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少卿齜著牙,摸著屁股,表情幽怨。
他被韶承打過不少屁股,但是韶承那是單純的力道,反而沒有多疼。
祖師柯洪不一樣,他不但用力打,而且還用上了靈力。
將呂少卿的屁股都打腫了。
就如同之前呂少卿陰了一把計言,在計言臉上來上一拳,腫了大半天才消去。
呂少卿的屁股腫疼腫疼,走路都不利索。
呂少卿惡狠狠的盯著計言,“叛徒。”
計言嘴角微翹,得意之色一閃而過。
“平時猖狂就是這樣的下場。”
平時,也只有韶承能夠完全收拾得了呂少卿。
即便是他計言,除非使出全力,否則也奈何不了呂少卿。
掌門等人想要收拾呂少卿,有師父在前面擋著。最多就能夠噴一噴呂少卿,動手就別想了。
現在冒出來一個祖師,輩分碾壓師父,別說打呂少卿,就算要殺了呂少卿,師父也沒辦法。
算是多了一個人能夠治得了呂少卿了。
呂少卿很不爽,屁股的疼都是因為計言。
還說大師兄,專門拆臺。
“我怎么感覺你在幸災樂禍。”
“信不信我收拾你。”
呂少卿現在很想將自己的痛苦分享一點給計言。
計言瞟了一眼呂少卿的屁股,老腫了。
他眼里的笑意更盛,“屁股不疼了?”
一句話讓呂少卿直罵娘。
“混蛋,你和蠢貨師妹都一個樣,都是叛徒。”
柯洪的聲音傳過來,“怎么?呂小子,你是不是不服?”
“服,當然服。”呂少卿急忙大喊,這位爺惹不起。
柯洪罵道,“既然服了,就滾過來
,有事情吩咐,躲那么遠干什么?”
呂少卿揉著屁股,一瘸一拐的走過去。
虞昶和蕭闖看到呂少卿這樣子,心里舒暢到不行。
你這混蛋小子也有今天啊。
平時被韶承師弟護著,囂張無比。
現在來了一個祖宗一樣的人,能治你了吧?
呂少卿來柯洪面前,警惕拉滿,“祖師,你有什么吩咐?”
呂少卿猜也猜得到不會有什么好事,要不然也不會讓他這個小小的結丹弟子來這里。
這算是打破了門派的規矩。
打了一頓呂少卿,柯洪心情也出乎意料的好,他道,“聽說韶承小子和計言小子說你的陣法造詣不錯,是不是真的?”
韶承小子,計言小子。
怎么聽都感覺到別扭。
但是眼前這個是祖師,祖宗級別的存在,哪怕是虞昶在他面前也是小子。
呂少卿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天上那個散發著淡淡白光的大陣。
柯洪注意到呂少卿的反應,心里對呂少卿高看幾分。
只是一句話,便能夠大概猜得到是什么事情。
聰明的小家伙。
柯洪在心里表揚了一句。
然后他就看到呂少卿果斷搖頭,“祖師,你被他們騙了,我不懂什么陣法。”
韶承在旁邊氣得直翻白眼。
柯洪也愣了一下,沒想到呂少卿是這個回答。
這個小混蛋。
柯洪心里哭笑不得。
算是明白為何虞
昶蕭闖他們提起呂少卿的時候,語氣里多少都帶點怨氣。
他吹著花白的胡子,瞪了呂少卿一眼,“你小子,還想騙我是吧?”
“是不是還想討打?”
這一句話威脅力比什么都足。
在柯洪面前,師父這個靠山一點用都沒有。
呂少卿識時務低頭,“好吧,我只是略懂一點,算不上精通。”
柯洪也不廢話,指著遠處天山的大陣,問呂少卿,“你看出什么問題沒有?”
天上。
黑色的怪物還在不斷沖擊,在大陣面前,它們的沖擊顯得那么的可憐。
無數的怪物撞擊在大陣上,如同撞在一堵無形的墻上。
無論這些怪物速度再快,力量再度強,數量再多,它們都撼動不了大陣半分,大陣巍然不動。
它們自殺式的撞擊,看起來顯得那么的可笑,是多么的不自量力。
不過。
呂少卿看了一會兒后,他似乎看出了大陣的問題。
大陣的根基似乎遭到了破壞。
按照怪物這樣的沖擊,估計不出百年,大陣便會被沖破。
呂少卿試探的問道,“祖師,你是想讓我干什么?”
他絕口不提看出了大陣的問題。
柯洪說出了將呂少卿叫來的真正目的。
“你師兄對你贊不絕口,極力向我們推薦你,由你來幫忙修補這個大陣。”
我擦。
呂少卿回頭,惡狠狠的瞪了計言一眼。
有好處的時候怎么不見你極力推薦我?
這里有多危險,你自己一清二楚,居然還好意思讓我來冒
險。
你這個大師兄一點都不及格。
這個大陣一看就不簡單,至少五級,甚至是六級以上的陣法,修補起來絕非是一件簡單容易的事情。
呂少卿極力推辭,以自己實力不足為由,“祖師,我不過是一個小小的結丹弟子,這種事情做不來。”
韶承看不下去了,都這個時候了,還在這里裝謙虛。
平時怎么不見你謙虛一下?
再這樣胡說八道下去,小心祖師又揍你。
韶承喝道,“混賬,這不單單是門派的事情,這更是關乎到頭天下蒼生。”
“別在這里想著偷懶,祖師讓你干什么你就干什么。”
呂少卿對這里形成的原因還沒有了解清楚。
他不樂意的嘀咕著,“既然是事關天下蒼生,這不應該讓我們門派來獨立承擔啊。”
“讓天下人也參與進來,別讓這里將我們門派給拖垮了。”
呂少卿話里有著怨氣。
門派這么窮,原來是被這里給拖累了。
韶承嘆了口氣,將這里發生的事情告訴了呂少卿。
呂少卿聽完后,也無語了。
那位合道的祖師算不算好心辦了壞事?
本想著給門派留一個洞天福地,卻不曾想讓這里變成了洞天兇地,
不但沒有造福門派,反而拖累了門派。
這要不是門派建造在一個好的位置上,沒準這會門派早已經沒落了。
了解到了為何門派要自己承擔這個責任了。
呂少卿心里沒有怨言了。
他對柯洪道,“祖師,我只能夠說我盡力,別的我不敢保證.“