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韓悅冷笑一聲,心念一動,他們的一舉一動自己頓時可以感應的很清楚。太慢了,現在他們的動作放在韓悅眼中,就像是在怕慢動作電影似的,韓悅無奈的搖了搖頭,就依照她平時行動的速度,一拳一掌,一推一拌,就見那看似強壯無比的二十多名男子,連衣襟都沒碰到韓悅半絲,便紛紛倒在地上哭爹叫媽,慘嚎連連,不是斷腿既是折手。
而那名抱著箱子的男子和倒在地上的女子見此一幕,更是震驚的無以復加,這還是人么,他們幾乎都沒看清韓悅是何時動手的,況且收拾這二十多個人,僅僅只有幾秒鐘的時間,只是眨了兩下眼睛而已,就見自己二十多名小弟全趴下了。驚慌之中男子連忙舉起了手槍,瞄都不瞄便朝著韓悅的方向一陣亂射。
韓悅早在他掏槍的那一瞬間神識便感應到了,她還沒到達可以瞬移的境界,因此右手一探,抓起倒在地上的一名小弟往身前一擋,只聽“砰砰砰砰……”數聲槍響,那人被直接被打成了馬蜂窩,當場身亡,待得那男子看清楚之后,一塊石子已朝他腦門飛來,“哧!”一聲微響,男子額間多出一個血洞,同前面幾名小弟一樣,滿臉不甘的倒了下去。
韓悅一甩手將擋在面前的小弟丟了出去,緩緩行至那女子身邊,也不管對方答不答應,蹲下一把摟住她的腰,不等對方反應過來,故意掌含一絲靈力擊在她小腹傷口處,“啪”的一聲,一顆子彈攜著絲絲血跡飛出,女子悶哼一聲,倒地痛暈了過去。見她已被震暈,韓悅纖手一揮,點點青光注入她的傷口,血立馬就止住了,傷口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飛速愈合。
做完這一切后,韓悅起身欲走,準備到街上打個電話報警,卻正在此時,她忽然心念一動,意感覺到絲絲危機,這是她自從來到這個世界后,第一次有這種危險的感覺。
靜,周圍靜的出奇,只見原先被她扭斷了手腳倒在地上哭爹叫娘的一眾小弟,在此時卻再也叫不出聲來。
“這位小姐可真是好身手啊!再下佩服!佩服!”果不其然,一名全身黑裝并以口罩蒙面的男子站在她身后的二樓欄桿上,沖著下面的她抱拳說道。
“你是誰?”韓悅冷聲喝問,能在如此短的時間內解決這二十多人,決計不簡單,當下全心戒備。
“呵呵呵……我是誰你無需知道,只是在下見小姐身手不錯,所以想向小姐討教幾招,還望小姐不吝賜教!”
韓悅心知來者不善,這一戰不可避免,當下冷道:“哼!賜教不敢說,請了!”
“哈哈哈……小姐可真是個爽快人!如此,請了!”男子說畢,身形一動,唯留下一道殘影,人已躍至韓悅面前,朝著她一拳轟出,韓悅意念高度集中,神識洞開,身形巧妙的避過這一拳,同時飛起一腿橫踢對方小腹,那人身體向后一拱,一個轉身,另一拳夾帶著勁風又朝著她的胸前轟到,韓悅運起靈氣,以掌擊出相抵,“轟……”一聲巨響,強大的沖擊波激起一陣灰塵,四周的木板木欄全被憑空震斷,韓悅與那男子各退數步。
停頓了一會兒后,雙方又沖了上來,二人皆是以快打快,使人根本看不清招式,唯見兩道身影在場地中央時時閃現,打的難分難舍,片片煙塵飛揚。
倏忽之間,二人分開各退幾步,韓悅面色陰沉,只感心悶氣短,一股熱流上涌,難受之極,她知是昨日靈氣消耗太多,尚未恢復,今日又強行運用靈氣,導至氣火攻心而至,心想今日不免再劫難逃,這男子功力之強簡直超乎了她的想像,那怕她的靈氣依舊如先前那般,也不一定能勝過他。反觀那男子,眉頭緊鎖,雙目冷冷的望向韓悅,半晌忽然發話:“你好像有內傷在身,這場比試不公平,哼!我還會再來找你的,希望那時你能不讓我失望!”男子說畢,身形一閃,已消失在了她的視線之內。出了郊區行至廣場,男子將口罩摘下,嘴角露出一絲冷然而淡漠的笑,低聲自語道:“師父,我好像……找到你所說的天機者了!”
韓悅見此人如此怪異,明明有機會殺了自己,可他卻并未那樣做,這說明他不是和這群人是一伙的,在這小小的洛東市竟還隱藏有如此高手,看來她必須要努力提升自己的實力了,否則哪天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當下盤膝坐下,調息了一會兒后,那種感覺才漸漸消失,她起身欲走,卻無意間眼角余光一掃,望見了方才那女子拼命都要護住的小黑皮箱,心中頓感好奇,到底是什么使得這二人如此爭奪,當下上前將皮箱從那男尸手中搶過,試著扳了扳,卻已上鎖,根本扳不開,她暗運內勁,再用力一扳,只聽“喀嚓”一聲,箱子被她扳開,打開一看卻大失所望,里面除了放有三支小玻璃管,管中裝著一些不知是什么的液體外,再無他物,她本以為這東西引得二人生死相奪,必定有什么值錢的東西或黃金之類的,誰知卻是這么個東西,當下將箱子一蓋,隨手一丟,轉身離去。
她走后不久,那名暈倒的女子也醒了過來,發現自己槍傷已愈,大感驚訝,不過卻對先前的事怎么也想不起來,腦海中僅有一絲模糊女子的輪廓,她眼角一瞥,看見了丟在地上的小皮箱,連忙爬將過去,一把奪了過來,起身又朝著那男子的尸體一陣猛踢,聽得警笛聲至,這才匆匆離去。
韓悅一路奔回學校,所幸并未遇到蕭念白及宋憐心,她課也不上了,直接跑到學校后山的竹林,找了個隱蔽的地方,盤膝坐下,抱元守一,引靈入體,只見周圍的靈氣紛紛朝她涌去,這里的靈氣本就稀薄,再經她這么一吸,頓時花謝木枯,草萎葉黃。這后山竹林玉竹茂密,空氣清新,是一眾情侶約會的好地方,時時人來人往,卻愣是沒有人注意到她。
韓悅一直靜坐到下午1點,這才幽幽醒轉,只感腹中饑餓,站起身來,舔了舔紅唇,下了山直朝飯堂走去……
第二日清晨,洛東市的報紙上、新聞媒體上,載的頭號事件就是長刀幫大哥雷震海的弟弟雷震江在西街的某廢棄工廠遭人殺害,死因是額間頭骨被石子擊穿,隨從的四十多名小弟無一生還,雷震海知其事后大怒,把矛頭指向白龍會,對外界揚言誓要剿滅白龍會,為其弟報仇,集聚兄弟在三天之內連挑白龍會四家場子,白龍會大哥白云輝當然知道是怎么回事,于是起兵應戰,雙方火拼數十次,皆死傷慘重,但都沒從對方那兒討到便宜。
同時,這件事也震驚了市里,發生如此大案,上頭的人怎能坐的住?于是給下面警局一連施壓,局長張貴成大怒,命神探風楠徹查此案,警局中一眾成員協助破案,風楠幾次偵查,將此案與小巷里的五尸案聯系到了一起,為在本市立下威勢,他揚言半月之內,必破此大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