻不給歐陽嘉嘉治就顯得他人品有問題了。是以他開口道:“伯母,你這個情況已經(jīng)屬於比較嚴重的了。若是你不及時治療,而後再吹幾年風,那麼你下半輩子不但可能會在病牀上度過,還會每天都如此疼。”這可不是林羽瞎掰,雖然有些誇張,但是他說的也有一半是真。
果然,歐陽嘉嘉聽到這裡再次猶豫了。和失去自由想比,短暫的疼痛顯然更合適。是以她開口道:“阿羽,你給我拿個毛巾吧。我,我應(yīng)該能忍得住。”
林羽聽到這裡,將一旁的一塊乾淨手巾遞給歐陽嘉嘉。看成色,似乎是新的,想來應(yīng)該沒什麼衛(wèi)生問題。
歐陽嘉嘉接過毛巾的那一刻神色複雜,但她還是視死如歸的開口道:“阿羽,來吧。”
看到這一幕,林羽嘴角抽了抽。你這樣視死如歸的說來吧,真的好麼?爲毛我有一種在做壞事的錯覺?而且對象還是英雄級的人物。
林羽甩了甩腦海中胡思亂想出來的場景,緊接著再次開始抽離其穴位中的寒氣。這一次,他放慢了不少,畢竟此時他也意識到對方只是一個普通人的事實,刮骨之痛不是什麼人都能受得了的。
這一次林羽雖然下手輕緩,但歐陽嘉嘉還是時不時的抖動。這樣一來,忽輕忽重的樣子讓歐陽嘉嘉更是難忍,一陣陣哀鳴從咬緊的牙關(guān)吐出。林羽聽到這裡,收了手指,皺眉道:“伯母,你這樣亂動我很可能傷到你的。”
歐陽嘉嘉這才從按摩牀上艱難的擡起頭來。此時汗水已經(jīng)佈滿了她的臉頰,正一道道水痕的滑落。歐陽嘉嘉有些艱難的拿下口中的毛巾,這纔開口道:“阿羽,要不你從後面按住阿姨,不然阿姨實在痛的受不了。”
雖然這一刻林羽想說我從前面也能按住你的,但話到嘴邊林羽卻沒開口,看著那一路流入事業(yè)線汗液,他艱難的嚥了咽口水,這纔開口道:“好吧,那伯母你躺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