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樂靜立在‘門’外,認(rèn)真的竊聽著屋中的話語。
陸蝶溫柔的語聲在屋中響起:“雪姐,你看我,是為了他的權(quán)勢才和他在一起的么。當(dāng)時,他那么落魄的時候,我不一樣緊緊的跟著他,守護(hù)他么。”
“根本就不值的。他這樣的男人,見一個愛一個,根本不值得托付終生。”
“可是,我已經(jīng)愛的不可自拔了呢。”陸蝶笑得又是委屈,又是酸楚:“我哦,只要愛上了,就再也‘抽’不了身了。我這一生,除了他,再也不會愛上別的男人。所以盡管,以后等待我的是傷心,是絕望,是暗無天日的日子,可我已經(jīng)全不在乎了。”
“你是不是傻?”葉雪恨恨的說:“她都要結(jié)婚了,新娘不是你啊。反正不管你怎樣,我是絕對不會再和他在一起瞎‘混’了。你要是執(zhí)‘迷’不悟,你就自己跟他走吧。以后受了傷,就知道我說的對了。”
“雪姐……”
“不要再說了,我這次是鐵了心了,絕對要和陳小樂一刀兩斷,劃清界限。”
葉雪說著說著,上了氣勢,渾身元力向外散發(fā)出來。她的修為并不算高,不過身軀倒是豐滿異常,火爆的讓人看一眼就會全身顫栗。這等身材,配上一點(diǎn)點(diǎn)的元力‘激’‘蕩’,氣勢看上去相當(dāng)?shù)牟凰住?
不過可惜的是,她氣勢才擴(kuò)散了一半,‘門’立刻被人給推開了。
陳小樂作出一副茫然的神‘色’,看著葉雪,好整以暇的問:“雪姐,剛才在聊什么呢?”
葉雪臉上一紅,眼中閃過一絲慌‘亂’,道:“說話了么?我剛才沒說話吧,哦,我問蝶兒身體沒事了吧。你不是在商議事情,怎樣有空過來。”
陳小樂點(diǎn)點(diǎn)頭:“商議完了,過來看看你們。”
“哦,這樣啊。”葉雪潺潺的一笑:“‘挺’好,‘挺’好。”
陸蝶抿著小嘴笑了笑,隨即眼中又‘露’出那抹哀愁。
陳小樂走過去,坐到‘床’邊,輕輕握住了她的手,暖暖的溫度透過肌膚傳遞而來,還好,這一次,她的手,沒有寒涼若冰:“蝶兒,好好養(yǎng)著身子。我這次,的確是要結(jié)婚了,因為一些緣故,不得不和袁鳳成親。我不想辜負(fù)你們,可是討價還價,聶遲只同意我同時迎娶一人。但是你放心,我絕不會棄你于不顧。這邊的事情了結(jié),你就跟我走,跟我回洪荒。我發(fā)誓,我一定把你娶回家。蝶兒,我給不了你獨(dú)一無二的愛情,我沒法讓你成為世界上最幸福的‘女’人,我虧欠你的,永遠(yuǎn)都還不清。但我愿意用一世來還,我會讓你與我一起,與天同壽。我會用一萬年,十萬年來彌補(bǔ),來疼愛你。”
陸蝶看著他的眼睛,輕輕握了握他的手指,柔聲道:“老公。從跟著你的第一天,我就有所覺悟了。我不可能是你的唯一。我怨過,我恨過,我也逃走過,可是你能夠?qū)ξ艺f這句話,我很開心。”
“傻瓜,對不起。”陳小樂站起來,俯下身,在她額頭上輕輕的‘吻’了一下:“乖,好好養(yǎng)病,我會留下人保護(hù)你。等我了結(jié)外邊的事,我們再不分離。”
“嗯。”陸蝶疲憊的答應(yīng)了一聲,臉上卻綻放出‘迷’人的笑靨:“去吧,忙你的吧,我等著你。”
“嗯。”陳小樂沖她溫柔的笑笑,轉(zhuǎn)身就要走。
“喂!”被無視了的葉雪大動肝火,一伸手?jǐn)r住了他:“你當(dāng)我是透明的嗎?”
“沒有啊,哦,忘了打招呼了哈,雪姐再見。”
“你站住!”葉雪嗎,滿眼火星子燎燒:“你什么意思?”
“沒有呀。”陳小樂邪邪的一笑:“只是剛才偷偷聽到幾句話,知道雪姐對我很討厭,唯恐避之不及,討厭我好像討厭蒼蠅一樣。我是個很有覺悟的人,就不上趕著讓雪姐討厭了啊。”
“陳小樂!”葉雪恨得牙根癢癢,這些年的委屈,困在心頭,拳頭攥得咔咔作響。
為什么,她本是那么驕傲的人,為什么要一直一直被他欺負(fù)。為什么要一直一直對這個‘花’心的男人魂牽夢繞。
為什么,就不能硬下心腸來,不去想他啊!到底是,為了什么啊!
眼淚,在眼眶中打著轉(zhuǎn)兒。
陳小樂忽然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我的笨蛋雪姐,就算你要和我一刀兩斷,我跑到天涯海角,也會把你抓回來的。因為你哦,全身上下,都已經(jīng)刻滿了我的印記。你是我的,永遠(yuǎn)都是我的。”
他的嘴‘唇’,重重的蓋在了葉雪的‘唇’上,‘吻’得熱烈如火。
在陳小樂霸道的親‘吻’下,葉雪的身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的軟了下來。
他的眼中,閃過陣陣的剛毅。
這些‘女’孩,決不能讓她們受到傷害。
洪都夜總會。
陳小樂穩(wěn)穩(wěn)的坐在車?yán)铮掷锏鹬鵁煛?
‘門’口,停著一輛輛的昂貴轎車,身材火辣的‘女’子進(jìn)進(jìn)出出,男人們則喝得東倒西歪,嘴里說著看似豪邁的酒話。
多少年了,沒有再接觸這樣的場合。
洪荒,更像是一個古代的世界。掙扎于生死之間,不停的和那些修者大佬接觸,早已淡漠了俗世間的燈紅酒綠。
“哎,好想進(jìn)去玩玩啊。”郎軍看得眼睛都紅了,這廝,是有多么懷戀那些衣著暴‘露’的小姐啊!
“行了,時間也差不多了。李袞和項充,應(yīng)該很快也都出來了。”
時間已經(jīng)是凌晨兩點(diǎn)半。
根據(jù)‘花’榮所說,這哥倆通常是不會在夜總會或商務(wù)會所里過夜的。最晚,三點(diǎn)前也會離開。
事實(shí)上,如果不是‘花’榮不肯殺害自家兄弟,這哥倆就是有十條命,也不夠死的。
神箭‘花’榮埋伏在暗處算計一個人,無論那人是誰,都注定要倒了大霉了。
“哎,來了。”樊瑞低聲說道:“大家‘精’神點(diǎn),準(zhǔn)備干活了。”
兩輛車,八個人,全都睜開雙眼,全神貫注盯著‘門’口。
“來了。”
陳小樂把目光掃過去,只見兩個神‘色’冰冷的男人,緩步走了出來,穿著黑‘色’的西裝,黑皮鞋,走路并無一絲醉態(tài)。
“左邊的是李袞,右邊的是項充。”
陳小樂嗯了一聲,抓起電話說道:“楚狂,你們奔李袞,我們找項充。”
“沒問題,現(xiàn)在動手?”
“再放近點(diǎ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