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里,林羽苦笑,開口道:“小玲有什么辦法消滅那些蛇么?”
馬小玲聞言搖了搖頭,開口道:“我最多能阻攔它們一下,但是想要殺死它們可能很難。尤其是那么多,我就算阻攔也只能阻攔的了一時。”
聽到這里林羽苦笑的看了一眼那些巨蛇,隨即看向女王棺槨。這昆侖神樹當真奇特,如此近距離之下,感受著那濃郁的木靈氣,林羽十分好奇那精絕女王究竟長了個什么樣子,這么想著林羽開口道:“小玲,幫我拖住那些蛇,既然逃不出去索性看看這精絕女王長得什么樣子。”
馬小玲并未反對,畢竟她也很好奇,棺槨封的奇特,很難看出鏈接點來。但這能難倒林羽的念力么?僅僅是瞬間,林羽就找到了昆侖神木的連接點。就在他打開昆侖神木的時候,馬小玲已經升起了一道寬三米的火焰將石梁纏繞。
“吱~”棺槨被強行打開的聲音在這寂靜的鬼洞中格外響亮,下一秒,那些黑蛇不顧火焰的灼燒而前沖。但馬小玲的火豈是凡火。原本馬小玲還擔心火焰范圍太小弄不死這些黑蛇。但這一刻她不怕了,只見她看著那作死的蛇群,對著林羽開口道:“阿羽,來點重量級的刺激,說不定我還真能解決了這些蛇。”
棺槨下確實是一個女人,身材很好,纖和有度,高低起伏各不同。尸體穿著一身羊脂白玉的鎖片衣,美得不似凡塵。只是就和林羽所知道的一樣,這精絕女王是帶著著面具的,好在不是金質的面具,而是同樣的羊脂白玉做成的面具。
林羽沒有猶豫,輕輕的揭開了那張面具,但面具下的人卻讓他愣了一下。不是shirley楊,確實是個美人,但這美人竟然美的眼熟,很像他穿越前的大眼姑娘,迪麗熱巴。好吧,精絕女王,果然很美。
林羽撫摸著棺槨中的女王面頰。那和羊脂玉一般細膩的肌膚還有著驚人的彈性。甚至連尸體還有著微微的溫度,宛若活人無異。林羽笑了笑,他以為那是昆侖神木的神奇功效。但下一刻,林羽看著那精美的女王,突然做出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情。他居然把她向拎小雞一樣的拎了起來,緊接著托著女王的后頸居然吻了上去。
正在加持著火焰的馬小玲,無意間掃到這一幕一滯。一只黑蛇陡然脫離了火焰向著正在侵犯女王的林羽咬去。馬小玲心中一急,手中桃木劍就要出手。但不等馬小玲出手,那黑蛇竟然陡得一僵,死在了那里。與此同時,其余的黑蛇竟不再有所動作,而是在崖壁上停了下來的同時,俯首以對。
什么情況?雖然不知道什么情況,但馬小玲心中卻能察覺到不對。
“阿羽,小心,有意外。”
不用馬小玲說他也知道。原來,就在他一不小心伸舌頭后,另一個舌頭的主人竟然回應了。像是貪婪的索取般不斷席卷著林羽口中的漿液,而她的眼睛也睜開了。那是一雙奇異的眼睛,里面是猶如星空的翠綠色的瞳孔,那雙眼睛似會說話。她的眼睛很大,和迪麗熱巴的眼睛一樣大,又或者更大一點。但卻一點都不難看,相反,很協調,無愧于西域第一美人之名。她的身上很香,但卻不會嗆人,相反,香的清新,可人。
吻了很久,她也盯著林羽看了很久。不知何時,她才一把推開林羽,隨后快速的開口道:“沒想到我等的人終于來了。現在,我們來做愛吧。”
嗯?是不是我的打開方式不對,引起了混亂?還是我其實還在魔芋花的幻境之中?這一刻的林羽十分崩潰的想著這些。難道這女王竟是一個人盡可夫之人?見到一個美男都要睡一覺?
看著林羽沒有動靜,女王略顯著急和詫異。
“你不愿意?”
我愿意你妹啊,雖然你是美女,但是哥見過的美女少么?萬一是被玩壞的女人,我還不稀罕呢。
“我為什么要和你睡覺,而且你覺得這里有地方么?難道在這個棺材板里面?”
雖然不可否認精絕女王很美,但有些事不是那么算的好么,萬一被榨干了呢?這精絕女王絕對不懷好意。
精絕女王聽到這里,想了想還是解釋道:“我中了毒,昆侖神木能幫我壓制毒素,也能幫我保持身體的生機。我一直在等一個能令我蘇醒的人,而你就是那個人。最關鍵是你看了我的眼睛,但卻沒有消失。這更證明你是我要找的人。”
原來是這樣,不是人盡可夫之人就好,林羽松了一口氣。但就在這時,精絕女王卻臉色一變,林羽瞬間不受控制的飛起。
突如其來的變故讓林羽的神色一驚,馬小玲同樣呆了一下。但不等馬小玲有所動作,精絕女王空著手對馬小玲一揮。下一刻馬小玲已經被束縛在崖壁上,無赦黑蛇如云涌,就要將馬小玲淹沒其中。
“別傷她,你若讓她死,我就自盡。”
精絕女王聞言一頓,隨后看向林羽,意味難明的開口道:“她是你妻子?”
“是,我還有很多妻子。但我每一個都很愛,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她們。除非從我尸體上踏過去。”
精絕女王笑笑,那一刻真是美極了,她揮手之間,那些黑蛇已向下爬去,但她卻并未解除馬小玲的控制。
突兀的,精絕女王吻上了林羽,就在林羽還有些懵逼的時候,精絕女王已經一個翻身將林羽壓下,一邊吻著林羽,一邊用神力將二人的衣服剝落。頃刻間,一個羊脂美玉般的女人出現在林羽面前。
除了眉毛和頭發,她沒有一絲毛發,皮膚細膩的連一根絨毛都看不到。但這卻不是重點,重點是林羽居然被束縛了,被強行的發生了關系。感受到自己穿破了一層障礙。林羽火了,馬丹,人生最屈辱的事情有木有。下一刻,他一個翻身,將精絕女王壓在身下。直到三個小時后,看著精絕女王艱難爬出棺槨的時候他才得意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